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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时代的倒影 —— 民初時代的湖南青年(转)

热度 1已有 195 次阅读2016-6-3 05:22 | 湖南, 青年

「中国如为德意志,湖南就是普鲁士。若谓中国将灭亡,除非湖南人尽死。」这是我民初在长沙刚进中学时,听见一位国文老师念给我们听的。据说那是满清末年一位革命志士所写的诗句。我至今还有深刻的印象。 
   
 我所指的民初,就是从民元到民十的十几年。也就大约是一九一○年代。我正由小学转入中学,也是由稚年进入成年。那个时期,是由袁世凯窃权乱国,经过军阀割据,内战频仍,而快要达到国民党兴师北伐的前夕。 
   
上面这一首诗,不但表现了当时湖南人的精神及抱负,也说明了当时湖南青年心焉向往的一个共同鹄的。那便是御侮、雪耻、救中国,同时向外国学「富国强兵」之道。大家还没有甚么这个思想或那个主义的研究和信仰。
   
   
个人童年生活的回忆 
   
我 现在用这个题目写文章,固然是我个人生活的回忆,同时也想把当时湖南社会尤其是湖南青年的生活气息,从自己的实际体验,反映出那个时期的中国社会和中国青 年。那虽然只是整体的一部份,也是历史的一片断,可是,湖南和湖南人不能不说在中国近代史中,占有相当重要的一页。五十年前的湖南青年动向,影响了五十年 来的中国局势和现状。 
   
民国成立以后,我才由私塾转入小学。我在私塾里读了三四年的四书五经。我每天 刻版似的听讲、背书、和习字,后来也诵几句唐诗,学做简短的论文,但是对于塾师所讲授的实在只懂得一点皮毛。我的父亲是由福建永定来到长沙经商的。他看见 民国建造,万象更新,我不应再读私塾,乃把我送入福建会馆所办的全闽小学。不到一个学期,我便因学校离家太远,走读不便而停止。他后来发现我家附近有一个 第二公学,设有小学程度的中学预科,便送我去读了一年。我上了一些国文、修身、历史、地理、算术、体操的功课,立刻觉得那里比私塾有趣味;每天往返上学, 午间回家吃饭,一天也不肯缺课。父母因我好读书而各科又得很高的分数,也同样的觉得高兴。 

第二公 学不久改为岳云中学,校长为何炳麟先生。它后来由东茅巷迁到荷花池,离家又稍远一点。我因成绩好,跳了一班升入中学一年级,还在那里继续读了一年。在这两 年当中,我由于历史和地理的启发,复因天天读本地报纸,故对国事逐渐发生浓厚的兴趣,许多教师都是过去参加革命工作的留日学生。他们一面对我们讲述日本明 治维新的史实,一面叫我们要知道中国国势的危岌,要学日本的发愤图强。我这个幼稚的心灵,便是这样受了一个终生不能磨灭的影响。
   
教育界的风气和贡献 
   
那 时湖南教育界眞是充满了这一类年富力强而又富有朝气的教师。他们有的在留日时期,就已约定不求名利,不做官吏,只以全力从事百年树人的教育事业。其中最有 名的就是曾和黄克强先生合办明德中学的胡子靖先生。由于这班热心人士的倡导,长沙一个小小省会,居然到处都是学校,满街都是学生。美国教会在那里办了一个 雅礼大学。同时还有一个高等实业学校,主持的是留德的宾步程;一个商业专科学校,主持的是留美的汤松。也有一两个留日学生所办的体育学校。此外几乎尽是小 学和四年旧制的中等学校。中等学校以办学认眞出名的,为岳云、楚怡、修业和兑泽学校,还有第一师范和长沙师范。女校则以周南和福湘比较最出名。湖南教育在 这个时期,可以说是蓬蓬勃勃,盛极一时。 
   
 在袁世凯当权的那几年,他所委派的湖南都督汤芗铭,是一 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我在课堂里常听老师讲日本如何灭朝鲜,并台湾,鼓励我们雪耻救国。我认为他们所说的是天经地义。可是不少教员常因言论激烈而有被捕或 无故失踪的事。后来袁世凯要做皇帝,我又听见老师申斥他背叛民国,说他承认日本所提出的二十一条件,是丧权辱国的行为,甚至骂他是卖国贼,是专制魔王。他 们又常对我们宣扬讲人格、重气节、牺牲小我、尽忠报国那些道理。 
   
