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潇Rg 发表于 2016-9-27 00:17:34

张元真道爷崇道尚医点滴事

本帖最后由 云潇Rg 于 2016-9-27 00:20 编辑


    2016年9月25日早9点多,爷爷的孙女忽发短消息给我说:爷爷早上5点多走了,并交代家人24小时内不能动他,不能哭,不准穿白戴孝!
    从2012年底离开曾经工作过的城市,我只偶尔在手机通话中与爷爷说过几次话,但没机缘再见面。回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是2012年12月的事了,转瞬间3年已过,真是白云苍狗,浑浑噩噩。

    先附上一篇爷爷的经历:
   
    一位九旬老道長的口述人生经历

    (张元真,农历1922年12月生,陕西省洋县白石乡人,道名张宗易,全真龙门派第二十三代弟子。四十年代出家于青海。五十年代遣散还俗回乡,受当地政府委任筹建洋县白石乡卫生院并担任院长。近年致力於著述,著有《人生必读》,编集有《修真集要》)

    我出生於汉中洋县,自幼家境贫寒。出生六个月的时候母亲不幸离世。当时战争年代,只要男孩十几岁就被拉兵参加战争。我小时候因为个子长得快,小小年纪个子已经长得很高了,为了躲拉兵,就上了几天学。那时谈不上念书,连字都不认识几个。后来因家里连续遭难,老家已经呆不下去了,我十二岁时离开家庭到华阳(洋县华阳镇)两年。十四岁因生活所迫出门到山外(关中)去谋生。刚到周至就被人贩贩卖,顶替富家人的名字,拉去当了国民党的兵,给了点钱,被改名张铭善。因为年龄小,给营长当勤务兵。被人当奴隶样对待,不适应军营生活,逃跑出去,打工为生。
    后来挣了一点钱就准备回家,结果在回家的路上,走到宝鸡虢镇时,碰到国民九十三军第十师,人家一看小夥子,又被拉去当兵。跟部队在河南灵宝驻扎,去守黄河,一直到山西,跟日本人打仗。那时候咱们的武器、装备、军火什麼都跟不上人家,派了些不懂事的娃娃子拉去打游击战,打游击那就是偷著打仗,后来被打败了。当时在山西运城挨了日本人的枪,子弹从手背穿过腹部背部,差一点点要了命。因为身上吊了四颗手榴弹,一边两颗,一跑就摆起来甩,要用一只手捂住就不摆了,另一只手提著枪。所以一颗子弹打了四个枪眼,手掌和腹部、背部打穿了。
    受了伤以后,就掉队了,是当地的老百姓把我给救下来的。那里的老百姓好得很,那是叫日本人糟蹋的,苦得不得了。一个老汉说你就住在我这窑洞里,睡下。我们那部队跑了以后,日本兵去搜他家,看有遗留的兵没有,老汉说,那是我儿子,有病,在床上睡著,那人就没有问我,走了。这就蒙混过了。
    这以后,伤稍好一些回来就转到华阴县,赤水镇医院继续养伤,伤好转以后我又想回家了。在运城挨了枪以后我就想,这人生啊,也就是如此了。死而复生,就认为自己就活到头了。所以我又开始了回家的路。那时候伤兵是威武得很,谁都不敢惹,小娃家不懂事嘛,认为自己是伤兵不害怕。走到半路上又碰到国民三十六军,也不知道躲避,又被拉去当兵,去了大荔县。当时不知道是哪个师哪个团,只知道是国民三十六军,那是到四川接的新兵。到大荔县以后,我身上长了个疮,就住进了三十六军野战医院。因母亲离世早,自幼身体底子就很弱,经常生病,那时候家里连吃饭都成问题,根本没钱吃药,村里有个草药大夫,经常给我弄点草药熬水喝。