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纪念黄克诚
1986年12月28日,黄克诚在北京逝世。彭德怀、黄克诚是我非常敬佩的中共将帅,他们的功绩早已留名青史,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品德千古流芳。爱因斯坦说过:“第一流人物对于时代和历史进程的意义,在其道德品质方面,也许比单纯的才智成就方面还要大。即使是后者,它们取决于品格的程度,也远超过通常所认为的那样。”
值此黄克诚大将逝世31周年之际,整理了一些黄克诚相关的资料,以此纪念这位“大写的人”。 一、“黄瞎子”的眼力
注:这是军旅作家张正隆在其名噪一时的报告文学《雪白血红》中对黄克诚的描述,张正隆的文章激情澎湃,气势磅礴,寥寥数笔,就把黄克诚的形象立起来了,这也是迄今为止我认为描述黄克诚最优秀的文字,以此开篇好了。
新四军3师老人,都说黄克诚眼神不好,近视。平时,师里几个领导有时称这位师长兼政委“黄瞎子”,他也答应。对于惯于夜间活动的土八路,眼神不好是个难题。行军时,有人跟他开玩笑,故意在前边一蹦一跳的,说有石头,有沟。他就挺认真地在后边又蹦又跳。
从身材到心灵都是堪称巨人的戴高乐将军,有句名言:“没有威信就不会有权威,而除非他与人保持距离,他就不会有威信。”这种“距离论”的版权,其实并不是这位法兰西英雄的。翻译名人传记,那些曾在历史上留下雷霆般足音的中外名人,在都是这样说的,做的。
来自湘南红土地的戴眼镜的瘦小的黄克诚,与这种不无道理、也令人讨厌的“距离论”无缘。他是以对同志手足般的情谊,和基于这种情谊的严厉和宽厚,建立起绝非装腔作势才能攫获的权威。他是以刚正不阿的铮铮铁骨,和“虽九死其犹未悔”的耿耿忠贞,赢得了人民的敬仰和信赖。他是以他深邃的眼力和杰出和贡献,在中国半个世纪风雨如磐的路上,留下了属于他的也属于人民的非同凡响的足音。这种品格和眼力,在这片黑土地上,在那个令人眼花缭乱的“万花筒”时期,曳起一道耀眼的闪电。
据说,如今有些追悼会向遗体告别仪式,过了“那一会儿”,人们就海阔天空地谈笑风生了。而黄克诚的追悼会,自始至终,都被一种景仰、怀念的气氛笼罩着,那么深沉,那么庄重,那么肃穆。流泪的人那么多,流的泪也那么多。人们谈论的只有黄老的为人,黄老的刚正,黄老的节操,黄老的气度……
9月13日,黄克诚得知苏军占领东北,即致电中央:“建议中央立即派大部队到东北去,不管苏联红军同意与否,要下决心进军东北。”“并派有威望的军队领导人去主持工作,迅速创造总根据地,支援内地战争。”
到东北后,他始终关注根据地建设。
11月26日,在那封著名的关于“7无”的电报中,他向毛泽东提议:以一部主力去占领中小城市,建立农村根据地,作长期斗争之准备。
同一天,又致电军委:东北敌特工、土匪甚多,如不及早建立根据地,我主力在东北亦很难应付。
11月29日,又致电东北局:“已进入及将进入东北之主力及新组建成之部队,数目特别巨,但若列党政民之支持,无粮食经费的充分供给,无兵员的源源补充,将大减弱强大力量。目前东北大城市为顽军占领,乡村则被土匪所占据(大都与顽联系),我们则处于既无工人又无农民之中小城市。这样下去,不仅影响作战,且有陷入不利地位之危险。因此,运用冬季不能进行大规模作战之五个月期间,发动群众,肃清土匪,建立各级党与政权,应成为当前之急务。”建议“立即划分主力师(或旅)的补充熟悉地区,作为该师(或旅)之根据地”。如果在整个东北部队中不能实施,“则请划十个县地区给三师各旅去建立后方,开辟工作”。
12月17日,在给军委的电报中说:三师及杨、梁等师,干部均感没有根据地,非肃清土匪无法解决目前困难,亦不可能生存发展,但迄今仍未划固定地区,向林总商讨,林孤掌难鸣,向东北局建议,则从不回电,对目前既不确定持久方针,又无救急办法,使情势无论上下均感惶惑,且有人提及有遭遇西路军危险之可能。
当从中央到地方都觉得东北形势很好时,他在那里来了个“7无”,简直把形势描写得一团漆黑。当一些人还把美械装备的敌人视为不堪一击的“土顽”时,他在那里一笔一笔地算计了敌人的“8条进步”。
当有些人还未从“独霸东北”中清醒时,他在那里发出了“有遭遇西路军危险之可能”的警报。
是危言耸听吗?
1946年5月24日,在四平失守后的一片悲观气氛中,在科尔沁大草原东部的白城子,他在给中央的一封很长的电报中,这样剖白了那颗赤子之心:我是一个从坏处设想的人,所看到的现象亦是坏的方面较多,故或许有片面之处,但都是事实。
在他口述或是撰写这封以及此前此后的那些电报时,他都想了些什么?想没想到宋人张商英那句“自古忠烈多磨难”?他应该想到--但44岁的瘦小羸弱的男子汉,把这一切都置之度外了。
翻开建国后的报纸,“形势”好像从来都未坏过,连“文化大革命”时期都是“大好,而不是小好”。这样一个人罹难的命运就是注定了的,或迟或早而已。
据说,1959年庐山会议后期,毛泽东曾派一位著名人物和黄克诚谈话,意思是站过来就行了。军委秘书长兼总参谋长黄克诚,拒绝了。
一个忧国忧民,忧党忧军的人。一个说真话,做真事的人。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写的人。
据说,毛泽东12月28日给东北局《建立巩固的东北根据地》的电报,就是根据黄克诚等人的意见拟定的。
可停战令颁布后,毛泽东又命令东北民主联军“保卫马德里”。
于是,一封封少喜多忧的电报,又飞向了林彪、东北局和中央。
林彪无回音。
东北局无回音。
中央无回音。
照飞无误。
纵观历史,那些有着坚强个性的杰出思想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是喜欢顺从的人。这就决定了他们脚下永远不会有平坦大道。
林彪“孤掌难鸣”时,他支持了林彪。彭德怀蒙冤时,他和彭德怀站到一起。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出了麻烦时,他站出来实事求是地评价了这一切。林彪被一个“鬼”字覆盖了时,又是他第一个把林彪的一生都放到历史的天秤上。
毛泽东说: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
黄克诚的骨头也是最硬的。黄克诚的胸怀也是最博大的。
黄克诚--中国共产党人之楷模!
黄克诚--中国男子汉!
黄克诚--人民的儿子! duanjian 发表于 2017-12-27 10:45
一、“黄瞎子”的眼力
注:这是军旅作家张正隆在其名噪一时的报告文学《雪白血红》中对黄克诚的描述,张正 ...
