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进步，就是对于那种纯理论，纯数学，纯做题似的学习，不在厌恶了。
可以以一种很平和的心态，把这当做我生活的一种常态。

感觉自己的进步，不在于思维更加critical了。而是更多的意识到自己在这个领域懂的太少太少。
依然感慨冯诺依曼这个人。这个主攻数学的人。竟然是他做出的expected utility 的线性表示，给大半个，几乎所有的现代经济学领域，宏观+微观！奠定了理论基础。
有时候不由得感慨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有影响如此深远的建树。

看看前人，看看周围聪明的同学，再看看自己。

“既生瑜何生亮”的心态是无用的。
只有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