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不通过国务卿在美国是有先例的。参考基辛格给尼克松穿针引线。美国的政治体制演化到小罗斯福的时候,基本就是总统一人大权独揽了。总统认为某人可以当国务卿用,某人才有国务卿的用处,否则还不如泥菩萨。基辛格绕开国务院秘密和中国接触,把当时的国务卿罗杰斯气个半死,但屁用没有。尼克松选罗杰斯当国务卿就是因为"Few secretaries of state can have been selected because of their president's confidence in their ignorance of foreign policy." (很少有国务卿是(像他那样)由于总统相信他们对外交政策一无所知才被选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