我那时已经常常在报上看见孙中山先 生的名字,但对他的革命历史,和他所倡导的三民主义,知道的很少很零星。我所听到的几乎全是有关黄克强先生的故事。他于民国成立不久回湘省亲,我便是站在 街边摇旗吶喊的一名小学生,所以至今还记得那种万人空巷的热烈情况。长沙一条很热闹的坡子街,曾有改为黄兴街的提议,因被黄先生反对而未成为事实。湖南的 革命志士虽多,但当袁世凯称帝的时候,发起筹安会去劝进的杨度,居然也是湖南人。长沙复有不少参加劝进的不良份子。大家觉得这是湖南的奇耻大辱。教育界更 是忠义愤发,对那些无耻文人,口诛笔伐,不遗余力

反日潮流和湖南文风 
   
那时反日潮流,遍及全国,长沙也有抵制日货的运动。最激昂的自然又是 我们这些十多岁的学生。父亲说我聪明好学,对我十分钟爱。但是我看见父亲商店里陈列着强盗牌香烟,有人说是日本货品,我就把那些香烟毁掉了。我又听说赌博 是不良习惯,要救国便要革除赌博,所以就把父亲所喜欢的麻将牌丢进家里的水井。我常常不知天高地厚的对人大谈国事痛骂袁世凯。父亲听了,吓得赶紧用手掩住 我的嘴巴。袁世凯暴卒,我听了欢天喜地,以为中国从此大有富强的希望了。黄克强、蔡松坡两位先生不幸先后逝世,我又认为湖南丧失了这样的英雄,中国的前途 一定会很黯淡了。 
   
我虽然具有少年时期的热忱,但是,由于所知道的太不够,无论是思想和行动,都犯了 上面所述的那么严重的幼稚病。好在我的求知欲望很强烈,除了小说以外,好读有关国事及世界局势的书籍。我和当时的许多中学生一样,最喜欢梁任公先生的饮冰 室文集。我从那部文集里,获得了不少关于日本和欧美的知识。我被他的满腔热血所感动,在学校里做文章,不知不觉的做仿效了他那气壮山河的笔调,尽管那不过 是一个小孩子的「东施效颦」。 
   
湖南的文风一向都很兴盛。有人以为那是所谓中兴名臣曾国藩等一班人的 流风遗韵。我觉得满清末年湖南人从事革命工作的,几乎全是国学很有根柢的青年志士,他们后来办学校,当教员,发刊报纸,对于湖南文风的增进,当然有很大的 影响。我有若干同学,都和我一样的有文学的嗜好,读古文及诗词旣仍不感满足,大家又去阅览林琴南先生所译的西洋小说。我在岳云中学认识了全校国文最好的陈 闿同学。他劝我熟读史记以后,再读前后汉书及三国志。我在那一年的读书及作文上,得自他的提挈,超过国文老师的讲解。
   
   
自命不凡的青年心理 
   
我 后来考进了美国人办的雅礼大学预科。那实在就是旧制四年中学,不过特别注重英文而已。全校只有一百多人。百分之九十是读预科。前后升入本科的不到十人。主 持雅礼的都是耶鲁大学毕业的传教士。他们唯恐长沙社会误会雅礼忽视中国学问,所以聘请了好多位国学湛深的国文教员,又把国文分为六班,不论一个学生是在本 科或预科,必照他的写作程度编入国文班次,每天上二小时国文,每周写文章一篇。我初入预科一年级时,被他们编进国文第五班,不及两年,我便由第五班依次升 入第一班。说起来很奇怪,我的国文进步最快的时候,正是在这个外国人所办的教会学校。 
   
那时长沙青年 不但好做文章,而且好谈国事。大家绝对不是要做官,而是看见国势阽危,政府太糟糕,个个想献身救国。我们并没有学生组织或集会。但是长沙地方小,学校多, 我和他校学生往来及交换意见的机会,几乎每月有好几次。我入学校较早,常被他们看作小弟弟,邀到他们的家里,论时局,言志愿。我遇见不少慷慨悲歌之士。我 们都痛恨日本,但又很崇拜它的强盛。有一位学生对我反复吟哦伊藤博文「醉枕美人膝、醒握天下权」的两句诗。他说伊藤博文就是他要模仿的英雄豪杰。大家都把 日本当作不共戴天的仇敌,但是又认为要抵抗日本,就要学它的军国主义。 
   
