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童鞋们看看中国的山城贫民窟
http://img4.cache.netease.com/photo/0001/2011-11-22/900x600_7JEJOKU43R710001.jpg生活写真:摄影师镜中的山城“贫民窟”(高清组图) 网易十八梯棚户区,外人眼中的重庆“贫民窟”,距离解放碑商业区仅一街之隔。从重庆“母城”到城市“毒瘤”,十八梯被重庆速度远远抛在后面。2010年,十八梯拆迁改造工程启动,摄影师王远凌深入十八梯,记录下这些城市底层居民的面孔。(2011年11月,凭借《十八梯》,王远凌获得连州国际摄影年展新摄影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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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舫,男,91岁,原五金公司职工;张君香,女,71岁,原街道会计。老两口50年代起就住在十八梯商业局(现商社电器)职工宿舍。老两口称,这幢楼刚修好的时候非常漂亮,如今却变得十分残旧。近几年,随着原住民逐渐搬走,租赁户增加,除了老两口外,已没人再关心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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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茶,46岁,茶馆老板。1984年,茶馆开业,老板是王安茶的母亲。如今,王安茶便成了老板。20多年间,茶钱从最初的1分2分涨到了1块5毛,茶客却还是来来去去的这些老顾客,就连茶具茶杯也都基本没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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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志,54岁,重庆垫江人。李草药在十八梯开草药馆已有9年,开出了名气,所以人们都叫他“李草药”。他性格内向,每天除了看病就是看医书。草药馆能顺利经营,一方面靠他的医术,更多还是靠他老婆的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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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素华,101岁,在十八梯居住超过70年,是改造片区里唯一的百岁老人。老人身体一直很好,但一次起身上厕所的时候摔伤了。伤病之后,老人每天只能坐在藤椅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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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绍章,81岁,还俗方丈,常年住在“圆门山庄”旅馆。1948年到1989年,何绍章在峨眉山当僧人,一直做到了该庙住持方丈。60岁那年,亲人变故,他决定还俗下山。何绍章来到十八梯,住在临时的旅馆里,后来干脆在旅馆外搭了个小窝棚,3块钱一天,也算安了家。但对于喜欢四处喝茶访友的他来说,这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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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毅,地铁公司轻轨项目水电工。任毅不想住工棚,想有个相对私密的空间,于是在十八梯的一间旅馆住下了,5元钱一天。任毅习惯穿着干净的工作服和皮鞋,他觉得自己比那些穿破旧解放鞋的人看上去要体面。在十八梯,小旅馆多多如牛毛,形式也是多种多样,价格不等,但不会超过十元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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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梅,24岁,民营服装厂女工。王小梅在这个服装厂工作了快5年,如今已是4岁孩子的母亲。十八梯即将拆迁,服装厂还没找到新厂房,暂时停产了。王小梅面临着“半失业”的状态,每天只能在无所事事中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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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19岁,贵州六盘水人,在十八梯外附近的一个发廊做小工。韩雪与男友及另一对情侣合租了一套房,每月租金600元,比外面便宜了不少。随着十八梯的拆迁,租赁合同期满之后,韩雪又要为找住处而奔波。