看明镜采访阎淮(前中组部青年干部局工作人员)中提到,中组部当年去湖南调整当地干部班子的时候,按惯例要征求当地出身的大佬的意见,湖南就是黄克诚,但是黄老从不表态,也就是不干涉中组部的工作。 本帖最后由 duanjian 于 2017-12-29 07:25 编辑
二、关于对毛主席评价和对毛泽东思想的态度问题
注:这是1980年11月27日,黄克诚在中纪委召开第三次贯彻《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座谈会期间,黄克诚对全国各省纪委书记、中央各部纪检组组长共一千多人的讲话。那时的黄早已双目失明,他在别人搀扶下走上主席台,没有稿子(有稿子也看不见),只有腹稿,一口气讲了四个小时。
黄克诚讲话引起了轰动,被称为“黄公讲话”,这是黄克诚晚年,也是他这一生中最具影响力的政治活动。
【讲话原文】
同志们:本来我是不准备讲话的。中央让我担任中央纪委的常务书记,我身体不好,没有下去检查工作,只能联系很少的干部与群众。因此,我讲的意见就不一定准确。但我是心里有话就要讲的。所以今天还是向同志们讲讲。我这个讲话,请同志们不要记录,也不要传达,等整理好送中央审阅,如认为可以向各级纪律检查部门传达,再发给你们。我的讲话,有些同志听了可能不痛快,请你们原谅。
关于对毛主席评价的态度问题,这个问题看起来与我们这次召集座谈会讨论的问题关系不大,但我认为,对我们党和国家来说,这是一个根本的问题。
对毛主席的评价问题,小平同志代表中央曾经表示过原则的意见。小平同志讲,在我们党和国家的历史上,毛主席的功绩是第一位的;他的错误是第二位的。小平同志还说过“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他多次从危机中把党和国家挽救过来,没有毛主席,至少我们中国人民还要在黑暗中摸索更长的时间。”在谈到毛主席晚年的错误时,小平同志说:不能把过去的错误都算成是毛主席一个人的,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也是有责任的。我们今后还要继续坚持毛泽东思想。在评论和处理党内的某些历史问题时,小平同志曾讲过“宜粗不宜细”。就是说,对那些不很重要的问题,不要过分纠缠。小平同志的这些原则意见是代表中央讲的,我完全赞成。所有的共产党员应该本着这些精神去考虑对毛主席的评价问题。
前一段时间,听到一些对毛主席和对毛泽东思想评价的议论,感到有些议论违背了小平同志代表中央所讲的原则。有个别人甚至放肆地诋毁毛泽东思想,谩骂、丑化毛泽东同志。这种倾向使我很忧虑。作为一个老共产党员,对这个问题我想讲的话很多,也有责任讲讲我的看法。为了有助于理解小平同志讲述的那些原则,我想先讲点历史。
在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时期,湖南农民起来革命。当时几乎整个党中央的领导人和整个社会舆论都反对湖南农民运动,象去湖南解决农民问题的谭平山那些老先生就讲农民运动过火了。陈独秀也这样讲。只有毛主席经过实地调查写了一个《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把这个问题提到原则的高度,驳斥了各种非议.热情地赞扬了湖南农民运动。这就使革命的共产党员在思想上武装起来了。这篇文章在当时的作用是了不起的。
大革命失败以后,党中央提出搞武装暴动,毛主席被派到湖南,在浏阳、平江一带,发动秋收暴动。(谭)启龙同志,你还记得吧?暴动时来了原武汉国民政府的一个警卫团,是我们党的一个很好的同志卢德铭当团长。他带着队伍由武昌出发,本来是要参加南昌暴动的。由于途中听到南昌暴动已经发生了,部队已经撤离了南昌,他就在黄石港上了岸,然后辗转经阳新、靖安、奉新来到修水一带,与毛主席取得了联系。罗荣桓同志等在崇阳、通城等地领导农民暴动,也组织了小小的武装。此外、还有平江、浏阳约农民义勇军,萍乡、安源的工人自卫队,和醴陵的起义农民等。毛主席将这些队伍收集起来,组织了平江、浏阳、醴陵的秋收起义。在进攻长沙的计划失败后,毛主席看到平浏地区离长沙大近,队伍在这里站不住脚、便决定放弃占领中心城市的方针,向井冈山进军。这是一个伟大的战略决策。
在著名的三湾改编中,毛主席又在部队中建立了党的各级组织。到了井冈山以后,毛主席就提出了纲领,着手建立罗霄山脉中段革命政权,将红旗在井冈山打起来。秋收暴动不单是平江、浏阳、醴陵三县,还有湖北黄麻、江西、湘鄂西等很多地方都有暴动,但这些暴动由于经验不足,被敌人镇压下去了,有些地方把武器埋了。公开打着红旗干的就剩下毛主席领导的这一部分和方志敏同志领导的一小部分式装。
井冈山的红旗不倒,代表了中国革命的方向和希望,对我们中国革命关系非常大。大家看到还有一支武装力量,能够站住脚,这就便许多共产党员在大革命失败后的极端险恶的情况下,受到了很大鼓舞,增强了革命的信心。那些把武器埋起来的地方又把武器取出来再干。那时,南昌暴动有三万多人,在三河坝打了一个败仗,队伍几乎打光了。朱老总和陈毅同志收集了残兵八九百人,为了保存革命力量,便利用与滇系军阀范石生的关系,将队伍改编为范的十六军的一个团。朱老总后来又搞了湘南暴动,扩大了武装,兵力要比毛主席领导的武装兵力多,但是如果没有毛主席的这面红旗在井冈山,朱老总那支队伍就没有归宿,就难以生存并发展起来。如果没有毛主席这套方针、政策,要坚持下来也是很困难的。
彭德怀同志很英勇地领导了平江暴动。暴动以后奉命留下黄公略和几个同志带着少数武装坚持平浏斗争,他带着主要的部队也上了井冈山。他把毛主席建立革命政权、搞根据地、建党等等一套东西学到后,又回到平浏一带,扩大发展了湘鄂赣根据地。张太雷、叶剑英等同志领导的广州暴动的部队,主要是武汉军校分校的学生改编的教导队。汪精卫政变后,这支队伍由张发奎带到广州,改为教导团,叶剑英同志为团长。广州暴动失败后,由袁国平、叶镜、陆更夫等同志把剩下的部队带到海陆丰去了。这是一支很硬的部队,保存了党的组织,有很多共产党员,大部分是有知识、有文化的学生,军事技术、政治素质都很好。比毛主席和朱老总的那两支武装基础都好。
领导海陆丰斗争的彭湃同志,是一个极优秀的同志。海陆丰建立了苏维埃政权,是一个很好的根据地.群众基础非常之好。但是,没有一条正确的军事、政治路线,加上受到党内一些悲观情绪的影响,把外地人员从苏维埃根据地遣散回家,结果这样硬的部队,这样好的政权都垮了。鄂豫皖的红军后来有很大的发展,但他们也是在井冈山红旗影响下发展起来的。在大革命失败后的紧要关头,红军、红色政权能不能存在,能不能发展,只有毛主席在理论上、实践上正确解决了这个关键问题。毛主席领导的武装比南昌暴动、广州暴动的力量都小,虽然经历了曲折,受了损失,但却首先在井冈山独立生存下来。
毛主席当时在政治上、军事上创造了一套路线、方针和政策,现在看来似乎很简单,但那时大家都没有经验,能搞出一套简单的东西就很了不起呀!那时的党中央就没能提出来。毛主席当时比我们不知要高明多少倍。我这里再举个小例子。我到井冈山后,毛主席提出军队不能发饷了,要搞供给制。我当时想:这个办法行得通吗?对于有觉悟的共产党员来说.这样做不成问题;但很多战士不发饷怎么行呢?当兵的发饷、当官的发薪是一切旧军队的惯例。
北伐时的国民革命军也是这样,当个少校每月就有一百几十块大洋。现在一下子变过来,队伍能带下去吗?我有些怀疑。可是后来,事实上这个办法行通了,只要干部带头、官兵一致,就行得通。井冈山开创时期,队伍比较小,打土豪打得比较多,每个人一个月还可以发三块钱。一两个月土豪打得差不多了,钱来得少了,就每个人每月发一块钱,以后发五毛,后来连五毛也发不起了,每个人一天就发五分钱的伙食钱,包括油、盐、酱、醋在内。结果部队不仅没有散掉,反而越打越强,成为一支新型的人民军队,这样做是不容易的,别人是提不出来的。
总之,大革命失败以后,毛主席在创建红军时期,为我们党建立了不朽的功勋。很明显,没有他,没有井冈山这面红旗,很难设想中国革命将会是什么样子。毛主席在这个时期的历史功绩谁能比得了呢?哪个有这样大的功劳呢?现在有人讲这段历史,想用其他人来代替毛主席,好像别人比毛主席更高明、功劳更大,我说这完全是对历史开玩笑!