也有人觉得日本的一切,是从 德国学来的,我们与其学日本,不如干脆的去学德国。我们知道普鲁士以德国一邦,而能造成统一德意志的局面,我们何尝不可以湖南一省,而把整个中国的国运挽 救回来。一位姓杨的学生一见着我就大谈德国。他对铁血宰相俾斯麦可以说是五体投地的钦佩。他立志要做中国的俾斯麦。他因为幼时跌伤了一只腿子,走路有一点 摇幌。他对我说:「你看我走路都和俾斯麦一样。他也是一个跛子。」这班自命不凡的青年,心很大,志很坚,意气很豪放,不但没有「升官发财」或「扬名声显父 母」的念头,而且俨然以天下兴亡为己任。那几位想学伊藤博文和俾斯麦的人,简直有非「争天下」不可的气慨。

这是五四运动以前的一个时期。一般青年的思想,虽然有时候似乎很傻,又很激昂,但大体上还是简单纯洁的。等到五四运动一发动,北京的学潮登时掀 动了全国的学生。湖南的青年也风起云涌的响应起来。当时湖南的督军张敬尧是一个典型的北洋军阀。他很仇视我们的爱国运动,尤其痛恨学生开会演讲和罢课。我 们虽常听见学生被捕,党人被杀,可是,各校的学生不顾生命的危险,依然秘密集会,也有不少人跑到街头去唤醒民众救中国。我的父亲很怕我在外面闹乱子。主持 雅礼的美国老师,也力阻我们和外校学生往来。 
   
那时我们除看上海的「申报」和「时报」外,又常读北京 出版的两种杂志。一是北京大学教授陈独秀、胡适所办的「新青年」。一是北京大学学生傅斯年、罗家伦所办的「新潮」。这两种杂志的每一期每一篇,我都着迷似 的熟读,立刻觉得他们所带思想和主张,很新奇,很够刺激。他们所反对的官僚军阀,正是我平日要反对的。他们所攻击的旧社会旧家庭,也是我一向十分不满意 的。他们说要打倒孔家店,我便写批评孔孟的文章。他们提倡文学革命,我就在学校的「作文」上改用白话文。我曾因此二事而被学校各记大过一次。 
   
从 那时起,我不但看了若干外国的新文学作品,而且了解一点西方的政治思想,尤其是有关社会主义的思想。我除了「求知」与「好新」外,一切都是一知半解,听见 俄国革命成功,只知道推翻沙皇专制是对的,而根本不知道共产主义是什么东西。苏俄以反对帝国主义及废除不平等条约为号召,我又觉得它的作风和其它西方国家 不同,而发生一种惊奇和羡慕的心理,只想进一步的多明白一点苏俄的政策和它所标榜的主义。
     
打破了勤工俭学的梦 
   
我 同班有一位一心想做医生的柳直荀同学,也是「新青年」和「新潮」的忠实读者。他和我很谈得来,虽然我预备要学的是工不是医。我们都觉得无论是读医学或工 程,一定要跳出雅礼的樊篱,而且要离开长沙到上海或北京,才有考入著名大学的希望。我们谈了又谈,计划了又计划,始终想不出一个远走高飞的办法。当然,最 大的问题,就是经费的筹措和家庭的允许。我们一想到自己身无分文,便减少了冒险犯难的勇气。 
   
正当大 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我们忽然听见「勤工俭学」那个吸引青年的运动。据说那是吴稚晖、李石曾二先生所发起的。任何人只要筹足一二百旅费,就可以到法国一边做 工,一边读书。这眞是天外飞来的好消息。我们于是到处打听长沙有无接洽「勤工俭学」的门路。柳直荀发现第一师范有一个年纪很大的学生,名叫毛泽东,也有人 说他是师范附小的教员。据说他和北京的勤工俭学组织有联系,甚至很多人传说他是介绍湖南学生到北京的负责人。我和柳直荀认为机会不可错过,有一天便渡过湘 江而至岳麓山脚的一个小村庄去访问毛泽东。我们大失所望的找不着毛泽东。出来接待我的是一个名蔡和森的老学生(我们那时看见二十左右的学生都称为老学 生)。他很耐心的告诉我们许多关于勤工俭学的进行办法,及学生到法后可能遭遇的种种困难。他便是后来赴法留学而因肺病早死的一名共产党员。 
   