再加之继母身体也很差,我经常给她请大夫,那时候就想,我要是能学个医该多好,这就萌生了学医的念头。你们不知道,旧社会贫穷人家,只要有口饭吃,能活著就不错了,哪里有多余钱看病。在医院里,因我为人义气,咱们贫苦人家嘛,给人家干什麼事情都很勤快,被医院里的人看上了,就教我到药房去给煎药,配药,当调剂。我就把西医的药理学了一些。后来觉得这西医就是学会,在我们山区地方、农村地方也用不上,就不想学了。过了一年多,部队被开去把守三关口。我是国民党部队嘛,到三关口主要去那里防延安,恐怕共产党下来。我那时不知道国民党和共产党的区别,在平凉两个月没有上去,又跑了。我不知道三关口在哪里。(注:三关口位於宁夏银川市西郊。)
    跑到平凉县以后被一个算卦先生收留当徒弟,学算卦、预测,给人看病。那个时候不是拜老师,就是能寄在有本事的人家跟前有口饭吃就行。老师养徒弟,没工资,白给师傅家里干活,给口饭吃就行了。跟随师傅了两年,我这人笨得很,师傅是个跑江湖的,而我太淳朴老实,干不了那些事情。师傅就骂我说,你这狗蛋不行,光棍闯也要长得像,你长得都不像,现在跟上你师叔刘北全去闯一闯去,磨练上两年看你能长见识吧。当时我那个师娘人品不好,经常让我偷钱给她抽大烟,如不偷就经常毒打我。后来被师傅发现了,问了原因,我就如实告诉师傅,师娘怀恨在心,经常背著师傅虐待我。师傅不忍心,让我跟著师叔跑江湖也有这个原因。
    在那之后和师叔来到西安。师叔是个精明人,在外吃饭、住店常要我掏钱。一年后,我身上钱花完了,跟师叔也没有学会跑江湖那些见识。我那时候,人小却爱佛道。当时在第一次参军时,在营长的军营里看到一本《金刚经》,我就手不释卷。受伤了以后,我心里头好象对尘世上的事情比较冷淡。回到师傅身边。我说我到底不行。师傅又叫我出去闯,后来和师傅到了兰州,又转到新疆。在新疆挣了很多钱又回到兰州,在双城门外住了一段时间。和师傅分开,师傅回到兰州,我又到青海开算卦铺子。途中,在一个旅店里偶遇赵理朴道长,详谈投机。(注:网路资料,民国西宁土楼观有道长名赵理朴。)我就跟他谈我想出家。他给我改名为张宗易,号为玄真子。这就把我算是收做徒弟了。光是有个名分,实际上没有跟人家走,还在继续开铺子。
    后来又到河州(注:今甘肃临夏)。那里回民多,都不太信算卦这套,所以生意冷清,当时又因身体极度虚弱,心里就对道学知识是越来越喜欢。为了生存有口饭吃,我就开始转为卖药。在那里遇见了苟元通道长,他是马王庙里出家的道士,收留我与他住庙,兼行医。我於是拜苟元通道长为师父正式出家了。
    当时身体很差,常常思索人生,思索自己,人生到底该何去何从,我这一生难道就这样了吗?想不明白。就在这个时候,我遇见了一个没有出家却好道懂道的人,他对道学知识不但懂,而且修炼到非常高的境界。他叫梁明中,经营著一个小书店。此人文采很好,写的一手好书法,人称“梁铁笔”,他经常在沙盘上练字。由於苟师父对於道学修行没有梁师傅高深,於是我又拜认梁明中为老师,经常去他那里取经,和他谈玄论道。他看我为人老实敦厚,又对道学热爱,就把修炼的方法教给我,一并教给我中医医理,并告诉我“顺为凡,逆为仙,只在中间颠倒颠”。这以后我经常就翻阅经典,丹经子书。由於文化底子差,看不懂啊,看不懂我也得看。
