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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島由紀夫猜想 作者:莫言 ( 山东高密人,现居北京,小说家,着有《红高梁》)
我猜想三岛是一个内心非常软弱的人。他的刚毅的面孔、粗重的眉毛、冷峻的目光其实是他的假面。他的软弱性格的形成与他的童年生活有直接的关
系,那么强大,那么跋扈的祖母用霸道的爱病态了这个可怜男孩的心灵。但如果没有这样一个怪祖母,很可能就没有怪异而美丽的、像腐尸上开出来的黑红的鲜花一
样的三岛文学,当然也就没有文坛鬼才三岛由纪夫了。三岛虽然口口声声说到死,口口声声说他渴望鲜血,渴望杀人,井以艰难的自杀告终,但我猜想他其实是一个
最怕死的人,他把自己的生命看得起码与凡夫俗子一样重。他夸大病情逃避征兵就是他眷恋生命的一个例证。
我猜想三岛是一个在性问题上屡遭挫折的人。他对女人的爱恋到达痴迷的程度,而且是见一个爱一个。他绝不是一个性倒错者,更不会去迷恋掏粪工人
汗湿的下体。我猜想他对男人体有一种厌恶感,他绝对不具有同性恋倾向,他有很多话是骗人的。我没读几篇三岛的文章,但如果三岛关于痴迷男人的话题是他初涉
文坛,三十岁之前说的,如果他在四十岁之后再没说这类的话,那我几乎可以肯定地说,所谓对男人的爱恋云云,其实是三岛标新立异、希望以此引起人们注意的邀
宠行为。我猜想当时在日本,没有一个作家是同性恋者吧?三岛这样一闹,该有多么大的魅力啊,由此会让多少读者对他的文学感兴趣啊。他心目中雄伟的男体是他
自己。他爱恋的是他自己的身体,并幻想着用这样的身体去征服女人,他有点虐待狂的意思对女人。三岛一生中很多特立独行;其实都是为他的文学服务的。问题的
悲剧在于:评论家和传记家总是过分相信作家的话,其实作家的话多半是掺假的。掺假最多的是作家的所谓自传。作家的真面目,应该从他的小说中去发现。三岛由
纪夫其实就是《金阁寺》中的沟口当然也不完全是沟口。
我猜想三岛的软弱性格在他接触女人时得到了最充分的表现。他有着超于常人的敏感,超于常人的多情。他是一个病态的多情少年,虽然长相平平,但
灵魂高贵而娇嫩,宛若刚刚脱壳而出的幼蝉。《春雪》中的贵族少年春显既是他理想中的楷模也是他的青春期心理体验的形象化表现。我猜想三岛在学习院走读时,
在公共汽车上与那个少女贴邻而坐、膝盖相碰的情景,他因为激动一定浑身发冷、牙齿打战。这很难说是爱情,那少女也不一定是美貌的。对三岛这种秉赋的人来
悦,爱情只能是一种病理反应。我猜想三岛在这个时期是没有性能力的,他不可能与他追求的女性完成性行为,他是病态性的精神恋爱。对这样的少年来说,能让他
真正成为男人的,也许是一个浪荡的丑妇,而不是一个美丽的少女。我猜想正由于三岛在青少年时期对女人的无能,他才把「男人的汗湿的下体」祭出来,一是为了
自慰,二是为了标新。三岛的「同性精神恋」,基本上可以理解为一种文学行为,类似三岛的青少年不多,但卓越的艺术家大概都有类似的心路历程。我猜想三岛在
正式结婚之前,已经与成熟的女人有过了成功的性活动,他的所谓的「同性精神恋」自然也就痊愈了。结婚是三岛人生的也是文学的一大转折,他与妻子的正常生活
治愈了他在性问题上自卑,然后他便堂堂皇皇地开始描写正常的男女之爱,有《潮骚》为证。
我猜三岛自己也不愿说清楚《金阁寺》里的金阁象征着什么。我认为《金阁寺》简直就是三岛的情感自传。沟口的卑微的心理活动应该就是三岛婚前反
复体验过的。我认为如果硬要说金阁是一个象征,那么我猜想金阁其实是一个出身高贵,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的象征。三岛是没有能力和这样的女人完成的,就像许
