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知袁:“国外的风景真好呀.......”(一脸爽心悦目状)
自干五:“装什么绿茶,不就因为你二婚嫁了个老外嘛,想秀下优越感,你这个SB、婊子、母公知!!”
公知袁:“上帝与我同在.......”(作坚贞状)
自干五:“装什么高大上,抽你一巴掌,听你爸爸上帝的话,我打的左脸,把右脸再伸过来,你这个SB、婊子、母公知!!”
公知袁:“民国真好,自由随性,想怎么活怎么活.......”(作向往状)
自干五:“装什么民国范,象你这样的,就是优伶,给人做八姨太的命,你这个SB、婊子、母公知!!”
公知袁:“春秋仁义,有情有义,道德崇高.......”(满满的书卷气)
自干五:“装什么文化人,春秋和战国都分不清,果然是高考分没过200的脑残,你这个SB、婊子、母公知!!”
公知袁:“你们这群SB,为啥要每天围着我转,老娘我招你们了还是惹你们了。”(愤怒状)
自干五:“看,就说你在装吧,连脏话都出来了,贱就一个字,你这个SB、婊子、母公知!”
公知袁:“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我个弱女子,
”
自干五:“哭也这么职业,果然是戏子。来,教你几句话,和我们一起喊,关闭微博,远离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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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前面那出戏俺就特别想乐,公知袁到现在都没明白,为啥一群人没事总和她这个半老徐娘过不去。其实,如果她早生十年,如果她经历八十年代,那么,她就会理解了。
下面的情节摘自某部当年十分著名的小说(这也是当很多人提起作者作鄙视状时,我却对他充满敬意的原因),如果没看过的,可以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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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奇怪。象你们这种年轻人,没受过什么教育,不可能再有什么发展,在社会上备受人歧视,内心很痛苦,但又只好如此,强颜欢笑。”
于观慢慢点着一根烟,抬脸凝视。
赵老师诚恳地望着于观:“这不公平,社会应该为你们再创造更好的条件。我要大声疾呼,让全社会都来关心你们。我已经不是青年了,但我身上仍流动着热血,仍爱激动,这些天,我一想到你们这些可爱的青年,我就不能自已,就睡不着觉。”
“你说我们内心痛苦?”
“当然这太明显不过了,你不说我也能感觉到。”
“要是我们内心并不痛苦呢?”
“这不可能——这不合逻辑,你们应该痛苦,干吗不痛苦?痛苦才有救。”
“那我告诉你,我们不痛苦。”
“真的?”
“真的。”
“那只能让我感到可悲,那只能说明你们麻木不仁到了何等程度。这不是苏生而是沉沦!你们应该哭你们自己。”
“可我们不哭,我们乐着呢。”
“无产者挣脱的只是锁链……”
“听着,我们可以忍受种种不便并安适自得,因为我们知道没有完美无缺的玩意儿,哪儿都一样。我们对别人没有任何要求,就是说我们生活有不如意我们也不想怪别人,实际上也怪不着别人何况我们并没有觉得受了亏待愤世嫉俗无由而来。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既然不足以成事我们宁愿安静地等到地老天荒。你知道要是讨厌一个人怎么能不失礼貌地请他走开吗?”
“最好是不说话,表示你已对他失去兴趣。”
“……”
“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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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向公众灌输的内容已经有了差别,但现代公知的情怀和三十年前的某些人真没有什么两样。只能感叹,能够恒久不变的唯有人性呀。
其实,俺从内心深处感觉到八十年代的纯真和与人为善,即使是痞子都那么有修养,遇到不喜欢的人,只是不说话,希望他能够知趣地走开。但这三十年,中国变化最大的就是民风,人们变得更加直接更加坦率也更有攻击性,那种外饰徳高望重实则无赖自大的家伙,过去招摇过市,还可以因为众人的宽容而获得虚假的自我满足,现在则可能顶着一头臭鸡蛋气极败坏地缩回家中。
装B遭雷P,但以前这事儿只能寄希望于天老爷,但现在,如果天老爷不管,人们就会自己制造出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