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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求助“愚昧和野蛮” —— “三元里抗英”的愚昧和谎言
gordon 2017-2-6 09:49
在林则徐及其以后的一些清朝官员看来,在儒学的观念中,“民”是无可估量的,“民”能拯救或毁灭、恢复或推翻一切。 一旦被合乎道德地动员起来,“民”是不可战胜的。 这种神秘信念主要来自儒家的“民本”观念。 中国官员们不顾一切地转向了那种同传统有密切关系的神秘的技能,再三计划招雇能在水下待几个小时的潜水员,会武术的盗匪,经过训练的猴子,秘密会社中的暗杀者。总之,只要能打败蛮夷,不惜使用一切手段。 这一次向秘密的、潜藏的、非理性的事物求助,恰恰预示了之后的义和拳变乱。 朝廷开始求助于中国文化中更为蒙昧的步伐。 毫无疑问,中国的军事实力愈是无望,这一类观念就愈是流行。 ****************************************** 迷信、神秘主义、愚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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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2 席琳 2016-7-5 23:05
三坊七巷和鼓山刻石
2016-7-5 福州的三坊七巷,可谓是人杰地灵,精英荟萃,一个林则徐,一个林徽因,浓缩了晚清及后清一百多年的历史。 福州鼓山的涌泉寺, 为闽刹之冠,也是全国重点寺庙之一。 有“进山不见寺,进寺不见山”的奇特建筑格局。寺左有灵源洞,灵源洞的石壁上 有宋代大书法家蔡襄 (1012-1067) 蔡君谟的题词等300 多处 摩崖石刻 ,是难得的书法艺术珍品,被誉为 东南碑林 。 蔡襄是 福建兴化府(今 仙游县 ) 人,北宋著名的政治家、书法家,在他任福州知府时,十分喜欢游玩鼓山,每每流连忘返。 我一个老乡,是玩儿书法的,久闻蔡襄大名,到三坊七巷的第一天,就一个人偷偷摸摸上了山,自备干粮,在山上观摩了三天三夜。 蔡襄为纪念 五代时的闽王 王审知 和 国师 神晏的深厚友谊, 在灵源洞左边的崖壁上留下了忘归石和国师岩二处题刻,大受后人赞誉。明 徐渤 在《榕阴新检》中评价说:君谟灵源洞题名笔划庄重,鲁公体,大胜《洛阳桥记》。鼓山题刻,宋代为盛,而书法古雅绝伦以君谟为第一,忘归石、国师岩字径三尺许,皆奇品也。 宋仁宗庆历六年(1046年)孟秋八日,时任福州知州的蔡襄于政务之余,偕同僚邵去华、苏才翁、郭世济一同登游鼓山灵源洞,并赋诗题字: 邵去华,苏才翁,郭世济,蔡君谟,庆历丙戌孟秋八日游灵源洞, 被认为是全山最早的石刻。 传说当年蔡襄来鼓山入涌泉寺至此处,一路上所遇的山中美景和寺中幽境令其忘了归路。所以,他当年在此提笔忘归二字。只是有好事的后人,在此又题石字。其实,忘归已经意蕴深刻了,再题石字,一时间俗不可耐。
个人分类: 拉拉杂杂|1013 次阅读|0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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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琳 2014-11-16 10:53
