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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有关 “熊” 的幽默
热度 5 gordon 2016-3-20 08:09
【周末一笑】有群美国人赴俄旅游,在森林里不幸遇到了熊。玩命狂奔中,他们路过一群露营的俄罗斯人,并慌不择路地撞翻了后者的帐篷……俄罗斯人哪肯放过, 对美国游客大打出手。事后一俄罗斯人说道:“瓦西里,刚才那帮娘娘腔美国佬真是……”瓦西里点头道:“没错,只有那个穿毛皮大衣的还算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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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32 机器猫 2014-7-29 00:57
周末露营
把相机给弄丢了。 本来用腰包挂在皮带上的,上厕所取下来然后给忘了。等我想起来再去已经没了。Lost and found说没有,问了周围一圈都用那个厕所的其他家人,都说没看见。当然必定某个人是在说谎的...... 老婆的手机拍的,砍柴中。扣子很给力,不停地在旁边说:”Daddy you are so strong!","Daddy you look so cool with the 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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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露营”
热度 17 弦音舸醉 2012-9-1 06:57
今天结束了在新队来交接之前的最后一个班,之后便是假期了。 开车回到大队部(之前几天一直住在大队部,有卫浴齐备的单间),刚进门便被大队长拉着去出诊,对方是经商处参赞夫人(之前有日志提到给她治疗过多汗症),由于之后参赞和大使相处不合,而我和大使交往密切,同在一个馆内,进进出出难免碰到,故而一般他们有问题不会找我,即便经商处一秘、三秘等等都是我的忠实“粉丝”。这次是参赞夫人久咳不愈,多方治疗无效,无奈才通过医疗队大队长找我。过去问诊知咳嗽一月以上,夜间阵咳尤其剧烈,每咳必一身虚汗,每咳必有白痰,服用抗生素、镇咳药、也曾针灸治疗过数次(这边有个姓朱的中医师,在拉巴特和卡萨开了门诊,拉巴特针灸一次300元,卡萨布兰卡一次400元,当然给使馆人看病不会收钱),都没有改善。诊脉见肺脉数实,脾脉湿热阻滞之象,并有阳维脉出现,脉象与症状非常契合,遂直言告知,今天一次治疗可以解决问题的八成左右。于是按部就班,取穴、针刺、温针灸。治疗后稍有咳嗽,但咳痰消失、阵汗消失,想必今晚夜咳也可很大程度缓解。期间参赞说及胡须长短,说我该留更长的胡子,可以让人更容易第一眼就产生信任。我回了他一句:诊疗治病是缘分,不必强求。想来他是听得懂背后的话语的。 回到队部,吃完晚饭又给本格里医疗队的队长做了治疗(三个月报一次帐,这几天正好在报账周期,人来人往,很热闹)。之后打了会儿乒乓,然后打开泳池灯,开始游泳(哦,之前把帐篷在大阳台上支起了,今晚月亮大如圆盘,试试露营的感觉,不敢在楼下草地上扎帐篷,因为队部里养了两只狗,破坏力极强。)结果游了一小时左右,突然灯光齐刷刷熄灭,找摩人来看了下,大概是池中的灯罩漏水,线路烧掉了。上来洗澡,然后看了CCTV4一个纪录片:日本--走在十字路口。现在正在帐篷中,晒着月光打字。 