今年可能是封山门之年,之所以是“可能”,昨天还说可以补招一个,但我个人意愿不强烈,名额非常有限,有机会给青年导师吧。
总的说来,当了小二十年博导,学生有一个加强排,关于女孩读博也算有一些经验,特别是后十年,对女孩读博多注意了一点。
(1)能不能进入博士生行列,能力第一位,这毋庸置疑。当一个孩子不具备这个素质,导师不要勉强录入。目前有三种方式读博士:考博、硕博连读、直博,我个人偏第二种,而且招的这类学生也最多。考博(3年)进入只代表考试能力,面试现在每个学生才15分钟,只有直觉;硕博连读(5年制)在身边读完一年基础课,做了半年实验室课题,基本能力已经可以看出。进可以读博,退可以做完硕士毕业;直博是次优项,本科进来5年后完成博士学位,当然与硕博连读不同,如果发现不具备读博能力可以与学生协商读硕士毕业,但这是不正常情况,要经过一系列的手续,好在我还没有这个现象。
(2)要不要读博,学生意愿很重要,如果没有这个意愿,不要勉强。这次出现补招的情况就是一个硕博连读的男孩不愿读博士,从能力上还可以,我谈了两次,从立志做大事,从进入社会的台阶等等。学生来自农村,更愿意利用本专业很红火的机会早点进入职场。我看他决心已定,就不勉强了。现在国家对研究生培养质量很重视,我们学校已经两次被抽查出学生论文不合格,相关学生博士学位证书临时收回,给一年时间重新修订,答辩通过才能要回学位证书。这样好不好另说,但学生不愿意,太勉强去读师生都难受。
(3)回到本日志主题:我在招收女学生,特别是转博时一般会问问有没有男朋友,当然会申明有男朋友更好。没别的,读博士是个艰难的过程,女孩往往学习能力强,动手能力、创新能力弱些。从生物学角度,本是求偶阶段的自然规律,被读博强行压制了。读完博士,婚姻的门槛又被提高,我这是有活生生的案例,才后来加进了这个考察环节。
加了这个环节,可能就一、二年,我学生转博就出现了状况。有个女孩要求转博,据我平时了解,孩子不具备读博的能力,可她天天来找我,后面看我口风紧,她父母又专程找来希望我高抬贵手,他们家族里特别希望出个博士,这孩子自己又努力想上进等等,到最后女孩向我表态不读完博士不谈恋爱,完全不是我所希望的模式,我更一口拒绝了她的期望。
于是,我这个导师身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出现学生要求换导师的现象,有一个对学生挺好的导师愿意接受她,我与这个老师也很熟悉,他来征求我的意见,我的意见是,一不反对,二她实际情况是做完硕士就不错了。过了半年,有一次在食堂里遇到该老师,他对我说,老X,你说的一点没错,这个学生就是读书还行,做实验搭系统写代码都比较差,现在为她硕士毕业还得师弟师妹们帮忙。
到了该生毕业时,毕业典礼前,我正好从外面走过现场,被该同学叫住:X老师,我毕业了,我们一起拍个照吧。我也很替她高兴,祝贺她顺利毕业,问问她就业情况,还不错,也问问有没有男朋友,她有点腼腆说,在同学中找了一个,这倒是我所希望的。
这是我看到洗心伤感一个女孩不能读博引起的联想,从这个案例中,我个人的观点是:
(1)如果父母重男轻女,这个太差劲了,可能我自己来自苏南生活在北京,从我家乡到北京这边,要说养儿防老不如养女防老更可靠。闺女比儿子往往更贴心些,儿子一是比较粗心,二是成家后主心骨往往是儿媳,容易成为我这种白眼狼。
(2)读不读博还是由孩子自己定吧,就象我前面说的,孩子天资是不是到读博士阶段,个人有没有这个意愿,我特别强调读博对个人婚姻有负面影响。都是这个孩子需要自己审视的方面,另外如果是生物口的,我感觉读完硕士,就业面,转行机会可能更大点。我们反对压榨女儿救济儿子,但闺女如果就业好点,家庭美满一点,接济原生家庭自由度更好。
(3)最后政治正确一段,我不是说女博士都是“灭绝师太”,女博士女科学家们成就斐然,家庭美满比比皆是。从我手上毕业的女博士也很多,大多数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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