我 们访毛泽东不成而只见了蔡和森,复听了他一篇不太乐观的话,我们在精神上自然受了很大的打击,想要继续向各方查问,又因为我们的学校在北门外,和城内的交 通不太方便,始终不得要领。最令人失望的,就是毛泽东不像是一个对勤工俭学有办法的人。凡去找过他的学生,都说是浪费时间而没有结果。我们彷徨了几个月, 便把那个勤工俭学的念头完全放弃了。过了一年以后,另外两个同班同学,胡安恺和周璜,自己筹足旅费到北京,居然达到了去法国的目的。可是他们一在法国登 岸,就找不着工作,又不懂法国语文,所以看风转舵,很快的转到了美国,才算争得了半工半读的机会。那一大批留在法国的学生,旣不能勤工,亦不能俭学。当初 发起那个运动的几位先生,并没有给予他们任何援助及指导。他们的经济来源一断绝,苏俄的驻法代表,就用卢布把他们的大部份变成了共产党员。听说周恩来、陈 毅、李立三等就是属于这一类。
   
   
留法不成再进行留美 
   
我 们在雅礼所学的外文是英文,自以赴英美留学为最理想。可是赴英美的费用太高昂,任何人面对现实,便不敢作无米为炊的妄想。现在勤工俭学的美梦一打破,我又 回过头来,再进行留美的企图。我在计划留美的那一年,经过了几非言语所能形容的百般困难。可是,我很侥幸的一面旣有美国老师辛克豪斯先生的尽力帮忙,一面 又得到了父亲的允许和亲友们的协助,居然在我读完雅礼预科的时候,单枪匹马的跑到美国,实现了半工半读,自给自足的志愿。我不得不感谢上苍的护佑及扶 持。 
   
柳直荀便没有这样的运气。他是一位有志气而无决心的好好先生。他一见勤工俭学落了空,不但上海 北京不想去,就是近在眼前的湘雅医学院也不投考。我到了美国以后,除了思家而外,念念不忘的就是那些志同道合的同班同学。我和他们通音信,详告他们进大学 和找工作情形,力劝他们放胆作留美的准备。不及一年,就有康辛元、陈科美、许滕八几位同学,果然陆续加入了我肄业的意利诺大学。而柳直荀虽和他们一样的想 留美,却始终没有来得成,后来连音讯也断绝了。 
   
有人事后告诉我,柳直荀因为留学失败,学医又不成 功,郁郁不欢,便成天和一班思想激烈的左倾青年在一道,不久就加入了新成立的中国共产党。他在马日事变的时候,居然自称为湖南农民协会秘书长。后来他在长 沙不能立足,便到湘西参加贺龙的部队,不知怎的竟被贺龙所枪杀。他就是这样很不幸的结束了他短短的一生。我现在一想起他,还只记得他是本性纯良的有志青 年。
   
   
半世纪来的时代悲哀 
   
半 世纪来,这个时代造成了变化多端的世局,也促致了随着时代而来的悲哀。本来,任何一个时代的青年,只要受一点教育,都是有理想,有志愿,也有求知欲望的。 我们在这个东西冲击,新旧矛盾的时代,一方面看见世界列强的虎视眈眈,人类进步的日新月异,一方面又看见自己民族的抱残守缺,国家的衰弱落后,只有凭着一 股傻劲,满腔热血,有时候奋勇直前,建功立业,转移一个局势,有时候横冲乱撞,到处造纠纷,闹乱子,甚至牺牲了自己,祸害了国家。 
   
就 在湖南这个小范围内,我们那个时代的青年,不满意当时的现状,更不满意年长一辈的那一套顽固守旧的观点和作风。年长一辈的也因为年代的隔阂,不能给予青年 一种明智的领导。青年们于是脱离家庭,脱离社会,跑到外面去求新知识,去找新出路。有的转入大都市去读书,有的跳到海外去留学,更有不少人参加国民革命的 行列,其中若干体魄强健者便赴广东投考黄埔军校。这一批四五十年前的青年,便在这半世纪当中,肩负了北伐和抗日的两大任务,造成了今天中国这个局面。而在 这同一时期内,另一批要打破现状,要摧毁一切旧东西。 
   
