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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46 youyouyuyu 2017-6-15 02:50
手里没有刀的人 首发在公众号生煎孢子(ID:niyaoxuehao),已被删除,原因不明 1. 圆圆四十来岁,她不漂亮,微胖,肉裹在黑丝渔网袜里,憋不住要往外淌。巴黎的街头,圆圆和她的女伴们三五成群站着,看过路的男人笑。你凑近,她就眨眨眼,飞快比几根手指头给你。你觉得合适她就领你去地下停车场,摸进杂物间,脱光,躺好,喊你上来。 杂物间没窗也没灯,空气里飘着精液气味,墙角堆一堆儿扁塌塌的卫生纸,床垫脏得看不出颜色,圆圆就躺在上头,躺在你的身下低声呻吟,像一滩没有生气的肉。她享受吗?你问不出口,你知道她一天要接几十个客人,从早到晚不停。如果真的能问圆圆些什么,也许你更应该问问她,圆圆,你是如何忍受这一切的? 巴黎有一千多个圆圆,圆圆,是一千多个四五十岁、黑在法国、靠卖肉为生的东北女人。一多半是下岗女工和农民,被中介忽悠到海的对面来淘金。她们语言不通,居留也不合法,等带的钱花完了,也就走上了卖淫这条路……圆圆说除了卖淫自己没有别的办法,而且就算卖淫她也只是勉强:中国人嫌她老,能接到的都是阿拉伯人,还有黑人,凶得很,对她又打又咬,常搞得她血淋淋的。她又舍不得去医院,就只好这么血淋淋着——也幸好杂物间里没灯,自个儿闭上眼,客人也看不清,钱拿到手,日子就算糊弄过去了。 做一单生意,圆圆们能挣三四十欧,客人说不用套,多给你几块。那就不用套吧,她们愿意冒这个险,就为了这几块钱。 怕吗?圆圆说怕,但不是怕病,怕的是有嫖客知道她不敢报警,抢她的钱。巴黎这几年死过好几个中国妓女,全死在嫖客手上。有拿枪崩脑门子的,有活生生打死的,还有拿刀捅死的。被刀捅死的那个将近六十岁,全身开了十几个口,血溅了一屋子。房东把墙漆一漆,转手又租给了下一个人——下一个圆圆。 不管是在法国还是中国,我们都瞧不起圆圆们。我们说她们好吃懒做,爱慕虚荣,瞧不起她们有手有脚,却偏要走上这条路。可我想不出她们还有什么别的出路。圆圆们不是我们,她们受教育不多,也没见过什么世面,那些农民,如果不是家里挣不到钱,也不会跑到巴黎去;那些下岗女工,前半生只图当好流水线上的一颗螺丝钉,突然流水线废了,她们人也就废了。有手有脚饿死的人不算少,有手有脚,能对抗命运的人也不算多。有人喝酒喝死了,有人全家吸了煤气,跑去巴黎的算有骨气,但骨气又有什么用?中介追在屁股后头逼债,家里孩子该交学费了,正眼巴巴指望她们寄钱回家。 她们没有别的出路。 更惨的也有。哈尔滨公园里的女人,你给三十块,她就撑开劳保大衣,脱裤子坐到你身上。天黑了,她丈夫蹬着自行车来接她回家,路上俩人拿这钱买菜,买肉,一家老小,就这么又撑过去一天。 他们没有别的出路。 2. 4月1号,雄安新区设立,保定人民站在了时代的十字路口上。一条征婚启事火了:男,53岁,离异,无孩,农户,在雄县有两亩地,希望女方25岁以下,英美留学优先。 “造化弄人,快他妈把我玩儿死了。”说这话的是我一个朋友,当年她父母为了供她出国,把房子卖了,现在她拼死挣不出原先那套房的首付。限购的政策还在发,房价还在涨,她27岁,已经超了雄安老哥征婚启事的年龄限制。 芥川龙之介讲过一个故事,说有强盗生前无恶不作,死后堕入地狱。佛心生慈悲,放一根蜘蛛丝给他,强盗爬上去,半途发现有人尾随,又蹬又打叫人“滚开”,话音未落蛛丝断裂,他掉下去。在巴黎的温州人看不起东北人,说他们自甘下贱。温州人不愁工作,巴黎中国人能干的工作都攥在温州人手上,也都只介绍给温州人。原因简单:温州人比东北人勤快,要不,怎么能混这么好呢。 可他们没想过,混得好不好,有时候不过一根蛛丝的区别。 1992年,南斯拉夫解体,丹麦赢了欧洲杯,陈百强在玛丽医院昏迷不醒。