明天下午要给梅克内斯91岁老先生复诊,倒不用专程赶去梅克内斯,老先生30岁主持家当的儿子就住在使馆旁,新造的一个很漂亮的西式房屋(我是听政务参赞这么描述,不知道具体是那个,明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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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2012新年第一天,俺们露营了,1194.6米,冻得够呛
热度 15 阳春三月 2012-1-4 10:29
2012新年第一天,俺们露营了,1194.6米,冻得够呛
补上正篇。头回写日志,献给2012了 2012 新年第一天, 1194.6 米 ,诸暨东阳嵊州三市交界处,东白山 临近元旦放假某天,金花鼠兴奋的电俺:老婆,俺跟行者商议好了,元旦假期去东白山露营。俺乍听之下吓一跳,这家伙对睡眠质量要求极高,大冬天的竟然突发奇想要去野外露营,莫非脑子糊涂了?惊后俺也不以为意了:反正俺从来不愿作主。有哪去便去哪。再说,露营,俺喜欢,嘿嘿。 31 日晚去卖场购置了些烧烤用牛肉、羊肉、三文鱼排和一些青菜,带了水果、纸巾、锅和刀,还有最主要的家伙帐蓬,羽绒被和羽绒垫被等。 1 日上午拉上行者一家子出发了。 天气阴冷,风有点大,太阳躲在厚厚的云层后不肯露面。原以为行者家 7 岁的小子不随行,出乎意料小盆友竟然一起去挨冻哈哈,小家伙现在比更小时会粘人爱撒娇了,再加山下吃午饭,所以一路上磨磨蹭蹭走走停停。 途经诸暨高速服务区,金花鼠给我买了斤糖炒板栗,俺一瞄包装,眼睛亮了:竟然是太傅推荐的迁西板栗!众里想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哈这样也凑一句: P ),很不错,个大还香糯,不过,最后都被小家伙给霸占了去。好吃,小子回程时还在车上念叨再路过那个服务区还买。 莫非我脑子冻糊涂了,都不记得到山顶时几点了,大概下午 3 点吧。一下车,还是有点震憾的,我滴天呐,满山的土黄色,很荒凉,都没啥树啊,还以为会住森林里头呢。上山途中看到成片成片的树,大棵大棵的香榧,到这山顶啥树没有了,尽是长得比我还高的草。这回可真要天为被地作床了。 土黄的土,枯黄的草,猛烈的风,据说有 100 米 高的大风车粗大的白杆子杵在那儿,只听得风车叶子呜哇咆哮,伴着吹得人快站不住脚的大风入俺耳来。俺滴心跟着风跑起来,跑起来热乎些哈哈。 找好宿营地,停当好车,四个大人忙乎起来。先搭好窝 ---- 俩帐篷,让小盆友在帐篷里头翻天覆地,再理烧烤架子,得准备晚饭了。说实话,那风大得,吹得我冷得,实在记不起有肚皮饿这回事。金花鼠和行者负责去附近水库提水,我和行者老婆芳用桶装水生火做饭。我折了些枯草杆子当柴禾引火,手套全沾上了雾水,大拇指尤甚,一会拇指生疼生疼,干脆把手套摘了。 取水回来俩男人累得快趴下了。半山腰近在眼前的水库兜了个大圈才取到水,花费超过 1 个半小时时间,幸好热乎乎的粽子可以吃了。 雾越来越浓,风车的上半部给没在了浓雾里,只见得半根柱子。 开始烧饭烤东西了,野营好手行者煮饭,金花鼠烤羊肉鱼排,可煮好的饭难吃,烤好的肉不香,估计都是大风大冷惹的祸,边吃边冷,不对,是边吃边冰。取水做饭时发现,刚打来的一脸盆水表面已经结冰,边上还有狗牙似的齿状。这时大概下午 5 点多,能见度很低,周围全是雾煞煞。 半吞半咽勉强吃完饭,金花鼠建议:去山上兜一圈吧,这么早睡不着,走一圈脚热乎了好睡些。 爬到顶上风更大了,强劲的风助着俺的后背往前推俺。到了顶上发现庙里竟然搭了 7 、 8 个帐篷, 3 大桌子人在一个屋子里吃得热火朝天,也有几个小盆友,我正纳闷这多人才这几个帐篷,行者说另个屋子还有,对了,水库边也搭了俩呢。