飓风HENRI擦着家门口路过,天气预报变得比股市都快,周三说周五到,周五说周六到。结果周六又是个光阴天不下雨。干了一天活,直到晚上八点才开始羞羞答答点点滴滴地往下落。这一夜枕着滚滚雷声和外头噼里啪啦的雨点儿声,甭提睡得有多香了。早晨起来一看,风停雨消,空气清新。太座出门买菜,我这头嘱咐完开车小心点儿,转身搬梯子上房清水沟。。。 人刚上房顶,这车咋就回来了呢?
原来家门口马路两头,一边一个大水洼子,堵了个结实,谁都不敢过 -- 水洼子里还泡着辆土八路 -- 早些时候有个老印邻居心急,拱进去直接熄了火,这会儿等拖车呢。
我一琢磨,北头水洼连着本镇泄洪道,估计一时半会儿水下不去;南头庄稼地它咋就积上了呢?跑过去一看,还真是,整个庄稼地变成一个超级大水塘子,公路不幸就泡在里头。好歹咱也是学过《小马过河》的,想知道深浅,就自己下去趟一趟呗。下水慢慢趟了一遍就有底儿了 -- 最深处才刚及膝盖。水洼子看着大,其实跟汤盘子似的,浅浅的一层。
回家跟LD讲,LD还是不敢过。没办法胸脯一拍,我开还不行么?等再转回来,水洼子边上就守着辆警车了。警察小哥态度不错,可就是坚决不让过。告诉他水才膝盖深也不行,反过来覆过去就一句话:“我在这儿你就甭想过 -- 万一出事儿了谁的责任?”
得,打道回府吧。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跟人警察较真干嘛?
周一早晨出门一看,大水洼子早已踪影全无,沥青路面已经露出来了。可是马路当间仍然摆着几个隔离锥 -- 大活人会被尿憋死吗?趁前后无人,警察大爷也不在场,施展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