1992年的温州街头一片祥和,出国的出国,赌博的赌博,而同一年在黑龙江,几十万工人下岗,巴黎街头紧接着出现了第一批中国妓女——其中大部分来自中国东北。 成千上万的温州人顺着蛛丝爬上来,更多的东北人掉了下去。一个人从蛛丝上掉下去,我们说他活该,可如果几百万人一起掉下去,那这一定不会是他们的责任。 雄安老哥也有一根蛛丝,他抱住它,幻想另一头是留学英美的温香软玉。可昨天消息下来,农民集体迁出雄安,一亩地补六万,他的这条蛛丝,也就断了。整个过程中老哥又干嘛了呢,除去做了个美梦,他一清二白,什么都没有做。 小时候老师教我们说,奋斗改变命运。可现如今,奋斗也需要门路,而历史的车轮只要开过来,再坚毅不拔的自我奋斗都要给它让道。人们说阶级在固化,上升的门正在闭合,不往上走,圆圆的命,躺在弥漫着精液臭气的杂物间的命,就将是我们的命。那么如果能抓住一根蛛丝,哪怕再摇摇欲坠,你也要用尽全力向上爬。不能回头,回头就是地狱的血池;不要回头,火与硫磺从天上降下来,回头就会变成盐柱,我们没有别的出路。 可谁知道二十年后会发生什么,谁又知道下一秒的风,会朝哪一边吹。 3. 十岁以前我住在乡下,有个朋友名字叫秋,机灵漂亮,很招人喜欢。十岁,我去了北京,后来零星听到秋的消息:她落榜了,辍学了,订婚了,怀孕了,流产了,得精神病了……每次都听得唏嘘不已,怪秋愚蠢,能把好好地生活过成一团糟。 很多年后我才明白,如果将我置于相同的境况下,我也将会遭遇相同的命运,秋没得选择。如果十岁那年,我没有跟随父母来到北京,如果我留在那个闭塞穷困的小镇,现在的我,应该正顶着一对韩式半永久怀着二胎,日常沉迷抓小三——甚至能说,这是我所能拥有的最幸福的一种结局。 到法国一星期后,胡媛娥给女儿打电话:“妈妈在制衣厂打工,很快就会寄钱回家。”半年后她死在接客中途,全身上下被捅了十几刀,死前遭受过非人的虐待。她女儿说,自己从始至终就就没信过什么制衣厂。可是家里太穷了,需要用钱,就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都好吧?都好,特别好,需要钱跟妈说。圆圆告诉女儿自己给富人家当保姆,待遇好还不累。这个谎支撑她活下去。 她还知道一个女的,也东北的,四十多岁,受不了老公家暴跑出来,和她一样站街,供儿子在北京上大学。儿子毕业了想在北京买房,她寻思着等凑够了首付,她就不干了。这是2015年的事,两年过去,欧元跌了,房价涨了,儿子大学毕业了吗,首付有没有凑够,我们不敢问,也无处去问。像圆圆这样的女人,她们走着走着就走散在了风里,你再也找不到了。 更多的人走散在了风里,被记住的只有英雄。可是我听过一句话,说这世上并没有英雄,刀在谁手里,谁就是英雄。圆圆手里没有刀,而怪一个没刀的人活该,能让我们好受。他活该就意味着只要小心翼翼,灾祸就永远不会降临到我们头上。 科学上说这个世界是混沌无序的,可支撑我们活下去的,是背弃物理,数学或者任意法则,狂热地去相信这世存在秩序,坏事的发生总有它的逻辑,人也并非受一种更大的、不可违抗的力量裹挟。如果有谁受到伤害,那一定是他和我们不一样,是他活该是他咎由自取,不然我们就没办法说服自己,同样的事明天就一定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是这样吗,只要想到那个为了养家横死异乡的妈妈,想到走散在风里的几百万东北下岗工人,想到巫山的马泮艳,她的青春是另一种颜色,想到所有那些不幸的人,你该怎样说服自己,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他们只是行走在这世上,手里没有刀的人。 这个世上手里有刀的人不多,多是在夹缝里苟延残喘,有的也能爬上高处短暂歇一歇。可是不该因此,就忘了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不该因为能在高处立脚,就去踢打下面受苦的人。