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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心情不好,主要原因是看了“我不是马甲”写的沙飞的故事:
“沙飞精神病的原因是抗战期间看多了日军的暴行,包括煮在锅里的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是沙飞好友军区锄奸部部长余光文的孩子,三岁的是姐姐,满月的是弟弟,孩子的母亲张立被奸杀在孩子尸体边上。余光文边哭边收敛老婆孩子的尸体,天黄昏时候开始收拾,天色黑下来,就得带着大家转移,根本没有时间埋葬她们。这之前不久,沙飞才刚刚给张立和女儿拍下她们一生中难得的一张合影。”
最早感受到日军暴行是小时候看的五六十年代拍的抗战电影,《平原游击队》、《小兵张嘎》等电影里在表现日军暴行时一般都是很克制的,日本鬼子只是开枪杀人与放火烧房,给人的感觉是凶恶而非凶残,而且电影的结局都是胜利和团圆,让观众的情绪能得到消解。
第一次从银幕上感觉到日军的凶残是《屠城血证》,里面日军在金陵大学先奸后杀女学生的镜头给我的刺激很深,从此再不想看这部电影;而陆川的《南京,南京》则营造出了另外一种随不直观但极其压抑的氛围,我在电脑上看完后,大约有一周的时间都很压抑,睡不好觉,还有两次从噩梦中醒来。
相比较而言,文字的表达虽不如电影直观,但信息量更大也更直接,其实对人的刺激更深。我唯一认真、完整的读过的系统记录日军暴行的书是《恸问苍冥:日军侵华暴行备忘录》,读它是因为它是《中国抗日战争纪实丛书》中的一册,我按照丛书目录挨个读下来而已,否则,恐怕我是没有勇气去读此类书的。
这本书在记录日军暴行的同时,主要是分析研究“他们为什么杀人”和“我们为什么被屠杀”这两个沉重的话题,但由于暴行实在是过于刺激,使得读完后我对分析结论早已不敢兴趣,而充斥在心中的是极度的悲痛和愤怒和报复的欲望与冲动。
所以,我对于张纯如的去世倍感痛惜,痛的是这类研究根本不应该是一个女士应该是去做的,国家的相关机构和一帮子男专家们是干什么吃的?惜的是她没能摆脱研究日军暴行所带来的严重的心理伤害,如果同时多研究一些正面的内容,也许最后不至于英年早逝。
记得忙总讲他和一帮搞核武器的家伙们聊天,大家共同的遗憾是造出来的家伙不能扔到日本去爆一下。我对此也深以为然,可惜自己也知道大概很难看到有这么一天了。
几千年厚重的历史,让中国人注重历史,用流芳百世、遗臭万年来品评人事,而由于技术的进步,日军在中国的暴行被多方面的记录了下来,日本人可以选择忘记或消除这些记忆,但中国人永远不会忘记,我想,这才应该是笼罩在日本人心头的噩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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