    由於当时国家内战,马王庙已经住不下去了,为了生存,苟师父就领上我化小缘,就是要饭吃。这一家那一家要饭吃,吃饱为止,住就住到庙里。旧社会的庙多。住在庙里头,到第二天我就又出去化缘。一天走上四五里路,从甘肃到陕西,经过兴隆山、天水,我们走了两三个月才走到宝鸡。我也很好学,只要遇见了修道修佛只要是有修行的人,我就不走了,在人家跟前小住一段时间,让人家指点自己。后来到了宝鸡红花铺,遇到柴至发(音)道人,住在那里半年,收益很大。以前梁老师给我点道之后,我感到人家点的是正确的,实际心里还不放心,这就找经典对照。对来对去还是梁师傅这个正确。到宝鸡后,我听说宝鸡八卦洞龚信楼(音)针灸很出名,我很想学习,但是感觉此人很骄傲,根本看不上我这样没有什麼名分的人,没学成。
    后来我非常想念师父苟元通,就追随来到了八仙宫。师父后来一直就在八仙宫终老。我去以后先从厨房打杂做起。那时的道观跟现在不一样,解放前,高人多,道家庙里面管理森严。有讲师,八大长(八大执事),客房,寮房,经房有人讲经说法的,管理井井有条。到了第二年四月我一个人又到小华山(少华山)住了半个月,主要看到《七真传》上面的王百万、金斗王家的故事,想去证实看看。
    后来又到了大华山群仙观。那时二十多岁,在山上砍柴时掉下悬崖,被树枝挂住,救了性命,腰却摔断了。在华山养好伤以后,华山四峰转完后,就下山去。心里一直想学针灸,没遇到合适的师父。当时国家正打内战。
    再后来就又回到楼观台。到了一九四九年,全国解放了,政府开会,劝导年轻的出家人,说现在国泰民安,你们不要在这庙上了,与草木为邻,与禽兽为伴,搞这些活做啥呀。现在又不拉兵又不要款了,你们回去安居乐业,搞生产去。要放逐还俗。
    当时我心想,回到社会和家庭就这麼个事情了,生生死死我都已经经历过了,人生也就是这麼个事情,我既出家了我还又回家做啥,决心不回去了。不回去可想自己走时家里还有老人家(父母),解放了,我这父母(后母)不知道都还在不在啊,去封信把问一下吧。结果等来了回信,我兄弟寄给我的。这时候我修道心切,看到信里说父亲母亲都还好也就放心了。就离开楼观台,在峪口里半山上找了个农民搭的茅庵,决心修炼。找了个道友杨嗣真,我们两个,他给我当护法。(注:杨嗣真,1908-1981,天津大港人,曾任楼观台监院,中国道教协会第一、第二、第三届理事会理事。)我那时候决心大得很,辟谷修炼,不吃,一天光叫他给我弄点水喝下。我那十几天辟谷效果很好,太好了,那时候年轻得很,才二十来岁,那效果好得简直说《参同契》上说的就是得了金了,已经有了性相了。
    杨嗣真跟我搞了有十天左右,他受不了,我还算勉强。因为那十天左右他也没有尝五谷,他就是刨一点洋芋,山上有洋芋呢,四季豆东西啥家伙随便吃一下。我就直接喝点水。那麼搞了有十天左右,天阴雨,下得那个茅庵漏水,不好忍受,我们就下来。下来在沟口上住了几天以后,跟前圆疙瘩山有大庙,我就上山上去了。那里生活用品什麼都有,就住在那里开始修道。种地,自己挖了点荠菜,一天煮点菜汤汤一喝。就一个人在里头修炼。
这以后,好象是智慧给开了,那时候记忆力那麼好,三十二开的(书),小字,一气看上三页就能背下去,就那麼厉害。自己感觉自己强得很了。原来的时候四句话念几天念不会,但这时候是突然记忆力上升,一下记性也好得很了,理解力也强得很了。
    我在那里住了有不到一年,楼观台我一个道友我师弟苏元性去见我。他也是个爱修行的人,听说我在这里,他很羡慕,他去找我。我一个人的生活来源两个人用不够,用了两个来月就没了。没了咋办呢,下山。下了山以后在一个坡上庙里头给人家劳动。出家人不是白吃的,你在庙里吃得给人家劳动啊,抄手掌柜(光吃不干活)你搞不长,过几天人家就不叫你住了。我们就给人家种地啊,搬包谷啊,弄绿豆啊,给人家种麦啊。一直到把这个麦子给他种上。那是一个老和尚,劳力也不行了。把地给人家种上以后,我们两个走了,说回楼观台去。在回楼观台的路上,遇见来找我的兄弟,他向我们打听我,因时隔多年,我离家走时都还很小,他和我已经互不认识了。我们相认以后,述说了家里这些年来的遭遇变故,再加之政府当时已经开始清查山上的年轻出家人还俗,我们听说武当山当时还没有行动,於是我和苏元性决定一起回家看看父母再去武当山。
