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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抱愧 “翁同龢” —— 奥地利青铜炮
热度 1 gordon 2017-6-14 06:45
以前,我老以为是 翁同龢的问题,因为他不让换装嘛 后来,研究青铜炮,不是他的问题。 ************************************************************************** 普奥战争的时候,后膛钢炮呢,因为太贵,普鲁士也只部分换装,奥地利用的是前膛青铜炮,因为意大利战争,奥法战争的原因。(全部换装) 奥地利换装的前膛青铜炮呢,给普军很大杀伤。 普军就是仗着连发枪,在搜索前进的时候,很有优势。 因为道路交通原因,还是拿破仑战争时期的,以师为编制的搜索前进。 (铁路是到不了战场的,搜索还得靠骑兵) ************************************************************************** 日本早年也是准备用克虏伯钢炮的,就是贵嘛,不能全部换装。 德军的条令是以连发枪为基准的。 没有连发枪,在行军、搜索前进的时候,也是问题。 ************************************************************************** 这个青铜炮啊,确实强悍。 它是用炮代替枪的 很少人注意,炮闩是钢制的,意大利楔形炮闩,弹筒装填 ************************************************************************** 楔式炮闩的主要优点是,结构简单,使用安全,操作容易而迅速。说它比较安全是因为关闩时它把装填手的手卡住的机会比螺式炮闩少。楔式闩体的横向或垂直移动能安全地把放在炮尾入口处的人手推开。楔式炮闩结构简单和操作迅速的优点使它很适用于自动操作。    现用的楔式炮闩的缺点是,它需要使用药筒来起后紧塞作用,而且为了在发射时能承受一定的后推力,它需要比螺式炮闩重。楔式炮闩已广泛地使用于发射速度较高的火炮,特别是口径为105毫米或小于105毫米的火炮。对这样的火炮来说,药筒重量不影响已达到的射速。 速射紧塞装置就是一般楔式炮闩采用的紧塞形式。火药气体的后逸是通过将装药封闭在一个圆锥形金属药筒里来阻止的。这种药筒通常用黄铜或钢制成,具有足够的弹性,能在火炮发射时膨胀贴住药室壁,从而形成密封,并在发射后收缩,能很容易地从炮尾抽出。 增加射程的要求会带来高膛压,高膛压将使今后继续使用金属药筒出现困难。现代自紧身管可以承受的内压会使药筒发生过度应变,以致使抽筒极其困难。使用长药筒时会使抽筒问题更为突出。抽筒困难将会大大降低发射速度,结果会使作为楔式炮闩主要优点之一的操作容易而迅速被抵销掉。 解决药筒问题的一个主张是,保留楔式炮闩的优点而用药包式装药取代药筒。这样,就必须用其他方法来解决紧塞问题。 注:高膛压,这就是阿姆斯特朗 锻铁炮的问题了。 ************************************************************************** 说实话,这种炮,清军也能仿制。 金陵制造局制造的 2磅后膛 炮 1884年,金陵制造局第一次制造出可移动的车轮式37mm2磅后膛炮。该炮为架退式,有完善的炮闩,装弹简便迅速;制炮材料由 青铜 或铸铁改为普通钢或锰钢,提高了炮管的强度;炮弹也由球状改为长形,并附有弹带。这些技术上的改进,提高了炮的射速和命中精度,大大胜过以往生产的前装炮。该炮试制成功后,即投入了批量生产。在中法战争中,金陵制造局生产的这种后膛炮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1884 年,金陵制造局成功仿制 德国格鲁森式 37 毫米 2 磅 后膛炮,这是我国最早制成的可移动车轮式后装炮。该炮为架退式,有完善的炮闩,装弹简便迅速;制炮材料由青铜或铸铁改为普通钢或锰钢,提高了炮管的强度;炮弹也由球状改为长形,并附有弹带。这些技术上的改进,提高了炮的射速和命中精度,大大胜过以往生产的前装炮。该炮试制成功后,即投入了批量生产。在 1883—1885 年中法战争中,金陵制造局生产的这种后膛炮发挥了很大的作用。甲午战争中,金陵制造局“加工赶造,锅炉及气磅加足,汽机之马力全开。”该产品又一次在抗击日军入侵过程中发挥威力。 注: 就是那个年代的产物。 啥也不是,清政府的陆军,就是因为没有普及。 新式陆军太少 ************************************************************************** 奥地利并非不注重技术,他们用青铜制前装线膛炮对炮兵装备进行了更新换代。旧式的滑膛火炮在1500码外就没什么威力了,新式线膛炮在4000-5000码上仍然有效。火炮弹药从实心铸铁炮弹变成高爆弹。普鲁士同样采购线膛炮,但因为在步兵装备上花费过大,普鲁士未能完成炮兵装备更新。奥地利有736门线膛炮,普鲁士有492门。 ——马克斯·布特 《战争改变历史》 注: 奥地利是 前装线膛青铜炮;普鲁士是 克虏伯钢炮。 日本人的是后装 钢制炮闩。(前装,后装这个事,英国也是来来回回搞了好久。 参考 阿姆斯特朗炮的介绍 ) 本来,阿姆特朗炮是限制出口的 。因为技术不过关,才允许出口。 ************************************************************************** 钢、无烟火药、速射炮 都是非常费钱的。 难怪《清史稿》在为自己辩护。 清史稿是袁世凯拨款,北洋写的。 ************************************************************************** 湖广总督张之洞疏言:“湖北新建炼铁厂告成,开炼生铁炉一座,已炼成生熟铁具铜碾铁轨铁条,均有成效。其炼西门士钢厂,开炼时极险,北洋、上海各炉,迭有炸裂堵塞之患。鄂省此项钢炉,饬洋匠详考火候,向来至速须六点馀钟出钢,今止三点馀钟已能炼就钢料,成色无异洋制,足以为造炮之用。炮厂亦即开工,即以炼出之钢,试造六生的半及七八生的克鲁伯陆路车炮。若能钢料精坚,演放有准,即可造十二生的大炮。以军需孔急,饬工匠多炼西门士钢,及贝色麻钢,为制造枪炮之用。外洋陆战,全恃连珠快炮,仅有后膛枪炮,不足以尽之,鄂厂添购制快炮机器,尤为利用也。炼铁厂之铁路运道,及洋匠华工,原为二炉之用。今止一炉,每年只能出铁一万五千馀顿,折亏甚钜。马鞍山煤井焦炭炉完工在即,拟以湖南省所出白煤和搀焦炭冶鍊,勉供二炉之用,始足以资周转。” 湖广总督谭继洵以“湖北省制造军火,向年所造旧 式 抬枪、线枪、抬炮、劈山炮等项,均系前膛,不及后膛新枪炮之敏捷,拟向外洋购置机器,改造各项后膛枪炮,并制造炮弹枪弹铜壳等项。今因部臣允从奉天府丞李培元之议,令各省制造局兼造抬枪,并造内地火药,筹度办理。因抬枪、抬炮本中国向日制胜之具,将弁兵丁素所习练,今若改用后膛,操演易于精熟,用款不多,而日后可收大效。虽汉阳枪炮厂规模宏远,而机器种类各有不同,若抬枪、抬炮等器,他日能制造精纯,亦可为汉厂之助也”。 湖广总督张之洞上言:“大学士荣禄议令产煤铁各省,咸从速开采,已经设立有制造局厂省分,规模未备者,尤宜扩充,自炼钢以迄造无烟药弹各项机器,均须实力讲求,以重军需。所言切中机宜,亟应筹办。湖北制造厂所造快枪、快炮,为新 式 最精之械。若有械无弹无药,仍属虚器。故既添设铜壳厂,又须添设无烟药厂。因外洋装配快枪、快炮,悉用无烟火药,他项洋药皆不合用。又枪管炮身 ,必须精炼之罐子钢,方足以受无烟火药之涨力 。湖北铁厂所炼之西门马丁钢,以之制他器,则已称精良。以之制枪炮,则尚非极致。 外洋罐子钢之价值,数十倍于常钢 ,非徒购运道远也。故钢药二者,必须购机自造。虽物力困绌,终不敢畏难自沮,致已成之枪炮厂,有不全不备之弊。故于上年即饬局员在汉口礼和洋行议定向 德国格鲁森 厂添购无烟火药机,每十点钟能出火药三十三磅,每年约出火药五十顿,共价德银十三万六千八百马克。今机器已运至上海。上年又与礼和洋行订购德国名厂炼罐子钢机器全副,每日能炼罐子钢二、三顿,铸钢机能铸块钢,每块重二顿,价值运保各费,共用德银十三万马克,久已起运,即可到沪。至厂中侭制行营快炮,以备陆战之用。因经费太绌,故于炮台之大炮,未经议及。外洋新 式 十二生的长快炮,安置沿江炮台,能施放有准,足御敌舰。上年由出使德国大臣许景澄在力拂厂订购十二生的快炮并架弹等机,共用德银三十二万五千马克,机器月内可到。以上各机,皆属无款可筹,不得不与洋商婉商垫欠,分期归款,庶可及早举办。加以添购大小新 式 样炮、碾铜板机、拉钢机、压钢机、大汽锤以及添配最精之钢模样板等件,约须银十数万两。再加增建厂屋,又需银十馀万两。其增雇华、洋工匠常年制造工料之费,为数甚钜,又需银二十三万两。各款均无所出。如上海制造局年拨八十万两,嗣因添制快枪,并加拨常年工作之需,每年用款已逾百万两。现在湖北厂所造枪炮子弹,比津局既逾数倍,比沪局亦复加多,近又添造无烟火药,添炼罐子钢,添造炮台所用十二生的大快炮,功用益广,而常年经费仅土药税等三十六七万两,较沪局止及三分之一。惟有请加拨常年专款,符原估七十五六万之数,庶可增料加工,使旧有各厂得尽机器之力,新增各厂早收美备之功。况近年武备最重,鄂厂调拨枪炮供给各处,为数甚多,造成枪炮,并非湖北一省之用。事关全局,沪厂、鄂厂,理无二致,军实要需,必多为筹备也。” 参考阅读: 《清史稿》 志一百十五   ○兵十一  △制造 *********************************************************************** 这里面涉及到好多事情呢, “总参谋部、步骑炮工的合同战术、” 步骑炮工,肯定是如此。 那时候通讯很麻烦,搜索要骑兵,架桥工兵也是必备的。《日清战争实录》,野炮在山地运输,还需要工兵帮助。 山炮当然不用。 *********************************************************************** 明治七年(1874 年)一月,近卫部队改编为二个步兵联队,一个骑兵大队,二个炮兵小队,一个工兵小队,一个辎重兵队,二十三日给步兵联队授予了军旗。这是联队有军旗之始。其后,各镇台的步兵大队也改编成联队,并授予军旗。 1886-1888,防卫国土的镇台组织改成 师团编制,师团为各兵种联合的战略单位。 这得找《日本陆军史》、《大本营陆军部》看。 *********************************************************************** 甲午怎么打的? 好简单啊,人比你多。就是搜索前进, 那发现就在哪儿打; 哪儿好打就在哪儿打 就是围攻你嘛 那时候,不象现在,有手表。 有点像 “填油战术”,发现就通报,慢慢围。 人家要找你 “决战”呢,火炮强 也没用。 普法战争时期,防御比进攻有利 ,把你围住,步兵伏地就过不来, 阿姆斯特朗 大铁炮就过来了。 *********************************************************************** 实际上不是这样。 大岛混成旅团 夜袭缴获聂士成的炮以后,如虎添翼,一直打,就没停。 当时,交通不便,粮食运输很困难。 野津道贯 第五师团没有粮食 ,所以不等 其它人到来,就直接开始攻 平壤城 清军当时也是没有粮食,清军还想夺 日军粮食呢。 正面进攻,大岛旅团和 马玉昆、卫汝贵 打开了。 战斗很激烈,逐道战壕争夺。 日军向前进,马玉昆也向前进。(日军武器射程短) 牡丹台 那个事也是很怪,炮兵没办法了, 只好用 榴霰弹 支援步兵作战了 。 步兵攻占 牡丹台。 注: 东学党起义嘛, 当时朝鲜经济本来就不怎么样 。 *********************************************************************** 包围--反包围, 大岛旅团、野津道贯 还不是正菜, 山县有朋才是正菜 实际上,山县有朋被天皇召回了。 野津道贯才是正主。 但,它做的计划是 ,“ 直隶平原大决战 ” 。 注: 1887年日本小川又次 《清国征讨方略》, 小川又次大佐 当时是 日本陆军参谋本部第一局 局长 *********************************************************************** 它本来就是一路牵制,其它几路合围的办法 当时,注意力被大岛旅团所吸引,正中了日本人的圈套。 大岛旅团也充分表演,还敢拿 聂士成的炮和清军对射。 注: 弄个圈套,它又上当了 。 *********************************************************************** 辽东半岛上有许多古城,我军野炮对坚固城壁明显威力不足,故命令大阪兵工厂赶铸 破坏威力更大的12厘米加农炮、15厘米臼炮、9厘米臼炮。 注: 日军火炮 确实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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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 gordon 2017-5-28 16:24