因为出了十八梯,就很难再找到这样便宜的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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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林,64岁,低保户,与弟弟一起住在十八梯的公房中。虽然有老婆孩子,但基本上都没有跟他住在一起。由于房屋位置造成的常年潮湿,与大部分上年纪的居民一样,何文林患有严重的风湿。因此,何文林每天只能坐在家里,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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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立中(男),重庆人;唐冶香(女),广西人。两人在广东打工认识后,放弃了在广东相对优厚的待遇,回到重庆发展。2010年7月30日,他们举行了婚礼,新房是临时找的平房。尽管婚礼在十八梯举行,但小两口称,这仅仅是为了圆一个父母们“在老家办婚礼”的梦,等有钱了,他们会搬到条件更好的新房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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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峻凯,3岁。爸爸妈妈都在外面打工,1岁多从农村来到十八梯跟奶奶一起居住。由于还没到上幼儿园的年龄,黄峻凯每天只能在巷子里跑来跑去。大人们爱逗这个孩子,但一旦打起了麻将,就再没有人跟他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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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金林,45岁,住在十八梯厚池街的公房里。郑金林2岁就患上小儿麻痹症,母亲早年丧夫,为带大四个孩子,不得不卖血持家,根本无钱给郑金林看病。如今母亲老了,郑金林则承担起家庭杂事,白天出去捡垃圾,同时兼顾煮饭和洗衣服。郑金林希望一直能陪在母亲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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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岚,62岁,原重庆电焊钳厂工人。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她搬到了现在这个32平方米的房子里。这一住,就住到了孙女参加工作。徐岚退休后,每天的生活就是跟家里的吉娃娃狗玩耍,做饭,然后等着丈夫、女儿、孙女回家吃饭。在听说十八梯要改造的时候,个性安静的徐岚曾对着电视台的摄像机,激动地哭诉着十八梯居住环境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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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英,72岁。王秀英在十八梯临街的一幢老楼上住了26年,家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捡来的。但王秀英爱美,最近她捡到一个挎包,每天都把这个包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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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迎,20岁,患有白化病和中度视力障碍,跟着师傅做盲人按摩已有5年。向迎所在的按摩店租赁在十八梯厚池街,小有名气,但行业竞争日趋激烈,再加上老客户逐渐搬走,生意越来越难做了。他们希望能在繁华地段找个店面,继续维持这份利润微薄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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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华,58岁,四川岳池县人。王俊华从老家来重庆,在医院做护工。每次来重庆找工,她都会在十八梯的女子旅店住上几天,一旦找到工作,便离开旅店,搬到医院附近的出租房。护工通常做不长久,所以,王俊半年来一次重庆,来时在十八梯住几天,走时也在这儿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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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贞蝉,47岁,重庆渝北石船人。曹贞蝉初到重庆,刚刚住进十八梯的这家女子旅馆。住下后,曹贞蝉将去劳务市场找工作。