    结果这一回来以后,这就落难了。刚走到太白县被当地政府扣留住,说是国民党的余根,把身上带的所有经书衣服都留下,长发剪短,才放行回家,让当地政府留下再查看。回到洋县以后,当时全家已经搬迁到华阳,师弟有文化,就在华阳的小学教学,我们伺机想再度出家。但是当时局势紧迫,政府三天两头搞运动,把我们这些多年来音信全无的人查了又查,审了又审,最后把苏元性的地址盘问清楚后,联系家人由他弟弟接回老家。
我在老家,人家说我是国民党的残渣余孽,会道门,可是咱们就会这点医治人的手艺啊。那些年我走过半个中国,有上海国医砥柱社、针灸学社的两个证,所以被政府记入文档当大夫。就住姐姐家里。给人看病,还是一番善心一番善意,群众的呼声好得很。结果谁也没法,有看法没办法。后来就成家立业,一直就悬壶济世。
    五八年全国肃反,把我关了七十三天,当坏人审,审毕以后你不是坏人,然后你搞你的啥去。那是宁冤枉一百个好人不放掉一个坏人,那时候的政策就是那样。在那时候我正好,就把我审的那七十几天我好得很,那里头静,正好养静。外缘、尘缘就断了嘛,正好养静。
    从那以后人家叫我回去,搞医院,搞农村医院。这回去后,咱在外头威信好,叫我负责院长,这手下就收了十来个人二十个人,搞了一段落,就说还搞得好。政府也高兴,各方面都高兴。
    文化大革命来了,开始是当权派,最后是刘少奇、邓小平的黑线,扣帽帽,又是什麼反革命啊,这项帽帽那项帽帽,一下子搞了十年。文革把我精神搞倒了的,修炼又恢复起来。
    一直到了文化革命后期,叫我到医院复职,并且作为洋县当代名医录入洋县县志。我说我当不了院长了,让别人当吧。八零年我就直接给退休了,退休以后我就再整个身心投入钻研这个道学。
    后来我又到八仙宫去了一次,楼观台去了一次。本来我又想到华山去的,八仙宫负责的曾教风跟我说,华山现在你不要去,现在大地方大庙都是定了员了,我这儿也定了员了,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不然我就叫你在我这儿了。他说楼观台你住过,你回楼观台去。等我回楼观台,人家把我安排在大殿上,在老君殿上值殿看香火。你住庙上你不能不给人家服务啊。这结果我搞了两个月,基本上庙里的人对咱们的威信还好,在救苦殿里又辟谷炼功。大炼,你说这死期来临了,等一口气没得了炼也炼不成了,所以是这样的。
    (搞运动的年代)我的东西失掉的很多,丹经子书一下子叫人家给我拿去了,没得了。在华阳,幸亏遇见老出家人死了以后,他的后人把他遗留下来的书又给我了,我看了以后又得了点东西,这是有这缘分。好像是八五年吧,国家落实政策了,把所有宗教都开放了,文学书籍都出来了,我就破了两年的工资,全买书。买些书作为参考啊,究竟我这个功法正确不正确,在修炼当中自己验证。验证再验证,验证再验证。自己感觉到稍有点名堂。不敢说是多好,但是叫一般人来说,认为我这个功夫嘛比较说是还可以,咱是把守著老祖师爷的这个路线走著呢。一生太坎坷,往事不堪回首啊!还是现在的社会好啊!

