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受社会环境的影响,侃侃大山,这其实很正常。
有时候,身边的问题解决不了,为了逃避压力,谈论一下未来或者遥远的问题,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老搞这个就有点怪了。
说一下,我是怎么跳出“ 国师 ” 这个怪圈的,当然人生经历是多种多样的,但总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不是。
其实没什么,如果你天天事情很忙,就没时间想这种问题。
真正的秘诀是没有捷径,反正我是没有找到。
一开头啊,我关心的是军事,那时候读过一本书福煦的《战争原则》(Des princeples de la guerre,英文名The Principles of War)
在战争原则的第一章中,福煦一开始就驳斥一种古老的传统观念,即所谓“以战教战”。他认为这完全是欺人之谈,因为在战场上人只能应用其已知的理论,所以根本上无研究或学习之可能。不过,在战场上即令只能做得很少,但又必须知道得很多,而且还必须知道得很好。
军事毕竟是一个狭窄的领域,更一般化的书是这一本贝弗里奇的《科学研究的艺术》,这本书的《序言》里说,比起把孩子扔到水里的原始方法,我们今天有更好的教游泳的方法。
实践也证明了这一点,民国三大军校中,黄埔成才的不多。(这是国民党将领的原话)
民国三大军校分别为:陆大的课堂,讲武堂的操场,和黄埔的战场。这句话是说,陆大重理论,讲武堂讲训练,黄埔重实战。
老共这边重实战的训练,是余秋里提出来的,当时的训练是一般性的训练,余秋里认为这变成体操了,要加强实战训练。
实际上呢,他说这话是有背景的(那时候在打仗),实战训练或者针对性训练,你战前训练一下就行了。(象粟裕 他在战前有时会进行山地战训练)
但是普通训练呢,还是普通训练,不能老搞实战训练。这也是长期和短期的权衡。
推荐书目:
贝弗里奇《科学研究的艺术》
注:叶帅以前是黄埔教授部副主任,掌管军事理论的学科教育。
1924年孙中山先生创办黄埔陆军军官学校之际,新式教官甚为缺乏,被任命为黄埔军校校长的蒋介石来电,调云南讲武堂炮兵科长、后任教育长的王柏龄、工兵科长帅崇兴、步兵科长刘跃扬、骑兵科长林振雄及部分毕业生,进入黄埔军校,协助创办军校。
可是王柏龄是骑兵科毕业的。 ( 保定陆军速成学堂第一期步兵科、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十期骑兵科毕业 )
叶帅的劈刀术是跟林振雄学的(网上说的),那时候是骡马炮兵,可能炮兵科的人和骑兵科的人混得比较熟。
王柏龄既是中山先生委派的首席筹备委员(时人称筹备主任),又于第一次校务筹备会议上,被推选为教授部临时主任;再被委为入学试验首席试验
委员,各种职责系于一身,只能日夜兼程辛苦劳作。
时任战术总教官的何应钦,因后王柏龄一期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没有担负“筹备”与“试验”两委职责。总教官亦是既定教育纲领与训练操典的具体实施者,因此在当时军校之地位与作用,王柏龄所承担的教育训练责任比较何应钦更为重要,遂被时人称誉黄埔建校功勋卓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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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老罗
老罗以前有个演讲,题目叫做《我的奋斗》,讲自己在新东方学习的时候,多么吃苦。
其实当年在讲武堂也是如此,讲武堂有个词叫做 “屙屎扳桩” ,讲的是训练太刻苦了,体力下降很大,有时候屙屎会掉进去。所以呢,讲武堂在厕槽前面立根桩子,上厕所的时候抱着就不会掉下去了。
注:要想和方舟子一较高下,他本来应该更努力才是。
但是他却认为虽然方舟子比较有用,但是脑子比较死板,呵呵
这才真正是西方搞学术的教学路径,惊奇或者爱好。
说白了,就是 “ 心头火 ” 窜上来了,还不赶快往前走,不管证实还是证伪,呵呵 (以前我摘过一个 橄榄球的励志视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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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何跳出哲学陷阱的
这个也没有什么捷径,我在哲学上下过功夫的。
也就是说,我很笨,我总是把这个东西研究透了,才跳出来的。
当然不能跟专业的比,但对这一学科,基本差不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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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我都是用笨办法
对一个事情有困惑,我就用功而已。
所以,中间出过很多糗事。有一次,本来大叫大嚷要努力的,喝了一杯咖啡,认为可以提提精神的。因为当时有点小累,所以歇了一会儿
没想到,从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这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咖啡过期了,一种是咖啡有帮助睡眠的功能。
好糗啊,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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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怎么跳过当国师这个怪圈?
没有什么,你要是有事忙的话,就不会考虑这个了。另:还是得感谢 这些年来中国学人的努力,一些学术上的突破。
以前我也很努力,但是不得其法,都是自己一些零散的土经验。后来,看了各个研究专业人的一些陈述,和自己的相互印证,给自己指明了方向。
这都是新的,学科上的突破,以前国内没有这种说法。
至少我上学的时候没有,看论文也是一样,这都是最新的论文。当然现在不是了,我几年前看的。
因为我一直关心这些领域,有什么新东西,我就知道了。(说实话,真的没有什么捷径,当然有时候你会有运气,例如一开头就碰上名师之类的,但运气是随机的。我没有什么太多的运气,我的运气都是自己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