哈,原来咱们不孤单。 天全黑了,还是雾煞煞,只有风车顶上的照明灯发出朦朦胧胧昏黄的光。没事干了,原本想四人聊会天打个牌啥的,现在啥心思木有了。各自躲进帐篷睡觉觉了事。行者说:晚上长着呢,会很无聊哦。我想,睡着了就木事了。 风车还是呜哇呜哇的,很像飞机从头顶越过时的轰鸣声。俺滴心也跟着一起转啊转。伴着呜哇的风车声,俺迷迷登登,浑浑噩噩,似乎从没睡着过,又好像做了 N 个梦,却不记得梦境里有谁,只记得心里哀叹:俺咋又醒过来了涅?不知过了多久,旁边一阵悉悉嗦嗦,金花鼠开腔了:老婆,俺要出去唱歌。我帮忙用大围巾包住他整个大脑袋,再拉开里外帐拉链,一阵寒意乘机溜进来,空气不错。旁边帐篷里问:几点了?敢情也没怎么睡着。我摸到手机打灯一看,晕:才 22 点 50 分!心叹:不是无聊,是无助。金花鼠说好冷啊,风好像停了。俺一探头:哇,满天繁星!连叫:快看快看!星星们挂在天幕上散发着清冷的光,大大小小,闪闪烁烁,真美,很久没看到如此纯粹的星空了,俺不禁又向往起传说中的西藏星空来。可惜呀,俺不一会就缩脖子回帐篷里头了,实在是冻。俺探手往被子外面层一摸,冰凉冰凉,俺想,俺最悲催的脑袋露在被子外头真够可怜的。幸亏俩脑袋上用大围巾搭着,不然金花鼠那超短发脑袋…… 帐篷里冰火两极,肚子上贴着暖宝宝,体温加羽绒保温加暖宝宝助热,所以被窝里还算热乎,背下则两重天了,一阵阵凉意透过羽绒垫被爬过背脊,怎么躺着都不舒服,俺想起来时小家伙车上唱的那首歌:天上的星星低垂,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你在思念谁? HIAHIA, 很应景吧? 凌晨 3 点,金花鼠在旁边翻了好几下身,终于说:老婆,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要起床。我要到车里去吹空调。旁边帐篷里的小家伙不知是冻的还是兴奋的,也嚷嚷着起来了,一大一小在车里打了空调看《珍珠港》嗑山核桃。撑到 5 点,我觉得头疼欲裂更加厉害,背脊还是往上冒凉意。咬牙:起来算了。借着帐篷里微弱的亮光,俺抬头看到三角形珠网透气处一闪一闪似乎有无数小星星在朝俺眨巴小眼睛,俺有点恍惚了:星星?其实是水珠。帐篷内层上也附着着许多水珠,俺凑过去用手一摸,全是冰珠子。 外头仍乌漆麻黑,星星早跑得不知所踪,浓重的雾不知啥时又溜回来包裹着咱们。所有东西上面全白花花的,一脸盆的水、野营用折叠桶的半桶水全给兜底冰了,呜哇的风车声也不知几时停的,应该半夜风止时就没声没响了,大叶子悠闲的偶尔一动一动。行者比俺起得早,他用气炉烧了早餐,大伙牙不刷脸没洗,就这么吃上了。瞧着吃剩的汤底很明显的泥土渣,俺脚着俺跟大自然又亲近了回。 渐渐的,周围白起来,风又带动大风车开始呜哇。吃饱了歇够了,俺跑动着到处拍片片,今天是满地白花花了,冰碴子在泥土上,在枯草上,在石头上,脚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不经意间,久违的太阳竟透过云层发出光芒,温温吞吞的。俺抬头,惊到了,天出奇澄澈的蓝。俺心里激情澎湃,不停的喀嚓喀嚓,就怕错过留下如此美景,多拍几张或许能弥补俺那烂糟糟的水平。上顶的半道上,天边形成了一条奇特的线,颜色仿佛是幽深的黛青色,望过去感觉像在望着遥远而莫测高深的大海,一时分不清那是天边还是海面。快到顶时,芳追到了乱跑的小家伙后返下山头,对我们说刚才很漂亮,像大海一样。难道是云海?!啊呀呀,错过了!俺们赶紧爬到最高顶:太白峰。昨晚上黑乎乎神马也看不见,今儿可全瞧清楚了。庙里帐篷依旧,静悄悄的,菩萨们还是端着威严的面孔。有小盆友在外头兴奋的跑来跑去,几位摄驴架了三角架在捕捉景色。大风车在蓝天的映衬下格外出色,东边亮堂处似乎还留着云海的残迹,西北面那抹黛青色依旧,跟近处一长满绿树的山头交相辉映。