云潇Rg 发表于 2016-9-27 00:37:29

本帖最后由 云潇Rg 于 2016-9-27 23:25 编辑

    在认识张元真爷爷之前,我对祖国道教知识少的可怜,当然现在也依然贫瘠。爷爷崇道尚医,也正是因为他,我才了解到祖国不但有中医,还有道医。
    大约在2005年前后,我因母亲和自己的病而认识了爷爷。母亲因得了西医所谓的抑郁病,而神情低落,时常怀疑自己这有毛病那有问题,为此,北上西安四军大,南下广州一军大、重庆三军大,找名医问诊,都说母亲身体器官没什么问题,但也就是抱着希冀去,怀着高兴回,可过半个月,又是浑身不对劲,总感觉有游走痛,情绪依旧低落,并觉得我们不理解她的病痛,时常独自担忧落泪。我爱人是西医医生,劝说母亲吃治抑郁病的药,母亲不愿意吃,认为自己是真有病,不是抑郁,仍坚持她的四处求医之路。也是有缘,认识了张元真道爷,爷爷同儿子一块在小城开了个诊所。爷爷鼓励母亲大胆地吃他配的中药,还有几次让母亲陪他到到道观去,一者他去讲经传道,二者让母亲趁着药劲活动活动筋脉。我记得,有两次母亲拿着他开的药方到其它的药铺去抓药(因为能用医保卡),吓得药剂房的人连说这附片有毒,那用的是反药,不敢抓。历经约莫一年多,奇迹般的,我母亲的精神状态竟然好了,再也没有西医所谓的抑郁之状。道医的神妙第一次让我佩服不已。
    我自己在2000年后得了过敏性鼻炎,老婆让我在鼻炎发作时要吃药,不然后果严重,不控制再发展未来就是哮喘。我也是嫌那西医的激素副作用,清涕流得实在难以忍受之时,才不得已吃或喷些西药。后来,母亲将我介绍到爷爷那儿。他就说我是阳虚得大补,先是喝中药汤,再是考虑我工作忙,就给我做药丸,都是些红参、藏红花、鹿茸等的大补之药,大约吃了半年多的药丸,第二年春秋季节交替之际,又是奇迹般的,我前些年老是清涕不断的过敏性鼻炎竟没犯了!我那西医媳妇,也是心中暗暗称奇。

MacArthur 发表于 2016-9-27 01:32:31

我自己在2000年后得了过敏性鼻炎,老婆让我在鼻炎发作时要吃药,不然后果严重,不控制再发展未来就是哮喘。我也是嫌那西医的激素副作用,清涕流得实在难以忍受之时,才不得以吃或喷些西药。后来,母亲将我介绍到爷爷那儿。他就说我是阳虚得大补,先是喝中药汤,再是考虑我工作忙,就给我做药丸,都是些红参、藏红花、鹿茸等的大补之药,大约吃了半年多的药丸,第二年春秋季节交替之际,又是奇迹般的,我前些年老是清涕不断的过敏性鼻炎竟没犯了!我那西医媳妇,也是心中暗暗称奇。
这个经历很神奇~

见月 发表于 2016-9-27 03:36:27

好用附片,可能也是扶阳派的。只是不知道是生附片还是制附片。

indy 发表于 2016-9-27 05:56:28

顺为凡,逆为仙,只在中间颠倒颠 - 修仙求真之路太渺渺啦

fish97 发表于 2016-9-27 06:23:45

本帖最后由 fish97 于 2016-9-27 18:09 编辑

云潇Rg 发表于 2016-9-27 00:37
在认识张元真爷爷之前,我对祖国道教知识少的可怜,当然现在也依然贫瘠。爷爷崇道尚医,也正是因为他, ...