1859年的意大利战争,奥地利军队 使用新式来复枪,在射程的极限就 放枪。 子弹大多从法军士兵的头顶上 飞过了 。 *************************************************************************** 法国军队在 阿尔及利亚的战争    小型战争是十八—十九世纪军事书籍中使用的一个术语,指正规军小股部队结合着游击队和民兵的行动而采取的军事行动。   阿尔及利亚战争是指1830年法国政府在阿尔及利亚开始的掠夺性殖民战争。法国殖民者的行动遇到了阿尔及利亚人民的猛烈反抗。只是经过40年以后,他们才得以把阿尔及利亚变为法国殖民地。——第20页。 *************************************************************************** 奥地利军队为什么是除法国外最优秀的军队, 奥地利军队以训练严格而著称 。 *************************************************************************** 恩格斯 《德国的军事改革》 1859年的意大利战争比克里木战争 在更大程度上表明了法国的军事组织为全欧之冠这个事实。 除法国军队以外,奥地利军队无疑是欧洲军队中最好的 ;但是,在1859年的短暂的战局期间,全军一个战役也没有能够打赢,虽然它的兵士赢得了光荣。即使把将军的无能,指挥的不统一和皇帝的瞎干涉都估计在内,奥地利各团的军官和兵士仍然一致认为:这支军队未获胜利的原因之一,是由于他们的组织不像他们敌人的组织那样适合于实际战争的需要。如果说, 仅仅几年以前才彻底改组过的奥地利军队也不能令人满意 ,那末对其他在组织上还要老式的军队能有什么希望呢?   法国人在这方面是超群的,这一点毫不足怪。任何一个略有军事能力的国家以阿尔及利亚战争那样大的规模进行了25年的小型战争 ,都不会不因此而使自己军队的战斗素质得到高度发扬。当英国在印度和俄国在高加索主要是用 专为这个目的而派出的军队 进行战争的时候,大部分法国军队已经在阿尔及利亚经过锻炼了。法国的确从这次锻炼中吸取了最大的益处,这次锻炼花费了许多生命和金钱,但是从取得宝贵的战争经验的角度来看,它是非常有成效的。继之而来的克里木战争,另一次更大规模的锻炼,使兵士有了更大的信心,因为这次战争向他们指明, 他们在征讨游牧部落和非正规部队时所取得的经验,在对付正规部队时是同样有益和适用的 。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有特殊军事能力的国家,本来就应该使自己的战斗组织达到完善程度,超过其邻邦的一切成就,这是一个在马振塔和索尔费里诺 已经无可争辩地证明了的事实,但是,它仍然引起了惊讶,特别是在德国。这个国家的军事学究们是这样相信自己似乎优于轻浮的、无恒的、无纪律无道德的法国人,以致这一打击简直使他们目瞪口呆了。另一方面,奥地利和德国其他各邦军队的一些一贯反对学究气的比较年轻比较有教养的人马上坚决地表示了自己的意见。刚刚去过马振塔的奥地利军官们首先讲话,——这是完全有道理的,——他们说,法国人战斗中不背背包,他们既没有领带和竖领,也没有瘦上衣和瘦裤子;他们穿的是肥裤子和肥大的折领上衣, 脖子和胸部非常自在,头上戴着法国式轻便军帽 ,子弹放在裤袋里。奥地利兵士疲惫不堪,气喘吁吁地走到一个地方, 而法国人却生气勃勃,歌声不绝地来到那里,准备进行任何体力上的紧张活动了 。奥地利军官们在自己的战地书信中报道过这种情况,普鲁士、巴伐利亚和其他军官们紧接着也是这样说。一个可怕的事实摆到了眼前。兵士们真的大胆地不在身上带大量累人的东西就跟敌人干起来了,这些东西差不多全是为了阅兵式和装门面用的,它们加在一起对一个兵士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紧束衣。而且,尽管没有这种紧束衣,他们结果还是打一仗胜一仗。 这个事实是这样严重,连德国各邦政府都不能闭眼不看了。   因此,军事改革在德国就成了一个使旧传统的所有信徒们大大恐慌的迫切口号。 最革命的军事理论不但不受制裁地被提出来讨论 ,而且甚至为各邦政府所注意。 第一个问题当然是兵士的军服问题了, 因为它造成了战场上两军间的最突出的差别。这个问题讨论之久,就像口味之多那样。种种发明才能在军服问题上都表现出来了。制帽,头盔、高筒军帽、棉帽、上衣、短上衣、大衣、衣领、袖口、裤子、护腿和靴子,——所有这一切都进行争论,激昂慷慨,雄辩滔滔,真好像仅仅是这些东西决定了索尔费里诺会战的命运似的。奥地利人的军服式样最为过火。 他们从差不多完全模仿法国样式(颜色除外)开始 ,经过了所有的过渡阶段,一直弄到短上衣和软宽边帽为止。可以想像一下, 一个呆板、保守、拘谨的奥地利帝国兵士穿上法国猎兵的俏皮服装 ,或者还要糟糕,穿上1848年革命的德国志愿兵的短上衣和戴上他们的细毡帽,是个什么样子!对于奥地利军事制度来说,再也想不出比每一个这样的极端都要加以认真考虑这个事实更好的讽刺。通常的情况是:争论到完全困乏而止,而不是最后作出什么决定;旧军事传统的信徒们收回了一部分失去了的阵地,整个说来,军服方面的改变至少在奥地利将是很小很小的,在德国其他各邦军队中也不见得会有什么改变,只有一点除外:普鲁士的头盔这个浪漫的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心爱的发明,看来势必先于它的发明者进坟墓。   其次一个大问题是背包问题。法国人不带背包进入战斗是有些轻率的;只不过因为他们走运气,另外还因为天气炎热,所以才能够说得过去。但是,如果这成了他们的习惯,那末在冷天或雨天的第一个失利就会使他们为此而大吃苦头。可不是吗,如果一般地采取这种做法,那末在每次战役中战败的军队不但会丢掉枪炮、军旗和备用品,而且会丢掉每个步兵个人的全部行装。如果在野营碰上几个雨天,将会使步兵的队伍完全紊乱,因为每个兵士所穿的只是他身上的那点东西。不过,问题的实质显然在于怎样才能把每个兵士的个人行装减少到最低限度;如果只从行装是否适于行军这个角度来考虑,这个重要问题本来是能够容易地和令人满意地解决的;但是在德国,辩论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    除军服问题和背包问题以外 , 军队的各种分队的编制也在详加讨论 。应当多少人组成一个连,多少连组成一个营,多少营组成一个团,多少团组成一个旅,多少旅组成一个师,等等。这又是一个可以煞有介事地说出一大堆废话的题目。在任何军队里,基本战术体系把连和营的数目和定员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内;旅和师的定员的最高限额和最低限额取决于各邻国军队的编制,以便在冲突时各个较大的战术兵团之间的差别不会太大。不从上述事实所决定的实际条件出发去找这些问题的解决办法,而企图规定基本原则,——这等于胡说,这或许对德国的哲学家们合适,而与实际工作者是不相称的。减少营的数目,把奥地利基干步兵团的数目从63个增加到80个,这不会比实行穿较肥的裤子和折领在更大程度上保证他们“未来的成功”。   但是当军服式样和关于旅的定员和编制的高明见解吸引着全部注意力的时候,德国军事制度的大缺点和症结却被忽视了。军官们对一条裤子或一条衣领的式样争论得不可开交,而对德意志联邦 军队中有20来种不同的野炮口径和差不多数不清的各种小型火器口径却安之若素,对于这样的军官们,老实说,我们应该作何感想呢? 采用线膛枪是统一全德国的口径的一个大好机会 ,可是这不但搞得马虎得丢人,而且把事情弄糟了。有必要稍微谈谈口径的这种混乱情况。奥地利、巴伐利亚、维尔腾堡、巴登和黑森—达姆斯塔德有一种口径——0.53英寸。它们用南德意志人在许多场合下表现出的实际的健全思想进行了这一极其重要的改革,为德意志联邦军队5个军规定了同一口径。普鲁士有两种口径,一种是所谓Zündnadelgewehr或针发枪 [注:见本卷第229—232页。——编者注] 的口径,约0.60英寸,另一种是不久以前按照米涅原理嵌上膛线的旧式滑膛枪的口径,约0.68英寸。前者应当尽快地代替后者。第九军有三种不同的步枪口径和两三种滑膛枪口径;第十军至少有十种口径,而在预备师中几乎有多少营就有多少口径。现在可以想见在积极战斗行动时这支五花八门的军队的情形了。能否设想,适用于每个部队的弹药总是能够在需要的时候摆在附近,如果这不可能,那末这个部队就毫无办法和毫无用处呢?除奥地利、南德意志各邦和普鲁士以外,仅仅由于这一情况,就没有一个部队的官兵在长时间的战斗中带来任何实际好处。炮兵也是一样。普鲁士人、奥地利人和巴伐利亚人,不直接去研究哪怕是适合于旧式六磅炮的一个共同口径,从而使它逐渐成为线膛野炮的共同口径,他们现在却彼此毫无联系地铸造线膛炮,这只能加剧目前的口径不统一的情况。有这许多重大缺点的军队,本来是可以做一些比争论衣领和裤子以及旅和营的定员更为重要的事情的。   在德国,只要上层人士不想打消建立军队是为了检阅而不是为了打仗这样的念头,在军事上就不可能有任何进步。这种学究气一度被奥斯特尔利茨、瓦格拉姆和耶拿 以及1813—1815年的人民热潮打下去,很快就又抬头了;它一直称霸到1848年,看来,在最近10年间还达到了顶点,至少是在普鲁士。假如普鲁士曾经参加了意大利战争,佩利西埃差不多一定会给它的军队布置一个新的耶拿,只有莱茵的要塞才可能拯救它。这支军队的现状就是如此,而这支军队就其兵士的素质而言,并不亚于世界上任何一支别的军队。一旦法国人和德国人未来发生冲突,我们可以有充分根据地等待着马振塔和索尔费里诺的特征的再现。 弗·恩格斯写于1860年1月底—2月初 作为社论载于1860年2月20日“纽约每日论坛报”第5873号 原文是英文 俄文译自“纽约每日论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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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甲午战争的秘密 ——— 1859年 法奥战争
gordon 2017-5-25 17:30
1859年 法奥战争 ,就是意大利统一战争 参战国从1859年战争中所取得的经验教训比战争本身更重要。 当时,奥地利军队的一部分士兵重新配备新的前膛来复枪,然而法军以纵队出击,突破了奥地利防线。这表明训练有素的军队能运用昔日的拿破仑战术冒着来复枪弹前进并取得胜利。 因为 奥地利的来复枪射程远嘛 ,所以奥地利士兵, 在射击极限就开枪了 ,结果子弹从 法军士兵头上飞过去了。(没打中嘛) **************************************************************************** 拿破仑三世强有力的、“进步的”意识形态,再加上充分职业化的军队和革新的作战技术,的确是了不起的结合。由于这些原因,1860年法国被看成是欧洲大陆最强大的国家,无论是在法国人自己眼里,还是在外国专家眼里,都是如此。 奥地利人则从他们在意大利的失败中得出教训,认为他们需要赶超法国人的步兵战术,并投入力量制造有来复线的野战炮。到了1866年,新的野战炮确实使奥地利炮兵明显地超过了普鲁士;但是由于奥地利人一味强调重新训练他们的步兵以密集纵队向敌军冲锋,致使他们在柯尼格列兹战役中失利。 原因是普鲁士军队走上了与其对手完全不同的技术改革道路。(他选择了后膛装弹的步枪) **************************************************************************** 其实甲午时期, 我们选择的火炮,精神上其实是奥地利的 先进步枪,也是打不准。 **************************************************************************** 我们是被法国和意大利打败的 ,被革命精神打败的。 法德竞争本身就很激烈,意大利本身是革命的,是法国阵营的,都转到德国阵营了。(竞争是多么的激烈,中国输了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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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为什么要有师这么一个单位呢?
