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和中国的情况根本不一样。
高斯就是干大地测量的,当时中国连详细的地图都没有。
国民党的部队,在地图上看是在一块的,实际上中间隔了一座大山,呵呵
国民党又搞连坐,结果打败了以后,它的部队也不跑。都被我们俘虏了。
呵呵
注:不是出它洋相呢,它的部队就是那样。
李德也这样,那地图都不准,指挥啥呀
抗美援朝,用日本的地图就比较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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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那时候就是摸,跟唱戏的 《三叉口》 差不多
国民党的无线电还老被我们截获,
你说这仗咋打,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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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炮兵的几种测距法
要
塞炮兵发展出的第一种找出敌人火炮的方法是利用「音响学」的知识,在平时先仔细研究要塞周遭地形的音响特性,收集各种测试纪录,等到战时就利用这些已知的
纪录,根据敌方火炮发射声响的大小、相对位置等来找出敌人隐藏的炮兵阵地。由于这种技术需要平常就大量针对阵地周遭音响条件作测试,因此对野战炮兵来说并
不是实用的方法。但当西线变成僵化的阵地战时,交战各方的炮兵也习惯去构筑永久性阵地,让这种音响学方法再度活耀起来。
而当西线战事呈现静止状态,另外一种反炮兵战斗技术──所谓的「火光测距法」──也引进到野战炮兵中。这种技巧主要是利用三角函数的方法,设立一系列已知
位置的观测站,而由数个观测站纪录敌方炮兵射击时炮口火光的相对密位。而后方观测所人员在比较由多个不同观测站送回的火光纪录后,就可以在地图上交叉比对
敌方火炮位置,最后确认敌人的射击阵地。
第三种有效的方法是空中侦察,利用飞机或气球来找出敌人的炮兵位置。利用气球的好处是可以长时间停留在固定位置,详细观察当面敌军炮兵阵地;利用飞机的优点则是可以深入敌军后方,不受地形地物阻碍。
虽然这三种方法都在1914年冬天出现,但离真正实用化还有一段距离。主题主要出现在两个层面上:首先,当西线炮兵密度愈来愈高时,要去分辨哪个声音、哪
个火光属于哪门火炮变得非常困难,因为同时射击的火炮数量太多了,让音响与火光观测单位去分辨特地敌军炮兵阵地非常困难;其次是通信问题,在野战电话质量
十分不可靠的时代,各个观测站要把观测到的数据传回后方观测所需要相当的时间,而当时的飞机也没有装设无线电,侦察机与地面人员最有效的联络方式是把看到
的资料写在纸上,再飞回己方阵地后丢给地上的友军。
到了1917年中期,在有、无线电通讯科技上的发展简化了原先通信上的困难,让反炮兵战斗成了单纯的国中数学问题。其实早在1915年秋天各国陆军就开始
指派了专业的反炮兵部队,而到了1916年凡尔登会战时,德军已经可以标示出大部分敌人炮兵阵地位置;得益于他们大量的榴弹炮,德军可以摧毁大部分他们标
示出来的法军炮兵阵地。
可以找到敌人炮兵阵地并不意味着可以在步兵发动攻击前先把敌人火炮屠杀殆尽,只要敌人的火炮持续保持静默,就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把他们找出来;而当敌人所有
的炮兵同时射击时,要分辨各别炮兵阵地位置也是件不可能的任务。因此当炮兵指挥官想要减低敌方反炮兵射击危害时有两种简单的方法,首先是在攻击发起前所有
的火炮都要尽量地保持缄默,其次是当攻击任务开始后所有占领固定阵地、可能已经被敌人发现的火炮都要同时射击以混淆敌人。
虽然这些欺敌行动可以有效让炮兵不被敌人炮兵锁定,但相对地这样也会让炮兵支援步兵的弹性下降。「全部静默/集中射击」的方式虽然在进行弹幕防护射击时很
有用,但是在对付小目标(如一挺机枪)时则显得是杀鸡用牛刀了。因此双方大量进行反炮兵射击不但会减少可支援步兵的火炮数量(因为部分火炮被移去执行反炮
兵战斗),同时也减少了炮兵支援步兵的效率。
为了解决野战炮兵这种两难,出现包括了从迫击炮到高速加农炮等各式各样的发明。最后各国不约而同地朝向同一个方向发展──发展所谓的「壕沟炮兵」──让第一线步兵拥有更多的建制火炮,以降低步兵在对付步兵目标时对炮兵的倚赖。注:
彭恒武的老师 马克思玻恩就是干这个的,这在当时是高科技。
没有国家作为支撑的技术力量,这种方法搞不成。太高大上了。**************************************************************************
我本人作为柏林某军事当局的一个成员,充当了这台机器中的一个小零件,我在那儿同其他物理
学家一起研究所谓声波测距法。这种方法通过在不同观察哨所测量炮声到达时间来确定敌人的炮位。即使在这小小的不很重要的领域里,一切也都明显地依赖于整个
工业的情况。为使这种方法更加有效,我们向当局要求准确测量时间的仪器,却被拒绝了,因为工业方面不愿为这样一些小事匀出时间、劳动力和材料来。然而英国
人碰到这样的要求时却并没有讲求节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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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玻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