大概在一九二九年间,在上海的中央,曾经指示朱德、毛泽东同志离开部队到上海去,要部队以班、以排为单位全部分散,减少目标。这时正处在革命低潮。毛主席就提出:我们离开不得。离开了部队就会散掉;如果非要我们离开不可,那就请派刘伯承、恽代英同志来代理我们的工作。后来,很快军阀战争就爆发了。毛主席那首词:“风云突变,军阀重开战……”就是这时写的。在这关键时刻,如果毛、朱照中央的指示离开了部队,那么部队会落到什么结局就很难说了。
一九二九年在闽西的斗争,我没有参加,但罗荣桓同志、陈毅同志曾经同我详细谈过。那时红军到了闽西,在路线上争论很激烈。大概有三种意见:一种是拥护朱德同志的;一种是拥护毛泽东同志的;一种是中间的,这主要是陈毅同志。争论的结果,多数人不赞成毛主席的路线。毛主席的前委书记当不成了,只好下台休息养病。结果部队到了广东梅县,打了一个大败仗。只好派人请毛主席出来。毛主席说,我是搞政治的。他要求开党的代表大会,他来作报告。后来按照他的意见召开了红四军的第九次代表大会,形成了古田会议的决议,也就是《毛选》中的《关于纠正党内错误思想》那篇文章。这个决议解决了党内思想上、路线上的许多关键问题,对我军后来的建设起了很伟大的作用。在闽西时期、毛主席的这些见解都是起关键作用的见解,都是在我们党生死攸关的问题上作出的决策。有的人现在把古田会议说成是别人领导的,不是毛主席领导的。我听了以后真是啼笑皆非。我们党内现在有些人不顾历史事实,一说毛主席有错误,就好像什么正确的事情都不是他干的,错误的事情就都归他。这怎么行呢?
再讲讲一九三O年的事情。三O年立三路线来了,集中了红军的主力想夺取武汉。那时,红军形势很好,在江西占领了十几个县,赣西整个地区都被红军控制了。当时,大家主张先打开南昌,再打武汉。在这一要作重大决策的关键时刻,毛主席却敏锐地看出了形势变化的苗头,他看出军阀战争很快就要停了,蒋介石会集中兵力来对付红军,这个问题当时只有他看出来了。他就派周以栗同志到红三军团去说服彭德怀同志,不要冒进打南昌,部队要迅速东过赣江回到老根据地,当敌人进攻时再消灭它。经过一个多月,才把彭德怀同志他们说服,将部队撤回老根据地。那时,我们的侦察工作很差,毛主席就是通过看报纸,分析出国民党要向我们大举进攻。这又是一个关键性的决策。红军能够粉碎敌人的一、二、三次“围剿”,就是这个决策的结果。如果当时不回到苏区,而在敌占区同敌人作战,那么情况怎么样,就很难说了,很可能打得一塌糊涂。
一九三一年,根据毛主席“诱敌深入”的方针,将第一次“围剿”粉碎以后,党中央派项英、王稼祥等几位同志到了苏区,组成了中央局,下面建立了军事委员会。项英同志当了中央局的书记兼军事委员会主席。毛主席当军委副主席兼政治部主任;不再担任红一方面军总政委兼总前委书记的职务;朱老总也当军委副主席。这是在上海的中央决定的。紧接着敌人的第二次“围剿”就来了,蒋介石采取“步步为营”的方法,筑堡前进。项英没有什么作战经验,他主张跑,要离开苏区,把红军带走。开始,就毛主席一个人反对项英的逃跑主义,反对离开苏区,主张就地打仗。争论了大约有一个多月、后来得到较多的人支持,认为这样可以打垮敌人“步步为营”的堡垒政策。但也没有做出什么结论。
可是敌人已经进到了江西的富田和东固一带,东固的山上堡垒都修起来了,情况非常紧急,毛主席便果断地下令出击。毛主席写了一首《渔家傲》的词里面讲“七百里驱十五日,赣水苍茫闽山碧,横扫千军如卷席”,就是写当时的情况。一下子把敌人的几个师消灭掉了。敌人公秉蕃的二十八师是我们三军团打的,把公秉蕃给活捉了。毛主席当时以政治部主任的名义下命令指挥了部队。别人没有办法嘛!如果实行项英的办法,那就糟糕了,红军就要离开中央苏区,根据地就会丢掉。在这个关键时刻,毛主席的决策比任何人都要高明,这是明摆着的铁的历史事实。这段历史毛主席不好讲,别的人也没有讲。所以,很多同志都不知道。第三次反“围剿”时没有争论了,完全听毛主席的。因为经过前两次反“围剿”,毛主席的威信大大提高了。
一九三一年,粉碎第三次“围剿”时,“九一八”事变发生了。中央的大多数同志从上海到了中央苏区,周恩来同志担任了中央局书记。这时形势非常好。一方面,三次围剿被粉碎后,毛主席把红军的主要力量用来进行巩固根据地的斗争,在两三个月时间里打了几十个土围子,把根据地中的白色据点全部清除,中央苏区形势非常好。另一方面,因为上海战争爆发,蒋介石既要对付日本人,又要对付内部的不同力量,处在内外交困的情况下。共产国际也给我们提出了组织国防政府的口号。那时我们没有经验,没有注意这件事。当时,党内又发生了一些争论、毛主席提出的战略方针是:红军除留一部分在苏区外,主力应同赣东北打通联系,发展闽、浙、赣地区,口号是支持十九路军抗战。而中央局的同志提出了另外的一套方针,要“争取一省或数省的首先胜利”,要“夺取中心城市”。
这两种意见争论不休,直到毛主席又被赶下台。后来毛主席写了一篇《论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里面讲的许多问题就是这个时期的争论。恩来同志当中央局书记,兼总政治委员,指挥作战,曾取得第四次反“围剿”的胜利。后来共产国际又派李德来帮助中央指挥军队。三三年博古也来了,王明的左倾机会主义路线占了统治地位,排斥了毛泽东同志的正确领导和军事指挥权。把毛主席搞下台的结果是把整个中央苏区都丢掉了。中央红军被迫长征,出发时有八万人,过草地时就剩了两万人,到陕北时只剩下了六千人。留在中央苏区的几万武装,最后只剩下陈毅、项英等同志带的很少一些人了。同志们可以看到,在毛主席的领导下,创建了那样大的苏区,毛主席一离开领导,革命就受到这样大的损失。毛主席在三二年下台以后,几年当中只能搞点调查研究,填填词,写写字,看点书,名义上当个苏维埃主席,用他自己的话说,叫做“毫无发言权”。《大柏地》、《会昌》这些词都是这时候填的。
长征开始了,在广西战斗遭受损失后,大概是在贵州的黎平县,毛主席才开始向中央一些同志提出要考虑我们的领导问题。后来在遵义会议上,他的决策又是非常英明的。道义会议的情况是毛主席到三军团亲自传达的,我听到传达后很不满足。因为道义会议上毛主席只批判了军事路线的错误,没有批判政治路线的错误。中央领导改组时,毛主席只当了中央政治局常委,总书记是洛甫同志,我觉得这样做还不够。经过了半年多实践。我才放弃原来的看法。才懂得不谈政治路线,只谈军事上的指挥错误,伤害的同志就不多,有利于团结。当时就是博古、李德这两个同志下了台,中央政治局的其他同志仍保留在领导岗位上,博古同志也保留在政治局内。特别到了同张国素作斗争的时候,我才更加认识到毛主席这个决策的无比正确。假如,在道义会议上提出政治路线问题,那伤害的同志就多了。因为,当时政治局的委员原来都是拥护错误路线的,那就会搞得好多同志情绪不高,会对革命事业不利。而军事斗争是当时决定革命生死存亡的关键问题,红军的处境又非常危险。毛主席这样决策,既可以集中精力考虑军事上的问题,又维护了党的团结。这样后来同张国焘的军阀主义、逃跑主义、分裂主义斗争时、政治局基本上做到了完全团结一致。