热度 1 gordon 2017-4-28 11:31
每一个强国在战争中遭到意外的失败时,就会认真地进行这样的努力。 例如,奥地利人首先在和土耳其人作战中遭受挫折,后来在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中(1740—1748)与普鲁士人和法国人作战又失利。这促使奥地利政府发展了比以往任何大炮都更机动、更准确的野战炮。改良后的哈布斯堡大炮在七年战争中使普鲁士人意外地吃足了苦头。 但是,战争结束后境况最糟的是法国。 由于它先后败于普鲁士军队和英德军队,它以前在战场上享有的优势就有了疑问。因此,毫不奇怪,法国在 1763年签订巴黎合约到1789年法国大革命爆发以前这段时间里 成了最重要的军事试验和技术改革中心。 例如,靠粗略的观察和骑兵侦察进行指挥的局限性慢慢地通过绘制准确的地图,改变指挥组织和由经过特殊训练的参谋军官事先准备书面命令等方式得到克服。1750年,法国人率先开始编制经过精确的测绘,适合参谋人员使用的小比例尺地图。 但是,多年以后,才绘制出这种小比例尺的欧洲全图, 使战地指挥官能够根据地图作出每日行军计划 。 尽管如此,早在1763年一位名叫 皮埃尔布尔塞的法国将军就这种可能性;在其后的几年里,确实为法国边境一带的战役和入侵英国的战役制订了详细的计划。他在1775年编制了一本题为《山地战的原理》的手册,在法军内部非公开发行。他在手册内说明指挥员应该如何按地图规划部队的每日调动和供应。 依靠地图控制行军需要一批会看地图的专家和后勤专家。布尔塞懂得这一点,所以在1765年建立了一所学校来培育掌握这门新技术的副官。学校于1771年解散,1783年又重建,1790年又被压下去。 这建了散,散了又建的做法反映了法国军队内部个人的和学说上的争论 ,这种争论是七年战争结束以至26年后大革命爆发的整个时期的特点。 在这种气氛下,其他方面也有很多发展。高级指挥部依靠地图和经过特殊训练的参谋军官事先准备好的书面命令可以控制庞大的军队,其人数也许比以前 莫里斯德萨克斯 认为能够有效指挥的最高限额多两三倍。但是要指挥这么多的军队,将军就必须把部队分成几个部分, 因为当时的道路和供应线不可能同时容纳数以万计的人马 。这就要求许多自给自足的单位齐头并进, 在行进的路途中遭遇敌人时能够自卫 。( 自存自卫 ) 这一问题由于发明了师的编制而解决了。师是军队的一个单位,其中步兵、骑兵、炮兵和诸如工兵、医务人员、交通联络专家等支援分队的部署可以由一个适当的参谋机构协调,从属于单一的指挥官。一个师的官兵可达12000人,能够作为一个独立的作战单位;它本身是一个完整的体系,或者有时可以和其他的师联合起来,按照上级指挥部制订的计划合力进攻一股敌军或一个战略要点。法国军队在这些方面所进行的试验早在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1740—1748年)期间就已经开始,但是一直到1787年和1788年间才长期按照师的编制安排军队的管理工作,在战场上 ,到1796年才普遍实施师的标准化建制。 到1788年,法国由于有了地图、技术熟练的参谋军官、书面命令以及师的建制,就能够超越原有的野战军有效规模的限制。 否则,1793年的全民总动员就不会有任何用处 。如果在战场上不能作有效的控制,单凭人多势众不可能取得革命军队实际上所取得的胜利。 **************************************************************** 乔治·华盛顿和莫里斯·德萨克斯 都曾发表过如下独特的见解:取得战争胜利的军队是精锐的军队,而不是庞大的军队。这一见解至今仍广为流传 。这种说法在某种程度上是对的,但超过限度就会变成谬误 ,因为一个强壮的大个子几乎总是能够打败一个同样强壮的小个子。而且小部队往往缺乏灵活性,展开后很快就显得兵力太单薄。但如果反过来,又可能把军队搞得过于庞大。臃肿的军队会耗尽国家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其结果将是削弱而不是增强国家的安全。 **************************************************************** 军委、总政对全山东政治工作会议的指示 (一九四四年二月五日) http://cpc.people.com.cn/GB/64184/64186/66645/4490684.html 在军事教育方面,政治工作须极力协助,过去那种政治工作不关心军事技术的提高应澈底纠正之。军事教育方针上要养成部队白 刃战、夜战、进攻战的最高度的勇敢性与熟练、结实的技能,在教育上应养成部队有打蛮仗打猛仗的真本领。在实战时则应养成各级指挥员机动灵活的弹性的指挥, 有利时须行勇猛的作战,不利时不投入战斗或干脆的撤退。 在官兵教育上应着重于士兵 ,在士兵教育上应大大的侧重于刺杀、投弹、射击、近迫作业,对于刺、投、 射及军事体育(有练力、练勇、练身之功)四者,应当每日晨夕练习。仿用中国古时练拳术,练武艺的精神与经验, 以各个教练为主 ,班教育 为次,排教练更 其次,部队教练应更少或从略,依实际的程度而逐渐课以更高要求(如提高米达数),对士兵的各个战术动作,应以仅次于练武艺的精神而进行演练。如爬行、滚 行、跃进,利用地物地形的隐蔽前进,以及学习步哨勤务与步哨顽抗等。对于夜摸教育除一般部队进行外,各部应指定一部连多学,增加夜操,减少昼操。干部教育 应首先学会教士兵学技术与教士兵学战士之战术。其次为详细研究作战的经验与方法,应以高度的具体性、切实性、创造性去学会打仗的办法,反对教条主义,提倡 参考过去经验与参考书上的道理,根据具体条件,自己搞出道理与办法来。 一定要养成我军有以少胜众(例如打顽军时) ,在攻击时一人能打敌三人,一班能打敌一 排,在追击时一人能打敌十人,一班能打敌两排。要养成使敌不能奈何我们,执拗的找他拼刺刀的那种不怕死的作风。除军事官兵外,其余人员亦必须学习一定限度 的军事知识与技能,务使人人皆兵。 **************************************************************** 敌后武工队,当然短小、精干没有错。但是在一个宽大正面,没有地图,完全是不可想像的。 总动员,你怎么弄? **************************************************************** 耶拿会战,腓特烈的问题,普鲁士的失败。 事实上,腓特烈对大炮的新发展感到沮丧,因为他看到,在军备技术竞赛中,普鲁士的装备十分简陋, 根本就无法与俄国强大的钢铁工业相抗衡,甚至连奥地利和法国的水平都赶不上。 他的反应是一面贬低炮兵,一面强调纪律和荣誉 ,即一直使普鲁士官兵准备为祖国 献身的品格。因此,腓特烈和他的继承者宁可依靠旧式的军人品质,而故意抛弃 格里博瓦尔的理性试验和技术改革。 在耶拿战役中,普鲁士人的勇气、服从和荣誉感根本不足以与当时法国人已使之完善的新规模战争相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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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rdon 2017-3-12 05:59
小规模战斗最初在欧洲的战争中占有突出的地位,这要归因于奥地利军队。 在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中,将长期守卫土耳其边界防御当地突袭队进攻的民兵并入野战军。 事实证明,这些狂野的“克罗地亚人”凌乱地散布在战线前面,使敌人穷于应付。 其他的军队很快地开始组建自己的“轻步兵”承担类似的任务。 因此,1763年至1791年间法军可以任意吸取欧洲其他军队的经验以改进自己的战术。 1778年法国的野战演习是在诺曼底一个灌木篱和旷野交错的地区进行的。法国人因此考虑到西欧地形的这一变化。 ************************************************************************ 1845年的爱尔兰大饥荒导致过百万人死亡。奥斯曼帝国苏丹阿卜杜勒·迈吉德一世宣布向爱尔兰农民捐出一万英镑振灾,但英国女皇要求苏丹只捐出一千,因为 她只捐出二千。苏丹于是捐出一千,但暗中派出三艘装满食物的船只前往爱尔兰。爱尔兰人民给苏丹写一封信,感谢“苏丹陛下的仁慈和慷慨援助”。 ​​​​ 当时奥斯曼还是从多瑙河到波斯湾的主宰,耶路撒冷和的守护者,犹太人、希腊人、亚美尼亚人、库尔德人和阿拉伯人的共主。 奥斯曼土耳其是因为金融的原因,金银货币的问题,通货膨胀,而衰落的 ************************************************************************ 老大当年的金融很强悍,信用货币嘛, 在越南战争中把美国打的 “哭爹叫娘” 后来,弗里德曼的主张才占主流 美国也开始实行 信用货币了 注: 常备军以后的历史,要讲就要讲很多了。 ************************************************************************ 参考阅读: 《竞逐富强:西方军事的现代化历程》 第五章 欧洲暴力官僚化所带来的压力(1700-178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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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终结了“暴君统治”、 “密室政治” 的 科学社会进步—— 电报 ...