对于她这样的农村妇女们来说,只要要求不高,找一份工作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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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贤德,53岁,在十八梯的重庆热工仪表厂工作。唐贤德在仪表厂工作了34年,这34年都在这个小厂房中度过。这个厂也是十八梯片区最后一家尚在生产的企业。在十八梯即将拆迁之际,唐贤德和这个拥有几十人的小厂即将面临一个选择——在其他地方把厂办下去,还是就此分钱散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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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淑芸,81岁,天主教徒。易淑芸是原山城针织厂职工,1951年就在十八梯居住。1986年,易淑芸成为一名天主教徒,每天生活最主要的内容就是做学习圣经。易淑芸称,她愿意在十八梯拆迁之后,把补偿的房产留给女儿和孙女后,到养老院生活。女儿则在其他地方买了套新房,想把母亲接过去。到那时,易淑芸也就搬离十八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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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妹,8岁,住在自家的房子里。她酷爱拉丁舞,曾经获得舞蹈比赛的一等奖。由于一家5口都住在一起,张小妹只能在狭窄的楼道练舞。她希望有一天能搬进一个宽敞的新家,有一块地方容得下自己和舞伴一起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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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海,48岁,原来是金属材料公司的工人。2000年下岗后,他就以摆地摊为生。余海住的地方是原来单位的礼堂,被分割成大大小小十多个房间作为职工宿舍。这里最多的时候住了几十口人,现在搬的搬,拆的拆,就剩下余海一个人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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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正,64岁。张元正从小便住在十八梯,如今他和老婆、80多岁的老母亲依然住在十八梯。张元正右眼视力不好,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听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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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珍,78岁。1978年,为给老伴治病,冯玉珍卖掉了解放碑的房子。老伴去世后,冯玉珍开始了她的“漂泊”生涯,四处租住。2000年,她住进了敬老院,但由于肠胃一直有病,经常大小便失禁,她觉得影响了别人的生活,又搬了出来。2009年,冯玉珍换了三个住处,最后落脚到了十八梯。这个布娃娃,是她唯一的伴。
十八梯棚户区,外人眼中的重庆“贫民窟”,距离解放碑商业区仅一街之隔。从重庆“母城”到城市“毒瘤”,十八梯被重庆速度远远抛在后面。2010年,十八梯拆迁改造工程启动,摄影师王远凌深入十八梯,记录下这些城市底层居民的面孔。(2011年11月,凭借《十八梯》,王远凌获得连州国际摄影年展新摄影大奖。)
周云舫,男,91岁,原五金公司职工;张君香,女,71岁,原街道会计。老两口50年代起就住在十八梯商业局(现商社电器)职工宿舍。老两口称,这幢楼刚修好的时候非常漂亮,如今却变得十分残旧。近几年,随着原住民逐渐搬走,租赁户增加,除了老两口外,已没人再关心这楼。
王安茶,46岁,茶馆老板。1984年,茶馆开业,老板是王安茶的母亲。如今,王安茶便成了老板。20多年间,茶钱从最初的1分2分涨到了1块5毛,茶客却还是来来去去的这些老顾客,就连茶具茶杯也都基本没换过。
李奇志,54岁,重庆垫江人。李草药在十八梯开草药馆已有9年,开出了名气,所以人们都叫他“李草药”。他性格内向,每天除了看病就是看医书。草药馆能顺利经营,一方面靠他的医术,更多还是靠他老婆的打点。
陈素华,101岁,在十八梯居住超过70年,是改造片区里唯一的百岁老人。老人身体一直很好,但一次起身上厕所的时候摔伤了。伤病之后,老人每天只能坐在藤椅上,一动不动。
何绍章,81岁,还俗方丈,常年住在“圆门山庄”旅馆。1948年到1989年,何绍章在峨眉山当僧人,一直做到了该庙住持方丈。60岁那年,亲人变故,他决定还俗下山。何绍章来到十八梯,住在临时的旅馆里,后来干脆在旅馆外搭了个小窝棚,3块钱一天,也算安了家。但对于喜欢四处喝茶访友的他来说,这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
任毅,地铁公司轻轨项目水电工。任毅不想住工棚,想有个相对私密的空间,于是在十八梯的一间旅馆住下了,5元钱一天。任毅习惯穿着干净的工作服和皮鞋,他觉得自己比那些穿破旧解放鞋的人看上去要体面。在十八梯,小旅馆多多如牛毛,形式也是多种多样,价格不等,但不会超过十元一晚。
