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传奇：过把瘾就死

holycow

今天是冬至，十二月二十二号，或者说要二二二。还有什么日子比今天更适合讲述关于二货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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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L6 l% m9 J/ {) l. ~3 f* E巅峰航空Pinnacle Airlines是美国的一家支线航空公司，它不打自家的品牌，而是替美国的各大航空公司运营支线航线，最主要的生意就是将各个小城市的客流运往签约租用运力的大公司的枢纽，转乘大公司的航班。巅峰航空生意的一部分就是用Northwest Airlink的品牌外包飞行西北航空的支线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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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0月14日，巅峰航空一架庞巴迪CRJ-200飞机在阿肯色州小石城机场早上出航班任务以前被发现有机械故障，趴窝了。好在巅峰航空是随时留着一架备用机的，于是将备用机调到小石城飞当天的航班，那架趴窝的飞机就留在机场修理。

到了晚上，修好了。由于按照原定排班表，这架飞机第二天一早应该飞明尼阿波利斯出发的航班，于是当晚需要空机把飞机调到明尼阿波利斯去。这个调机航班自然没有乘客和空乘，机上只有机长杰西.罗德斯和副驾驶彼得.塞萨尔两个人。这样一个轻载航班，没有乘客，没有行李，这CRJ岂不是成了客机中的战斗机？晚上九、十点钟，航班稀少，今天晚上要不把它当战斗机来飞，估计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

晚上九点二十一分，巅峰3701航班从小石城机场起飞，飞机离地5秒钟，高度190英尺时，飞行员来了个旱地拔葱，以22度仰角，每分钟3000英尺的上升率急剧上升。由于上升太陡，过载达到了1.8g，并且速度损失太大很快触发了自动震杆和自动推杆装置。自动推杆装置将操纵杆向前推到底才把飞机改平。

九点二十七分，3701航班在高度15,000英尺，飞行员解除了自动驾驶，第二次急剧爬升。这一次仰角达到17度，上升率达到了惊人的每分钟10,000英尺，过载达到2.3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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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z; B0 c1 F" e3 `九点三十二分，飞机在24,600英尺高度时，飞行员第三次快速上升，这次仰角超过10度，上升率每分钟9000英尺，过载1.87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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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E+ v$ T' X$ y% r: o! Y5 t0 C三次冲击，一下子就到了公司飞行计划里原定的33,000英尺巡航高度了。但是这两个飞行员并不满足，CRJ-200的飞行员圈子里一直有一个所谓的“410俱乐部”，什么意思呢？就是曾经驾驶CRJ-200飞到过41,000英尺高度的飞行员。这个41,000英尺，是CRJ-200的升限，再上面没有了。今天晚上捞到这么一架战斗机，为什么不冲一冲巅峰410，咱也过把瘾当一次精英飞行员？

7 j0 [9 `0 l& D8 g“哥们，咱能行的。咱也410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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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宝贝，上！”

9 {! r  A* z8 b. s& K, p% o机长向空管要了410的高度，晚上没什么飞机，立刻就批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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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节，爬升速度现在是0.64马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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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两分钟就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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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5 N6 |' h- i6 _“四万了，宝贝！”

( w! g5 X" @( Q# @' W“还差一千。”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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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真是疯狂。”

“没错，我快精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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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o- E' b0 D; K1 q“4-1-0，哥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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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U5 i: D/ G; r. J' `4 V' [% \; H4 x“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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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o+ K5 J3 a: A! Q& c! @6 x8 }, [“4-1-0！擦！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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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0 J9 g; X' g+ x# s6 O5 X“哥们喝点啥？”

“给我罐百事可乐。”

. F! t) N% Q" {+ i, W1 M“百事？哥们你不想来罐啤酒？俺就想来一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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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空管的声音从无线电里传了出来：“这里是堪萨斯城空管。巅峰3701，你们是CRJ-200吗？”

“是。”

“我从来没见过CRJ飞410。”

“啊，我们是调机航班，没有乘客，所以就上来找点乐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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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l/ u, Y  H# @6 S“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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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 X" f6 K( y1 B. ^打发了空管，机长到饮料柜拿了两罐饮料，录音带录下了开饮料罐的声音和喝饮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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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干过的最酷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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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d; u1 W) x' k) k- r5 [) a' ~“没错，酷毙了。”

“这飞机在加速吗？”

2 m! ^- d$ o1 Q% ~. v. j( R0 l“一点都没有，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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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L$ @$ E, ~# z' f“看我们有多高。”

( B7 n/ ?" l  J5 r+ o  V“哈哈哈哈哈！”

1 F! _+ ?7 b* {! @  q# q! ?“不是说410，看我们的仰角现在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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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地平仪上都快看不到地面了。”
# n7 V/ H( U# I7 ^0 S: j7 H6 {- y3 A% r
; X  ~. h! ?8 F: p“这东西要掉高度了，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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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能冲上来但是没法保持高度，呃？”

