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语科大即将来美的学弟学妹们》一文中,那个人说 “尽快想清楚你这一辈子想干什么,选择做自己喜欢的事。”
问题是,真的是这样吗?
事实是,根本不是自己的爱好,而是现实的需要驱使你去做某件事情。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生物的反馈机制,
你有意无意的就会去想某一件事情。 他还提到一件事,他是误打误撞进入 “金融领域”的,
真的是机缘巧合吗? 生活就像一只看不见的手,它把你拉到某一个地方去。这两天一直在看《My Life as a Quant: Reflections on Physics and Finance 》,这种感觉越趋明显,绝对不是机缘巧合。
Emanuel Derman 说,物理学家流动到其他领域,部分是因为在20世纪70年代,他们传统的就业市场——学术研究工作——萎缩造成的。30年前,也就是20世纪40年代的二战期间,雷达的发明和原子弹的研制向战后政府展示了物理学的用处。
注:雷达研制和劳伦斯造回旋加速器是一帮人,原子弹研制的多路实验中就包括“回旋加速器”这个方向。
而苏联发射卫星成功,也促使美国国防和能源部给予纯学术研究更多的资金支持,与此同时正在为做这一类研究寻求帮助的物理学家也不失时机地大力宣传他们的研究能带来的好处。在20世纪60年代,物理系不断扩张,研究职位成倍增加。但好景不长,越战末期,经济下滑和公众对科学用于战争态度的突然转变,造成研究资金被大幅削减。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很多原本打算终生献身于基础研究的理论物理学家们,如果还想继续从事学术研究的话,就不得不成为“流动劳动力”——在需要的时候,在不同的大学和国家实验室从事临时性的短期工作。我们中的很多人最终放弃了努力寻找这种临时性而且低报酬的学术研究工作,转而投入其他行当。
Emanuel Derman 在贝尔实验室混了几年,干一点编程工作,但是混的很不爽,最后又到了华尔街。
进入社会后,你的改变,其实是
因为需求变了,而你还在被“为科学而科学”洗脑,前概念和现实、和人性发生了激烈的冲撞。 为科学而科学是反人性的。
现在想来,很多东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性的复苏。 我又可以轻松的说一些低俗的玩笑了,感谢我年轻时无所事事时读过的一点“文艺复兴时的作品”。 注:Emanuel Derman 是运气很背的一个人,他这样写道:
我差不多20年以前开始搞物理,现在却要离开她,而我并不是唯一一个这样做的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潮流的追随者,也是客观现实的奴隶。
我在1965年曾是开普敦大学有史以来人数最多的物理专业毕业生中的一员,在1966年成为哥伦比亚大学物理专业有史以来招生人数最多的一届学生中的一位。而现在相似的是,我又成为离开物理界大潮中的一个。 有点像《蜗居》里海清所说,活在这个社会就如同你
走在星期天的马路上,
人潮推着你往前
走,你根本停不下来。
我们都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也许对于芸芸众生来说,真正的成功之道是,被现实所吸引(可能是金钱、名气,或者其它的东西),把现实工作干好,这才是最踏实的道路。
就这一丁点真理,竟然耗费你如此长久的时光。
要想出人头地,重要的是深度学习(简单的归纳,不知道对不对)。Emanuel Derman 这个人不论是干物理,还是在贝尔,还是在华尔街,实际上他都是在干同一件事。
深度学习的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可行性,硬件条件是否具备,你的朋友都在做什么,是否有人跟你讨论,学习时是否有前辈可以请教。
重要的不是如何开始,而是有深度,或者更通俗的话说,能不能占有垄断地位。
××××××××××××××××××××××××××××××××××××××××××××××××××××××××××××
雷达小型化对于美国在二战的胜利至关重要,在大西洋美国的舰队可以对德国潜艇进行反潜;在太平洋,由于日本研发机制的问题,无法实现雷达小型化(上飞机或上舰),美国的潜艇对日本海军和交通运输 造成严重威胁。
这也是美国人制定先德国后日本策略的技术因素。
二战中,德国的雷达应用,主要集中在炮瞄雷达上。德国的飞机吃英国雷达的亏是众所周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