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美贸易战爆发时,普弟在一次访谈中笑嘻嘻地引用了中国成语“坐山观虎斗”,收获观众赞美的掌声。
这体现了普弟乃至西方整体对地缘政治理解的上限。结局是两只老虎在山下玩耍了一会儿,一只老虎冲他来了。他只好当另一只老虎的宠物。中美贸易战的时候,毛熊已经深陷乌东乱局和被强力制裁。这时候毛熊不全力以赴寻找出路,而是吃了上顿不想下顿,妄想坐山观虎斗。其哲学思维层次比天朝的王朝史观整整低一个维度
事实上美帝一直想在中国周边复刻俄乌乱局。中国周边的祸乱源头一点不比大毛少,祸乱的实力不比二毛小。计有死弯弯,蒙古,小越南,缅甸,阿三,菲猴等国家。
其中阿三和死弯弯的实力一点不比二毛差。中国的处理地缘冲突的思路从哲学上就高出普弟一个维度。因此在中国周边要么是与死弯弯之间的斗而不破,要么是对小越南的武力威慑,要么是跟阿三的武器降级到冷兵器和石头,要么是跟菲猴的滋水枪+消防斧+碰碰船。
大毛拿到一点点土地,它自己最不缺的就是土地。收获斯拉夫人之间的死仇。
历代沙皇用了400年时间弥合东西斯拉夫人之间的仇怨,即使俄乌分家之后几十年,东正教斯拉夫人之间仍然自认为是友爱的兄弟。现在好了,东西斯拉夫人结下死仇。而且仇恨仍然向着更深入发展。西罗马/天主教/新教系统的欧洲白人笑死了。
从冷战后的历次冲突和战争来看,中国的王朝史观在地缘政治上跟西方(含大毛)的罗马部落/封建史观的最根本区别是:中国认为和平才能最终消灭战争,所有政策的出发点是“以和止战”。而罗马部落/封建史观所有政策的出发点是“以战止战”。
二毛对俄敌意的民族基础是西斯拉夫人(或者自认为是西斯拉夫人的东斯拉夫人),也就是说乌克兰语的乌族。不管外人咋分,冷战后在西方的怂恿推动下,说乌克兰语的乌族也许人们会认为他们是东斯拉夫人,但是他们自我认同却是反对俄族和大毛的西斯拉夫人。美帝和带英下蛆的客观条件是乌族不认可俄族,因而乌族排斥俄族。
就像年轻的乡港人,从人种和文化上看他们当然是“东广东族”。但是他们不认同自己是“广东族”,他们自我认同是高贵的“东广东族/乡港族”。跟东西斯拉夫人的内斗是一个道理。
对比俄乌之间的斗争,中国面临的地缘形势要恶劣得多,中印,中越,台海,中菲,中蒙,中缅,的关系比俄乌复杂和困难多得多。加上中间乡港问题还插了个队。这时中国决策的哲学基础就显示了与西方(包括大毛)的不同。即中国哲学认为
第一,我用和平方式一样可以胜利;
第二,清醒认识到我没法把你灭族(当然中国哲学也反对动辄灭人家的族),我们之间最终还是会和平(“中x是搬不走的邻居”这句口头禅是这种哲学的具象体现)
回头看,俄乌关系的客观条件比中国的台海问题、中越问题、中印问题好得多。结果普弟弄成现在这副吊样,根源是西方在地缘政治哲学方面比中国落后一个维度。当然,这不是什么坏事,而是好事。降维打击真香。
因此,在今后的几十年内(包括我们这代人看不到的年代),中国将回到原来世界线的地位,即成为世界的和平中心,繁荣中心,力量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