参同契,好遥远的记忆呀。

云潇Rg 发表于 2016-9-27 07:49:25

见月 发表于 2016-9-27 03:36
好用附片,可能也是扶阳派的。只是不知道是生附片还是制附片。

是制附片,用开水先将附片熬二十分钟,去了毒性,再放其它药一块儿煎。

云潇Rg 发表于 2016-9-27 18:32:33

    张元真爷爷的书
    2010年前后,张爷爷因年事已高,不愿坐门诊而受扰过多,进而影响自己修行,就很少到诊所去。我因与他谈得来,每次看病时,就直奔他家里。记得有一次去家里,他替我号完脉、开好处方后。我好奇地随手地翻了下他桌子上的《谭子化书》,老爷子看我还蛮有兴致的,就说这书好呀,道明了现世种种人情风俗的演变。当今社会,人好奢化,爱攀比,尚名利,不正是处于“奢荡化聚敛,聚敛化欺罔,欺罔化刑戮,刑戮化悖乱”的渐变之中吗?!所以人心浮躁,哪有清静可言。书的旁边还放着他手订的一个小32开本子,正反两面都是他密密麻麻地记下的一段段古文或评论、感悟。我不禁由衷佩服起来,80多的人,头不昏,眼不花,身轻盈,还如此认真。他见我有些兴趣,就起身让我看了看他的书橱,满满一柜子的全是道藏有关的书,还有算卦、看风水的书。从那时,我才知道《道教十三经》,他让我抽空读读《道德经》、《南华经》、《常清静经》、《参同契》等书,读这些书,能让人开智慧,明事理,进而精神卫生。说起这些经文的时候,他张口就来,解释的生动鲜活。后来,他还多次向我推荐《太乙金华宗旨》,说这是性命双修的绝佳好书;还让我看看萧天石和南怀瑾的书。我也断断续续地读了其中的几本的书,每遇世事烦心的时候,到张爷爷那儿去坐坐,与他聊聊,顿有天地宽、神情爽之感。真应了那句话,人心若清静,世间纷扰皆成空。
    有一次,因西安的一个道教会议机会,一位法国女子与道爷相识,很是信服他的讲解。后来这女子回国后,还专门抽时间到汉中登门求教,将他的经书讲解还录了音。也算是一段趣事。

云潇Rg 发表于 2016-9-27 22:56:52

本帖最后由 云潇Rg 于 2016-9-28 09:09 编辑

    人有没有前世
    有次,我同张爷爷闲聊,就问他人有没有前世。张爷爷就给我讲了个真实的故事,上世纪六十年代,他在汉中市洋县农村悬壶济世,村里有个供销社商店,经常有东西被偷盗。供销社的领导着急想找出这贼,每天派专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来来往往的各色人等。可几个星期过去了,毫无头绪,但偷窃事件仍时有发生。大家愈发觉得这事蹊跷了,到底是谁?通过什么办法偷了东西呢?一时间村里各种风言风语的都有,人们都觉得这事太神秘了。
    有一天,店里的一位同志主动请缨,要求一天24小时都呆在店里,就不信揪不出小偷。白天一切正常,等下了班,他在商店吃了饭,晚上就睡在店里,等着看到底会有什么奇异怪事发生。前半夜,他倒是挺警醒的,可没一点动静。后半夜,人也困,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把他惊醒了。壮起胆子,他起身看到两个小黑影子在商店的柜台后面动来动去,等他颤巍巍地点燃蜡烛一看,竟然是村里的两个小毛孩子,才五、六岁大。第二天,供销社的领导把两孩子一问,才知道他们是如何行窃的。原来,这两孩子每每得手,是下午趁上班时就转到商店里,然后专门跑到店楼梯拐角处,就势在拐角一大堆杂物中的大竹筐中睡觉去了。等后半夜睡醒了,再爬起来,东翻西找,吃店里的食品点心。毕竟是年岁小,肚量也不大,等吃得差不多了,复又入筐沉沉睡去。待第二天日上三竿,商店里人来人往的时候,两小子再大模大样地从拐角里出来,融入街面的人群中。这两孩子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村民,谁能想到这两小子会是“神偷”呢?他们的父母按平时一贯的表现,是绝不会有任何偷盗思维的。这又是谁教他们的方法呢?社里的领导问了两孩子多次,谁教你们的呢?就是摇头说没人教。又问,你们是怎么想出这样的办法呢,两孩子完全一副莫名的神情。
    张爷爷说,用道家的观点来看,这两孩子前世就曾有过偷盗的经历,所以于他们而言,这些都是禀赋自然之事而已。你说,人有没有前世呢?
    现实中,我们会看到一些人有如猪、马样动物的胸毛,那也是前世的宿缘,你再结合这个人平日里的言行、性情,是不是能找到些相符之处。大千世界,我们也经常会观察到某些人天生就擅长某项技能,甚至许多人天生的禀赋在家庭的传统与基因中也找不到丝毫的痕迹。这些都是科学所不能解释的社会现象。

大脚丫 发表于 2016-10-1 10:40:30

云潇Rg 发表于 2016-9-27 22:56
人有没有前世
    有次,我同张爷爷闲聊,就问他人有没有前世。张爷爷就给我讲了个真实的故事,上世纪 ...

很有料哦,怎么不多写一点?

不过前世这篇算是典型的附会了。古人可能对这种事情也没什么研究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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