热度 1 gordon 2016-10-5 12:29
19 世纪,欧洲最有影响力的外交官梅特涅,凭借其手腕为奥地利赢得与其虚弱国力不相称的利益。 不过,梅特涅总是摆脱不掉诡计多端的声名。据说他刚刚出使巴黎时,拿破仑不屑和他见面,梅特涅不惜勾引皇帝的妹妹波利娜·拿破仑,通过“情妇外交”的手段,拉近和拿破仑的距离。 在维也纳会议上,梅特涅对各国君主是极尽阿谀奉承;背地里,却见风使舵,又拉又打;还经常把小国代表关在门外,在书房大搞秘密外交。 梅特涅曾当面对晚辈俾斯麦说: “说真话是对自己的不忠。” 可见,作为外交人员,梅特涅毫不讳言,他是以谎言为生。 在中国战国时期,也有一位这样毫无底线的外交家 ——纵横家张仪。 张仪当年出使楚国,向楚怀王承诺,只要撤军与秦国修好,并与齐国断交,便将六百里商於之地双手奉上。 受欺骗的楚怀王听信其言,果然与齐国断交,却没有得到报酬。之后,张仪装聋作哑,声称只答应割让六里土地。楚怀王大怒进攻秦国,被扣押在武关之盟。在秦楚之战中,楚国可以说完全败于张仪狡诈的外交。 以各种标准说,梅特涅、张仪都是很有争议的。他们都是秘密外交的高手。秘密外交这个词,现在也受到很多人的误解,它的正面价值,值得为之澄清。 ****************************************************************************** 事实上,秘密外交并没有那么不堪。 近代以前,外交通行的规则都是秘密外交。 这看起来太丑陋了,国家大事怎么可以不让民众知道?由几个外交官在那里讨价还价操办,未免太荒唐吧?如果外交家卖国怎么办呢? 秘密外交的核心不是外交家决定结果,而是外交家掌握过程,具有高度灵活性。 外交家出使,可以说代表君主谈判,无所顾忌,便宜行事。为什么是这样? 因为外交是专业性很强的工作,并且充满了临时性、随机性、偶然性,不仅要交给专家去办,还要相信他的应变能力。秘密外交的核心,就是信任本国外交家的能力。不论是本国统治者,还是民众,都不能站在边上横加干预。 所谓外交,无非就是妥协,就是交易 —— 否则就不存在外交谈判。 这些妥协和交易,只适宜在密室筹划,包括利用外交家个人才能、熟人友谊资源、当时环境压力,施加综合性的影响,以换取最好的外交成果。 秘密外交,通常是君主制定底线,过程完全不问,给予外交人员最大发挥空间,最后再把外交成果拿回来,签字盖章。如果对这次外交成果不满意,只能寄希望于下一次努力。 外交是一个持续博弈的过程,进展往往比一次博弈的结果更重要。 **************************************************************** 现代外交,形式上基本已经废除了秘密外交。 大量外交会议,都是全程公开报道,甚至是电视网络直播。外交人员经常要像明星一样,置于国内民众的监督之下。每一天的外交进展,立刻登上第二天头条新闻。(当然,纯粹透明的外交是不可能的,秘密交易永远存在。) 电报终结了古典外交。 这句话值得细说。 梅特涅生活的 18 - 19 世纪,是古典外交的巅峰时期。那时国际法已初步建立,外交来往频繁,外交官们权限很大。他们尔虞我诈,施展个人才能,发挥外交手腕,对国家利益起到至关重要的影响。 那个时代,外交部长、外交大臣在各国政府内阁都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大臣” —— 汉语词汇里的“总理”,它在清朝时期的最初意思就是“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外交部长之意。 很多人一听“美国国务卿”这个名字,以为是美国总理级别的人物,主管美国行政大事。实际上,美国行政大权由总统掌握,国务卿的真正职权正是外交。 美国国务卿的衙门,其实就是美国外交部。 可见,近代职业外交官达到的辉煌顶点,给今天政治带来了多么深刻的影响。 电报终结了古典外交,这是什么意思呢? 无线电普及以后,原本前方独当一面的外交官,他们的一切判断和决策,都要时时地向国内汇报。尤其是在高度集权的新型国家,比如苏联和中国,外交官只是本国最高决策团体的传声筒而已。同时,前线外交也大受后方舆论干扰。 无线电报、电话、互联网,大大限制了外交家的发挥。 外交官只是一介驻外干部。即便他再专业,再有能力,再熟悉情况,再有更好的计谋建议,却无从发挥,只能听命于几千公里之外的吵吵嚷嚷,一纸命令。这到底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管怎么说,秘密外交的时代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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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甲午战争 —— 德国的军事改革与 1859年 法奥战争(转)
gordon 2016-4-26 11:40
  1859年的意大利战争比克里木战争 在更大程度上表明了法国的军事组织为全欧之冠这个事实。除法国军队以 外,奥地利军队无疑是欧洲军队中最好的;但是,在1859年的短暂的战局期间,全军一个战役也没有能够打赢,虽然它的兵士赢得了光荣。即使把将军的无能, 指挥的不统一和皇帝的瞎干涉都估计在内,奥地利各团的军官和兵士仍然一致认为:这支军队未获胜利的原因之一,是由于他们的组织不像他们敌人的组织那样适合 于实际战争的需要。如果说,仅仅几年以前才彻底改组过的奥地利军队也不能令人满意,那末对其他在组织上还要老式的军队能有什么希望呢?   法国人 在这方面是超群的,这一点毫不足怪。任何一个略有军事能力的国家以阿尔及利亚战争那样大的规模进行了25年的小型战争 ,都不会不因此而使自己军队 的战斗素质得到高度发扬。当英国在印度和俄国在高加索主要是用专为这个目的而派出的军队进行战争的时候,大部分法国军队已经在阿尔及利亚经过锻炼了。法国 的确从这次锻炼中吸取了最大的益处,这次锻炼花费了许多生命和金钱,但是从取得宝贵的战争经验的角度来看,它是非常有成效的。继之而来的克里木战争,另一 次更大规模的锻炼,使兵士有了更大的信心,因为这次战争向他们指明,他们在征讨游牧部落和非正规部队时所取得的经验,在对付正规部队时是同样有益和适用 的。   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有特殊军事能力的国家,本来就应该使自己的战斗组织达到完善程度,超过其邻邦的一切成就,这是一个在马振塔和索尔费里 诺 已经无可争辩地证明了的事实,但是,它仍然引起了惊讶,特别是在德国。这个国家的军事学究们是这样相信自己似乎优于轻浮的、无恒的、无纪律无道 德的法国人,以致这一打击简直使他们目瞪口呆了。另一方面,奥地利和德国其他各邦军队的一些一贯反对学究气的比较年轻比较有教养的人马上坚决地表示了自己 的意见。刚刚去过马振塔的奥地利军官们首先讲话,——这是完全有道理的,——他们说,法国人战斗中不背背包,他们既没有领带和竖领,也没有瘦上衣和瘦裤 子;他们穿的是肥裤子和肥大的折领上衣,脖子和胸部非常自在,头上戴着法国式轻便军帽,子弹放在裤袋里。奥地利兵士疲惫不堪,气喘吁吁地走到一个地方,而 法国人却生气勃勃,歌声不绝地来到那里,准备进行任何体力上的紧张活动了。奥地利军官们在自己的战地书信中报道过这种情况,普鲁士、巴伐利亚和其他军官们 紧接着也是这样说。一个可怕的事实摆到了眼前。兵士们真的大胆地不在身上带大量累人的东西就跟敌人干起来了,这些东西差不多全是为了阅兵式和装门面用的, 它们加在一起对一个兵士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紧束衣。而且,尽管没有这种紧束衣,他们结果还是打一仗胜一仗。这个事实是这样严重,连德国各邦政府都不能闭眼不 看了。   因此,军事改革在德国就成了一个使旧传统的所有信徒们大大恐慌的迫切口号。最革命的军事理论不但不受制裁地被提出来讨论,而且甚至为各 邦政府所注意。第一个问题当然是兵士的军服问题了,因为它造成了战场上两军间的最突出的差别。这个问题讨论之久,就像口味之多那样。种种发明才能在军服问 题上都表现出来了。制帽,头盔、高筒军帽、棉帽、上衣、短上衣、大衣、衣领、袖口、裤子、护腿和靴子,——所有这一切都进行争论,激昂慷慨,雄辩滔滔,真 好像仅仅是这些东西决定了索尔费里诺会战的命运似的。奥地利人的军服式样最为过火。他们从差不多完全模仿法国样式(颜色除外)开始,经过了所有的过渡阶 段,一直弄到短上衣和软宽边帽为止。可以想像一下,一个呆板、保守、拘谨的奥地利帝国兵士穿上法国猎兵的俏皮服装,或者还要糟糕,穿上1848年革命的德 国志愿兵的短上衣和戴上他们的细毡帽,是个什么样子!对于奥地利军事制度来说,再也想不出比每一个这样的极端都要加以认真考虑这个事实更好的讽刺。通常的 情况是:争论到完全困乏而止,而不是最后作出什么决定;旧军事传统的信徒们收回了一部分失去了的阵地,整个说来,军服方面的改变至少在奥地利将是很小很小 的,在德国其他各邦军队中也不见得会有什么改变,只有一点除外:普鲁士的头盔这个浪漫的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心爱的发明,看来势必先于它的发明者进坟墓。    其次一个大问题是背包问题。法国人不带背包进入战斗是有些轻率的;只不过因为他们走运气,另外还因为天气炎热,所以才能够说得过去。但是,如果这成了他 们的习惯,那末在冷天或雨天的第一个失利就会使他们为此而大吃苦头。可不是吗,如果一般地采取这种做法,那末在每次战役中战败的军队不但会丢掉枪炮、军旗 和备用品,而且会丢掉每个步兵个人的全部行装。如果在野营碰上几个雨天,将会使步兵的队伍完全紊乱,因为每个兵士所穿的只是他身上的那点东西。不过,问题 的实质显然在于怎样才能把每个兵士的个人行装减少到最低限度;如果只从行装是否适于行军这个角度来考虑,这个重要问题本来是能够容易地和令人满意地解决 的;但是在德国,辩论并没有解决这个问题。   除军服问题和背包问题以外,军队的各种分队的编制也在详加讨论。应当多少人组成一个连,多少连组成 一个营,多少营组成一个团,多少团组成一个旅,多少旅组成一个师,等等。这又是一个可以煞有介事地说出一大堆废话的题目。在任何军队里,基本战术体系把连 和营的数目和定员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内;旅和师的定员的最高限额和最低限额取决于各邻国军队的编制,以便在冲突时各个较大的战术兵团之间的差别不会太大。不 从上述事实所决定的实际条件出发去找这些问题的解决办法,而企图规定基本原则,——这等于胡说,这或许对德国的哲学家们合适,而与实际工作者是不相称的。 减少营的数目,把奥地利基干步兵团的数目从63个增加到80个,这不会比实行穿较肥的裤子和折领在更大程度上保证他们“未来的成功”。   但是 当 军服式样和关于旅的定员和编制的高明见解吸引着全部注意力的时候 ,德国军事制度的大缺点和症结却被忽视了。军官们对一条裤子或一条衣领的式样争论得不可开 交,而对 德意志联邦 军队中有20来种不同的野炮口径和差不多数不清的各种小型火器口径却安之若素 ,对于这样的军官们,老实说,我们应该作何感想 呢?采用线膛枪是统一全德国的口径的一个大好机会,可是这不但搞得马虎得丢人,而且把事情弄糟了。有必要稍微谈谈口径的这种混乱情况。奥地利、巴伐利亚、 维尔腾堡、巴登和黑森—达姆斯塔德有一种口径——0.53英寸。它们用南德意志人在许多场合下表现出的实际的健全思想进行了这一极其重要的改革,为德意志 联邦军队5个军规定了同一口径。普鲁士有两种口径,一种是所谓Zündnadelgewehr或针发枪 的口 径,约0.60英寸,另一种是不久以前按照米涅原理嵌上膛线的旧式滑膛枪的口径,约0.68英寸。前者应当尽快地代替后者。第九军有三种不同的步枪口径和 两三种滑膛枪口径;第十军至少有十种口径,而在预备师中几乎有多少营就有多少口径。现在可以想见在积极战斗行动时这支五花八门的军队的情形了。能否设想, 适用于每个部队的弹药总是能够在需要的时候摆在附近,如果这不可能,那末这个部队就毫无办法和毫无用处呢?除奥地利、南德意志各邦和普鲁士以外,仅仅由于 这一情况,就没有一个部队的官兵在长时间的战斗中带来任何实际好处。炮兵也是一样。普鲁士人、奥地利人和巴伐利亚人,不直接去研究哪怕是适合于旧式六磅炮 的一个共同口径,从而使它逐渐成为线膛野炮的共同口径,他们现在却彼此毫无联系地铸造线膛炮,这只能加剧目前的口径不统一的情况。有这许多重大缺点的军 队,本来是可以做一些比争论衣领和裤子以及旅和营的定员更为重要的事情的。   在德国, 只要上层人士不想打消建立军队是为了检阅而不是为了打仗这 样的念头 ,在军事上就不可能有任何进步。这种学究气一度被奥斯特尔利茨、瓦格拉姆和耶拿 以及1813—1815年的人民热潮打下去,很快就又抬头 了;它一直称霸到1848年,看来,在最近10年间还达到了顶点,至少是在普鲁士。假如普鲁士曾经参加了意大利战争,佩利西埃差不多一定会给它的军队布置 一个新的耶拿,只有莱茵的要塞才可能拯救它。这支军队的现状就是如此,而这支军队就其兵士的素质而言,并不亚于世界上任何一支别的军队。一旦法国人和德国 人未来发生冲突,我们可以有充分根据地等待着马振塔和索尔费里诺的特征的再现。   弗·恩格斯写于1860年1月底—2月初   作为社论载于1860年2月20日“纽约每日论坛报”第5873号   原文是英文   俄文译自“纽约每日论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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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专有名词 “奥地利军队”