多文弱少年没有能力和一个他倾心日久、一朝突然横陈在面前的美女做爱一样。美是有震慑力的。我猜想三岛婚前一定有过这样的经历。当那美人怅恨不已地穿衣离
去时,我猜想三岛的痛苦会像大海一样深沉。他更加痴恋那美人,并一遍又一遍地幻想着与那美人痛苦淋漓地造爱的情景,就像沟口一遍又一遍地幻想着金阁在烈火
中熊熊燃烧的模样一样。
金阁在烈火中的颤抖和哗剥爆响、就是三岛心中的女人在情欲高潮中的抽搐与呻吟。所以当中村光夫问三岛:「我以为不要写第十章烧金阁寺的场面不好
吗?」三岛回答道:「但是,中断性交时身体是有害的啊!」这绝对不是开玩笑。正如中村光夫所说:「三岛设计烧金阁寺或者这种表现,很可能是他在此之前的对
人生所感到的最官能性的发情的一种形式」,三岛是将「金阁作为他的情欲的对象来描写的」。痴情少年在没得到美人之前,会想到以死来换得一晌欢爱,但一旦得
到之后,死的念头便烟消云散,所以沟口火烧金阁之后便把自杀备用的小刀和安眠药扔到谷底去,然后点燃一支香烟,一边抽一边想:「还是活下去吧!」是的,朝
思暮想的美人也不过如此,还是活下去吧。
我猜想三岛写完《金阁寺》后,好评如潮,名声大震,家有美妻娇女,物质和精神都得到了满足,他已经落入了平庸生活的圈套。他的一切都已经完成
了,他已是个功成名就、家庭圆满的完人。他的隐藏在内心的自卑通过完美的、符合道德标准的家庭生活和那把烧掉金阁的熊熊火焰得到了疗冶,他再也不用编造
「迷恋挑粪工人身体」的谎言来自欺和欺人了。但三岛是决不甘心堕入平庸的,他对文学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就像男人对美女的追求在本能上是无止境的一样。当一
个文学家完成了她的代表作,形成了自己的所谓「风格」之后,要想突破何其困难,没有风格的作家可以变换题材源源不断写出新作,有风格的作家,大概只能试图
依傍一种观念上的巨变,来变换自己的作品面貌。因此也可以说,当一个作家高呼着口号、以发表这样那样宣言代替创作的时候,正是这个作家创作力已经衰退或是
创作发生危机的表现。作家如果果然萌生了一种全新观念,那他的创作前途将是辉煌的。但要一个写出了代表作的作家脱胎换骨谈何容易,包括三岛这样的奇才,也
只能祭起武士道的旧旗–当然加以改造──来与自己做斗争了。他深刻地认识到了功成名就的危机;他不择手段地想从泥潭中挣扎出来。但这样做付出的代价是沉重
的。这沉重的代价之一是三岛从此丧失了纯真文学的宝贵品格,变成了一个具有浓厚政治色彩的文学家;代价之二是他的强烈的理念部分地扼杀了他的形象思维能
力。但三岛别无选择。与三岛面临着同样困境的作家没有比三岛选择得更好的了。
写完《金阁寺》之后的漫长岁月里,三岛在日本文坛上依然是焦点人物,他时而当导演,时而当演员,时而做编剧,时而发表政论,时而组织社团,可谓全
面出击,空前活跃。这些活动表现了三岛多方面才能,也维持了三岛赫赫的名声。但三岛骨子里是个小说家,他真正钟情的,真正看重的还是小说,我猜想三岛在那
些纷繁的岁月里,始终处在痛苦和矛盾之中,他所极力宣扬的「新武士道」精神。并不一定是他真正信仰的,那不过是一棵移植来的树,是三岛自救的,漂浮在汪洋
大海上的一根朽木,三岛清醒地知道,他固然已经名满天下,但还没有一本称作经典的巨著,来奠定他的大作家的地位,他的一切引起人们非议的行为,其实都是在
为他的大长篇做思想上的和材料上的准备。他其实把他的《丰饶之海》看得远比天皇重要。当他写完这部巨著后,他也必须死了。他已经骑在老虎的背上,他如果不
死就将落下笑柄。
我猜想三岛也是一个看重名利的人,他远没有中国旧文人的那种澹泊心境。(绝大多数中国旧文人的澹泊也是无可奈何的)。他也是一个很在意评论家
说好说坏的人,写完《春雪》、《奔马》后,他心中忐忑不安,直到得到了川端康成等人的邀赏,心中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写完《晓寺》后,评论家保持沉默,他