- t3 R9 j2 _$ _  I3 `“哥们，它保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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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不知道的是，巅峰航空的手册里要求向41,000英尺上升时速度不得低于250节，即0.7马赫。两个人决定冲四万一时压根就没有查过公司手册，而他们开始爬升时的速度只有203节。爬升时他们又错误地在自动驾驶仪上设定了每分钟500英尺的上升率，CRJ-200手册里的性能曲线表明，在37,000英尺以上不可能既保持500英尺的上升率，又不掉速度。结果就是飞机爬升到41,000英尺时，速度已经掉到163节。

/ f7 F/ p: B* k. t8 A" ^在41,000英尺转为平飞后，两个人错误地认为飞机会逐渐加速。其实按照CRJ的飞行性能和GE CF34发动机的性能参数，此时飞机已经在“推力曲线的背面”，就是说，发动机的剩余推力已经不足以克服低速飞行的阻力。自动驾驶仪拼命地榨取两台发动机每一磅的推力，其中一台发动机叶片温度已经超过红线300度，而速度仍然不断地接近失速速度。

自动震杆器启动的声音, 自动推杆器启动的声音。

自动驾驶解除的声音，飞行员拉杆企图保持在41,000英尺。

/ r: h  M. @1 w7 V自动震杆器和自动推杆器再次启动，飞行员再超越控制，拉杆。如此重复四次。9点54分59秒，飞机的仰角上升到了29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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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V* i9 n( s8 g( T2 Z7 r这下真的失速了---- 3701航班一个鹞子翻身，机头向下32度俯冲，同时左滚转82度，差点侧立起来。由于这个极端的姿态扰乱了进气气流，两台发动机都开始喘振，不久先后停车。幸运的是这个大头冲下的姿势增加了空速，所以掉了几千英尺高度以后飞机自行从失速中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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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秒钟后，机长向空管宣布紧急状态，然而当空管询问紧急状态的性质时，机长只说了一句：“稍等”，就和副驾驶讨论怎么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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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U+ B, m1 n$ p- C副驾驶对机长说：“两台都停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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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 f& z2 _% D6 Q" `空管：“巅峰3701，你可以自行决断下降到最低24,000英尺。其余飞机停止在本频率通信。”

5 j# i1 Q2 s: z0 [0 E机长：“试一下空中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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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3 _4 _" I) F3 W  n! ^CRJ双发停车后手册要求空速不能低于240节，一旦低于这个速度，发动机涡轮叶片的风车转动就会停止。而发动机叶片和机匣的热性能是不一样的，热胀冷缩的速度机匣比叶片更快。这样一旦叶片停止转动，机匣首先收缩和叶片接触，就会将叶片锁定在原处，导致叶片在冷却收缩之前无法转动，在这段时间里任何启动发动机的动作都不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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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 P" y- {$ |5 g6 p; O3701航班在下降过程只是短暂达到了236节，其余时间都低于这个速度，因此两台发动机全都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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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如此，空中启动的程序要求首先俯冲加速到300节，然后利用风车转动重启发动机，这个300节当然更没有做到。反正发动机叶片已经锁死了，有没有300节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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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管：“巅峰3701，方便的话通报紧急状态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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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C5 i8 }$ D, e“呃，我们在高空有一个发动机失效。我们刚才失速了，现在要下降，重启那台发动机。”

0 S6 n1 v: Q% j. a% u' c& j“OK, 跟我们猜的差不多。明白你们单发失效，现在飞行可控，下降排除故障后将重新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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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们要下降到13,000英尺去重启那台发动机。”

为什么要下到13,000英尺呢？因为风车启动失败，这两个人想着用APU辅助动力启动。APU启动要在13,000英尺以下，所以要继续下降。两个人完全不知道发动机已经锁死了，什么样的重启方式都没用。

“呃，空管。巅峰3701，我们要再低一点，一万一或一万二。”

“好的。你要一万一还是一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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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万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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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准下降到一万一千。你想要紧急降落吗？请告知意图。”

6 v5 r8 W/ C, V* t6 o5 J“稍等，我们先试试重启发动机。”

0 G: x3 V3 c3 O9 O$ N: s“OK。有很多降落机场可供选择。哥伦比亚和杰斐逊城机场都在你们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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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e" G# x2 {" z. h, q“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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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五分钟里，四次空中启动全部失败。

/ w' A# K  r3 ^% g- O5 z# q空管：“巅峰3701，你已经低于一万一千英尺，还要继续下降吗？”

“我们需要引导到最近的机场，我们现在双发都失效了！”

“你能去杰斐逊城机场吗？”

“给我最近的机场。我现在每分钟下降一千五百英尺，我们高度只有九千五百英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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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3701，直飞杰斐逊城。自行下降到三千英尺，30号跑道降落。”

9 ?) }; Y2 p4 j0 m( i* V9 {! ~当3701航班在高空双发停车时，在安全滑翔距离内有六个机场可供紧急降落。在两万四千英尺高度时还有四个机场在滑翔范围内，两个家伙跟空管说谎一直到最后，现在连最近的杰斐逊机场都到不了了。

10点1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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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1 L# N5 M9 ?: C! x“哥们，我们到不了那个机场了。下面有公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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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那边有条路。”

“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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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转，左转。”

“看见了。”