2014-11-16 既然说到了中兴四子,尤其是左宗棠,就不能不说一说居晚清汉大臣第一的林则徐和满清的终结者袁世凯了。如果说清末汉大臣曾国藩李鸿章袁世凯衣钵相传,走的是传统文人士大夫修身治国平天下的路,等无路可走的时候,就开始奸雄乱世,黄袍加身了。那么林则徐左宗棠张之洞则是一脉相承,剑走偏锋,艺高人胆大,无处不等闲,无处不是路。 林则徐曾被誉为近代中国睁眼看世界的第一人。用古代文人的话说,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用现代人的说法,是叫有一眼。其实撇开传统文人治史时的春秋笔法和当代文人修史时的高大全套路,林则徐当时所谓的看世界,也不过是用了一只眼而已。 关于林则徐看世界的时代局限性,《林则徐向道光皇帝虚报军情?》一文中披露说: 他认为洋人士兵因为脚上有绑腿而无法弯曲膝盖。1839年9月,他给皇上的奏折中说:夷兵除枪炮之外,击刺步伐俱非所娴,而腿足裹缠,结束严密,屈伸皆所不便,若至岸上更无能为,是其强非不可制也。这实际也是当时通行的一种荒谬见解,洋人腿不能弯曲,故只长于海战,一登岸就无可作为。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时期,定海沦陷后,林则徐鼓励军民奋勇杀敌,仍然认为英国人膝盖不能弯,一仆不能复起,可任大家宰割。对洋人的坚船利炮,林则徐也有着奇怪的幻想:英国要攻中国,无非乘船而来,它要是敢入内河,一则潮退水浅,船胶膨裂,再则伙食不足,三则军火不继,犹如鱼躺在干河上,白来送死。基于这些偏见,林则徐相当小看英军的陆战能力,他在官涌主持修建的两座炮台,也根本没有防御敌方从侧后发起地面攻击的措施。结果,战事一起,英军很快就在 港口战舰和登陆部队的夹击下,陷落炮台。事后,英军一位官员还很纳闷地在一封信里告诉友人:真奇怪,这些炮台完全没有防御地面攻击的设施,就像是欢迎我们回家的摆设。更奇特的是,林则徐认为洋人嗜吃牛羊肉,若无从我国进口的大黄、茶叶以辅食,将会消化不良而死。在与道光的一份奏稿中他写道:况茶叶大黄,外夷若不得此,即无以为命。而在一份拟交英女王的文书中,他又再次强调:大黄、茶叶、湖丝等类,皆中国宝贵之产。外国若不得此,即无以为命。这些偏见,难免会使林则徐自信心爆棚,加上对国际外交惯例的不熟悉,从而做出一些莽撞的事儿来。 1839年穿鼻战役后,关天培报告林则徐,中方大胜,击沉几艘英国船,并造成英军50多人死伤。然而,其实英军此役无任何人员损伤。参与此役的一个英方军官事后在书信中更刻薄地嘲笑说:中国炮台上似乎是在放烟花。按常理,林则徐应该调查真实战况(当然,也有可能被蒙蔽),却全盘按照军方的报告,上奏汇报大捷。这种做法,当然大大激发了道光皇帝的战斗热情,他在接到林则徐关于九龙山炮战的报告后,就意气风发地批示:朕不虑卿等孟浪,但戒卿等不可畏葸。意思大约是:好好干,杀得洋毛子全滚蛋!林则徐等也很配合,不断奏报大捷,更敞开了说大话,比如接仗六次,俱系全胜云云,把道光皇帝的胃口吊得很高。1839年9月,已经清楚双方军事实力,明扛不住了的林则徐又上奏说:英国商人苟知悔悟,尽许回头。结果道光皇帝批示道:不应如此,恐失体制,弄得林则徐进退维谷。实际上,1840年时,清朝无论是八旗兵还是绿营兵,将领腐化,装备落后,完全无法抵挡任一个西方强国的军队。如《剑桥世界近代史》所说:军队中贪污盛行,士气不振,有的部队花名册上只有极少一部分实有其人;武器只有老式的火枪、梭镖和弓箭等;而且中国人一贯尊崇读书人出身的文官,轻视武夫。因此,中国军队毫无准备,在清帝国一旦不得不面对沉重压力时,无法担当起国防的重任。