王小梅,24岁,民营服装厂女工。王小梅在这个服装厂工作了快5年,如今已是4岁孩子的母亲。十八梯即将拆迁,服装厂还没找到新厂房,暂时停产了。王小梅面临着“半失业”的状态,每天只能在无所事事中等待着。
韩雪,19岁,贵州六盘水人,在十八梯外附近的一个发廊做小工。韩雪与男友及另一对情侣合租了一套房,每月租金600元,比外面便宜了不少。随着十八梯的拆迁,租赁合同期满之后,韩雪又要为找住处而奔波。因为出了十八梯,就很难再找到这样便宜的房子了。
何文林,64岁,低保户,与弟弟一起住在十八梯的公房中。虽然有老婆孩子,但基本上都没有跟他住在一起。由于房屋位置造成的常年潮湿,与大部分上年纪的居民一样,何文林患有严重的风湿。因此,何文林每天只能坐在家里,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
唐立中(男),重庆人;唐冶香(女),广西人。两人在广东打工认识后,放弃了在广东相对优厚的待遇,回到重庆发展。2010年7月30日,他们举行了婚礼,新房是临时找的平房。尽管婚礼在十八梯举行,但小两口称,这仅仅是为了圆一个父母们“在老家办婚礼”的梦,等有钱了,他们会搬到条件更好的新房里生活。
黄峻凯,3岁。爸爸妈妈都在外面打工,1岁多从农村来到十八梯跟奶奶一起居住。由于还没到上幼儿园的年龄,黄峻凯每天只能在巷子里跑来跑去。大人们爱逗这个孩子,但一旦打起了麻将,就再没有人跟他玩了。
郑金林,45岁,住在十八梯厚池街的公房里。郑金林2岁就患上小儿麻痹症,母亲早年丧夫,为带大四个孩子,不得不卖血持家,根本无钱给郑金林看病。如今母亲老了,郑金林则承担起家庭杂事,白天出去捡垃圾,同时兼顾煮饭和洗衣服。郑金林希望一直能陪在母亲身边。
徐岚,62岁,原重庆电焊钳厂工人。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她搬到了现在这个32平方米的房子里。这一住,就住到了孙女参加工作。徐岚退休后,每天的生活就是跟家里的吉娃娃狗玩耍,做饭,然后等着丈夫、女儿、孙女回家吃饭。在听说十八梯要改造的时候,个性安静的徐岚曾对着电视台的摄像机,激动地哭诉着十八梯居住环境的恶劣。
王秀英,72岁。王秀英在十八梯临街的一幢老楼上住了26年,家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捡来的。但王秀英爱美,最近她捡到一个挎包,每天都把这个包挂在最显眼的地方。
向迎,20岁,患有白化病和中度视力障碍,跟着师傅做盲人按摩已有5年。向迎所在的按摩店租赁在十八梯厚池街,小有名气,但行业竞争日趋激烈,再加上老客户逐渐搬走,生意越来越难做了。他们希望能在繁华地段找个店面,继续维持这份利润微薄的生意。
王俊华,58岁,四川岳池县人。王俊华从老家来重庆,在医院做护工。每次来重庆找工,她都会在十八梯的女子旅店住上几天,一旦找到工作,便离开旅店,搬到医院附近的出租房。护工通常做不长久,所以,王俊半年来一次重庆,来时在十八梯住几天,走时也在这儿住几天。
曹贞蝉,47岁,重庆渝北石船人。曹贞蝉初到重庆,刚刚住进十八梯的这家女子旅馆。住下后,曹贞蝉将去劳务市场找工作。对于她这样的农村妇女们来说,只要要求不高,找一份工作很容易,
唐贤德,53岁,在十八梯的重庆热工仪表厂工作。唐贤德在仪表厂工作了34年,这34年都在这个小厂房中度过。这个厂也是十八梯片区最后一家尚在生产的企业。在十八梯即将拆迁之际,唐贤德和这个拥有几十人的小厂即将面临一个选择——在其他地方把厂办下去,还是就此分钱散伙?
易淑芸,81岁,天主教徒。易淑芸是原山城针织厂职工,1951年就在十八梯居住。1986年,易淑芸成为一名天主教徒,每天生活最主要的内容就是做学习圣经。易淑芸称,她愿意在十八梯拆迁之后,把补偿的房产留给女儿和孙女后,到养老院生活。女儿则在其他地方买了套新房,想把母亲接过去。到那时,易淑芸也就搬离十八梯了。
张小妹,8岁,住在自家的房子里。她酷爱拉丁舞,曾经获得舞蹈比赛的一等奖。由于一家5口都住在一起,张小妹只能在狭窄的楼道练舞。她希望有一天能搬进一个宽敞的新家,有一块地方容得下自己和舞伴一起跳舞。
余海,48岁,原来是金属材料公司的工人。2000年下岗后,他就以摆地摊为生。余海住的地方是原来单位的礼堂,被分割成大大小小十多个房间作为职工宿舍。这里最多的时候住了几十口人,现在搬的搬,拆的拆,就剩下余海一个人留了下来。
张元正,64岁。张元正从小便住在十八梯,如今他和老婆、80多岁的老母亲依然住在十八梯。张元正右眼视力不好,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听收音机。
冯玉珍,78岁。1978年,为给老伴治病,冯玉珍卖掉了解放碑的房子。老伴去世后,冯玉珍开始了她的“漂泊”生涯,四处租住。2000年,她住进了敬老院,但由于肠胃一直有病,经常大小便失禁,她觉得影响了别人的生活,又搬了出来。2009年,冯玉珍换了三个住处,最后落脚到了十八梯。这个布娃娃,是她唯一的伴。 这种摆拍的片子,没什么可说的,看看而已。
换个手法拍,你就会觉得人人都很幸福。 猫元帅 发表于 2011-11-23 08:20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这种摆拍的片子,没什么可说的,看看而已。
换个手法拍,你就会觉得人人都很幸福。 ...
这些人群,我确实难觉得幸福,多是孤老残病。
其实我们小时候就是在这样地方长大的,老城区也就好点罢了。 猫元帅 发表于 2011-11-23 08:20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这种摆拍的片子,没什么可说的,看看而已。
换个手法拍,你就会觉得人人都很幸福。 ...