这一早的景色,这趟露营超值了。 行者说:这么冷的天,在东白山顶露营了回,驴里面算强驴了。金花鼠说:咱们是野驴。俺说俺们这几头伪驴。 下顶回到露营地,收帐篷收家什,把垃圾都放进垃圾桶。露营结束了。俺被冻得有点恋恋不舍:这么快就回去了? 可惜,木有看到云海,是否给了俺们下回再去的理由? 后话:好像留下后遗症, 4 日那天气温骤降,俺感觉俺滴头又疼了。俺怀疑是不是高反惹的祸?如果介是高反,那俺还怎么去西藏啊?他们说肯定不是高反,那是冷得。 不敢告诉老娘,担心老娘心脏受不了。 : D 人物交代下: 金花鼠是三月劳工,行者呢,是我大姐滴儿子即我滴大外甥。 上片: 上山前,水库边,山的背阴面偶然发现的映山红,这大冬天的映山红,算神马事捏? 半山上的古香榧树,大家看过榧树没? 途经的茶园: 太阳同志躲在云层后头羞羞答答若有似无: 从露营地望最高处 比我高的枯草: 从山坡上望半掩的露营地: 我们的小窝和离得最近的风车: 从露营处到山顶的一段坡道,有俩门神: 没了一大半的风车: 凌晨用最高ISO拍的风车,全是 噪 点,尾巴上的微弱灯光几乎看不出来: 行者在和我们作伴的其他露营者车上题的字,金花鼠拍的: 凌晨天发白了太阳出来之前被冰冻包裹的植物: 犬牙交错: 帐篷上的冰花: 露营处西边海枯石烂景点上拍初升的日头,这角度的石块像一头仰望天空的小鹿: 海枯石烂上的大石头和山下的蜿蜒道路: 被冰住了断水的洗手间旁种着的常绿松: 上顶途中的风景,太阳比较弱,雾气时不时的冒出来: 蓝天映衬下分外美丽的大风车: 快到顶时回望营地边的海枯石烂,天边隐约浮现出那条线: 路边的犬牙: 回望: 马上到顶了: 山顶远眺,似乎有云海的残迹: 风车和太白峰碑,背面有碑记,刻有数据海拔1194.6米等: 这算雾淞现象吗? 山顶的风景: 近在咫尺,远在天边的水库: 东白山风电: 我们留下的两块印迹: 886,东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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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冰壁的故事 (9)- 冰壁
热度 8 到处停留的叶子 2011-10-21 08:38
“标高6300,气温零下13度。” 奥寺在登山日志上写下这行字,这是他们第一天晚上在山上露营。 一切顺利。为了可以安排合适的地方休息和补充体力,他们是在午后出发的,路线上第一站海拔比较低,氧气和温度都还可以适合睡眠。 北泽和基地通完话,奥寺正在一个小铝锅里面把一块冰化成水。他们的晚饭是用K2的冰融化出来的水煮的粥。锅子和勺子两个人共用一个。“让我想起我们小学的时候,父亲带我们上山的情景了,那是第一次我们在帐篷里过夜,你害怕得不得了。”北泽递给奥寺吃过的锅子和勺子说道。奥寺喝了一口热热的粥,“是啊,就是那时,你父亲把山的事告诉我们。” Leaf 注: - 喝粥,应该是亚洲人最好的消化以及补充水分的方式了。女儿生病发烧,每次都是喝粥。 睡觉前,北泽告诉奥寺他的妹妹由加利很早就开始喜欢他,问他怎样,和他妹妹结婚的话,他们就是真正的兄弟了。奥寺说:“不要开玩笑了,我是个四海为家的人。” 北泽说,他这次这么执著于成功,绝不仅仅由于美那子的缘故,能够称霸世界三大高峰,一定会成为他事业的新的开始,他要让人们知道登山不是一项不务正业的爱好而已。奥寺听了说:“我不一样,我是为了我自己来的,更难的路线,谁都没有成功过的路线,以极限登山**,更难的方法,挑战自己的能力。” 北泽听了摇头,“你这样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呢?