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时，早上课间在校门口时常有个老太拎着个篮子卖肉包，拿纱布盖着，热腾腾的，一个一毛。青春期少年们有零花钱的往往会去买一个当点心，那时候确实容易饿。不过少女们似乎都不买。生意太好，老太太往往来不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有些同学拿了肉包不付钱就走了。

某次一位同学拿了肉包就走，另一位同学低声然而又让人听得见地嘟囔了一句，“咦，肉包不要钱啊。”老太立刻反应过来，冲着刚走的同学破口大骂不要脸。那同学赶忙笑嘻嘻地过来丢下一张毛票，风一样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