便愤愤不平地对国外知音发牢骚。由此可见,三岛并不是一个自信的人,评论家的吹捧会让他得意忘形,评论家的贬低又会让他灰心丧气,甚至恼怒。三岛并不完全
相信自己的才华。他的自信心甚至不如中国当代的很多文坛少年,当然那些文坛少年的狂言豪语也许是夜行少年为消除恐惧而发出的嚎叫一一壮胆而已,底气却很虚
弱。我猜想三岛并不总是文思潮涌,下笔千言,他也有写不出来的时候。写不出来时,他便带着一群学生到自卫队里去受训,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文学,因为小说,
并不是他对天皇有多么的忠诚。三岛努力把自己扮演成一个威武的、有远大政治理想和崇高信仰的角色,实则是借此吸引浅薄的评论家的目光,是为他的大长篇做广
告。他最后的剖腹更是做了一个巨大的广告,一个极其成功的大广告,从他的头颅落地那一刻起,一道血光便把他全部的作品照亮了,从此三岛的文学便不朽。三岛
的亲近政治是他的一种文学手段,是他的戏,但演久了,感情难免投入,有点弄假成真的意思。如果真是为国家为天皇,何必要等写完《天人五衰》再行动?国家和
天皇不比一部小说重要得多吗?但三岛的过人之处是他把这戏演到了极致,弄假成了真。大多数祭起口号的作家实现目的之后,马上就会转向。所以三岛毕竟是了不
起的。
我猜想三岛临终前是很犹豫的,他不想死,他很爱这个世界,但口号喊得太响了,不死无法向世人交待。所以三岛其实是很有良心的老实人,你不剖腹谁又能管得着你?
我猜三岛一生中最大的遗憾是不能看到他死后的情景,他一定百次千次地想象着他死后举世轰动的情景,想象着死后他的文学受到世界文坛注目的情
景。他常常被这些情景激动得热泪盈眶,但热泪流罢,遗憾更重。这是没法两全的事。于是他在死前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妥当,为妻子留下遗言,把腕上的名表赠给同
党、真要为天皇献身带着手表去死也行啊,还顾得上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三岛的一生,写了那么多作品,干了那么多事情,最后又以那样极端的方式结束,好像是非常复杂,但其实很简单。三岛是为文学而生又为文学而死,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文人。他的政治活动骨子里是文学的和为文学的,他的死也是文学的和为文学的。研究三岛必须从文学出发,用文学的观点和文学的方法,任何非
文学的方法都会曲解三岛。
三岛是个具有七情六欲的凡人,但最后那一刀使他成了神。
三岛本没有难解之处,也是最后一刀使他成了谜,但几十年之后,人们还在关注他,研究他,谜也就解开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作为一个作家,三岛是杰出的,杰出的作家并非三岛一人,但敢往肚子上捅刀子的作家就只有三岛一人了。
这样的灵魂是不能安息的。
平沙落雁: 作家呀,写这种东西还不是一挥而就?但经不起推敲的,,,
燕庐敕: 真是作家,靠猜想多过靠阅读?
不打不相识: 文学嘛,要得是美,真的不美,美的未必真。莫言对性什么的蛮感兴趣了,大概是把自己的性经历附会到三岛身上了。。。一把岁数了,难得啊。。。遁走。。。 ...
平沙落雁: 莫言是山东老农的路子,打心眼儿里反感三岛的“事儿得要死”的日本贵族性审美观,他们俩几乎是两个极端,一个极端地以粗犷为美,一个极端地以细腻为美
过去坎特 ...
云淡风轻: 我的理解是,莫言在读了三岛的书之后的猜想,并不是没有读过的猜想。
因为毕竟不是一个年代和文化地域,也没有见到过三岛本人,一切只能是读后的感觉感想,有感 ...
