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门按照纯粹理性批判的标准来拟定的系统的形而上学可以不太困难地留给后人一笔遗产,那么这笔遗产决不是一件小小的赠予;只要我们注意一下通过一门科学的可靠道路一般所能得到的理性教养,并于理性的无根基的摸索和无批判的轻率漫游做过比较,或者也注意一下对渴望知识的青年时代在时间利用上的改善,青年人在通常的独断论那里这么早就受到这么多的鼓动,要对他们一点也不理解的事物、对他们在其中乃至世界上任何人在其中都会一无所见的东西随意玄想,甚至企图去捏造新的观念和意见,乃至忽视了去学会基本的科学知识;
——— 康德 《纯粹理性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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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自己,我不想说什么。至于这里涉及到的那桩事业,那么我希望它将不会被视为只是某种意见的表达,而是被视为一件正当的工作,人们在从事它时可以相信,它不是什么单纯为了建立某个宗派或辩护某种偶然的念头的事,而是为了奠定人类一般福利和尊严的 基础。希望每个个人因此都可以在其最独特的兴趣中……考虑这一普遍的福利……并予以支持。最后,希望人人都能对我们的这一复兴表示良好的信任,相信它决不会显得无穷渺茫和 超出人力,因为事实上它是无休止的错误的结束和正当限度。
——— 培根 《伟大的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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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遗产就解决问题了吗?
不一定完全解决问题,事实的本来面目是什么,是一个很困难的问题。
但是“趋利避害”,改造世界却简单的多。
“重要的不是治愈,而是带着病痛活下去。”——阿尔贝·加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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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个人来说,我认为 “加缪不亚于 培根和康德”
不是说,你把事物认识完全才去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