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秒刀会砍向谁,因为我们和他们一样,都是行走在这世上,手里没有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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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算术与算数
热度 35 七月群山 2017-5-6 22:30
在家门口被三个剃秃瓢的匪徒抢劫,我只有一张十块的,按他们吩咐放在地上。三个秃瓢匪徒为了怎么分这十块钱,开始还理性讨论,说了一堆算术的道理;然后一个秃瓢掰手指头演算,第二个秃瓢一巴掌打开他的手,自己用另一种手法掰手指演算,第三个秃瓢又一巴掌打开第二个秃瓢的手,并启用了一种新的掰手指算法。。。我觉得他们每个人的掰手指算法都很高明,就低下头练习。再一抬头,三个秃瓢已经扭作一团滚在地下,互相打得鼻青脸肿的,我劝架也劝不开,眼看就打出脑浆子了。我急中生智,回家又找出两张十块的,说让他们平分,别打了。我把两张钞票举在手里,让他们来拿,他们刚站起来,一阵大风,地上的那十块钱一下子就不见了。三个秃瓢彼此交换一下眼神,也不讲算术了,以更凶猛的架势厮打起来,打得那叫,,,各种体液喷涌。。。我急死了,用刚学会的方法拼命掰手指头演算,马上就要替他们算清楚的时候,我把自己给掰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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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我们是有底蕴滴
热度 48 皇家骑警总监 2016-4-1 05:24
某天,我们那个在芝加哥的微屁来我们在麻州的司令部公干,晚上下班无事,约我们吃饭。 反正是公家的银两,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开侃...... 微屁以前当过军人,在韩国服过役。这种经历的人,我们这儿还真不少,不同的是大部分当年都是大头兵,而微屁那时候是个少校,不过他不是带兵的,按照他的描述,也就是个政治部的干事,负责个群众纪律,军民关系什么的。 你别乐,我还真不是瞎讲。比如说,住韩美军要是在外面打坏了老百姓的瓶瓶罐罐什么的,少校就要出马,和人家袖管里捏手指头讲数,用个现代高大上的词语就是“估价”。比如,美国大兵假期出门嗨皮,泡了人家的“菜”了,人家棒子家辛辛苦苦养大的“菜”,一不小心被一美国“猪”给拱了,自然不会放过,追打一下还是有必要的。这大兵逃跑时开车慌张了一点,把他人门前的邮箱给碰倒啦,要赔吧!少校就要去给人家开张美国政府的支票,写上多少多少银两,再签个名,齐活啦。至于那边打得怎么样,那就不归少校管。 这种活还真是不少,美军在韩国那是要“常备不懈金家胖,闲时练上三五枪”, 时不常要搞个军演什么的,打打炮吧,这一打完,附近的农家就会找来说自家原本丰产的奶牛,听完炮声后,茶不思饭不想,断奶啦!嘚勒,少校开支票吧。 有一次,军演完了,边上的养鸡专业户上门了,说你们美军的直升鸡起降的声音太大,害得他们家的鸡实在不堪忍受折磨,纷纷自尽...... 少校让对方说个数,对方说,韩厥瑞, 韩厥瑞。少校一琢磨,这还是个结巴,不仅动了恻隐之心,心说,不就100只鸡嘛,就不用出现场啦,直接掏支票吧。谁知对方抓住手,就是不让写,一边嘴里还不停的唠叨着“ 韩厥瑞, 韩厥瑞”,少校说“是啊,不就是 韩厥瑞嘛”,棒子说“不是 韩厥瑞,是 韩厥瑞 韩厥瑞”,少校突然感觉被一棒子打醒了,“哦,你丫这是乘法,两 韩厥瑞撂一块了,你这是10000只鸡!!!” 