“擦。那条路也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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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倒！我们要撞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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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点15分，CRJ一头栽进离杰斐逊城机场2.5英里的一排房子里，两个二货当场挂掉，好在地面无人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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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人有诗为证：

; ~. H8 Q! A/ i% B$ W2 [no zuo no die why you try
you try you die don't ask why

为表彰两人为消灭人类基因库中二货基因所做出的突出贡献，他们被提名角逐2004年度达尔文奖。

+ {# Y9 E0 i% S. o7 z; m- Q8 D0 j6 E可惜在投票中只名列第四，充分说明没有最二，只有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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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h. O# x3 z0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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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L" A# l( _" L

坚持到底

没有最二，只有更二。

老兵帅客

这两个家伙难道不知道到了那个高度这飞机难以保持速度吗？假如不知道的话，那是培训问题，而假如知道的话，那是性格问题。

holycow

老兵帅客 发表于 2015-12-22 10:12
这两个家伙难道不知道到了那个高度这飞机难以保持速度吗？假如不知道的话，那是培训问题，而假如知道的话， ...

. _' W9 {' `- ~6 U& Y手册说了如果速度有二百五，就能保持；不到二百五就不能保持。这个属于学习能力问题

鳕鱼邪恶

holycow 发表于 2015-12-23 02:17
手册说了如果速度有二百五，就能保持；不到二百五就不能保持。这个属于学习能力问题 ...

6 E9 [( y- L1 @; b原来人家不想当二百五~

大黑蚊子

2个2货的遭遇充分说明，关键时刻还是不要用自动驾驶系统的好～

8 A# m) O6 P# X6 N我都怀疑410俱乐部里有多少是靠自动驾驶飞到的

齐若散

以特殊的方式庆祝圣诞吗

holycow

齐若散 发表于 2015-12-22 10:52
6 u+ z$ l, M4 q+ p6 c2 A/ X3 U6 h以特殊的方式庆祝圣诞吗

$ j8 X% b' i( Q4 G' I+ L( B) Y你看我昨天发了二百五红包，还P了一张二货执照，都是铺垫

齐若散

holycow 发表于 2015-12-23 03:01
你看我昨天发了二百五红包，还P了一张二货执照，都是铺垫

7 p- G3 R: F  \( g9 X+ U( D只看到二货执照，没看到250红包。

雨楼

圣二出品，必属精品

tanis

也就是说他们到410的那一刻就注定doom了？

holycow

tanis 发表于 2015-12-22 11:26
也就是说他们到410的那一刻就注定doom了？

如果不犯浑，一开始就滑翔到最近的机场毫无压力

togo

发动机一台锁死两台锁死驾驶员都看不到吗，飞机设计问题

tanis

holycow 发表于 2015-12-23 03:38
8 F6 ~) z5 M/ n: a如果不犯浑，一开始就滑翔到最近的机场毫无压力

; h8 t4 x4 _/ Q. O% c8 E哦~ 就是想掩盖自己sb的失误，只说一台停车还老是想挽回。如果不想着挽回，慢慢滑到机场还是可以的~~

MacArthur

holycow 发表于 2015-12-22 14:38
如果不犯浑，一开始就滑翔到最近的机场毫无压力

空速 > 240k 才能空中启动才真正要了这俩二货的命。。。

不过话说折腾了那么久，从两万四下到一万一，这段时间发动机叶片竟然还没有冷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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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 w, b1 z8 _3 B! S4 t& x还是说一旦锁死永无退出？这样说岂不是CRJ发动机的设计问题了？

# s' D8 w9 P5 u" q

老兵帅客

MacArthur 发表于 2015-12-22 15:05
空速 > 240k 才能空中启动才真正要了这俩二货的命。。。

不过话说折腾了那么久，从两万四下到一万一， ...

% T6 c" D8 L; u" |0 E对，按照这说法，这飞机发动机设计有问题咧。

holycow

MacArthur 发表于 2015-12-22 12:05
6 W; Q) A+ @; ?" e- `& b空速 > 240k 才能空中启动才真正要了这俩二货的命。。。

不过话说折腾了那么久，从两万四下到一万一， ...

+ A* V8 J7 c" o等到调查时已经没有锁死了，就是叶片冷却比较慢，这两个二货赶着投胎。。。

holycow

老兵帅客 发表于 2015-12-22 12:15
对，按照这说法，这飞机发动机设计有问题咧。

庞巴迪CRJ交付试飞时发动机锁死是常见现象

老兵帅客

holycow 发表于 2015-12-22 15:22
庞巴迪CRJ交付试飞时发动机锁死是常见现象

. Q2 ^7 i  e% v% _7 z: |那就是蓄意设计成这个样子，或者明知道有问题而没有去解决。
0 ^* T3 E1 m$ g
无论哪个，碰上真有心的，都是公司要倒霉的节奏。

山远空寒

holycow 发表于 2015-12-23 04:22
" P0 |- T$ Z$ y! G1 b庞巴迪CRJ交付试飞时发动机锁死是常见现象

觉得既然是自动驾驶，就要以保证飞机安全为首要目标。程序设计时就应该考虑到各种可能性，一旦出现什么问题就怎么办。否则临时查手册肯定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