毛泽东在陕北同张国焘的斗争又是一个关系中国革命生死存亡的重大问题。一、四方面军懋功汇合进,四方面军有八万多人。张国焘自以为人多枪多,想强迫中央按他的路线干,甚至要谋害毛主席和张闻天、周恩来等同志。如果不是毛主席坚决反对张国杰的逃跑主义,果断地带着一、三军团等部队北上,到达陕北;而是按张国焘那条路线走,那么红军就可能全军覆没。在张国焘的那条路线下,四方面军八万人加上一方面军的一部分,在西康地区苦战一年多,人员减少到三万。在朱德、任强时、贺龙、徐向前以及四方面军许多同志的共同斗争下,张国焘被迫同意北上。北上途中,张国焘又主张西征,结果又损失了两万人,最后,四方面军仅剩万把人到了陕北。
一九三六年底西安事变,采取和平解决的方针,形成第二次国共合作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这是又一件具有历史意义的英明决策。
抗战时期与国民党搞统一战线,共产国际和我们的观点是不一样的,让我们“一切服从统一战线”。但是毛主席一句不讲共产国际的问题,既保持了同共产国际的团结,又坚持了我们独立自主的统一战线政策。这个时期中,毛主席对如何开展独立自主的游击战,如何深入敌后,开辟抗日根据地等问题,都有一系列决策。在毛主席的正确路线领导下,我们党和军队大大发展起来。项英等同志不肯执行毛主席让他们过长江挺进敌后的指示,招致了皖南事变的惨痛失败。陈毅同志执行了毛主席的指示,将部队带到长江以北,队伍就迅速发展壮大起来。
解放战争时期,斯大林担心我们打不赢,曾让我们和国民党搞联合政府,让我们交出武装,改编为国防军,以换取在联合政府中的合法地位。但毛主席顶住了,提出“寸土不让”、“一条枪也不交”的方针,并亲自指挥了许多重大决战,仅用了不到四年的时间就把蒋介石赶到台湾,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解放初期,搞土改、抗美援朝、解决所有制问题!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等等,毛主席的决策都是正确的,些情况同志们都清楚,我就不详细讲了。
毛主席对中国革命的贡献,远远不止我讲的这些。我讲这些历史,只是想具体说明:小平同志讲的“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毛主席,至少我们中国人民还要在黑暗中摸索更长的时间”绝不是颂扬、溢美之词,而是对历史公正的科学的论断。这样讲,并不是把毛主席捧为救世主,也不是抹杀其他革命考的功劳。毛主席作为我们党和国家的主要缔造者,多次在危机中挽救了革命,这是我们党内任何其他人都不能比拟的。
毛主席在晚年有缺点.有错误,甚至有某些严重错误。现在我们党纠正这些错误,总结我们夺取政权以来的经验教训当然必要是的。但我们应当有一个正确的态度。我记得一九五六年苏共二十大以后,赫鲁晓夫那个秘密报告送到我们中央,中央讨论《论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经验》时,毛主席给我们念了一首杜甫的诗:“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王、杨、卢、骆是指唐初文坛四杰,王勃、杨炯、卢照邻、骆宾王。当时盛行骈体文,王勃《滕王阁序》、骆宾王的《讨武氏檄》部是有名的骈体文。到唐朝中叶杜甫那个时代,反对骈体文,提倡古文,很多人写文章骂王、杨、卢、骆。杜甫是有点历史唯物主义思想的,他这首诗的意思是:王勃等四人的文章是他们那个时代的体裁,现在一些人轻薄地批判耻笑他们,将来你们这些人身死名灭之后,王、扬、卢、骆的文章,却会象万古不废的江河永远流传下去。毛主席念这首诗,是针对赫鲁晓夫反斯大林的问题。我想,这首诗今天仍值得我们借鉴,使人们注意不要以轻薄的态度来评论毛主席。
我认为.毛主席后期的错误主要有两条。一条是在建立了社会主义政权、完成三大改造之后,没有及时地、明确地把工作重点转到社会主义建设上来,并且在具体的经济建设工作中犯了贪多图快的急性病错误。另一条是他把许多人民内部的矛盾当作敌我矛盾,提出了一套关于社会主义时期阶级斗争的理论,混淆了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使阶级斗争扩大化、绝对化;并且用对敌斗争的方式来处理党内斗争,结果被坏人钻了空子,导致了“文化大革命”的十年浩劫。当然,如果细算起来,可能还有许多别的错误。但那些错误基本上是从这两条错误派生出来的。
有的同志把建国以来我们党犯的所有错误都算在毛主席身上,让他一个人承担责任。这样做不符合历史事实,也违背了小平同志讲话的精神。小平同志讲了包括他自己在内,我们这些老同志都是有责任的。有一个同志曾问我:“不让毛主席一个人承担错误的责任,你承担不承担?”我说:“我也要承担一些责任。但对搞文化大革命我不承担责任,因为那时我已不参加中央的工作,没有发言权了。”我认为:凡是我有发言权的时候,我没有发表意见反对错误的决定,那么事后我就不能推卸对错误的责任。
比如反右派扩大化,错整了很多人,就不能只由毛主席一个人负责。我那时是书记处成员之一,把有些人划为右派,讨论时未加仔细考虑就仓促通过了。自己做错的事情怎么能都推到毛主席身上呢?全国为什么错划了那样多右派?我看各级党委都要负一定的责任。大跃进中,许多做具体工作的人盲目地浮夸,将事实歪曲到惊人的程度。使错误发展到严重的地步,也是有责任的。同志们可以想一想,反右派、大跃进、五九年庐山会议、提出社会主义时期阶级斗争理论、决定搞文化大革命、以至错误地开除刘少奇同志的党籍等等,哪一次不是开中央全会举手通过决议的?如果中央委员多数都不赞成,各级领导干部都不赞成,毛主席一个人怎么能犯那样大的错误呢?当然,毛主席是要负领导的责任。过去解放全中国、建设新中国,我们这些老共产党员都尽了一份责任,功劳大家有份。现在把错误却都算到毛主席一个人身上,好像我们没有份,这是不公平的。如果我们大家来分担责任,那才符合历史唯物主义思想。毛主席的担子也就轻了。毛主席去世了,革命事业还要我们这些活着的人来干。我们多从自己方面总结经验教训,只会有利于我们更好地为人民工作。
照我的看法,毛主席晚年犯错误,原因很多,有着深刻的历史原因与社会原因。在我们这样一个贫穷落后、人口众多的大国搞社会主义,实在是一件艰巨的事业。直到今天,在我们面前还有很多未被认识的问题,我们仍在不断摸索,也还会犯这样、那样的错误。这个问题我不多讲。我只想简单地谈一下毛主席犯错误的个人方面的原因以及我们应该采取的态度。毛主席在晚年不谨慎了,接触实际、接触群众少了,民主作风差了等等,这些都是他犯错误的原因。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年龄大了,又没有及时引退。同志们可能会说,他犯某些错误对只有六十多岁,文化革命开始时也只有七十多岁呀!
