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午战争时期的炮兵战术,当时好像还没有一个固定的说法。但是有一样可以确定,普法战争中,普军的伤亡比法军大。
日军在甲午战争时期的火炮真狂野,弹药消耗量不会小。后勤压力由单发枪来弥补。
注:炮兵冲在最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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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奇在普法战争时,并不知道,普军的火炮比法军好。法军的火枪比普军好。
法国的步枪当时是保密的,而且法军还跟普军进行过联合演习。
毛奇主要还是靠铁路和人多 (兵役制)
野战炮兵,就是那样,肯定得往前冲。恩格斯说的意思是,火炮占优势,就不要往前冲了。但
情况总是变化的,万一不占优势了呢 正确的解释,还是分层抽象,在指挥的那一个层级,野战炮兵该怎么使,还怎么使。
不以 兵器进步为转移。
不这么分层,复杂度太高。(动不动就要变;训练成本很高的;以人为本嘛,不能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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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恩格斯写于1874年3月13日
载于1874年3月25日“人民国家报”第35号
一个被喂肥了的莱比锡市民的铁血爱国主义,看来被一件不痛快的事情挫伤了:据法国人断言,
在麦茨投降[412]以前,他们没有损失任何火炮,相反地,
德军在这方面却受到了损失。
这位得了
火炮狂热病的市民请求著名的半神人毛奇加以澄清,于是毛奇就在“莱比锡日报[413]上发表了他的一篇可笑的先知箴
言,以示答复。这篇箴言的意思是说,虽然在审理巴赞案件[414]时某些法国将军曾说出了一些关于双方缴获火炮的不准确材料,但是终究应该承认,德军在8
月16日总共缴获了法军的一门火炮,而法军则在18日夺走了德军的两门火炮。说这些就已经够了。
但是,沉默寡言的毛奇还要做一篇演讲,否则无论如何是不行
的。于是,他就向那些虔诚的糊涂虫们说,
根据“现代战术”,炮兵应该在最前列作战;因此,德军才损失了两门火炮。
从他这些话可以得出结论:如果法军也遵照
他的这种“现代战术”行动,他们损失的火炮会多得多,因而会得到他的称赞;因为,据他说,
奥军炮兵在战斗的最前线支援了步兵。他们“极其光荣地”损失了
160门火炮。他郑重地说,
奥军炮兵所以做这种机动,是因为奥军的步兵在装备上不如普军。
注:普奥战争中,普鲁士的击针枪占优势,奥地利火炮占优势。
这样说来,既然法国沙斯波式步枪比德国的针发枪高明,
德军炮兵也就有理由必须去做奥军炮兵在凯尼格列茨[415]做过的好事。
但是,
法军炮兵并没有必要
毫无目的地让敌人的在膛线结构和机动性方面比自己强的炮兵来轰击自己。自然,对毛奇说来,在1870年8月14、16和18日这三天中就有4万名德国被打死打伤,这是很不体面的,虽然法军炮兵的管理方法在他看来是极不明智的,以致直到现在他还说:
“在这种条件下没有任何损失或者只损失一门火炮这个事实,是否能特别证明法军炮兵在战斗中的灵巧和顽强,——这还是一个问题。”
但是,你们可不要认为,法军炮兵在那些日子里的行动不太合乎规矩,或者至少同德军炮兵相比不太合乎规矩,尽管毛奇的这封字数不多的信会使你们这样想。
毛奇勇敢地断言,说什么法军炮兵“大部分都是很容易消灭的敌人”,我们要用毛奇自己的说法说,这种断语是“不太合乎实际的”。谁想更详细地了解这一点,就
请他看看东普鲁士第一炮兵团的一个炮兵连连长、炮兵工程兵混合学校教官霍夫鲍威尔上尉的“麦茨各次战役中的德军炮兵”(1872年柏林米特列尔父子出版社
版)一书[416]。显然这是一本半官方的书!毛奇知道,像我们这位莱比锡市民那样提出这种愚蠢问题的人,是不会看这种书或者是看不懂这种书的,于是他就
指望,那些能看懂这种书的人将“闭口不言”。
毛奇关于使用炮兵的“新”方法的高谈阔论,连花几张纸来写它也不值得。
那样使用炮兵不仅炮手和马匹要遭到大量损失,而且弹药耗费巨大,以致在短期内不
能得到补充。加之,由于采用毛奇的“新战术”的结果,德军炮兵为了使科学增光而杀伤自己同胞的机会,比原来设想的要多得多。1870年8月14、16和
18日发生的情况就是这样。“新战术”使得炮兵射击被科学地弄混乱了,结果不得不撤销前令,并要求停止向德国军队开火这种背叛性的疯狂行为(见霍夫鲍威尔
的著作)。
但是,正如
一级铁十字勋章获得者和自己上司的绝对崇拜者霍夫鲍威尔上尉自己所说的,德军炮兵在那些日子里的行动带有“临阵决策的性
质”。毛奇赶忙把这称做是实现了“现代战术的要求”,
这种战术“规定,炮兵不敢害怕(毛奇文风如此)加入作战部队的最前线,或者,在反击敌人冲锋的时候,
坚持到最后一分钟并掩护其他兵种”。但是,这些要求早在毛奇提出之前很久就已经向炮兵提出了。关于炮兵的“现代战术”的内容根本无法确定。在1815年以
前,在这方面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成文的东西,从1815年起,普鲁士炮兵由于无所事事而逐渐瓦解,它的军官们就知道互相争吵。从1866年起,普鲁士人
相信,他们掌握了火炮的奥秘,因为他们偶然地
拥有了比他们一些邻国更好的火炮。在法国战争期间,
他们才开始为自己的炮兵摸索战术,因为即使最愚笨的人也知道炮兵战术必须随着火炮的每一个重大的改进而改变。
毛奇及其娄罗们在书籍,报纸,演说和书信中大肆宣扬他们的既十分幼稚又极其老朽自负的先知箴言,而普通的人道则要求对这种箴言加以嘲笑和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