登时在少校心中, 那一万只死鸡化作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这数目忒特么的大了,不出现场点数怕是不行了。 结果刚进鸡房不到十分钟,少校两目流泪的就冲了出来,不是感动的,是被鸡屎熏得,估计心里肯定念叨着,上帝啊,还是送我去上甘岭吧。 一会儿,少校的上级来了,问少校有没有10000?少校说,我觉得像,要不你再double-check一下? 上级也不含糊,挑帘儿就进去啦,不到五分钟,这兄弟就出来,满含热泪的深情滴说,就按你的意思办。 听完微屁的故事,大家群情激昂啊。 我心说,一个韩国“结巴”就把你们折腾成这个样子,这要是在中国,我们中国人讲究的可是“重要的事说三遍”,嘚,就这件事,这就一百万啦。没来中国是你们美国政府的福气,否则,你们早破产啦。不过,我们是有底蕴的民族,还有句话在这儿摆着,那就是“事不过三”, 你们就按一百万准备就是了,一口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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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啥是真打仗?(转)
gordon 2015-11-22 07:51
注:过年放放 鞭炮,净是瞎胡闹。 不知道什么是真打仗 。不在于奇思妙想,而在于一些基本的东西。 邓子恢政委指示我们在洪泽湖边割草运盐(1942年) 邓子恢政委在江西瑞金中央苏维埃政府时做过财政部长,精于计算。只见他掰起手指头,给我们两人(姚运良政委)算起帐来: “你们团(四个连)有500多匹马,目前每天每匹8斤料,五八得四十,每天全团马料是4000多斤。加上你们600多人吃饭,每人每天要1斤多,一共要吃千把斤。你们一个团每天要用公粮5000多斤,一个月是三五一十五,一共要15万多斤粮食。” 我和姚运良心里也跟着在算账,但跟不上邓政委算得快。 邓政委接着说:“一个步兵团,目前,大团1200人,小团千把人不到。每天用粮,小团千把斤,大团1000多斤,2000斤不到。每个月,小团也只1万多斤,大团2万斤不到。 你们要抵上六、七个步兵团的用粮 。当然,这个不能少。” 我和姚运良听到邓政委的计算,吃了一惊。 “再 说草吧,你们团烧饭用的草,比步兵团少不了多少。因为你们出发时,常常以班为单位起伙,烧草多一些。可是,马每天吃12斤草,500多匹马,每天要吃草 6000多斤。每月,三六一十八,要吃草18万斤。。。。。。你说,一个老百姓每天能割多少草?”突然,邓政委问起姚运良来。 “ 每天,强劳动力至多能割三五百斤就很了不起了 。。。。。。”姚运良心里也没有多少把握。他小时候在家割过草喂牛,但没计算过一个强劳动力一天能割多少草。 “就算能割上400斤吧!你们全团的马一个月要吃18万斤草,要花去400多个强劳动力, 还不算运输 。要是 你们的马吃老百姓的高粱叶、谷草,那,老百姓喂牛就只能用麦秸了 。” 我们两人都是劳动人民出身,越听着越觉得这个问题要重视。 “今天找你们来,主要同你们研究‘不与民争食,不与民争草’这个重要问题,研究你们骑兵团如何贯彻党中央关于尽可能实行生产自给的问题。 一方面,我们不减少骑兵的马料、马草——你们还要打仗;另一方面,要考虑怎样减少人民的负担 。”邓政委滔滔不绝讲了起来。 “比如 你们想再买些马 ,我们也想扩大骑兵——搞一个骑兵旅。现在,除你们骑兵团外,还有三个旅和分区的骑兵连,合起来,扩大一点,现成的,又是一个骑兵团。不过, 你算过账没有? ” “首长。。。。。。”姚运良一时答不上来。 “ 现 在我们的菜金,前些时是2钱油,3钱盐,1斤菜 。