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塞北小城的天桥 :
天桥是离城区最近的城乡结合部的必经之路, 从大概90年代开始, 慢慢承担起了劳务市场的角色。 主要是体力工, 以装卸、搬运、工地小工等为主,也有一部分水电、装修等技术工。大概从2000年开始,天桥的规模开始逐步减小,壮年劳动力越来越少,在11 12年达到顶峰,青壮年基本都外出跟工程队,上工地。除了一些50左右的打打散工,整个天桥稀稀拉拉,有一些年轻人也是觉得工地太苦,来天桥找些轻松的活。
但上个月回去的时候,情况完全不一样,整个天桥黑压压一片,而且是大量的壮年劳动力,三五成群的围着,观察有没有招工的人进来。亲戚家招了一开叉车的,和他聊,以前是工地上开工程车,现在工地停工,工程中断, 只好先回来找点儿活干。
2 塞北小城饭店
一老板A正在请人吃饭,前段时间A工厂运营困难,银行死活不给贷款,A也是江湖上风吹浪打,九死一生混过来的,那会怎么等死。A决定三条腿走路,1 举报投诉, 2 在银行门口自残, 3 托关系给行长吹风,说清利弊得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行长实在经不住死缠烂打加同归于尽的斗争方式,签字放款。现在A正在答谢相关人等。
ps: 写的时候恰看到一条新闻:《浙江温州闹市区有人引爆炸弹 疑似起债务纠纷有关》。果然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3 帝都夜市
十字路口边儿上,一做铁板烧的中年两口支着三轮车,等着顾客的到来。旁边有个八九岁的男孩儿,正拿着手机全神贯注打游戏。后来聊天知道,他们有俩儿子,大的出去打工了,小的就带在身边。因为老家没人照顾,而在帝都又没学校收留,只好把小儿子带在身边。后来一起打过工的老乡说孩子不识字也不是办法,以后打工也得认字,两口决定让孩子回去念书,托给这个老乡的亲戚照顾,每个月给人家出点儿生活费。这个今年9月,就可以去上学了。
这三个故事和题目有什么关系呢? 体制内被逆向淘汰的精英是造反的领袖,2 是造反的骨干, 1 是造反的主力,3 是他们的后备军, 这是非常恐怖的,所以刺激政策不能停,就业需要死保,经济循环不能被打断而进入结账模式,用时间慢慢消化这部分人群。一旦风暴之眼被打开,就再也按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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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体制内精英高手林立,以自己有限的见识而言,有很多人能力不在仙人之下,甚至不逊于忙总,一旦他们被挤出,是非常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