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饭后,给三塔的饼干烤好了,Cozonac也烤好了,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香气,闻一闻,长十斤的架势。
良牙打开电视,我张罗着催小神兽去洗澡,正忙着,良牙就在那儿一叠声儿地叫我,“快来,快来,你看!这人多勇敢!”
我跑过去一看,电视上一位穿着清凉的美女正在跳舞,两手在空中轻挽,扭腰,转臀,甩发,我看了半天就愣是没看出有多勇敢来。“内什么,她哪儿勇敢了?”
良牙笑眯眯,“你接着看呀。”
我又看了一段,还是没看出来,倒是有种我见犹怜何况老奴的感觉了。
然后突然就醒过闷儿来:合着良牙这勇敢不是指着电视,而是指他自己啊,敢在本五面前光明正大地看肚皮舞,他不勇敢谁勇敢?
求仁得仁,一个大毛栗子敲得响亮,“叫你勇敢!给我洗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