起事这些人应该不算赤贫,拆迁后会有补偿,但恐怕拆迁的钱用完了,那就真是赤贫了。窝居里面砸死的老太太一家就是这样。 穷人翻身等拆迁。。。。
好日子马上就到了。{:187:} 梦晓半生 发表于 2011-11-23 08:26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这些人群,我确实难觉得幸福,多是孤老残病。
其实我们小时候就是在这样地方长大的,老城区也就好点罢了 ...
我只是很反感这种拍摄手法。好像这些人孤苦伶仃整天水深火热似的。 梦晓半生 发表于 2011-11-23 08:29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起事这些人应该不算赤贫,拆迁后会有补偿,但恐怕拆迁的钱用完了,那就真是赤贫了。窝居里面砸死的老太太 ...
这套照片里已经说了有补偿房。没说有没有补偿款。
比如那个天主教徒老太太。 太明显的摆拍了。太假!就这还得摄影大奖!切! 虽然是摆拍,但至少还有人来拍、有人关心,这比某些地方政府不闻不问强多了。
这组新闻昨天看到了。。
的确太惨了~~~
猫元帅 发表于 2011-11-23 09:23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我只是很反感这种拍摄手法。好像这些人孤苦伶仃整天水深火热似的。
这没啥,你什么时候见到小胖那样的脸拍照片能赢摄影奖?能赢得肯定是纵横交错,充满岁月伤痕的脸。 猫元帅 发表于 2011-11-23 09:25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这套照片里已经说了有补偿房。没说有没有补偿款。
比如那个天主教徒老太太。 ...
我主要是说拆迁完了,把赔款用完了(还得住不是),就真正赤贫了。
当然这里面比如那农村出来租住的就是根本的赤贫了。
魔术师 发表于 2011-11-23 10:31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虽然是摆拍,但至少还有人来拍、有人关心,这比某些地方政府不闻不问强多了。
...
不觉得惨,觉得真实。表现阴暗面不可怕,可能让人不舒服,把阴暗面都扫进垃圾堆才可怕,抓着阴暗面上纲上线也令人讨厌。
Let the facts be just the facts. 旅途愉快 发表于 2011-11-23 10:32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这组新闻昨天看到了。。
的确太惨了~~~
不觉得呀,这就是真正的社会,哪里都会有,多少而已,是否得到足够照顾而已。 基本上都是老人,儿女呢。。 梦晓半生 发表于 2011-11-23 12:17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我主要是说拆迁完了,把赔款用完了(还得住不是),就真正赤贫了。
当然这里面比如那农村出来租住的就是 ...
也不一定。
网上搜了一下,首先这个拆迁是九成住户同意的。其次,似乎业主在这里居住的并不多。第三、还没有搜到补偿额度。但是从介绍看,似乎不仅仅有补偿房,还有补偿款。比如天主教老太太,她子女新买了房,说明她住在这里并不是没有地方住。
外来务工租住户,实际上不能算是十八梯拆迁的失利者。 梦晓半生 发表于 2011-11-23 12:20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不觉得惨,觉得真实。表现阴暗面不可怕,可能让人不舒服,把阴暗面都扫进垃圾堆才可怕,抓着阴暗面上纲上 ...
这种片子,拍摄的时候摄影师会要求对象不要笑,有的可能还会做一些“动员”,反正只要达到目的就行了。
所以我一直很反感这种片子。 梦晓半生 发表于 2011-11-23 12:15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这没啥,你什么时候见到小胖那样的脸拍照片能赢摄影奖?能赢得肯定是纵横交错,充满岁月伤痕的脸。 ...
什么小胖? 梦晓半生 发表于 2011-11-23 12:15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这没啥,你什么时候见到小胖那样的脸拍照片能赢摄影奖?能赢得肯定是纵横交错,充满岁月伤痕的脸。 ...
是的。有一次看荷赛的评奖照片,满地都是布满皱纹的、饱经沧桑的脸。要选出个优秀还真的是不容易呢。 猫元帅 发表于 2011-11-23 13:59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也不一定。
网上搜了一下,首先这个拆迁是九成住户同意的。其次,似乎业主在这里居住的并不多。第三、还 ...
其实这种旧楼拆了好,危楼而且又脏又乱。
外来户当然是失利者,不会有更便宜的房租了,不过不能因此而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