同志们要知道,毛主席为人民的事业是紧张操心了一辈子的,大革命失败以后,他就苦心焦虑、经常昼夜不眠地考虑问题。五八年我同他接触时就感到他虽然只有六十多岁,但脑子已经紧张过度了。脑子紧张过度了,就要出乱子。我现在就有这个体会,脑子一紧张,说话就没有分寸了,老人家如果及早引退,那就是世界上完美的大革命家。但是他晚年的雄心壮志仍非常之大,想在自己手中把本来要几百年才能办到的事情在几年之内办到。结果就出了一些想入非非的乱子。尽管这些乱子给党和人民带来了不幸和创伤,但从他的本意来讲,还是想把人民的事情办好,把革命事业推向前进。他为了这个理想操劳了一辈子。因此,在我们纠正他所犯的错误,总结经验时,还是应该抱着爱护、尊敬的心情来谅解老人家。
有些同志对毛主席说了许多愤慨的话,有的人甚至把毛主席说的一无是处。我认为这样做对我们的党和国家是非常不利的。我并不是说,讲愤慨的话就是出于恶意,愤慨是可以理解的。特别是那些受过打击、坐过牢的同志对毛主席有愤慨情绪更可以理解。大家都知道,在毛主席晚期我也吃了些苦头。但我觉得,对于这样关系重大的问题,决不能感情用事、意气用事。更不能从我们个人的利害得失、个人的愤慨不平出发。我们只能从整个党和国家的根本利害、从十亿人民的根本利害出发,从怎样做才有利于我们的子孙后代、有利于社会主义革命事业出发来考虑问题。多少年来,举世公认毛主席是我们党和国家的领袖,是中国革命的象征。丑化、歪曲毛主席,就是丑化我们的党和国家。那样做,会危害党和国家的根本利益、危害十亿人民的根本利益。现在国内外的敌对力量都希望我们把毛主席搞臭,把人们的思想搞乱,把我们国家引向资本主义。人民内部也有些人受了西方个人主义、自由主义思想的影响、和那些人唱同样的调子,这是很值得警惕的。
毛主席逝世了,给我们留下了宝贵的财富,也留下了一些消极因素。他的消极因素是暂时起作用的东西,经过我们的工作是可以克服的。而毛泽东思想却将长期指导我们的行动。现在有些人要丢掉毛泽东思想这面旗帜,或是要批判毛泽东思想的重要部分。我认为这样做是危险的、是要吃亏的、是会碰得头破血流的。我听说,现在有人在批判毛主席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毛主席的这篇讲话无非是说文艺要为工农兵服务、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这与我们现在讲的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在实质上是一个意思。怎么能把这两个提法对立起来呢?离开了工农兵还谈得上什么人民?搞社会主义搞四化难道不是无产阶级政治吗?
文艺界这几年出现了一大批好作品,对革命事业起了很好的作用。但也确有人打着思想解放的幌子,否定毛主席的文艺思想。他们不愿为占我国人口百分之八十的农民服务,不愿为广大的工人服务、也不为勤勉工作的广大知识分子服务、不为四化服务,而对香港、日本、美国的一些不大高明、甚至趣味低级的货色倾心向往。我国正处于非常艰难地开创新路、建设四化的阶段,国家对外开放,向人民介绍外国,学人家的长处,应多介绍这些国家创业时期艰苦奋斗的事迹和精神;多介绍世界上科学家献身事业、造福人类的事迹和精神。要注意现在许多青年人有一种只追求西方的生活方式和物质享受,甚至迷恋其腐朽东西的倾向。文艺创作和文艺介绍拿什么样的精神食粮给中国人民?拿什么来影响教育青年一代?这是我们必须认真考虑的。
我们要设想一下,如果丢掉了毛泽东思想,拿什么东西来代替呢?在我们中国的历史上,占统治地位长达二千年之久的是孔夫子的思想。这个思想经过民主革命后将近六十年时间,在我们国家已经起不了多少作用了。另一种思想就是孙中山先生的思想。孙中山是一个伟大的革命先行者,他提出的三民主义,对中国民主革命起过积极的作用。很多老一代的人包括我本人在内,在青年时代就信仰过三民主义,但是,同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相比,则是不能同日而语的。近代中国的历史证明,只有马列主义才能救中国。我们中国共产党人,从建党起就是用马列主义的旗帜来号召、团结、组织中国人民起来斗争。后来毛主席根据马列主义的基本原则领导并总结了中国革命的实践,写了一系列的著作,产生了毛泽东思想,成为我们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武器。我们都感到她对于我们更亲切、更行之有效。她是我们千百万共产党员用血汗凝成的宝贵财富。我们这样大的一个党,这样一个十亿人口的大国,总要有个思想武器作指导。有些人要丢掉我们自己的宝贵财富,难道要请孔夫子、三民主义回来?那是过去的历史已经证明过了时和行不通的!如果既不请孔夫子,又不请三民主义,那是不是要把西方资本主义的那一套搞来呢?