gordon 2016-4-24 14:19
“ 项目一定要有项目经理和一套管理机构,好像奥地利军队一样。” 为什么要“像奥地利军队”一样?仅仅说“像军队一样”不行吗?估计这 里是有典故,但译者没处理,甚至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 Austrian Army,通常指的是拿破仑时代的奥地利军队。相比其他国家的军队,奥地利军队组织严密、战斗力极强。这样一来原文就不难理解了,“好像奥地利军队 一样”是作者所做的形象比喻,用来加强效果。如果多走一步,翻译为“好像拿破仑时期组织严密、战斗力强悍的奥地利军队一样”,理解起来就要容易多了。 ********************************************************************************* 恩格斯对这个事情有一定的解释: “如果没有撞针步枪,那么两个普鲁士军团能否实现会合,就值得怀疑了;而且可以确定的是,没有如此优势的火力,那么就无法获得这一极大而迅速的胜利,因为奥地利军队习惯上比大多数欧洲军队更为坚定。” ——— 摘自 恩格斯,“Notes on the War in Germany,NO.V” ********************************************************************************* 我大清的步兵很可能比奥地利还要差 《日清战争实录选译》里记载了一次 柳树林的战斗,清军火炮好,但是日军第二发 炮弹 ,清军步兵就开始动摇了。( 炮击命中特别准确 ) ********************************************************************************* 实际上呢,根据恩格斯对土耳其军队的记载,后发国家一般都是先搞炮兵,因为相对简单一点。 炮兵人少嘛,选优就能选出来 。 德国人训练土耳其军队,就是如此。 ********************************************************************************* 从一般规律和 李鸿章的做法 ,可以判断, 清军就是土耳其军队水平 。 这也解释了 聂士成伏击大岛混成旅团,结果被大岛的步兵冲击,丢失了两门炮的原因。 注:清军还抵不上奥地利军队,只是说 清王朝和 奥匈帝国比较像 而已 。 毕竟还是有差别的 冯子材的看法可能更准确一点 ,实在不行,用 “抬杆” 算了。 ********************************************************************************* 实际上呢,在甲午战争中, 清军的炮兵表现也不怎么样,反而是日军的炮兵 给人印象深刻 。 清军就是连发枪,好一点。 毕竟清军打败过法国人呢 基本上,就是法国殖民地军队水平,就那种情况。 很可能是作为 鸦片战争以来 “冲击—回应” 模式的反应。 注:殖民地军队是对付一些土著,洋枪洋炮就ok 了。 日本人给中国人上了一课。 从某种角度说, 学习日本是必须的,落后不在装备上 。 对付日本,像 依克唐阿的游击战才是正经 。 类似于布尔战争、美国独立战争那种游击战 。 当时外交的情况,日军注重声誉,完全可以搞游击战。 像依克唐阿的马载步兵。 李鸿章这帮人 很像 拿破仑三世,又很轻佻,典型的就是 “长崎水兵事件” 国家像奥地利,军队像 法国殖民地军队,这么一个混合体 身兼法奥两家之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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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幸存者偏差」—— 奥匈帝国的 亚伯拉罕·沃尔德(Abraham Wald) ... ... ...
热度 1 gordon 2016-4-1 03:52
我们来看这篇 1943 年的论文吧。 论文背景是,二战时,从战火中返航的飞机的伤痕呈现某种规律,有的部位中弹多,有的部位中弹少。为了提高飞机的防御力,直觉上似乎应该在弹孔密集处加强装甲。 不过这位专家说:到底哪里最需要防护,直觉说了不算,我算给你看。 这位专家是匈牙利裔犹太人,后来去美国做研究,二战前后达到个人学术成就的顶峰。 此时你是否想起了一头姓冯名诺依曼的超级神犇? 不过这里说的不是冯·诺依曼,而是 亚伯拉罕·沃尔德(Abraham Wald) 。 沃尔德的名气比冯·诺依曼小一万倍,但在当时神牛辈出的学术圈也不是无名之辈。 诺贝尔奖经济学奖得主, 弗里德曼,为美国海军研究炸弹试验方案时,卡在一个统计学问题上。弗里德曼求助犹太老乡沃尔德,问题迎刃而解 。战后沃尔德拓展了这个问题,写成专著《序列分析》。 弗里德曼把这段经历写入了自传,称赞道:「他(沃尔德)是一位杰出的统计学家,为统计学做出了创造性的贡献。」 ======== 沃尔德的论文题目是: A Method of Estimating Plane Vulnerability Based on Damage of Survivors 一种根据幸存飞机损伤情况推测飞机要害部位的方法。 上图是正文第一页。开篇是定义参数,推出引理,列出数值分析方法等等。 铺垫了五十五页之后,沃尔德开始代入数据,演示如何计算飞机要害处。他用了一组虚构的数据: 400 架飞机参与轰炸行动,返回 359 架。在返回的这些飞机中, 240 架毫发无损, 68 架中弹 1 发,29 架中弹 2 发, 12 架中弹 3 发, 10 架中弹 4 发。另外还已知飞机的各部位面积及各部位中弹次数,其中 发动机部位的弹孔分布最稀疏 。 但对于没回来的飞机是怎么死的一无所知 。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道应用题是不是条件不足? 只了解返航的飞机的情况,完全不知道坠毁的飞机哪里中了弹,没有对照,怎么知道哪个部位是要害呢? 沃尔德毕竟是吃这碗饭的,前五十五页也不是白写的。推算结论如下表: 大意是说,根据这组虚构的数据,得出结论,发动机是最要命的地方,被击中一弹,就有 39% 的概率坠毁。 弹孔最稀疏处,恰恰是要害处,因为没怎么被击中要害的飞机才更有机会返航、进入统计样本。这就是「幸存者偏差」 接下来,沃尔德马上推出升级版算法: 只要知道返回的飞机何处中了何种子弹,我就可以算出飞机不同部位被不同武器击中之后的坠毁概率 ! 此处使用的数据仍是虚构的,只为演示算法,结论如下: 沃尔德根据虚构的数据算出: 1. 飞机最怕被20毫米机炮击中发动机 ,挂掉的概率是 53.4% ; 2. 第二危险的是被7.9毫米机枪击中驾驶舱,有 19.4% 的概率坠毁; 3. 综合来说,发动机是最致命的地方; 4. 综合来说,被20毫米机炮击中掉血最多。 或许有人会说:我用膝盖都能想到发动机和驾驶舱是要害,还要你算给我看?更不用说你的数据还是虚构的了。 不过我的想法是, 设计飞机的人不会没有考虑到发动机和驾驶舱的重要性,或许已经给予了充分甚至过分的保护了呢? 加厚装甲的代价是损失飞行灵活性,不是想加就加的。 凭常识是不足以判断飞机哪里需要加固的。有了计算方法,我们才有办法知道对要害的保护有没有矫枉过正,有没有暴露出新的要害。 ======== 沃尔德的论文链接: http:// cna.org/sites/default/f iles/research/0204320000.pdf 今人对此文的分析: http:// people.ucsc.edu/~msmang el/Wald.pdf 这篇 1943 年的论文的实用价值在于:战场上我们很难找回坠毁的飞机 ,因而没有办法像 CSI 那样去给飞机验尸,但是不要紧,只要分析返回的飞机,使用统计学方法,就可以推算出那些挂掉的飞机的死因,以助改进飞机的设计。 总之,故事确有真实源头,不过故事中没有提到的是, 飞机的要害部位与弹孔分布的关系,不是光凭空口推理的,而是一位优秀的统计学家以平生所学,花了近百页的篇幅,列了一百多个式子推导出来的。 沃尔德的结局令人惋惜。1950 年,四十八岁的他受印度政府邀请,携妻前往印度讲学。不料,航行至印度的尼尔吉里丘陵时,飞机坠毁,沃尔德和妻子都未能成为幸存者。 ***************************************************************************** 统计推断很有用,好多事情你就知道了为什么: 米格飞机为什么用机炮? 当然,美国飞机用机枪的原因是因为它是轰炸机,驱离防御的飞机就行了。 朝鲜的坦克,大多数都是火箭筒打掉的。(我以前的文,里面有) 注:中国关于朝鲜战争的研究,都没有说为什么? 为什么打坦克要用火箭筒? 人家是有数据的,好不好 我们是美国人用,我们就用。 那美国飞机用机枪,你为什么用机炮呢? ***************************************************************************** 坦克劈入战 这个战术最早是朝鲜人民军发明的,因为朝鲜地形的原因,后来美军也是用这种战术。 对付朝鲜人民军坦克的论文,联合国军那边不知道谁写的。 ***************************************************************************** 朝鲜战争爆发之前,美军在南朝鲜不仅有中型坦克,还有M4A3 105毫米榴弹炮这种大口径杀器,但在1948年,这些单位撤离了朝鲜。 以 现在的眼光来看, 当时北朝鲜的装甲兵实力相当强大,位居亚洲第二,仅次于苏联红军 。日本装甲部队已在二战中彻底毁灭,中国还在到处搜刮跑得动的日本坦克和 国军的美式坦克。驻韩的美军部队仅拥有几个装备M-24轻型坦克连,而且在1949年即从朝鲜半岛美占区撤走了中型坦克,而南韩则根本没有象样的装甲部队 ——美国政府担心控制不住好战的李承晚,非常怕他去解放北朝鲜人民,所以不给他坦克。因此南韩所谓的装甲部队仅有37辆M8装甲车和少量的M3半履带车, 配属给驻扎在首尔的第1骑兵师。南韩的反坦克能力也弱到爆,只有少量威力也就等于听个响的57毫米反坦克炮。 ***************************************************************************** 日本的反坦克战术 二战末期,由于缺乏足够的反坦克火炮,日军在太平洋战场上广泛使用了近身反坦克战术,日军在初期通过使用烟雾弹掩护步兵迅速接近坦克后,或是试图打开谢尔曼坦克的舱盖扔手榴弹,或是使用炸药包攻击坦克的发动机舱和履带。这种战术在使用的初期产生了一定效果,但是后来美军加强了步坦协同的训练,步兵的火力掩护使得日军难以接近美军坦克,伤亡惨重。 这都没啥用。 