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试图引导，小楚还是基本上跟其他美国孩子没太大差别，爱球类运动爱电子游戏。玩球累了，大人又不让玩电子游戏时，就只好读书。近来他读了几集《哈利•波特》。观察小楚读书，跟自己小时候读书相比，有这么几个差别：

他读书更快更多。我小时候比同龄小朋友更爱读书，但远不如小楚现在：他差不多每周去图书馆借书，不是一本一本地借，而是一堆一堆地借。我在他这个年龄还读连环画，比如60本三国演义；而他早就以读章节书（chapter books）为主。估计这是中文英文难易造成的差别……是不是中国人成年后会补上小时候缺的读书量呢？

他读的书基本上是他自己选的，多数是专为孩子们写的中篇小说或百科全书。我们当年也有自己选书，但免不了要读“布置”的书，比如读课本和“课外阅读材料”；免不了读大人的书，比如“政治学习”的时候。小楚没有课本，当然更不知道“政治学习”是什么……“美宣部”如果有的话，为什么不关心下一代的思想教育呢？

学校指导他们读书时，首先问的一个问题是，这本书是否虚构的（fiction or non-fiction）？我们小时候很少想到这个问题，现在中国人好象还是不在乎这个问题……阴阳调和，奇正相生，虚实莫测，这真假有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