我看是绝对不行的。我完全不是一个闭关主义者,我们要学习外国先进的东西,比如科学技术、企业管理的科学方法等等。但是,在社会科学这个方面,我们绝不能搞他们那一套。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是为资本主义私有制服务的,不可能为我们社会主义公有制服务。现在有些人就是崇拜资本主义那一套。他们生活水平是比我们高,但资本主义已经搞了几百年了,而我们只搞了三十年的社会主义。当然,如果我们少犯些错误,情况会好得多。不要把西方都讲得那么漂亮,那里黑暗的东西多得很。《参考消息》上有一段讲美国黑手党的“生产”,一九七九年收入为一千五百亿美元,纯利润就有五百亿,仅次于石油企业的产值。那是些什么玩艺呢?就是搞海洛因、鸦片烟那些毒品,搞赌博、妓女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如果我们的国家也搞成这个样子,怎么得了呢?丢掉了毛泽东思想,造成党和人民的思想混乱,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就可能变质,子孙后代就会受罪。要看到这个危险。
有的同志说,只提马列主义就行了。持这种意见的同志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即:毛泽东思想是马列主义的基本原则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的产物,是在中国革命实践中发展了的马列主义。他在各方面形成了完整的科学体系。我们中国共产竞人曾经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旗帜下为人民做出过伟大的贡献,锻炼出我们党自己的风格。今天,我们要团结人民、战胜敌人、聚精会神、同心同德地搞四化,还要靠毛泽东思想。比如,要纠正党内不正之风,就要靠毛主席长期倡导的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自我批评以及艰苦奋斗等一系列传统作风。不能因为我们今天执政,当了“官”,就丢掉这一套原则,贪图享受,吃喝玩乐,看一些乌七八糟的电影。不要以为这是生活小事,这样的风气不能制止,我们就会脱离群众,就会腐败下去。
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宗旨、原则将长期是我们党和国家的指导思想,这是写在我们党章和《准则》上的,是中央一再申明的重大原则。一些人违反党章、违反中央的原则,诋毁毛泽东思想,又没有本事拿出一套更好的东西来!我们这些老共产党员、一切真正为人民的事业而奋斗的共产党员,要同诋毁毛泽东思想、丑化毛泽东同志形象的现象作斗争,以维护党和人民的根本利益。
现在全世界都普遍存在一个“信仰危机”的问题,很多青年人都感到没有出路。我看我们国家也存在这个问题。我们中国共产党人在长期的斗争中树立了自己崇高的理想和信仰,并以此团结教育了广大人民群众。我们不能轻率地毁灭自己的信仰。当然,我不是说毛主席的每一句话都正确、都有用。毛主席的某些话讲错了或是过时了,但他的思想的精髓和基本原则却将永远是我们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武器,指导我们不断将革命推向前进。毛泽东思想作为一个科学体系,有一个不断丰富和发展的过程。我们不应苛求前人,只能通过我们后人的斗争实践纠正前人的错误并不断丰富和发展毛泽东思想,在这面光辉的旗帜上写下新的篇章。这个问题我就讲到这里。我的话可能对某些同志是逆耳之言,请同志们对于一个有几十年生活经历的老年人的讲话给予考虑,想想是否有几分道理。 一目十行 发表于 2017-12-27 10:55
看明镜采访阎淮(前中组部青年干部局工作人员)中提到,中组部当年去湖南调整当地干部班子的时候,按惯例 ...
是的,黄克诚是遵守党纪的模范,党性很强。
张爱萍、皮定均都讲过这样的话:军队是党的,怎么使用和调度是党的事,个人不能插手,否则就是党性不纯的表现。
三、黄克诚讲话发表的台前幕后
1980年10月至11月召开了四千余名党政军干部参加的座谈会,会上在这些高级干部中出现了相当一部分彻底否定毛泽东的言论。黄克诚未参加此次会议,但他密切关注座谈会的动向。
在一次中央领导人碰头会上,黄克诚就评价毛泽东发表过看法,但他认为没讲好,不系统,意犹未尽。
1980年11月14至29日,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在北京京西宾馆小礼堂召开贯彻《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第三次座谈会,各省纪委书记、中央各部纪检组组长共一千多人参加,时任中纪委常务书记的黄克诚因病未参会,也未准备到会讲话。
会议开了十多天,11月26日早晨,黄克诚让秘书给主持会议的中纪委副书记王鹤寿打电话,说第二天要参加会议,讲讲话。
27日上午,黄克诚到会讲了上贴的那评价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的话。
第二天上午,黄克诚再次到会,讲了关于党风问题、思想僵化和经济问题。
黄克诚的讲话,中纪委指定专人根据录音进行了整理,经黄克诚仔细审定后,1981年2月4日,在中纪委刊物《党风与党纪》发表,各级党组织先后进行了内部传达。
根据胡耀邦的批示,《人民日报》与1981年2月28日公开发表了黄克诚在28日的讲话,但27日评价毛主席的部分并未发表。理由是:党的领导层正在讨论这个问题,不要急于做结论;如果当时发表黄克诚评价毛泽东的讲话,就抢在中央做结论之前打乱中央的部署。
1981年3月,黄克诚的秘书到总政,把黄克诚的讲话交给了总政副主任华楠,告知第二、三部分已经在《人民日报》发表,第一部分能否在《解放军报》上发表。
华楠立刻报告了总政主任韦国清和副主任梁必业,并征求了《解放军报》主要领导的意见,他们均同意发表。
华楠将此情况告知黄克诚,黄克诚表示感谢,同时请他们报告邓小平批准后再发。
3月27日,韦国清、梁必业和华楠在想邓小平汇报工作时将讲话稿呈报邓小平,等同意发表,并批示请胡乔木在文字上把把关。
胡乔木对文字做了个别修改,加上了总标题和小标题,并增加了一小段关于“西安事变”的话。
华楠拿到修改稿后再次征求黄克诚的意见。黄克诚表示:可以了。修改稿中把称谓‘毛主席’都改称‘毛泽东同志’我不习惯,从感情上过不去,还是称‘毛主席’好。
1981年4月10日,《解放军报》首先以“关于对毛主席评价和对毛泽东思想的态度问题”为标题发表了黄克诚的这个讲话。
第二天,新华社发了通告,全国各大报纸都予以转载,《人民日报》也于同日进行了转载。
十天后,中共中央副主席李先念在接见外宾时讲,黄克诚将军关于毛主席的讲话,是代表了中国现领导集团的一致意见。外电评论认为这是对毛泽东的官方态度。
黄克诚的讲话公开见报后,立即引起强烈反响。许多党员、干部读后给报社和黄克诚写信。秘书选了一些来信给黄克诚读,听着听着,他摆了摆手说:“那些赞成的信就不要读了,我就不相信都是众口一词的赞誉之声,不可能没有反对意见。”
当黄克诚听说确有这样的信时说:“快读给我听听,骂我的话也没关系。”于是,秘书把四封最有代表性的信读给他听,读到那些辱骂性的话时,秘书有点提心吊胆,他却开怀大笑说:“有味道,实在精彩。”
黄克诚对秘书说:“能不能设法找到写信人,以我个人的名义把他们请来,先请他们吃顿饭,然后和他们好好谈谈,我相信是能统一认识的。”
秘书按照他的意见,准备和当地有关部门联系。这时,黄克诚说:“我想了想,觉得不能这样做,如果通过政府部门去找,人家不明真相,还以为是给黄克诚写信惹了大祸,给写信的人造成很大的压力,带来不好的效果。 {:237:}{:237:}{:237:} 如果黄老能活到今天,他会对文革有新的认识,对毛主席的所谓“晚年错误”有新的认识。 三军团的人,性格受其创始人影响很大,好处是梗直,坏处是钻牛角尖。黄克诚黄老在其中是优点突出于缺点的一位了。张爱萍一直恨恨不平于太祖的wg,以闹派性一言以蔽之,他儿子拿黄老这个发言给他看,意思是你看人家这水平,上将一句“那是两回事”打发了,感觉是个老小孩,很倔的那种。 本帖最后由 duanjian 于 2017-12-27 16:23 编辑
四、关于林彪的评价问题
20世纪80年代初,《中国大百科全书》军事卷开始编纂,总政百科全书编辑室(《军事大百科全书》成书之前,分由解放军各大单位按条目性质分类编写)负责军事人物分支学科的编辑们遇到一个难题——就是如何对待林彪这个人物。
首先是林彪能不能列条目上书?