对此,林则徐逐渐有了深刻的认识,尤其是双方军备的差距,特别是西洋大炮的威力。1842年,在流放伊犁的途中,他给友人写信中也说:第一要大炮得用,令此一物置之不讲,真令岳韩束手,奈何奈何!但遗憾的是,他并不想更多的人知道这个现实,这封信他也请朋友不能给人看。此后,林则徐东山再起,又作陕甘总督和云贵总督,却不曾倡导改革,也未曾公开宣传过中外强弱悬殊。在后一方面,林则徐遮遮掩掩,还不如抚夷派的琦善、耆英,他们至少给了怀有天朝大国美梦的士大夫们一瓢冷水,而林则徐却终身对此缄口。 《睁眼看世界的林则徐看到了什么?》一文中说: 范文澜先生曾经称林则徐是近代中国开眼看世界的第一人。自从范先生之后,几乎成了定论,好像林则徐是近代史肇始的标志。我们毫不怀疑范先生的见解,也无意否定范先生的结论,但我们想了解,这个第一个开眼看世界的人到底看到了什么? 范先生说的没错,林则徐的确开眼看世界了,到广东之后,为了了解当时的情形,他一方面派人到澳门购买外文书报,一方面组织人员翻译,还编出《四洲志》、《华事夷言》、《滑达尔各国律例》等。后来,林则徐把这些资料交给魏源,魏源在此基础上编著了扬名立万的《海图国志》,这本著作对中国好像没起到什么作用,据说日本的明治维新就是受这本书启迪的。 客观地说,林则徐的确想了解西方的文明东西,到底什么是西方文明呢?按照当今流行的观点,西方文明大致可以分为:器物—制度—文化,三种东西,代表三个阶段,逐步深入。最容易认识的就是器物,就在那儿摆着,好理解好接受,最难认识的当属文化。从林则徐后来的行为和表现可以知道,他充其量看到了器物,而且还是皮毛。 更有网友评论说: 他确实看了世界一眼,但他很快转过了身,在他看眼世界之后的数年人生中任然身居高位,但从来不唤起其他国人睁眼看世界。反而试图隐瞒自己看到过的世界。道理很简单,他本身就是一个清流派的官僚,这类官僚的特点就是要将自己装扮成圣人。而当时的民众是不愿意睁眼看世界的,他们都以为自己是宇宙的中心,一切说外界强大的话都会刺痛他们、他们都会视为是汉奸走狗。于是林很讨巧的隐瞒了他所看到的,只是在于朋友的私下交流中感叹外界的强大。这人根本不是什么英雄,只是个会做官,会钻营的传统官僚。而且被后人为了自己的政治目的包装炒作成了现在的形象。 那么古人是怎么认为呢? 民国五年前清湖南提学使吴庆坻撰 《蕉廊脞录》卷2记载说: 家荔裳侍郎尝语人曰:林文忠办事必替人设想,故人感之入骨,此可为用人之法。自其为知府以至总督,凡所办之案,皆抄有副本,凡二十六驮,目录四箧,以二仆专司之。其明察非由寄耳目于人,盖遇事好问,开诚以待,故人亦乐于倾吐也。 李岳瑞《春冰室野乘》 卷上载《鸦片遗闻》 一节: 人知道光朝烟禁之严,吸食者罪至缳首,而不知国初时,已禁令森严,特罪未至死耳。世宗时曾敕部议奏,通行禁止,贩者枷杖,再犯,边远充军。偶读朱批谕旨,得一事,可备禁烟掌故。雍正七年,福建巡抚刘世明奏称,潼州府知府李国治拿得行户陈远私贩鸦片三十四斤,业经拟以军罪。及臣提案亲讯,则据陈远供称,鸦片原系药材,与害人之鸦片烟,并非同物。当传药商认验,佥称此系药材,为治痢必需之品,并不能害人。惟加入烟草同熬,始成鸦片烟。李国治妄以鸦片为鸦片烟,甚属乖谬,应照故入人罪例,具本题参云云。阅之不禁失笑。执今日之人,而语以鸦片非鸦片烟,虽三尽童子,犹嗤其妄。而当时刘世明敢以此语欺谩于圣主之前,诚以当时吸食者绝少,尚不识鸦片为何物耳。然此物初入中国,宫禁先受其毒,明神宗三十年,不召见廷臣,即为此物所累故也。以世宗之旧劳于外,而竟不知鸦片烟为何状,本朝家法之严明,于此益可见矣。 