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10年的时候，我对鹰酱产生了怀疑。原因很简单，次贷这事过去几年了，没有一个人承担责任，当事人还活得好好的。

次贷有很多资料了。我说一个我工作的小事。05年，我在一家HF工作。这个公司正好是次贷产业链的一环。

公司定时向投资人汇报经营情况。会议室，公司负责研究的头目，一名年老的投资人，小虾米我，因为PPT上的数有些是我算的，所以我也可以扒一耳朵。会议没有开始，大家闲聊阶段，公司头目刚去CA度假，就说起这事。

头目说，他和老婆沿着一条街闲走，发现一家往外扔东西，和房东闲聊，知道这家要卖房，就把那房子买下来了，花了 100多万。

投资人一听就说，是哪条街，你再说说。喔，那条街，我知道，我在那有块地，当时200多万买的，那是20年前了。那里怎么这么贵了？

我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会议当然开得很成功，公司业绩每个月都是飞涨。大家满是憧憬，这样再过两年，上市也可以了。回想起来，真是不可思议。小小的公司，搞了上千倍的杠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