现在油加成3钱,外加2两黄豆做豆腐吃。大致每人每天合淮北币2角钱。每个月总共是6元,加上有时每个月 发5角钱零用钱, 女同志多发几角钱买卫生纸 。一个团打1200人,每月达至7800,不到8000元。你们团少些,但你们要买缰绳、马笼头,花钱多。军 装,你们也比步兵用钱多。我听说你们骑兵有几句什么团呀连呀的顺口溜,我忘了,你说说。。。。。。” 姚运良回答说:“我们骑兵团里的调皮战士说:‘上马团,下马连,平时是个饲养员。’” “这话你解释解释。”邓政委说。 “意思是: 步兵里团级干部才有马骑,我们战士都能骑马,所以说上马享受团级待遇 ,叫‘上马团’;第二句, 步兵里连级干部才发大衣,我们骑兵战士人人发大衣 ,叫‘下马连’;平时,就要铡草、挑水、喂马、打扫马房,像个饲养员一样。” 邓政委听了这些,张开嘴巴,哈哈大笑起来。他笑过之后,又说: “把你们的大衣、马被套,都算成钱,比步兵团花钱多。再说买马坝,我打听过,每匹马大致是100多元, 好马要一百五六十块银元 ,加上马鞍、马缰绳、马料袋,恐怕没有150到200元下不来。一个步兵团的每月开支,够你们买多少马?” 我和姚运良从内心里佩服邓政委的精打细算,他可真是淮北这个地区的当家人啊! “可是,话又说回来,骑兵能消灭敌人,马还是要买,而且要买好马。 当花的钱,还得花 ,但不要向上伸手。 你们要想出一个既能买马,又不加重人民负担的办法来 。” 我们两人佩服邓政委的深谋远虑,想问题全面。姚运良回答说:“我们回去好好研究,再向首长汇报。生产,过去我们只搞点房前屋后种菜,还种了几百亩高粱,每年收个几十万斤。。。。。。” 最后,邓政委让译电员拿来几份电报,是党中央从延安发出关于生产自救的指示,交给我和姚运良看,并且说:“你们看一下党中央的精神,回去好好动员,讨论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来。” 注:摘自《周纯麟回忆录》 中共党史出版社2005年版 ***************************************************************************** 电影《董存瑞》讲的是真的,你得有缴获啊,它有统计的。你啥也没缴获,还打了几发子弹,呵呵 那你啥也不会,只好 “舍身炸碉堡” 了 你咋这么笨呢 不过,你手下全是这种 “舍身炸碉堡” 的,也很头疼啊 注:没缴获,打“浪仗啊” ,这个词用的有意思,“ 浪 ” ***************************************************************************** 我想起来了,董存瑞不用炸碉堡, 找几个黄继光把 暗堡堵住不就行了 。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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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年终杂记之 爱坛好友众帮主篇(修正版)
热度 37 到处停留的叶子 2014-12-29 14:34
----------------------------- 刚才有人问我:叶子,照你这个速度写爱坛好友,啥时候才能写到爵爷啊? 呃,有人就这么想看叶子写爵爷么?掰了掰手指头,按照一天一篇,一篇一人的速度,好像要到明年一月十二日~~倒是一个好日子呢 不过我从来也没有说过要一天写一篇,而且也没有说过一篇只能写一人么,兔子篇是因为她积极敏捷连过两人,今天二十明天十八!而青石独立成篇是因为我是他家的首席好友,把叶子排在首席的好友,比叶子自己的首席还要珍贵,嗯,就是这个理,必须独立成篇! 在我的好友榜上 接下来往上数,是 爱菊 。