《三借庐笔谈》卷12记载: 林文忠出戍伊犁时,王定九先生(鼎)特请留办河工。以其详悉水利,遂往行在,筹悉险要,始得合龙。一日王定九先生大开宴会,林居首座,忽传旨到,谕曰:于合龙日开读。明日启旨,曰:林则徐于合龙后,著仍往伊犁。定九大骇,文忠自若,即日启行,至伊犁。伊犁将军某素所器重,问之曰:君欲远乎?欲近乎?答曰:林某愿远。遂批发极远之所,于是详求水道,始开河泊,民得其利,至今称为神人焉。 《清史稿林则徐传》 则说: 则徐才识过人,而待下虚衷,人乐为用,所莅治绩皆卓越。道光之季,东南困於漕运,宣宗密询利弊,疏陈补救本原诸策,上畿辅水利议,文宗欲命筹办而未果。海疆事起,时以英吉利最强为忧,则徐独曰:为中国患者,其俄罗斯乎!后其言果验。 论曰:林则徐才略冠时,禁烟一役,承宣宗严切之旨,操之过急;及敌氛蹈瑕他犯,遂遭谗屏斥。论者谓粤事始终倚之,加之操纵,溃裂当不致此。则徐濒谪,疏陈:自道光元年以来,粤关徵银三千馀万两,收其利必防其害。使以关税十分之一制砲造船,制夷已可裕如。诚为谠论。惟当时内治废弛,外情隔膜,言和言战,皆昧机宜,其祸岂能幸免哉?
个人分类: 读书笔记|200 次阅读|0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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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9 席琳 2014-1-10 11:38
两广总督叶名琛
2014-1-9 十九世纪中叶的中英两次鸦片战争,成了一人,也败了一人。 成的这个人叫林则徐,一战成名天下羡;败的这个人叫叶名琛,一败涂地万夫指。两个人先后都是两广总督,封疆大吏,效忠的是同一个上司,面对的是一样的对手,结果是一样的失败,可是人生结局却迥异,一个 被捧到 天上,为民族英雄和古今完人,一个被贬入地下,讥为六不总督和辱国殃民。 这前后十年之间,隔了一个天平天国。假若当年(1850年)的林则徐不是突然死在了镇压金田起义的路上,叶名琛的前任徐广缙就有可能不被调往广西。而且叶名琛还有林则徐所不具有的海上苏武这一际遇,和不食秦粟的悲壮。 时也,命也,运也! 在由美国国会图书馆1978年出版的《中华帝国照片1850-1912》一书中,就收有一张叶名琛在1858年或1859年辞世之前的照片: Viceroy Yeh Ming-ch'en, Canton, 1858 by M. Rossier, or Calcutta, 1859 by Felix Beato 这张照片,也是英国皇家亚洲协会的旧藏。只是 尚 不知道究竟是1858年在广东为意大利随军摄影记者 罗西尔(M.Rossier)的作品, 抑或是1859年在加尔各答为另一意大利随军摄影记者 费利科斯·贝多(Felix Beato) 所照?该书对此照片的介绍说,叶名琛是一个乡村郎中的儿子,升任到两广总督的高位。在镇压农民起义方面心狠手辣,杀人如麻,达十万之众,其中的七万人,是在1855年短短六个月的时间内屠杀的。1858年,在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为英军俘虏和流放,第二年在印度的加尔各答去世。 《清史稿》对叶名琛的记载如下: 叶名琛,字昆臣,湖北汉阳人。道光十五年进士,选庶吉土,授编修。十八年,出为陕西兴安知府。历山西雁平道、江西盐道、云南按察使,湖南、甘肃、广东布政使。二十八年,擢广东巡抚。二十九年,英人欲践入城之约,名琛偕总督徐广缙坚执勿许,联合民团,严为戒备。