二战末期日军的反坦克战术和自杀无异,用“玉碎”式攻击也阻挡不了美军坦克前进的脚步 ***************************************************************************** 南朝鲜部队也用过, 没卵用 ,遭到朝鲜人民军坦克无情的碾压 一个二战期间在日本军队里接受过攻击坦克训练的营长组织了几个士兵,将炸药绑在身上,以人肉炸弹的形势冲向车队。 ———— 摘自 《 红色铁旋风:1950年横扫朝鲜半岛的人民军坦克部队 》 ***************************************************************************** 苏联的火箭筒 实际上,当时苏联已经有火箭筒了,只是因为不愿意刺激美国,所以没有提供。 跟美国的态度是一样的,怕刺激苏联。 ***************************************************************************** 为什么挖坑道?—— 火箭筒是防御不了坦克的 坦克战并非坦克之间的交战这么简单,如古德里安所言,以坦克为主体的装甲部队本身就是战争主力, 主要优点就是机动性 ,集中使用则是首要原则, 这样的部队才有可能凭借火力和生存性在机动中寻找敌方防御性的弱点,进行突破,继而实现纵深突击 。这样的部队之间的碰撞才是真正的坦克战。 坦克并非不能分散配属给步兵,但一切以步兵为主体,坦克作为直接火力支援的战斗很难理解为坦克战 。尽管志愿军的坦克和联合国军的坦克之间也有厮杀胜负,但更应将之视为“步兵的大炮火并”。 至此,朝鲜战争变成步兵和炮兵唱主角的舞台。 注:“自杀式” 反坦克战术也防御不了 “坦克战”。 日本跟苏联的战争,已经试验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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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 gordon 2016-3-31 05:22
 旁观者的诞生 Peter F.Drucker 旁观者没有个人历史可言。他们虽也在舞台上,却毫无戏份,甚至于连观众都不是。一出戏和其中的演员命运究竟如何,就要看观众罗,然而旁观者的反应 只能留给自己,对他人完全没有作用。但站在舞台侧面观看的旁观者,有如在剧院中坐镇的消防队员”,能见人所不能见者,注意到演员或观众看不到的地方;毕 竟,他是从不同的角度来看,并反复思考――他的思索,不是像镜子般的反射,而是一种三棱镜似的折射。      这本书并非记录“我们这个时代的历史”,或是“我的时代”,也非自传,其中人物登场的先后是依照他们在我这一生出现的顺序。这也不是一本有关 “个人私生活”的书――我个人的经验、生活和作品只能算是伴奏,而不是主题。然而,这本书极具主观色彩,正如一流的摄影作品想要表达的那样。很久以来,我 一直很想把一些人物或事件记录下来,思考、再三地思索和省思,并将它融入我个人的经验模式及对外在世界片断的印象与内心世界之中。         就在我14岁生日前一个星期,我惊觉自己已成为一个旁观者。那天是1923年的11月11日――再过8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在我童年时期的奥地利,11日是“共和日”(Republic Day),是为了 纪念1918年哈布斯堡王朝结束,共和国于焉成立 的日子。         对大多数的奥地利人来说,这一天即使不是愁云惨雾,也该是庄严肃穆的――就在这一日, 随着最后的战败,一场噩梦般的战争终于结束,几个世纪以 来的历史就此灰飞烟灭 。但是,在维也纳这个社会主义的大本营,“共和日”却代表胜利辉煌、普天同庆的日子。午时以前,街上一片死寂,没有电车、火车,只有 救护车、消防车和警车可以通行,过了中午,红旗飘扬,工人开始聚集,并从市区和市郊各地往市政厅前的大广场迈进。大家唱着革命时代的老歌,重新坚定信念, 并听领导人一再地述说阶级压迫的故事以及无产阶级幸福的未来。         维也纳的“共和日”是民众自发游行(spontaneous demonstrations)的首例,甚至比苏俄的五一劳工大游行要来得早。这种活动已成为本世纪一种特殊的大众艺术形式:墨索里尼、斯大林、希特勒, 连阿根廷的贝隆(Peron)都极力模仿维也纳的社会主义者。 事实上,希特勒在1933年1月31日掌握大权后,发动的第一次自发游行――“波茨坦大游 行”(March on Potsdam),负责指挥筹划的就是曾多次主导“共和日”游行活动的维也纳社会主义者。         在共和日大游行中,第一个出场的是子弟兵。几个小时后,市郊赫诺斯(Hemals)和欧塔克宁(Ottakring)工业区的工人才开始聚 集。不久,斯大林和希特勒也学习这种模式。1923年11月11日游行的第一支队伍,轮到第十九区多伯林(Doebling)的子弟。我就住在这一带,对 我们来说,这可是无比光荣的事,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支年轻的社会主义“杂牌军”,都是预校(Gymnasium)的学生,也就是在同一区修习人文学科或 是准备进大学的中学生。其中, 有一位最近才加入“同志”行列的年轻人,他将威风凛凛地举着大红旗,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向世人宣告“我们是追求社会主义自由 平等的多伯林学生。” ――这个人,就是在下。         按理论说,我还没有资格参加,“社会主义青年军”也不会要我,因为中学生得年满14岁才能参加政治活动。我想,在达到法定年龄的前8天参加游 行,应该无关紧要。 不过,我还是尝到了一点“违法”的兴奋 ,才愿意加入。 那时的我,是个独来独往的小子,在同学间没什么人缘,因此,当那令人敬畏的青年军 干部来找我,要我带领游行队伍时,我简直是欣喜若狂,脑子几乎一片空白,忘了她叫什么名字 ,只知道她是一个身材高大、嘴上好像长着胡子的医科女学生。         本来还和弟弟同住在小孩房的我,初秋开学后,就搬到一个人住的大房间。那儿是间屋檐下的阁楼,屋顶是复折式的,还有两扇高高的天窗,向外看, 下面是主屋顶,再过去是葡萄园,并可远眺维也纳森林的小丘。 在那个时代,成人的象征是一个闹钟以及房子的钥匙 ,父母已经把这两样东西交给我了,但我还没机 会用呢。每天清晨,6点半刚过,女佣就会来敲门叫我起床,学校上课是8点钟,但得走一段远路,所以要早点起身。出门前女佣会帮我打开那道厚重的门,放学回 来时,也是如此。          就在游行这一天,我将启用自己的闹钟和钥匙。我把闹铃调在凌晨4点半,或者更早,铃一响,我就立刻冲到窗前 。由于上床时,屋外正下着倾盆大 雨,因此我很担心次日气候不佳,得坐着电车游行――这样被拖着走,何来荣耀?结果,虽然不是云淡风轻,不过,而已经停了,还可以见到星星的光芒破云而出。         我们在校门外集合。每天行走、熟悉的街道顿时变得陌生起来,即使是那平凡无趣的学校好像也不一样了,看来有点神秘,好像在隐藏什么似的。我们 走到大街交叉口,邻近地区的中学生也到这儿来和我们会合,并在后面排好。大家.高歌之时,我就骄傲地展开那一面大红旗。,群群年轻的学徒和工人也加入到我 们的行列,大家都跟在我身后,十二人一列齐步走, 我单独走在众人前头,后面逐渐聚集了数不清的人群。我想,这真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一天了 ――或许是吧。         我们一行浩浩荡荡穿过辐射状的大街,越过广场,市政厅――那仿哥特式建筑的大怪物已落在我们后头。突然间,我看到正前方有一汪狭长形的积水,看来还不浅,该是昨夜大雨留下来的吧。         从前我很喜欢积水,现在依旧。一脚踩到积水中,那扑通扑通的声音真叫人心满意足。通常,我还会故意走到有积水处,涉水而过。 但今天不是我自己 想走到这滩积水前,是众人驱使我到这儿来的。我尽最大的力量想绕过去,然而身后那整齐的步伐声,源源而来的人潮和划一的动作,好像对我施了魔法。我大步越 过那汪积水,到了另一头,我一语不发,把手中的旗帜交给背后那个高高壮壮的医学生 ,随即脱离队伍,转身回家。长路漫漫,我大概走了两三个小时,路上尽是一 群群的社会主义者,十二个一列抬头挺胸,撑着红旗,从我身边走过。此时此刻,我觉得格外孤寂,渴望加入他们之中,同时却有一种飘飘然的快乐,以及无法形诸 于言的得意。          到家之后,我生平第一遭用自己的钥匙开门进去。父母本来以为我傍晚才会回家,看到我这么早回家,有点担忧,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从来没这么高兴过,”我老实回答,“我终于发现我不属于那一群人。”          就在那萧瑟的11月天,我发现自己是个旁观者。我们这种人天生如此,而非后天刻意培养出来的 。我想,这点在我8岁参加朋友家的圣诞派对时,已经有迹可寻。          时值第一次世界大战。那年秋天,奥地利爆发第一宗有关“发国难财”的丑闻,连着好几个星期,报纸的头条新闻都是以此为题。我还记得主角的名字 ――克伦兹(Kranz),维也纳高级饭店的老板,因黑市交易而被逮捕 、起诉。其实,维也纳真正的“坏年头”还没来呢!然而根据配额制,每个成人所能分到 的那一丁点的肉根本买不到,若是可以买到,一定是不能吃的。 在克伦兹的餐厅里,却有上等的货色,都是从黑市买来的。因此,很快地他就成为家喻户晓的“大坏 蛋”。 事实上,他并没有跟顾客多要一分钱,供应的分量,正如配额所规定的,也依法向顾客收取粮票,而法律也只是确定肉品价格而已, 当初在起草时,想不到有 人愿意花更多的钱来买 。法官却振振有辞地控告克伦兹,说他是“有计划地”哄抬价格,之后再把脑筋动到没有收费规定的项目,比如饭店的住宿费和餐厅的最低消 费额等,以填补肉品的高成本。媒体和群众都一致鼓掌附和法院的裁决。         那年圣诞,我参加为上流社会家庭儿童举办的派对。我们都只是八九岁的小孩,却已开始交头接耳地谈论这桩“克伦兹案”。这不足为奇,因为当时人 们一天到晚谈论的,就是战争新闻。每个人都有亲友在前线,我们看到父母一大早起来,就鬼鬼祟祟地带着惊惶的神情翻看报纸的第二版,看是否有亲友已被列在阵 亡的名单上。因此,我的玩伴跟我就是看着死亡名单和粗黑框的讣告学认字的。一瞥过去,看看哪些名字是我们熟知的人,已失踪的亲友在不在上面。          那时,我已是附近公立学校三年级的学生,每天都得在一个老人的监督下把粮票贴在配额本上。那个老人比这件呆板的工作更令人厌烦,由于年轻的老 师已被征召入伍,原已退休的他,只好再出来帮忙 。我们还得当心大人的“骚扰”:有些骨瘦如柴的女人,常常会偷偷塞钱给我们,想多要几张粮票;还有一些女人 振振有辞地说:“我的丈夫刚刚为国捐躯,我可以多拿一些粮票吧。”          我们这些小孩无法记得大人所说的“战前”的景况 ,觉得这场战争就和永恒一样长。像我这样年纪的小男生都已意会到,“长大”就是“被征召到前线打仗”。         因此,在圣诞派对上,小孩子就自然而然地谈起克伦兹案,在另一间房间的父母也对此事议论纷纷。 有一个小孩要我解释一下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我 居然慷慨激昂地为克伦兹辩护 ――其实,该说是赞美这个“人民公敌”。至于他到底是否犯法,这个大家不断讨论的主题,对我来说却是不值得一提。我认为,此人 令人敬佩:他提供顾客期待的东西,遵守自己的诺言,让顾客每一分钱都花得值得,何罪之有? 说完,顿时鸦雀无声。 其他的小孩都为我这番话羞红了脸 。那次派对是在贝贝家办的,她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玩伴。多年后,她还一直责怪我,破坏派 对的气氛。不过,在我说得慷慨激昂时,大人也进来听了,还面带微笑。这次聚会是庆贺贝贝的父亲返乡,他是我父亲的老朋友,在战壕里打了三年仗,最近因受重 伤,几乎致命,才得以回家。他把我拉到一旁,对我说:“你的观点很有意思,我从来没听过有人这么说。至少,我们在另一间大厅吃饭时,没有一个人提出这种意 见。不过, 彼得,你不要觉得伯伯在批评你。你对克伦兹的看法或许没错,但只有你一个人这么想。如果要做个特立独行的人,一定要有技巧,而且要很小心。伯伯 建议你注意自己的行为,多为自己想想,惊世骇俗是不可取的喔 。”         旁观者注定从不同的角度看事物,所以经常会听到这样的告诫。我已牢牢记住伯伯的话,但有时还是不免掉以轻心,写作本书时亦然。 注:消防队员,一些剧院里要有消防队员,他们在后台消防员岗位坐定,才能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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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普鲁士的后勤