爱菊有大半年没有来爱坛了,刚才过去一看,真有点想念她和她家豆包……她家首席好友是 东湖 ,东湖今天唱歌了,歌名叫《呢喃》…… 从东湖,又来到雪个家,然后我就回来了。 看着接下来的三位大人,我决定把这篇爱坛好友篇命名为: 叶子的爱坛好友之帮主篇 因为从榜上接上去是鼎鼎大名的( 这日志不能写了,都成精了都~~被它吃掉的字明天我来补 ) -----------------------------迟到的说明分割线------------------------------ 嗯,虽然日志编辑有点诡异,倒也自成风格。昨晚我还没有来得及过来收拾这个摊子就睡觉去了,今天中午爬过来一看,大家已经鲜花感动搞笑了。 这样吧,我把蓝字部分保留,吃掉的那段写的是偶家猫帮主和麦帮主,猫帮主最近天天躺枪,麦兜俺还没有写过~~麦兜是俺昔日的同桌,现在的帮主,仔细想想,作为不成器的猫党一员,帮主们的往事最好还是不要随便乱说的好~~ 但是为了和昨天已经发表的连续起来,我努力回忆了一下,当时俺照例访问了 麦帅的主页 (这时候我保存了一下,发现上面这段,神奇的又把中间的字吃掉了,我刚才写的是: “当时俺照例访问了猫主任和麦帅的主页” ,随后,把“猫主任”三个字上了粉红色,再给上她家的链接,把麦帅的主页这五个字上了绿色,再给上麦兜家的链接,看上去不错,保存后就变成上面这个样子了 猫主任,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把你家的地址随便透露给别人了~~~ ) ……麦兜家,对,刚才说到,我去访问了两位帮主的主页,在麦兜那里,叶子排在最后一排兔子教主和另外一位帮主的中间,。。。就是这样,然后就和下文接上了,这另外一位帮主比较文静,俺就低调一点,不提他的大名了吧~~不过大家可以点击哦 好了,这帮主篇就正式结束了。。。看这时空穿梭的。 --------------------------------迟到的说明 再分割一下----------------------------------- 另外一位帮主 的中间。(这另外一位帮主,也是叶子的帮主,想要知道是谁么?大家随便点,我就不发挥了) 从麦兜家走,接下来也是到雪个家,殊途同归,突然想起去年的老燕,老燕老燕看过来,你就别沾沾自喜啦 从榜上再接上去是鼎鼎大名的 煮酒正熟 这个表情是俺家煮酒庄主的专用的哈。。。庄主最近在酒庄可忙乎了,从他的家园来看,他最近在外头只有一个帖子: 爱坛美女“有钱-任性”大排行 投票的结论是: 俺们爱坛最有钱最任性的美女,众望所归,是 票票 。 好多人在问:票票是谁?问这个问题的同学,那真的是太需要补课了。不过这和我无关哈,叶子对老票没啥意见(其实告诉大家一个秘密哦,老票本来是叶子家的帅哥来着,可是他非要做美女,而且做得极为成功, 令 我家 几乎 所有的帅哥都对她念念不忘 ~~~ ) 不过呢,因为这个帖子,俺对煮酒是大大的有意见! 为啥呢?你看煮酒那许多候选人里头,居然没有叶子!!!煮酒这个花花肠子,以前什么叶美媚叶美媚都是在顺口瞎叫呢,叫得俺还当真以为自己是美女了!好,这个投票伤了 叶子的 心,从此再也不去酒庄了!!! 生气不好,我们把煮酒忘记吧,再上去是谁了呢,啊,原来是小谭。记得小谭同学曾说过,叶子是他在爱坛最喜欢的ID,嗯,从他的好友榜来看,也是如此 ~~我又开心起来~~ 虽然小谭最近也开了个什么石头帮,不过我没有参加,所以他不属于这篇的范畴,明天接着写。 帮主篇结束。 (特别说明:被叶子这系列日志射中的坛友,多多打扰了!如果哪位觉得有不妥之处,请不要犹豫告诉我……)
个人分类: 叶子杂记|141 次阅读|31 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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