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左右,老爹主持过一个项目关于长江白暨豚。
那时渔民在江里捞到一条巨型已死的白暨豚,轻微腐烂,送到学院。白暨豚当时已经极度濒危快灭绝了,哪怕轻微腐烂的也很有做成标本保存下来的价值,尤其是巨型的大鱼。
做标本会接触到不少毒药,当时老爹在学院开会,跟大家说“党员跟着我上”。后来先期简单的处理完,要用到大量砒霜和其他剧毒的时候,老爹把其他老师都赶回去了,说“你们孩子还小”。自己留在实验室工作一夜。那会我和奶奶都不知道,没人告诉我和奶奶,到后来很久以后我妈才告诉我。
因为不是专业做标本的,当时条件简陋,不可避免吸入不少剧毒气体,老爸的肺后来一直不太好,出过问题。好在在我妈妈精心调理饮食照顾之下恢复健康,但是秋冬还是极易咳嗽,而且一咳很久不容易好。记得当年后来问过我爸,为什么你要在有危险的地方冲在第一个啊,老爸说,“我是优秀党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