gordon 2016-2-3 09:39
在法国人战败后,欧洲兴起了一股学习拿破仑后勤保障方式的潮流,而且出现了两个对立的学派。以法国军官罗吉纳为代表的倒拿派对俄国战争历史性的失败记忆忧新,所以强烈抨击拿破仑就地征粮,不重视补给线的做法。他们吹捧补给线理论,坚持在进军途中必须建立一个挨一个的补给基地,军队绝不能离开补给线行动。以克劳塞维茨为代表的挺拿派观点正好相反,他们认为在长距离的军队运动中,就地征粮比起依靠仓库供应有巨大的优越性。争论的结果是挺拿派占了上风。但是 在实际操作中,就地征集的表现令人失望。在富裕地区行动的奥地利人觉得就地征集效率低下,在荒芜地区行动的俄国人发现无粮可征。 同样,选择了倒拿派补给线理论的德国人在普奥战争也遭到当头棒喝。按照理论,在国内普军依靠屋主供养,出国则依靠强大的补给线从后方运送补给。结果实战中, 补给车队在行军中被作战部队挤出了道路 ,补给线完全瘫痪。军队到了目的地发现粮草没有跟上,只好祭起挺拿派的法宝——就地征集。(由于当地只有肉食面包奇缺,结果普军遭遇了营养不良。)总的来说,倒拿们学习拿破仑后的表现不比拿破仑本人更好。 虽然 后方补给线理论又一次可耻的失败了,但是严谨的德国人坚信理论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执行,于是他们要求军队分散运动,严格限制每条道路行军的最大人数 。拿破仑分散行军是因为要扩展征集范围,毛奇分散行军则是因为要保证补给车辆的运动(“战略的决窍在于分散行军,联合作战”)。最终,德国人的固执感动了上帝,他们得到了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铁路。 最早预见到铁路的军事潜力的人是经济学家李斯特,他在19世纪30年代指出,周密设计的铁路网使军队能从一个地点迅速地转移到数百英里之外的另一个地点,这样就能 依靠速度增加数量 ,军队能够集中兵力将不同位置的敌人各个击破。俄国人最先实验了铁路军用,1846年他们在2天之内将一个军(和所有装备马匹)运到了200英里以外,比传统方式快了十几倍。随后奥地利人和法国人不断地刷新这一纪录。 与一般人所知的相反, 铁路可能用于军事目的的观念,起初在普鲁士军队中受到了完全的反对,他们认为良好的交通线只能帮助敌人侵略本国 。根据商业的利益修筑新铁路线的计划,被指责为将严重威胁国内要塞的安全(虽然大家都已经习惯绕开它打仗了)。争论一直持续到1840年才结束——所有支持建设铁路的德奸终于都被爱国志士打压下去了。普军真正开始重视铁路是在1848—1849年革命中, 普军沿公路运动很不安全,而革命军反复利用铁路运动,于是德国人只好改弦更张,学习如何运用铁路 。但是德国在使用铁路的初期表现很差劲,远远差于法国,因为他们有几十个不同的公司管理国内铁路线,相互之间缺乏协作。为此德意志铁路联盟进行了不懈的改革,花了将近20年才完成。 1866年战争是对德军铁路水平的一个考验,在总结了过去的经验后,德国人作出了很多改进,军队运动和展开的速度都令人满意。不过对奥作战中还是发生了意外,为了尽可能快的运送军队,德国使用了通向边界的所有5条铁路,由于铁路网设计过于分散而且运力不足,部队被迫展开在一条长达200英里的弧线上。后世所谓毛奇的“外线战略”即因此意外而产生。如果说部队运输的表现还不算过失,那补给运输就完全是丑态百出了。普军漫无节制地把大量的补给品送往前方,而丝毫不考虑铁路终点站的装载能力,结果各条铁路完全堵塞,补给大部分烂在了车站上,很少送到军队手里。而当战事进入奥地利国境后,脱离了铁路的普军又回到了50年前的后勤模式——行军完全靠脚,吃饭完全靠抢,现代化完全是扯。 遗憾的是,德国人的胜利误导了世人,人们几乎一致认为是铁路给了毛奇以压倒的优势,这种优势在之后的普法战争中起了重大的作用。 事实上,那时德国的铁路在经营模式、车辆数、线路数、运输量、装卸能力等方面均差于法国。因为法国的铁路从规划时就考虑到了战争需要,而政治上分裂的德国则缺乏这方面的考虑。 除了客观条件,德国人的麻烦还来自于理论界,他们关于铁路作战的理论基本都是错误的。从李斯特开始,大部分学者都认为铁路将导致防御方的优势(即有趣的内线理论),而普奥战争和普法战争证明,当时铁路的结构显然更利于外线的作战行动。毛奇同意李斯特的看法,所以他打算在对法战争中坚持防御作战,充分发挥德国铁路的优势。当然,随后发生的事情将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4 普法战争 1870—1871年德国对法国的作战行动,常被认为在战争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因为军队有“一条从前方部队向其后方基地延伸的现代化交通线”,而且还有一个“组织严密的”后勤补给机构。据说一旦部队离开后方后勤供应的支援,必然立刻遭遇失败。最重要的是,这是铁路第一次在欧洲战场上发挥决定性作用,也就是说,是军队现代化的起点。 如我们所怀疑的,这些看法其实毫无根据。它们能在相当长的时期内为人们所接受,显然是因为当事人和利益相关群体把他们自己的解释强加于历史。“历史由胜利者书写”,我们习惯于毫不怀疑地接受胜方指挥官的意见,尽管一切反面的证据并没有遭到刻意隐瞒,但多数历史学家还是轻信了德国人有意的误导。如果我们把当时的战况细节都罗列出来,很容易就能发现真相。 事实上,铁路仅在军队展开阶段起了关键作用,随后就失效了。考虑到弥补动员的进度(法国的常备军动员很快)和铁路系统可怜的容量(很多细节都说明了德国人的弱智,比如 法国军队是随身携带干粮在车上就餐的,德国人则很古典地停车下车列队集合做饭就餐 ),毛奇再次选择让军队在极其宽大的正面上展开,以尽可能多的利用铁路线。运输中,作战部队优先,然后是运输部队和补给部队,但运送作战部队已经使铁路超过了负荷,车站装卸能力不足,补给品统统堵在了线上。饥饿的军官们去找毛奇,得到的回答是“不要给铁路当局添麻烦”。于是德军只好依靠就地采购和屋主供养过活。而当军队击败法军的攻势进入法国时,铁路已经完全瘫痪了。 普军的野战后勤情况是令人绝望的。在战争的最初几个月,全军平均每天只有6列补给列车开往法国,但仍然形成交通拥挤,后方补给完全成为空谈。运输部队的大车在开战时就已脱离作战部队(为了快速调动部队,德国人让作战部队和运输部队分离运输),运输工具不足,效率低下,武装不够,其他如野战移动面包房和屠宰场的一整套精心设计的后勤组织同样未能开展工作。野战部队指挥官对于后勤部队也漠不关心,在大多数场合下都选择自行解决给养问题,可怜的后勤部队往往一连几个星期得不到命令,只能自行追踪己方部队的行踪。 这一切困难未能阻止普军继续深入法国内地,依靠古老的就地征集作业,普法之战发展成为有史以来最壮观的战局之一。9月,法国皇帝兵败色当,10月,围攻梅斯成功,各路大军冲向巴黎。这时,铁路系统才得到恢复,后勤补给线一点点建立起来。而这之前,为了清理运输线,德国人不得不将大量的补给品扔到后方的沿线车站,任其烂掉。 在战前,德军曾认真计划过很多应急方案,但是这些设想实行起来完全是另一回事。毛奇下令加强铁道兵部队的实力,可惜对劳动量估计错误,全德国一共只有5个分队不到1000人,维修实力可想而知,有的地方一段铁路的修理时间就要长达数月。通过集中人力,普军将铁路迅速修至雷米利,但后方的情况毫无改善。第一集团军将缴获的法国机车发回后方运送补给,结果却使车站更加拥挤。法国游击队对铁路线的破坏给普军带来极大麻烦,毛奇却拒绝安排更多部队保护铁路线和铁道兵部队,最后德国人采用了一种恶劣的方式——火车上必须押解法国人质同行。 1870年碰到的每一种问题,都是1866年曾经发生过的。 运输技术落后,铁路到马车的转运效率很低,物资都堵在了车站 ;组织不当,缺乏保卫、维修、装卸的人手,后勤承包商无视命令超量运输(只要发车就算履行了合同);普军无力攻克沿线的法军要塞,因此线路难以延伸。这些问题德国人并非没有考虑到,很多细节说明毛奇在战前已经预见到了后勤的困难(所以才会建成绕过梅斯的铁路),但是他的结论是:即使后勤上的一切计划都无法施行,德国依然能够赢得战争。 普军之所以能在战争中保证补给,真正的原因是当时欧洲的客观条件满足掠夺式补给的需要 。法国属于欧洲最富裕的农业国之一,1870年的欧洲比1800要富裕得多,战争又是在一个有利的季节展开,因此在运动战中,庞大的德军部队才能够象拿破仑那样靠就地征集获得给养。另外, 普军在1870年从未将兵力集中于一点使用,而是将兵力布置在宽大的正面上推进,这才保证了掠夺的可能性。 相反,在围攻巴黎期间,虽然附近地区很富裕,铁路线又近在眼前,普军仍然不得不在两个月的时间内停止部队的军事活动,由他们去自己解决给养问题。弹药方面,此时消耗量仍然很小,部队自己携带即可,围攻巴黎时才通过铁路和大车把弹药送到前线,不过一两次而已。事实上参谋部事前对步兵弹药和炮兵弹药消耗量的估计是错误的, 只是因为消耗量很小,这些失误并没有发生什么不良影响 。从这点看来,我们也没有什么理由把普法战争视为一次现代化的战争。 探讨德国人的心态是个有趣的话题。对比他们的言和行,我们会发现,德国人并不真的相信他们对外吹嘘的那些理论。多数时候,他们宁可放弃后勤的考虑,冲快一点,冲远一点,冒着补给中断的危险争取胜利。这种危险的倾向经过1个世纪的发展,最终导致了第三帝国的悲剧。 ************************************************************************************** 注:呵呵,王八仗 普军之所以能在战争中保证补给,真正的原因是当时欧洲的客观条件满足掠夺式补给的需要 。 参谋部事前对步兵弹药和炮兵弹药消耗量的估计是错误的, 只是因为消耗量很小,这些失误并没有发生什么不良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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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27 holycow 2014-3-9 11:25
通过系统查询得知意大利人的行程如下: 3月8日CZ748(MH370承运),00:35-6:30吉隆坡-北京 转3月8日CZ767(KL898承运),11:55-15:15北京-阿姆斯特丹 转3月8日CZ7737(KL1139承运),20:55-22:20阿姆斯特丹-哥本哈根, 票号:784-*******099 奥地利人行程如下: 3月8日CZ748(MH370承运),00:35-6:30吉隆坡-北京 转3月8日CZ767(KL898承运),11:55-15:15北京-阿姆斯特丹 转3月8日CZ7689(KL1775承运),21:05-22:25阿姆斯特丹-法兰克福 票号:784-*******100 从上面可以看出两张票的票号是相连的,行程在吉隆坡-北京-阿姆斯特丹是同样的,只不过在阿姆斯特丹后分道扬镳。这个行程至少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他们俩明显是认识的。还有,他们买的是单程票。 来源:carno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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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17 lucase 2013-5-14 00:34
南蒂罗尔的十字路口,意大利?奥地利?