华商自停贸易以制之,英人始寝前议。论功,封一等男爵,赐花翎。三十年,平英德土匪,被优叙。咸丰元年,歼罗镜会匪吴三,加太子少保。二年,广缙赴广西督师,命名琛接办罗镜剿捕事宜,出驻高州。是年秋,罗镜匪首凌十八就歼,加总督衔,署总督,赴南、韶一带督剿。寻实授两广总督,兼通商大臣。 时广东盗贼蜂起,四年,广州群匪扰及省城,遣将分路进剿,连战皆捷。近省之佛山、龙门、从化、东莞、阳山、河源、增城、封川,韶州之海丰、开建,潮州之惠来,肇庆府城及德庆并陷,先后克复。邻省军务方亟,粮饷器械多赖广东接济,名琛筹供无缺,益得时誉。五年,以总督协办大学士。六年,拜体仁阁大学士,仍留总督任。 名琛性木彊,勤吏事,属僚惮其威重。初以偕徐广缙拒英人入城被殊眷,因狃于前事,颇自负,好大言,遇中外交涉事,略书数字答之,或竟不答。会匪之逼广州,或议借外国兵御贼者,斥之退。匪既平,按察使沈棣辉功最多,列上官绅兵练出力者请奖,格不奏,兵练皆解体。又严治通匪余党,或藉捕匪仇杀,从贼逃不敢归,其黠者投香港,劝英人攻广州。会水师千总巡河,遇划艇张英国旗,搜获十三人,拔其旗。英领事巴夏礼索之不得,贻书名琛责问,谓捕匪当移取,不当擅执,毁旗尤非礼。名琛令送十三人于领事,不受,必欲并索千总,遂置之。未几,遣通事来告:越日日中不如约,即攻城。至期,英兵果夺猎德、中流炮台。名琛曰:彼当自走。令水师勿与战,于是凤皇山、海珠诸炮台皆被踞,发炮击省城,十月朔,毁城,既入复出。遣广州知府往诘用兵之故,英人曰:两国官不晤,情不亲。误听传言,屡乖和好。请入城面议。名琛勿许。请于城外会议,亦不许。兵练数万来援,怵敌火器,不能力战。民愤甚,焚英、法、美三国居室,凡昔十三行皆烬。英兵亦焚民居数千家,退泊大黄,各报其国。 英遣额罗金来粤,聚兵澳门、香港,贻书索偿款。名琛以其言狂悖,不答。法、美两国领事亦索赔偿,且告英兵已决计攻城,原居间排解。名琛虑其合以胁我,亦不听;且不设备。七年,英兵攻东莞,总兵董开庆与战,军溃。额罗金遣艇递照会,名琛答以通商而外,概不能从。累疏言:英国主厌兵,粤事皆额罗金等所为。臣始终坚持,彼穷当自伏。密诏戒勿轻视,犹信其事有把握,仍褒勉之。九月,英兵骤至,法、美兵皆从。将军司道商战守,名琛惟恃通事张云同为内应,待敌穷蹙。民间见其夷然不惊,事皆秘不宣示,转疑其阳拒阴抚,人心益涣。十一月,敌张榜城外,限二十四时破城,劝商民迁避。炮击总督署,延烧市廛,城遂陷。巡抚柏贵檄绅士伍崇曜等议和,名琛犹持不许入城之议,夜避左都统署,英人大索得之,舁登舟。将军、巡抚以闻,诏斥名琛刚愎自用,办理乖谬,褫其职,英人遂踞省城,禁巡抚等官不得出,责以安民。民各集团练,设总局于佛山,相持数年。各国联师赴天津,事乃益棘矣。 名琛既被虏,英人挟至印度孟加拉,居之镇海楼上。犹时作书画,自署曰海上苏武,赋诗见志,日诵吕祖经不辍。九年,卒,乃归其尸。粤人憾其误国,为之语曰:不战、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相臣度量,疆臣抱负;古之所无,今之罕有。 而实际上,这是由满清政府和英国侵略军为推卸责任心照不宣而联手捏造的一桩百年冤案。因为叶名琛在两广总督任内的所作所为,都是经咸丰帝恩准并一直大加赞赏的,即便是被俘之后,也大义凛然,可圈可点。英军攻破广州城,缴获清廷和两广总督府所有的来往信函,全部被运往大英帝国存档,包括后来叶名琛在印度的言行和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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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林公井
