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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享受沉浸在音乐中的静谧了,打开华生论坛的一个《草原经典中文歌曲》帖子,第一首歌就是《卓玛》,这首歌有着草原歌曲独特的纯朴之美“草原的风,草原的雨,草原的羊群。草原的花,草原的水,草原的姑娘,啊…卓玛 啊…卓玛。草原上的姑娘卓玛拉,你有一个花的名字。美丽姑娘卓玛拉,你有一个花的笑容。美丽姑娘卓玛拉,你像一只自由的小鸟,歌唱在那草原上。你像春天飞舞的彩蝶,闪烁在那花丛中。啊…卓玛,草原上的格桑花。。。。。。”
不知制作者为什么在帖子里选用了一个让人看了很倒胃口的影视片断,一群穿着暴露的男女在灯红酒绿中,用自己扭麻花一样的身体演绎着醉生梦死的场景,让人惨不忍睹,这个场景跟美丽的姑娘卓玛实在是风马牛不相及。
看到这群红男绿女,我想起了几个人来。
自从05年开始泡网,到如今,小渊也算是个老牌网虫了,不能说阅人无数,但是,确实亲自经历了生死离别。三年不到,小渊已经耳闻了三个网友的离开人世,两个网友绝病在身。
大雪:
大雪是个激情昂扬的现代诗诗人,不过好像他自己并不承认自己是诗人,写诗只是业余爱好。起初我并不认识他,只是礼貌性的看看他的帖子,回复一下。有一天,菊花姐姐通过短信息告诉我:多回大雪的帖子。
菊花姐姐告诉我,大雪得了病,目前正在治疗中,他自己比较乐观,经常会到论坛里来写点诗。于是我开始关注大雪,在论坛里翻出他以前跟菊花姐姐的合影照,他年轻又消瘦。我很能理解善良的菊花姐姐的心意,她是希望病中的大雪,能够在论坛里,玩得开心。
不久,大雪走了,菊花姐姐和她的朋友们,集资为大雪出版了他的诗集。
谢尤勤:
有一天,菊花姐姐转过来很多谢尤勤的摄影作品,并为其中一幅叫“天眼”的摄影作品题诗,小渊跟风,也给“天眼”题了诗。两天后,姐姐在帖子里征询小渊意见,说谢尤勤打算出版自己的摄影作品集,问我可不可以把我的这首诗也一起发表?
这时候,我就跟踪到文学城,到城里看谢尤勤的博客,我发现,谢尤勤的博客里,聚集了很多很多的网友,每天去祝福谢尤勤,并跟他聊天。通过翻阅那些聊天记录,我知道了,原来谢尤勤也得了绝症。但是,只要有空,这位潇洒英俊的绅士,就会一一回复网友的。
我登陆博客,给谢尤勤留下我的祝福。不久那本摄影集出版了,菊花姐姐把有小渊诗的那一页特意拍下来,发在网上给我看。我本打算买下一本的,可惜在国内的书店没看到。
之后,我就没再去文学城。不久,菊花姐姐写了一首词,悼念谢尤勤,我才知道,又一位多才而热爱生活的人,离开了人世,就像天空中美丽的流星一样,一个弧线划过,立即化为沉寂。
犀利
三人中,我跟犀利老师认识比较久,而且在同一个清谈玩过,他是一个勤快的习作者,在他的词里,我知道了很多不常见的词牌名,他可能想尝试着写遍所有的词牌。后来,我娘亲病重去世,一两年的时间,我不能读书、不能写作,什么都不会了,直到今天都如铁板一块,灵气不再,我很久没崽登陆清谈。2010年9月份,菊花姐姐从美国回到上海,我碰巧回老家给娘亲买墓地,跟姐姐通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她告诉我:犀利去世了!我很震惊,我在着的时候,他没有一点异常啊。前不久,我在网上搜资料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一个国内论坛为犀利写的悼念帖,在那个帖子里,我看到了犀利着白色衣裤的照片,唉!多么英俊帅气的男人啊,留着小平头,人好精神。
现如今,他消失的如空气,甚至让人怀疑,他是否真实的活过。可是那写过很多诗词的灵魂所附丽的人是谁?那曾经跟我们真诚交流的人又是谁?我对犀利老师的印象非常好,因为他是一个很爱国的人。我一直认为,一个在家不爱家,在集体不爱集体,在国不爱国的人,是不值得尊重,甚至不值得一提的人。
清风
清风是个警察,但是却非常喜欢摄影和现代诗,人比较阳光、风趣,最让我难忘的是他的侠肝义胆。曾经短时间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的当地论坛玩过,我甚至想过,要在当地买房,因为三、四年前吧,那里的平房才买到500多元一个平方,我想,如果买个小院,假日去那里小住挺好。以后老了,回到那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种种花、养养草多惬意。可是,那里的某些男人,那副二痞子的腔调,让人望而生畏。说话总是很色、而且什么事都往邪门旁道上给你乱扯。
你在论坛里教女人们编织帽子,张三说:哦,幸亏不是绿帽子。你在文学版块跟大家一起晒诗,王二麻子说:看了你的诗,觉得很是绝望,感觉自己快要“精尽人亡”了。
这样的时候,清风总是站出来,帮你说话。那个地方没法多呆,也就打消了我在那里买房的念头。后来,听说清风得了脑癌,好人不长寿啊。不过在那个论坛,也结识了很多好姐妹,那年年底,我曾经狂寄了很多剪纸给那些好姐妹,包括清风。
老袁哥哥
老袁哥哥经历坎坷,我曾有专门的文章写过他,是我在网略里比较亲密的一个好哥哥,好好的时候生龙活虎,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可是他最后得了脑瘤,一度比较消沉,在杭州某地租了间房,打算悄无声息的自生自灭,我把他很骂了一顿。那段时间,我疯狂的骂人,还把一个因失恋,买了枪支,打算把女朋友干掉的男人,狂骂了几天,真的,我拍着桌子隔着手机大骂特骂,什么话难听说什么,把嗓子都骂哑。苦心人天不负,终于把他骂的放下了武器,我到现在都成了他所谓的救命恩人。我曾打算去看老袁哥哥,他也答应剃掉胡须、穿干净些、买好菜、整精神些来接我。
但是,我快到杭州打电话给他时,他却谎说,到别的地方看病去了。后来他跟我说:不想让我看到他的落魄像,他会挣扎着自己站起来的。
想起这些人,我想说什么?我一向不会微言大义,可是我的心为他们痛的同时,我由衷的钦佩他们活的踏实而多彩,生死由命,但是精彩与否由自己。
活着的时候,不论长短,请尽量活的丰富点、滋润点,别那么奢侈浪费,把大好的年华,一寸光阴一寸金,一掷千金的虚抛掉。
山菊: 原来前三个都是我们共同的朋友~~~纠正一下,大雪的诗集是他自己出资的,我只是通过网上老师的帮助联系了出版社,然后把电话给了罢了,具体的事务都是罢了一手 ...
小渊: 嗯,多谢姐姐。姐姐和罢了老哥都是好心人。
姐姐哪天有空,把咱们写的天眼给翻出来晒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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