本地报纸l' adige今日报道,在trentino-alto adige /südtriol 大区新成立了一个new trentino-new triol党,该党的宗旨与本地的右翼政党蒂罗尔自由运动的宗旨相同,以“追求本地区的独立自主和人民的自由幸福”为目的,积极要求进行公投连署。号称要在9月份来临的本地大选中,联署到38万人左右(整个大区俩省一共102万人。。。。),进而推动本大区对是否从意大利独立,然后加入奥地利进行公投。这事闹大了 。。。。。。罗马目前表示情绪比较蛋疼 http://www.ladige.it/articoli/2013/05/13/nuovo-trentino-nuovo-tirolo-campo-altro-partito http://www.ladige.it/articoli/2013/05/13/klotz-lancia-referendum-distacco-alto-adige http://www.ladige.it/articoli/2013/05/13/schutzen-kyenge-d-accordo-si-cittadinan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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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26 葭蕙 2012-10-17 14:02
【奥地利之旅】迷人的村庄
【奥地利之旅】迷人的村庄 哈尔施塔特( Hallstatt )是于维也纳和萨尔茨堡之间的一个村庄, 不仅风光秀丽,坐拥湖光山色,还有优雅的教堂、古老的旅馆和美丽的村舍, 位于 著名的盐湖地区萨尔茨卡默古特湖区内 。海拔 3000 多米的壮美山峦和清澈透底的高山湖泊,将这里装点成一个风景如画的仙境,悠久的历史文化和迷人的湖山风光使这里成为世界文化遗产和世界上最美的湖畔小镇。 我们清早从维也纳城区出发,一路徜徉在阿尔卑斯群山之中。与通常的那种到某一个景区旅游的感觉不一样,“人在画中游”的意境是在某一处某一刻,而我们整个的车程都是在美丽的画境之中,不论是高速公路还是环山环湖道路。忽而是大片草场,暗红色顶的小屋显得十分的温馨;忽而是茂密的森林,深秋时节的树叶层林尽染,好似一幅幅浓墨重彩的油画;忽而是清澈见底的湖泊,家家户户依山而建,环湖而居,各式各样的游船或泊在岸边,或悠然于湖面,真是仙境般的家园,神仙般的生活;就是那些小路也成煞是好看,蜿蜿蜒蜒,镶嵌在绿色中,像是一条条通往天上的彩带。如若是拿起相机,不用对焦,环绕一周随意按动快门,张张都会是不错的风光片。 两小时之后到了哈尔斯塔特,一下车,才发现景色比早先预习的“功课”所知还有美上几倍。还有一点,此行赶上了秋高气爽的好天气,我发现在奥地利摄影不用随时去调整相机的感光度等参数,回来更不用什么数码暗房,因此游和拍都十分地轻松。 小镇脚下是如镜的湖泊,四周是悠悠的森林,民居层层叠叠一直向上依山而建,错落有致,各家各户的房子各具特点,大都是木屋,房子的形状、色彩、门窗以及装点都匠心独具,反映出了主人热爱生活的情怀、对于家园的热爱和精心的呵护。 漫步于小镇,仿佛进入了一个如梦般得童话世界。 这里的居民似乎个个都是艺术家。每户人家的木门全打开着,里面展示并出售他们自制的各种手工艺品:麻线编的装饰品、民族娃娃、各种陶制品 …… 当然,最多也是最吸引人的要数木雕艺术品了,有可爱的动物卡通造型,也有现代感十足的生活物品,还有名人的雕像等。 听说这个小镇有着特殊的葬礼,由于小镇依山傍湖,土贵如金,此地的埋葬方式很特别。据当地人说,所有逝去的人在埋葬 10 年后骸骨都将被移出坟墓,放到山上洞穴中的骸骨馆,到骸骨教堂可以亲眼所见这些独特的场景。区别方法除了在头骨上贴标签,就是艺术性地绘上几笔装饰纹样了。据了解,这样的做法已有 1600 余年的历史了。很多同游的都去山上的教堂一睹,我心里有些疙疙瘩瘩,只在山下仰视了一番,不想去看。 湖中有很多天鹅和鸳鸯,悠游自在,也不怵岸边的游人,任由其拍照,还与孩童嬉戏。他乡再好,不是久留之地,带着对那里美好的印记,算着是依依不舍的离开罢了。 早先预习的功课:这座小镇还以盐矿著称,盐矿业的发达促进了当地经济的繁荣。哈尔斯塔特得名于阿尔卑斯山东部地区萨尔茨卡默古特 Salzkammergut ,它是德语 “Salz” (盐)和 “Kammergut” (皇家领地)的组合。据传,正是因为盐的发掘,才有了哈尔施塔特镇,所以小镇也有 “ 盐矿宝地 ” 之称。这里曾是皇家领地,盐矿为哈布斯堡皇朝带来了可观的经济收入。紧挨着这个镇的湖叫做哈尔施塔特湖。处在阿尔卑斯山和哈尔施塔特之间美丽而安谧的峡谷中。多少年来,它好像总是在这样一个非常安静和平和美丽的地方。它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同时也被评为欧洲最美丽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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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27 葭蕙 2012-10-17 01:03
【奥地利之旅】噢,维也纳
【奥地利之旅】噢,维也纳 【奥地利之旅】噢,维也纳 提起维也纳,多多少少有一些莫名的情绪萌动,或兴奋或沉醉或向往或痴迷……很久以来对于这座城市的媒体引领好像更多的信息透露是,这座音乐之城的吸引力似乎已经超越了它的历史它的文化它的美景,以至于很多的歌唱演员貌似到了那里的金色大厅演唱一回就会变成知名的歌唱家或是音乐家,作为一种肯定和实力的佐证——是不是很多的音乐人和团体趋之若鹜的原因? 我选择了在国庆长假去那里,是因为那里很久以来的呼唤和吸引,阿尔卑斯山脉,维也纳森林,哥特式建筑,雕像和喷泉,当然,还有约翰斯特劳斯,莫扎特和一年一度引人入胜的新年音乐会。 我们是在芬兰的赫尔辛基转机到维也纳,当地时间的下午三点至五点正是飞往这座迷人的城市的时间。从舷窗俯瞰,朵朵白云之下的红红的屋顶连片的森林五颜六色的大地和蔚蓝的海水湖区镶嵌在一起,让我有了一种亲近的冲动,从北京起的十几个小时的候机和飞行的疲惫竟然一扫而空。耳畔不禁萦绕开了《蓝色多瑙河》,《维也纳森林的故事》的旋律,不合时宜的是眼前的美景中浮现的却是美丽的巴伐利亚茜茜公主在成为奥地利皇后和匈牙利王后的多舛命运的跌宕之中,一种难言的感叹。 一道彩虹划过机翼,很快,我们到达了维也纳。 此行通过携程预订,几乎属于自由行,没有约束的那种。我不喜欢跟在导游的小旗子后面的那种感觉,那种经历在至今的人生旅程中好像只有过一两回,我是喜欢独来独往自由行走的那种,不怕迷路不怕陌生也不怕异族的言语。 在维也纳,不得不去的有坐落在市中心的斯蒂芬大教堂,那是当地人喜欢的城市标志,高 136 米多,居世界第三。 800 多年的历史,为她披上古旧的外衣。二战时,教堂曾失于战火,后来经全奥地利各个联邦州分别负责修建教堂的一部分,直到 1948 年大教堂才重新修好开放,使教堂重生。圣斯蒂芬大教堂南北两塔都可以坐电梯而上,俯瞰维也纳市的全景。在北塔的钟楼里有一座 20 吨重的大铜钟“普默林”,这座大钟本是在 1683 年战胜了土耳其军队后用其所弃的武器盔甲浇铸而成。在二战最后几天的那大场火中大钟掉了下来摔得粉碎。现在的这座是战后人们收集其残骸按原样重新铸造的。平时大钟是不随意敲响的,只有到新旧年交替的时刻,“普默林”浑洪的声音才回响在静谧的夜空,向人们祝福。 与熙熙攘攘的步行街克恩顿的现代游人和繁华相比,进入教堂,即可间便会有一种时光倒流的虔诚的感觉,即便你不是教徒,也会被那高高的穹顶、哥特式的柱子、迷幻的灯光、静谧的空气、肃穆的氛围所感染,那些整整齐齐排列着的桌凳早就被抹去了表面的光滑,留下的是显现着的木纹在诉说一段段历史,那些地面上粗粗的印迹,无不昭示着一个个曾经的生命虔诚的来来去去,祷告、祈福和忏悔以及微微的颂读之声还会从那些黑黑的壁面幽幽渗出…… 一座城市的历史带来的震撼力不是用书卷和文字写就,而是他的经典符号的留存和保护。即便今天它的四周是人声鼎沸,车马成流,也掩不去她富于魅力的曾今和现在。 在维也纳市区,我游览了美泉宫、霍夫堡宫、英雄广场、斯特劳斯金色雕像和市政厅,漫步其间,古老的建筑,悠闲的人群,现代的招牌,怀旧的马车,仿佛穿越于中世纪,无须和同伴谈古论今,只需要静静的走,细细地看,即便不去思想,那些纷繁的、矛盾的一些念想便会在脑子中铁马金戈,结果是没有胜负。游览嘛,毕竟只是一匆匆的过客。到了、看了、想了,也便是旅行的目的了,至于享受,那只是自己赋予所谓精神层面的自欺欺人而已。 到了维也纳,当然是要听一场音乐会,亲临一次金色大厅,否则算是白来一趟。 票是早就预定的,欣赏的是“维也纳莫扎特交响乐团”的演出。 走进金厅门厅,里面早就满是人,工作人员都穿着宫廷礼服,显得庄重、华丽。他们有的是负责带位,有的是卖乐团介绍与节目册的,(每本 6 欧元)一边的摊上卖的是各式各样的纪念品。金厅分三层,因此,票是按照座区分的,我们的是二楼的一个厢座。 虽说 大厅十分陈旧,但 灯光亮起便一片灿烂:金色的天花、金色的墙,金色的座椅,金色的雕花门窗,金色的雕花栏杆,金色的舞台,在巨大的吊灯照耀下,到处都是金光闪闪。金色大厅的装饰精美,两边的金色墙壁前,竖立着 16 尊大理石雕刻的音乐女神像。楼上两翼包厢后的金色大门口,放置着历代音乐大师的金色胸像。大厅顶上金色镂花梁柱间,画着音乐女神的彩像。只有到了这时,我才真切地感受到何谓“金色大厅”。我想,陈旧的大厅不去时常刷新,兴许 那旧是文化和历史的象征,可谓不带粉饰的浮华。 听音乐会的全是游人,长袍短褂,风衣雨衣冲锋衣,西装裙装牛仔装什么都有,人人手上长枪短炮手机录像机样样齐全(后悔我没有带相机进去),多少有点让人失望,看来,作为一种旅游“商品”的演出,也脱去了他那神圣的光环。 两个小时的演出,乐团的所有的音乐家,都穿上了宫廷乐师的礼服。使人看了仿佛回到了古老的宫廷。演出的是“维也纳莫扎特交响乐团”,理所当然,演奏的大部份都是莫扎特的作品,如:《小夜曲》、《土耳其进行曲》、歌剧《费加罗的婚礼》片段,还有小约翰 · 斯特劳斯的《春之声圆舞曲》等,演奏歌剧《费加罗的婚礼》片段时还有男女歌唱演员演唱,欢快诙谐的演唱全 不用麦克风, 仅凭自己高亢的歌声,让人不得不叹服这种专业的功底之强。 与所有音乐会一样,最后是演奏老约翰 · 斯特劳斯的《拉德斯基进行曲》结束。只见指挥一挥手,乐曲声嗄然而止,乐团几次的谢幕,大家都久久不愿离去——我感觉这是一种礼貌,表达的情绪很复杂,至少有不懂装懂和附庸风雅的成分在里头——其实,也不过商业演出罢了,与《新年音乐会》是无法相比的——但也算是了了一场“到此一游”的夙愿。 值得一提的是,一天城区漫游的自我犒劳,是偶遇的斯蒂芬大教堂附近的一家叫做福積的装潢的很精致的中餐馆的一碗面条,还有不错的油辣椒。听了一天带德语腔的英语,能够听到广式的普通话感到十分的亲切,甚至夸张到宾至如归的感觉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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