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人家讲，从前他负责的一个单位，要转型自负盈亏，有朋友就跟他开玩笑，说做研究是苦而不难的、做生意是难而不苦的，偏要做一盘研究所生意，那一定是苦难了

 

不过老人家到底也应付过去的，没有人认为他的“研究所生意”失败，却也没有人说他是一个生意人。

 

请教他如何逃出生天，老人家说，哪里有个准，无非面粉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粉……

 

兼卖矛与盾的事总有，避无可避时，就只能靠拿捏分寸……至于问分在哪里寸在何处，一定张口结舌，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找句现成的遁词，彼非科学，全靠艺术灵感……

 

再请教处世哲学，答曰，手上要勤快些、心里要淡定些，兼有一个好胃口，享受得了饺子、将就得了片儿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