命运这个东西,是很神秘而不可捉摸的。我们固 然有时可以创造命运,但是大部份仍然逃不了命运的支配。就以我这个大时代中的小圈子而言:我如果当年留法不成,留美又失败,很可能滞留在长沙,做一个与世 浮沉的自了汉。如果柳直荀当年也和我一样的去美留学,说不定,他早已成为济人救世的医学权威。我至今仍感欣幸的就是我的同班同学,除柳直荀外个个学业完 成,个个在事功上有或大或小的成就。我们虽然没有产生过伊藤博文或俾斯麦,但是也没有人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更没有人变成祸国殃民的邪佞。 
   
我在这短文里不谈思想的左右,不论历史的得失,只想把个人亲身经历的片断,衬托出这个时代的倒影。我虽然有点伤时感世,但仍自信这是忠实、客观而不参杂过多个人好恶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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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留法里边,聂帅是比较顺的。core 2  去的时候就找不到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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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语言学经验的话,老外的语言学很强的。

      像 雅礼 这种名校,教汉语也很牛逼

      “我的国文进步最快的时候,正是在这个外国人所办的教会学校”,并不吃惊。

      名师名校嘛

      像这种教会学校的教育,标准的英美教育。孔子是另一个塞涅卡


注:看清华创立就知道了,明显国外的老师 说的是对的。

       中国的留学生过来,有点急躁,没经验,爱胡搞。

       纯粹说教育,事实如此。

       祸害了好几代人


注:清华走上正轨,是南开大学创办者 张伯苓 先生当清华校长的时期。

       张伯苓先生,还是有本事的。(清华、南开的精神领袖是一家人)

       南开是个好学校,但是清华有钱,老是挖人。把人家的好老师挖走了,私立学校怎么能搞的过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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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看你怎么说呢,纯粹说教育了确实如此。

      但是涉及到抗日,或者其它东西。

      英美教的东西,太 fairplay 了,呵呵


      除非你像法国一样,从高师高工这个路线走,其实 “斯大林时期的苏联” 也是这个路线。

      列宁时候不一定是。不过俄罗斯本身就 “法粉"。


     搞了半天,觉得 德国的体育生教育好,呵呵


注:斯大林搞的对着呢,重回帝俄传统。(帝俄基本上还是 列强之一,有钱人的国家。帝俄的东西是对的。教育这个东西,基本上都是贵族搞的,不干活,不劳动,成天拿着个书,不知道在研究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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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得怨 教育部长 章士钊,他要给它一笔钱。

     不过当时的毛君,不是以理论而出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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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评论 评论 (2 个评论)

回复 枫叶中原 2016-6-3 11:21
中国如为德意志,湖南就是普鲁士。若谓中国将灭亡,除非湖南人尽死。

这个真是第一次听说。
回复 gordon 2016-6-3 16:34
枫叶中原: 中国如为德意志,湖南就是普鲁士。若谓中国将灭亡,除非湖南人尽死。

这个真是第一次听说。
杨度《湖南少年歌》

难道你真的没有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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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度就是起草 清末宪法的人

大清真懂宪政的人,当时唯杨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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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宪开头是都不想搞,到了大清想搞的时候,找不见人,没有人懂。

当时懂的,唯杨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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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度并不仅仅是一名法律人才,他还是一个权谋人才。

早先他学习帝王学

在清末宪政中,游走于皇室亲贵之间。他的老师是王闿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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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理解这个,你得对 ”英国宪法” 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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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芝浩的《英国宪法》起初陆续登载于《双周刊》杂志上,直到一八六七年才以单行本的形式出版发行。这一年正是迭斯雷利改革法(Disrealis Reform Act)获得通过的时候,该法案的通过使选举权扩大到工人阶级,从而结束了白芝浩所描述的古典议会政府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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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仅从英国政治制度的角度看,这本书确实早已过时,但是如果要弄清英国政治机器的运行机制,则不论是对谁来说,这本书仍旧是一本必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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