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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 标签: 贝多芬

相关日志

分享 《被解放的姜戈》中穿越时空的小插曲
热度 17 看客 2013-4-18 10:22
《被解放的姜戈》中,舒尔茨医生无奈与卡尔文.坎迪签下合约的时候,有一架竖琴在一旁轻拨慢弹,演奏贝多芬的《致爱丽丝》。这使得舒尔茨极不耐烦,十分粗鲁地打断演奏:“不要再弹贝多芬了!” 贝多芬从不掩饰自己的政治理想。据说他因拿破仑称帝愤而修改第三交响曲的题词。不难想象他对美国南方惨绝人寰的奴隶制持何种态度。而舒尔茨刚刚在与奴隶主的较量中受到挫败,此时由奴隶主弹奏贝多芬的曲子——哪怕只是一首小曲——在他而言不仅是对他个人的嘲讽,也是对贝多芬的侮辱。 有趣的是,虽然影片设定的时间明确地定在南北战争开始之前的两年,此时贝多芬墓木已拱,但《致爱丽丝》这首小曲却直到南北战争结束后两年,也就是1867年才被发现,在此之前从未发表过。考虑到导演昆汀在上一部电影中乱枪打死希特勒的恶趣味,这种对历史颠覆性的错乱说是导演刻意打造的独特个人印记也未可知,也许在他的下一部电影中,我们能够期待得到印证。
个人分类: 影评|1412 次阅读|2 个评论
分享 贝多芬的帽子
热度 55 爱菊轩 2013-1-5 13:23
------------------------------------------------------------------------------------------------------------------------------------------------------------------------------------------------------ ---------------------------- 杨豆包儿无疑是个幸福的孩子,她有三架钢琴。 三架琴都是疼爱豆包儿的叔叔阿姨送的,我们并没有要培养她音乐才能的意思。 杨豆包儿的弹奏方式就是敲,每一架琴都敲得特别投入,配上她那头张扬的卷发,颇有点大音乐家贝多芬的风采。 杨贝多芬说:创作需要激情 但是没有灵感是很苦恼的一件事 当当当当,这是命运在敲门........ 咚咚咚咚,英雄还奏凯歌! 怎么样,老妈,有点贝多芬的意思吧 音乐带给我们欢乐,噪音有时候也是! 杨贝多芬添了新酷帽 这是要弯弓射雕么? 不是,就是不愿意脑袋上扣帽子
个人分类: 亲爱的宝贝|137 次阅读|33 个评论
分享 啊,“贝九”!
热度 23 楚天 2011-9-27 11:47
2011年9月23日,耶鲁乌斯大厅。在贝多芬第九交响乐的轰鸣声中,我一再想起1824这个数字。那是“贝九”首演的年份。如果给我机会穿越时空,我或许会把1824年5月7日的维也纳作为一个选择。据说,那天贝多芬坐在乐队中“暗中”指挥。终曲时,听众起立五次,为后来被认为是交响乐史上最高成就的“贝九”尽情欢呼。耳聋的贝多芬被女低音拉过来,面对向他致敬的听众。 我提前45分钟到场,为自己和朋友确保了几个不错的楼上位置。所占的座位被人询问了无数次。还有无数为“贝九”而来的听众被拒绝入场。他们没有迟到,他们只是来得不够早。古老的乌斯厅没有空调,却被两千多人的热情熏烤着。1824年5月的维也纳剧院里是不是也是这气氛? 音乐响起,心情为之一振,顿觉清爽。大多数听众应当也是同感吧。可是好象有例外的,坐在我前排的一位越南人用节目册当扇子,大幅度挥舞,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挥舞的频率比台上指挥的频率稍慢,吸引着我的视觉,进而扰动着我的听觉。我不得不把脑子分成两半,一半听音乐,一半考虑对策。忍受下去?未免太委屈。提醒他?未免不太客气,恐怕会影响他的心情,音乐进行中无法说话,如果只拍他肩膀他也未必懂。充分发挥我的智商情商,我居然很快找到了办法:我把自己的节目册举起来,刚好能既挡住他,又看到台上。就这样,他煽了近两小时,我也举了近两小时。 中间休息时,我去找水喝,发现饮水器前已有长长的队伍。几位十岁左右的孩子排在我的前后。虽然大家都自觉地只喝一到两口,我还是等到铃声响后才喝上。 从第二个曲目开始,耶鲁爱乐乐团就把舞台完全占满。我不禁疑惑,合唱的将站哪里?难道到时候赶走一部分乐队的?当我看到合唱团员的座位时立刻明白:楼上靠近舞台的两侧,左边女声,右边男声,他们将在楼上原地开唱! “贝九”第二乐章之后,四位独唱演员走上舞台待命。在第三乐章美妙的慢板进行中,他们中间的三位正襟危坐,一付八风不动的样子,只有男高音时而擦汗,时而喝水。 在波澜壮阔的第一乐章、热烈奔放的第二乐章、如泣如诉的第三乐章之后,最激动人心的第四乐章开始了。弦乐、管乐、声乐,独唱、轮唱、合唱,如涌浪般排山倒海铺天盖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那震撼的效果无法用语言描述! …… 欢乐,天国的礼花, 极乐世界的仙姬; 我们如醉如狂, 走进你的圣地。 劳燕分飞的人们 , 凭你的魔力重新相聚; 在你温存的羽翼下, 四海之内皆成兄弟。 …… 以前读过一种比较中西诗歌的观点。那是朱光潜的说法:“我爱中国诗,我觉得在神韵微妙格调高雅方面往往非西诗所能及,但是说到深广伟大,我终无法为它护短。”换句话说,中国诗幽美,西洋诗 才 伟大。这段话曾经让我深感意外。此刻,在“欢乐颂”的声浪中,我觉得自己感受到了“伟大”这个词的含义和份量。 难以想象,1824年的贝多芬和维也纳的乐手、歌手、听众们,竟然就拥有了这样一种团结全人类的理想。他们实在有那么一点超前,甚至天真……在1824年之后仅仅16年,英国人打破中国国门,为沉睡但过着相对安逸生活的中华民族带来一场场血光之灾。在1824年之后115年,与贝多芬同族的德国军人把全世界拖入空前 战火……人类为理想的奋斗真是一个漫长、曲折的过程。 音乐嘎然而止,掌声经久不息,人人脸上焕发着欢乐的光采。或许已经不必区分,这是1824的维也纳,还是从2011年的美国康州。一种最崇高的人类精神,已穿越时空,把欢乐洒向人间,浸透我们。 大家在告别。我特意找那位一直在挥舞节目册的越南人握了手。我的朋友说,那个人动作那么大,是为了让旁边的人也感到凉快。
个人分类: 月影日知|749 次阅读|4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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