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问学生：什么是道？

学生回答：不知道。

老师微笑：为什么不知道？是因为老子的表述形式难以理解吗？

学生摇头：不是。

老师再问：是因为道很深奥，无法用语言来回答吗？

学生继续摇头：不是。

老师收起笑容：是因为没有预习功课吗？

学生还是摇头：不是。

老师一板脸孔：那是为什么？

学生回答：因为道就是不知道。

老师一愣：谁告诉你的？

学生又摇头：没人告诉我，是我自己想的。

老师脸孔一板：不可能，这样有哲理的话连我都想不出来，你怎么会知道的？

学生回答：我妈说了，这个问题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老平2010-11-2）

附《老子》第一章：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