热度 22 席琳 2013-11-24 13:12
2013-11-23 近代史上的林则徐,因为虎门销烟,一战成名。何刚德在《客座偶谈》一书中就这样说:林文忠于虎门之役,焚毁鸦片,朝廷以其办理不善,遣戍伊犁。论者谓权相媒孽,同僚猜忌,致铸此错。事后群引以为恨。其实不止此也。当日英人挟死力以求贸易,不遂其欲不已。文忠仅以一人,独任其艰。而一般邺之徒,布满中外,进退鲜据,奔走喘汗,酿成五口通商之局。此盖天祸中国,故使之毒痈四海,延及百年。中国兴败之机,关系甚巨,非得以一时一事论也。今者文忠声名洋溢乎中国矣,而流毒未已,九原有知,当必有无限隐痛者。是岂庸俗人所及见哉! 只是何刚德认为,林则徐的政绩,不止于禁毒一项,他生平最成功的,还是长期致力于农田水利建设,功在当今,泽及后人:文忠仕于道光一朝。其时满人枋政,公适丁其厄,备历艰屯,而矢以忠纯,卒能以功名相终始。盖其自监司陟疆圻,所至有恩,每莅一事,不动声色,必挟全副精神以赴之。而生平所致力者,尤在农田水利。久办河工,洞悉利弊,尤以筹办畿辅水利,为根本之根本。即遣戍塞外,奉命屯垦,犹大兴农利于新疆。人第以禁烟之名震之,而不知纯臣之经济固别有在也。今者烟毒流行,英人尚且知悔,而国人之犯瘾者,效尤不已。事之可痛哭流涕者,夫复何言!惟当此全球患贫之日,中国根本之计,还在于农。诚举东西迤北闲旷之地,秉畿辅水利之议而推行之,参以大农新法,其规划必有可取,庶亦救国之一道也。 林的曾孙林崇墉花数十年功夫所写成的《林则徐传》一书,虽然对此着墨不多 ,但基本上也还是认可的:凡到过新疆的人,莫不为当地两件事物所吸引:一为 “ 左公柳 ” ,即后来左宗棠沿甘新大道所种的柳树,一是 “ 林公井 ” ,即文忠当时在新疆所开辟的坎井。已故林竞先生,久居西北,在所箸《西北丛编》中,叙述坎井如次:坎井创于林文忠公则徐。文忠以严禁英人鸦片入口获谴,流戍新疆伊犁,其后又奉命办理新疆水利。公察吐鲁番地苦热、缺水、又不雨,乃熟勘地形,发明坎井之法,今吐鲁番棉花葡萄生产最多,富甲各处,皆公之赐也。 同时,林崇墉也在该书中纠正了关于坎井是林则徐发明的误传:根据文忠日记所载,坎井乃吐鲁番一带固有的水利设施,并非他的发明,但其功能则为他所发现。道光二十五年正月,他从乌木鲁齐前往吐鲁番,在迪化州与吐鲁番交界附近,看到了这项水利设施,格外引起他的注意,因在《日记》写出如下:十九日(正月),见沿途多土坑,询其名曰 卡井 ,能引水横流者,由南而北,渐引渐南,水从土中穿穴而行,诚不可思议之事。此处田土膏腴,岁产木棉无算,皆卡井水利为之也。 坎井的名称,初见于文忠《日记》及全庆奏折(事实上可说是文忠写的奏折)的,均为 卡井 ,稍后见于继任伊犁将军萨迎阿奏折的,是 闸井 ,后来却都以 坎井 著称,按易经 “ 坎 ” 卦,其象为水,为沟渎,为隐伏,恰与卡井的构造形态相符,可能由文忠据以更名为 坎井 。 又坎井的构造,初见于文忠《日记》的,较为简略,后人所记的,则较为繁复,可能文忠于予以推广时,曾加以改良,以求水源旺盛,乃成为今日所见之形态。可能经文忠更名为坎井,井加改良、推广,由是在新办之区,遂相传其出自文忠的发明,且称之为 “ 林公井 ” 。 写先人的传记,能够考据如此,可以算是比较严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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