我还是想让登山运动成为一项人气运动。” “因为这样才邀请我么?”奥寺问。 “是啊,因为这次一定要成功,为了登山事业,对于这条路上死去的先辈也是一种安慰。” 奥寺听了,思考了一下,摇摇头:“我要是背负那样的理想的话就无法登顶了。世界也好,荣誉也好,无论是什么障碍,恋人也不需要。” **极限登山就是不使用氧气瓶或药物,靠人自身能够激发的能力登上山顶。 第二天,晴,他们开始了真正的神奇山脊路线。 首先是一段陡峭的石壁。早上7点开始,到午后5点,到达海拔6900米处,这天的露宿,是在岩石的缝隙之间支出帐篷,但是没有躺下的空间,只好坐着,加上氧气稀薄,寒冷大风,零下20度,很难入睡。 第三日,午后三点,到达大雪田,标高7300米。接下一天要挑战世界难度的之字形路线,到达标志性的三日月塔。 然后,第五日,是这条路线上没有人成功过的登顶。 山下的大本营,智之在向父亲报告,目前一切顺利,虽然有云层在接近,但是北泽说要在这天赌一赌。父亲在电话那头严肃地说,“一定要谨慎做出判断,决定是否登顶的,是你。作出撤退的选择,也是一个经营者十分有勇气的决定。不要太勉强。” 儿子说:“明白。”但是脸上写满了不在意。 八代放下电话,在沙发上坐了良久,美那子陪在一旁,八代突然开口说:“他还是太年轻了,眼睛里面只有山顶。要知道这座山之所以被称为不寻常的山,因为无数的人到最后一步败退下来。” 然后他转头问美那子,“北泽说,登山回来要有话说,你知道是什么吗?” 美那子想了想,摇摇头。 第四日,有雪,上午9时,到达标高7600米处,开始之字形攀登,他们是世界上首次真正挑战这段斜横切面的人。 因为下雪,岩石表面滑,更加增加了难度。不过两个人顺利过去了。 接下来一段常规登山路径。8000米以上的高空,含氧量是地面的1/3,脑子也是一片模糊,动作也变得迟钝,连简单的绳索上下传递也变得非常缓慢,让人急不可待。 平时动作敏捷的北泽,到了这里也作出一些愚蠢的举动。从肩上取下登山包时一失手,他的包掉了下去。他们损失了露营用的帐篷和一些给养。和基地联系时,奥寺说,晚上可以不用帐篷,在山坡上挖雪洞藏身。 基地的专家觉得在高空这样损失体力很危险,让他们随时保持联络。 山下年轻的负责人此刻有点紧张,他亢奋的说,最后是否冲顶,是由他决定的。这时登山专家说,应该是北泽和奥寺决定的吧? 智之拍击桌面,声音尖锐:“你知道这次的登山我们公司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 山上,零下23度。两个人在挖雪洞。天快黑了。晚上7时,他们埋在雪下休息。 天黑了,雪下大了。奥寺正在做梦,梦见自己手里有两根绳索,一根拖着北泽,一根拖着美那子。两个人都说,救救我!此刻,北泽也在梦中,大叫:美那子小姐!奥寺推醒同伴,让他集中精力。北泽半梦半醒中说,只有和我一起的美那子才是真的。奥寺突然说,不要再说了。北泽问,你也被她迷住了么?奥寺没有思索,嗯了一声。 第五日,终于要冲击山顶了。上午8时,8100米,旁边的山峰,云开始聚集。是坏天气的预兆。但是当时天气还好。 山下基地试图和他们联系,但是太高的地方,无线电通讯不是很稳定。早上出发以后,就没有联系上他们。 山上,两个人在8235米处稍作休息。他们的面前,出现一面垂直的冰壁。 “都到最后了,还出现这种东西,犯规啊!”北泽抱怨。这时,北泽身上的无线电通了,但是,讲了一句又不通了。奥寺说,大概温度太低。北泽抬头看,说,上面就是峰顶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击掌,然后开始攀登这面犯规出现的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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