云淡风轻: 我的理解是,莫言在读了三岛的书之后的猜想,并不是没有读过的猜想。
因为毕竟不是一个年代和文化地域,也没有见到过三岛本人,一切只能是读后的感觉感想,有感 ...
不打不相识: 还是平大夫评论得深刻,我看了下面这段,觉得莫言年青时可能有类似经历,能够体会到被爱欲之火烧得性无能的少年的痛苦。当然,口味或有不同,三岛也未必喜欢什么 ...
平沙落雁: 文人这么些无所谓,可要是理科脑子的人读起来就万分不爽了,你可以去评论对方的作品,没接触过对方,没资格去评论人家的人格吧?
俺第一次看这篇第一反应是:莫 ...
云淡风轻: 嗯,可能是思考问题的路径不一样
莫言可能是潜意识里想说从小说里读到了三岛的这种人格,因为这种人格才会有猜想的:灵魂不能安息。
每个人因为阅历的不同,看到 ...
平沙落雁: 哈哈,我们读书当然也会对作者的人格有猜测,但不会说出来更不会写下来,因为凡是要发表的东西都必须有应付别人质疑的准备,如果没这个底气就不会说出来的,莫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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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这人,铁的除了《金阁寺》看的都是简介,才会写出来这些狗屁猜想。
在他眼中,同性恋也是为了炒作,自杀也是为了炒作,这种观点借用法国谚语形容,就是“狗屎眼中出狗屎”。。。
而且三岛就算自卑,也只会因为自己外表不够美而郁闷,决不会害怕自己没有才华或者不够高贵。看三岛怎么损太宰治的就知道了。不过坚信三岛要是和莫言同在一个文坛,肯定莫言连被损的资格都没有。
本人真的是挺喜欢莫言写的东西的。
但是怎么说呢,想劝劝莫言,先不说是否真的理解,但在评论一个作家之前,势必要把他的大部分文章都看过一遍的,而不是只听听别人的评论,看看别人的评论,再标新立异一下,这不仅是对作者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我不能说理解三岛,但我确确实实看了几篇三岛的文章,我觉得三岛的自卑不在于对自己才气的不足,而是一种类似少女的迷茫和矛盾,这种迷茫贯穿了他所有的文章和所有的主角,无论男性还是女性。
同意顶楼的!
莫言根本没读过三岛的书吧。。以至于对于他的所谓“评论”完全看不下去!
莫言说的是有点扯
扯比淡,瞧莫蜀黍写的檀香刑,通肛门刑,证明他自己就是gay,绘声绘色的,他就不敢承认他爱玩后庭花。
诋毁三岛由纪夫的人可以去死了。。。格杀
他丫就是一老受虐狂。其实他爱三岛由纪夫君爱疯到了。死丫就是嘴硬。
三岛君真没口德,他不损太宰治说不定太宰治还就不自决了。太宰治果真是绝望先生。
我倒觉得莫言那样的农民兄弟比较喜欢丰乳肥臀,大丰收阿。
谁让太宰拿华族说事写《斜阳》,于是就被三岛攻击“你就是一土财主,关于华族知道个屁”。不过三岛君中学时代的华族同学们,长得那真是一个赛一个不美少年啊,人家太宰起码还有点姿色吧
很强很有女人缘和橘右京一样,女人争着跟他去投水。
的确系色望那样的男性超萌的
对了推荐你去看太宰改编的哈姆雷特,激系色望阿。
怎么都拿同性恋说事
莫言不仅写东西越来越不如从前了,怎么说话现在也不经过大脑了?
这篇傻得要命,是莫言很久前写的了
大江健三郎倒是蛮欣赏莫言的,真是让我跌眼镜。
真看不下去了。。。。
整篇的“我猜想···”是站在什么样的依据上呢?