经过反复讨论,1983年2月,经中央批准的《中国大百科全书》人民解放军军事人物名单中列入了林彪的名字,但不是以元帅的身份对待,不使用林彪着元帅服的照片,而使用穿普通服装的照片,林彪条目的字数也比元帅条目少。
接下来是怎样写林彪这个人物?
当时,对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的公开审判进行不久,对林彪在历史上的功绩写不写,怎样写,还有一些顾虑。1983年8月9日,陈云对编写《辽沈决战》一书的指导思想、结构、内容到具体编辑办法谈了一系列的意见。其中谈到如何写林彪的问题。他说:“林彪作为四野的司令员,在当时正确的地方,我们也不必否定。但是不能只看到这一方面的作用,还必须看到其他方面的作用。”
在谈到辽沈战役决策时,陈云强调:“最重要的一点,是由于党中央、毛主席为东北局制定了完全正确的工作方针,为辽沈战役制定了完全正确的作战方针。如果按照林彪的打法,主力围困长春不南下,以后占领了义县又不打锦州,而要回师长春,那就不会有辽沈战役,东北的胜利就不可能来得这么大,这么快。”
陈云的谈话,对于编写大百科全书中林彪的条目起了指导作用,编写组写出了林彪条目的初稿,
写了他历史上担任的职务,同时写了1930年1月5日毛泽东同志给林彪回信,批评林彪对当时时局的悲观思想。
编辑室将林彪与其他一些重要条目一起,送给一些老同志征求意见。
黄克诚听了几个元帅和大将的条目释文后(黄已失明),叫秘书丛树品给编写组打电话,说要当面谈一谈。
1985年2月21日上午,军事人物分支学科主编周之同、副主编姚夫和李维民三个人到了玉泉山黄克诚的住处。黄克诚先请三人谈谈编写林彪条目的情况和遇到的问题,然后,黄克诚就自己的看法谈了一个多小时。
编辑室的三人从玉泉山回来后,根据录音整理了一个记录,送黄克诚本人审阅。中共中央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在征得黄克诚同意后,将他的谈话发表在1985年4月20日内部出版的通讯上。
【谈话原文】
今天主要谈一谈林彪这条释文。你们送来征求我的意见,我认为把林彪列上,这是应该的。现在写历史比过去实事求是多了,不过有些问题还需要你们考虑一下。我知道写这个条目有很多难处,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是很费力的事。关于对林彪的历史如何评价,从前没有人讲过,最近陈云同志在谈如何编写辽沈战役回忆录时讲到这个问题。这个材料你们大概看到了。
先说几句题外话,你们写人物志,要学司马迁,要秉笔直书,要对历史负责。他在《史记》里写了一大群历史人物。你们现在要用历史的观点,用历史学者的态度,去评价历史人物。不要用过去党内斗争中开斗争会的那种过火的语言,揪出一个人就把他的历史功绩一笔勾销了。不能只看一面,要看两面,要全面地观察,做出全面的评价,写出历史的真面目。不要受‘文化大革命’中和‘文化大革命’以前的一些传统说法的束缚,要打破这个束缚。
林彪死了十几年了,对他也要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去写他的历史。这是我的想法,我也没有把握,你们征求我的意见,我就把我的意见告诉你们,请你们考虑。林彪在我军历史上是有名的指挥员之一。后来他犯了严重的罪行,是死有余辜。在评价他的历史时,应该分为两节:一节是他在历史上对党和军队的发展、我军战斗力的提高,起过的积极作用;另一节是后来他对党、对军队的严重破坏,造成了极为严重的后果,这两方面都写明确,不含糊其辞,才符合历史事实。
在这条释文中,你们写了林彪在历史上担任了什么职务,这是必要的。但是在担任这些职务时,他指挥了很多战斗。据我了解,毛主席和朱总司令在中央根据地指挥中央红军作战时,他们手下有几个著名的战将,一个是彭德怀,一个是林彪,一个是黄公略。伍中豪同志牺牲得早,1930年就牺牲了。黄公略也在1931年牺牲了。红四军是毛主席、朱总司令创建的,成立红一军团后,红四军就是林彪指挥,他是红四军军长。开始时一军团三个军,红三军军长是黄公略,红十二军军长是伍中豪,后来是罗炳辉。在这三个军中,战斗力最强的是红四军,战功最大的是红四军。他死后我还是这么说。有人说林彪不会打仗,这不是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不符合历史事实。
在土地革命时期,他先当连长、营长、纵队司令,以后当红四军军长。在毛主席、朱总司令领导下,指挥了不少战斗,在我们军队中,他可说是一员战将。要承认这个事实。一军团在我国革命历史上,起的作用是很大的,打过很多仗,在一军团基础上发展起来的部队也很多。当然主要是毛主席、朱总司令领导的,后来林彪是军团长。在写这一段时,我想可以写他指挥过红四军、红一军团,在一至五次反‘围剿’和长征中,他指挥了渡江、腊子口等战斗。在广西金州战役中,他在前线指挥一军团和三军团一部分作战。那时我是四师政治委员,我带部队到金州地区时,他指挥我们。我亲自找了他,他告诉我部队怎么摆法。土城战斗是他指挥的,不过那次战斗没有打好,没有消灭敌人。总之,他是有战绩的。
在抗日战争初期,林彪指挥了平型关战斗。平型关战斗的胜利,对鼓舞全国人民的抗日信心,树立八路军在人民中的声威有重大作用。这个战斗是林彪和其他同志一起指挥的,他是一一五师师长,聂荣臻同志是副师长,罗荣桓同志是政治部主任,不过主要指挥的还是他。毛主席、朱总司令当时都不在前线。后来有人说,平型关战斗打错了。这不是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当然,平型关战斗一方面是胜利,另一方面也有教训要吸取,就是同日本人作战,当时按照毛主席的方针,是不能硬拼的,盲目地拼会把我们的老部队拼掉,当时我们没有多大的本钱。但是这个战斗的胜利,大大鼓舞了全国人民,有很大的影响和意义,这是不能否定的。
解放战争时期,1945年冬我们进军东北的部队是十万多人,经过三年,到1948年的12月,部队进关时是一百多万人。带十万人进去,带一百多万人回来,建立了东北那么大的解放区。当然,这不是林彪一个人的功劳,这是整个东北局和东北部队指战员和东北人民的功劳。但是,林彪是主要负责人,不能抹杀这一点。不然外国人会说我们写历史不顾历史事实。在‘林彪’这条释文中,对他的成绩需要写具体一些,概括地写几句话。譬如,他与陈云、罗荣桓、李富春等同志,共同领导了东北的解放战争,解放了整个东北,后来进关指挥了平津战役,解放了华北,以后又进军中南,直到中南地区全部解放,他才回来休息。总之,对他历史上的成绩也要概括地点出来。
