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您所知道的,马歇尔是位理想主义者。他是如此的理想主义者,以致凯恩斯曾说他“太过于忧虑不安,以致无法做好”。
我希望去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为了这个缘故称马歇尔为社会学家。一些社会学家确实曾遭受相似仁心善举的伤害,这通常损害了他们的智力表现。
1873年,他在剑桥改 良俱乐部曾经以“工人阶级的未来”为题发表演讲。在阿尔弗雷德·马歇尔看来,问题不在于能否最终实现平等,而是进步是否坚定不移;而且,这种进步应当体现 为工人阶级得到的教育和休闲价值,而不仅仅是工资的提高和物质的改善。他相信,通过公民教育每个人都可能培养独立性和互相的尊重,接受一个公民应当具备的 私的和公的责任,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绅士,而不是生产机器。
阿尔弗雷德·马歇尔的“工人阶级的未来”可以说是T.H.马歇尔演讲的“公民权与社会阶级”的起点,这也是阿尔弗雷德·马歇尔基金会在伦敦经济学院设立社会学讲座的初衷。而T.H.马歇尔本人,原来也是一位经济史学者,1925年刚进入伦敦经济学院拿到助理讲师职位的时候也不在社会学系。在成为著名社会学家后,T.H.马歇尔亦学亦官,不仅在伦敦经济学院创立了阶级冲突和社会分层理论为核心的阶级和人口研究,而且在战后先后担任了在德国的英国高级委员会的教育顾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社会科学部主任等公职,对欧洲社会政策的形成影响颇大。社会权利这个概念也最终被写进1966年的联合国权利公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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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德、马歇尔、庇古、凯恩斯 都是心底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