这文很早就有了,虽然很撤,但谈得挺有想法地。
不要攻击不是fan的人的评论嘛~
“这样的灵魂不能安息。”……嗯,挺美好的…yy~
p.s绝望先生逆流到太宰治,和当年eva逆流到巴哈一样经典挖~
改明儿个看系色望哈姆雷特去~
他是个虚荣的孩子 却有老道的手段
莫言自己都说了这文写的太早,有不妥之处。。。何必再拿它说事呢。。。
个人觉得莫言在中国算是不错的作家了。。。汗。。。
就像很多评论家所说的,作家还是死掉比较好。文字和作者的重大区别莫老说到了(说《假面》的时候),可是越写越把这种区别淡化,最 终又拿《金阁寺》做印证,这一系列文字只有一个目的,暴露自己在感情上对于体现一切三岛的不爽,同样也和火烧金阁寺一样,是一种性欲的发泄,不过这种发泄 可能比较“升华”了,libido不知不觉地跑到文字背后了。不过这种升华对比与三岛的升华可能也只是“掏粪工人汗湿的下体”。
当然,莫老的话也不无道理,相对于那些过多的妖化三岛的文字,这些金光灿灿。
《沉潜的瀑布》?
本文第一部分是不是影射三岛的那本书。
第一次《忧国》是在莫言的选本里。感觉他对三岛还是有点感受的。
莫言和余华都介绍过三岛.
中国作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余华.苏童和莫言
“我没读几篇三岛的文章”,“我想”之类的就说了更多了,不知道他这样说,他自己信不?自己有底气?
比较搞笑的是他不断的用“我猜”来开头,让我想到以前在学校做演讲的稿子。
这家伙不是吧....
俗人见俗。
果然是猜想
莫 言 猜
猜 莫 言
狗屁加狗屎
如同把尿撒进酒 那样的猜力
鄙视
直接胡扯。。。 。。。“我猜想三岛是一个在性问题上屡遭挫折的人。他对女人的爱恋到达痴迷的程度,而且是见一个爱一个。他绝不是一个性倒错者,更不会去迷恋掏粪工人汗湿的下体。我猜想他对男人体有一种厌恶感,他绝对不具有同性恋倾向,他有很多话是骗人的。”
只看到这里,无语了。
鄙视之
问楼主zz个是啥意思?
三岛这样的灵魂听了这种评论的确是不好意思安息吧。
不要相信作家的话...."没读过几篇三岛的作品.......“意味着 他大部分作品我都度过......上面的看客......请保有最起码的尊重.........
没怎么读过莫言,但是读三岛给了我非常愉悦的阅读体验,所以看莫言这么说三岛实在是。。。莫言君的sex描写想想标题我都不愿看好吗
看第一段就想说操你妈。
我记得大学里,有一次系里有一位老教授,就是那种大师级的老先生自杀了。后来上课时教我们的另一个教授,就分析说“多半是性格懦弱,不够坚强,老 伴前两年死了又想不开,所以做出了这样胆怯的事情,不敢面对生活。没想到书读了那么多那么有学问还是人格不健全。”我实在受不了了,对他说,你有什么资格 对一个人一生中作出的最大决定说三道四?你对他的生活知道多少,你活过他的生活吗?有什么资格在一个人无法自辩也不屑于自辩的时候指责他的素质?
hh
莫言怎么不评评自己的相貌呢,看了第一段我直咋舌
"我猜想当时在日本,没有一个作家是同性恋者吧?"
……
真是低估了菊池宽太宰治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美轮明宏这几人之间。。。微妙的羁绊。。。
至少人菊池宽大叔是双性恋吧!!!
情愿看见诺贝尔给三岛也不要给只会审丑的莫言 他的获奖和当初张艺谋电影获奖一样让人觉得膈应甚至是耻
“绝大多数中国旧文人的澹泊也是无可奈何的”,一个认可GD的人多少都有些丑陋的,尤其是站在这个队伍里很久之后。
呵呵后
不得不说不是很喜欢这篇对三岛的评价,觉得有太多的个人臆想在里面了。
就我自己而言,还是很喜欢三岛的书。
狗屁
我猜 这是以己度人吧
他错了,恰恰只有三岛这样的人,死后灵魂才会永久的安息。
莫言太扯淡了,三岛的文风、思想世界、美学都是具有独特性的,我觉得这个几乎和他追求武士道、剖腹完全是两码事。
他搞文学他也追求武士道也剖腹,他不搞文学他也追求武士道也剖腹。
顶那个顶楼。。。
日本现代作家除了川端,同时喜欢三岛和太宰治。三岛是有点瞧不起太宰治,不过他两人其实一路货。。。。
相愛相殺呀
以己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