关于林彪在过去历史上的错误,我不知道你们写其他人的时候,像这类的问题是不是都写上。譬如,林彪写信给毛主席,提出‘红旗能打多久’的问题。在党内来说,一个下面的干部,向党的领导反映自己的观点,提出自己的意见,现在看来这是好事;如果把自己的观点隐瞒起来,上面说什么就跟着说什么,这是不正确的态度。林彪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尽管观点是错误的,但敢于向上面反映,就这一点来说,是表现了一个共产党员的态度。在党内有什么意见就应该提出来,现在应该提倡这种精神。有些同志不敢提意见,生怕自己吃亏,这不好,提的意见不一定都正确,还可能有错误,这不要紧,错了可以批评。由于林彪提了这个问题,毛主席写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如果林彪不提那个问题,毛主席那篇文章也写不出来。在党内不隐瞒自己的观点,按照组织系统提出自己的意见,我们应该提倡这种事情,不是批判这种事情。特别现在应当提倡这种作风。在‘文化大革命中’,谁说一句就记账,弄得谁也不敢讲话,怕说错了挨斗。据我了解,像这类事情林彪不止这一回,他向毛主席提意见还有提得更厉害的。
我考虑,如果其他人的条目释文中像这类问题都写,‘林彪’这条目也可以写;如果在其他人的条目中这类问题不写,对林彪也不要那么苛刻。在我们党几十年革命斗争中,没有错误的人是没有的,没有讲过错话,没有做过错事,恐怕一个也找不出来。毛主席也犯过错误嘛。像这类历史上的问题,如果其他人的条目中不写,‘林彪’这一条目也可不写。如果要写,也要在肯定他历史上的功绩之后,再提到他在历史上也提过的错误意见。至于他后期的问题,属于另外一个性质,那不是错误,而是严重的罪行。他坐飞机外逃,机毁人亡,身败名裂,自己给自己做了结论,这要严肃批判,当然也是按照历史事实表述出来。
总的来说,我的意见就是要按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用历史学者的态度,来写林彪的历史。好的,坏的,两方面都写,不要只写一面。我这个意见提供你们参考,最后还是请总政干部部、总政领导和编委会考虑决定。
将进酒 发表于 2017-12-27 15:31
三军团的人,性格受其创始人影响很大,好处是梗直,坏处是钻牛角尖。黄克诚黄老在其中是优点突出于缺点的一 ...
他儿子的写他的那本书,我看过好多遍,感觉张爱萍对毛没有什么感情,对彭德怀和彭雪枫落笔较多。 不错不错,开卷有益。 龙门皓月 发表于 2017-12-27 18:00
他儿子的写他的那本书,我看过好多遍,感觉张爱萍对毛没有什么感情,对彭德怀和彭雪枫落笔较多。 ...
有爱有恨,因爱生恨。
他也曾是“元始天尊”的弟子。
不过到晚年时,思想上又有些动摇。 龙门皓月 发表于 2017-12-27 18:00
他儿子的写他的那本书,我看过好多遍,感觉张爱萍对毛没有什么感情,对彭德怀和彭雪枫落笔较多。 ...
看的并不仔细,元始天尊的弟子,文革初期对毛的申诉,那种感情其实说的很透彻的。彭等人是战友,是日常的领导,而不是导师。
但在九大的人事出来后,他就看明白了,于是也就明白了自己的选择。张对毛组织路线的描述很正确。 这些历史终将随着故人离去,变得扑朔迷离,现在邓的理论也要被拿出来重新衡量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们应该需要的是保持历史本来的面目,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猜测去怀疑。 史节 发表于 2017-12-28 13:59
看的并不仔细,元始天尊的弟子,文革初期对毛的申诉,那种感情其实说的很透彻的。彭等人是战友,是日常的 ...
当年罗瑞卿从报纸上看到九大选举结果,林彪夫妇和四大金刚都进了政治局,判断林彪快要完蛋了。
面对同样的事情,不同人判断的视角不同,心性使然。 史节 发表于 2017-12-28 13:59
看的并不仔细,元始天尊的弟子,文革初期对毛的申诉,那种感情其实说的很透彻的。彭等人是战友,是日常的 ...
实话说,张对毛的恨比较牵强。唯一的恨,来源于毛的见死不救,或者把张当棋子交换掉,牺牲了。
打倒张的元凶是杨和王。这一点,张父子是知道的。 zilewang 发表于 2017-12-28 16:12
实话说,张对毛的恨比较牵强。唯一的恨,来源于毛的见死不救,或者把张当棋子交换掉,牺牲了。
打倒张的 ...
我乱想:张爱萍的文人气质较重(喜爱诗词、书法),大概骨子里对毛主席这种同样有文人气质的是有点文人相轻的情绪在里面的,不完全服用。加上性格比较激烈,怨念久久不散。
文革被关起来打成叛徒,妻离子散——不服;老兄弟们都被整了,鸟尽弓藏——不忿;放出来看到国防科技退步了,今不如昔——不满。
对比黄克诚,无论是50年代处理精简整编,还是80年代文革反思,高下不言而喻,从这个角度讲,张爱萍坚持不进政治局确实明智,他确实不具备政治家的素质。 本帖最后由 nanimarcus 于 2017-12-29 22:56 编辑
龙门皓月 发表于 2017-12-27 18:00
他儿子的写他的那本书,我看过好多遍,感觉张爱萍对毛没有什么感情,对彭德怀和彭雪枫落笔较多。 ...
张爱萍有点那种文人的小心眼斤斤计较.
毛解放后接见他们一批人, 穿着睡衣, 张爱萍到晚年都耿耿于怀, 毛接见元帅也是如此, 他张爱萍一个上将至于吗.
打一江山, 这么重要的军事行动, 几万人的性命都在他张爱萍的手上, 就因为 张爱萍 知道毛喜欢看 新观察, 极力邀请 戈杨 全程采访, 可以说曲意奉承, 不就是希望通过 戈杨 的笔上达天庭吗! 这个时候, 他张爱萍的的独立人格又到哪里去了.
等到戈杨打成右派, 那是再也不提这档子事情.
文革后张为了自己的位置, 拍聂荣臻的马匹那也是不遗余力, 这个时候, 他张爱萍的的独立人格又到哪里去了.
张爱萍对毛的恨无法是不入毛的法眼, 心生怨恨而已, 小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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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萍 整 李敏 那是 叶剑英 的意思, 也有自己的报复在里面.
zilewang 发表于 2017-12-28 10:22
有爱有恨,因爱生恨。
他也曾是“元始天尊”的弟子。
张文革后起用的原因,应该跟杨罗耿一样,背后都有同一个身影{:188:}这也是改开后政军形势理解的一个角度,也是楚青同志相当不忿的原因{:1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