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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韦郎当然不敢随便定论了,又重复了很多次,而且发现病人服用奎宁后血样中的疟原虫消失了,这种东西肯定不是细菌。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回到欧洲后,他发表了自己的发现,受到微生物界的一致反驳,法国的微生物权威认为这个土鳖军医把血样污染了,托马西-克鲁代利认为那是死细菌,科赫大师也反对,没想到拉韦郎是属小强的,大家一致反对,他还来劲了,提出另外一个更没有人相信的理论:这种微生物是通过蚊子传播的。) W% w3 j, h& e$ o
% o5 f, G g# n0 j9 g5 r下面第二位军医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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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法国军医一个劲地添乱还不算,大老远的还有个美国军医也添乱。在密西西比河畔,一位叫乔治·米勒·斯滕伯格的美国军医闲着没事,重复起托马西-克鲁代利和克雷白的实验来。$ {5 ]& n8 K, I' d# H
f- y! r- D, r. S. @& J7 @斯滕伯格也去疟疾孳生地采集土壤和空气样品,回到实验室里真的分离到细菌,然后给兔子注射,兔子也真的出现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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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重复成功了吗,可是斯滕伯格偏偏觉得这种高热不像疟疾,还觉得应该有对照组,而且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拿自己的唾液当对照,给另外一组兔子注射了,结果兔子出现同样的高热,斯滕伯格是医生,肯定自己不是疟疾,也就证明了说疟疾不是所谓的疟疾杆菌引起的,而是对人的唾液中的什么东西不对付。+ |( I4 `, V0 E+ H1 @8 e1 E' l
1 R" B/ ~+ C( `1 H# |9 X' B0 q唾液没给斯滕伯格一个诺贝尔奖,但他后来一路高升,成为医学总监,慧眼识英雄,启用沃尔特·里德,发现黄热病的传播途径,进而实现控制和征服黄热病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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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疟疾杆菌的理论符合主旋律,微生物界彻底地忽视了这两位军医的发现,这两位人微言轻,也就老老实实地继续当军医,没想到无风不起浪,在北方和北美扔两块石头,居然在台湾也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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