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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综合几个历史人物整理的一个故事梗概。每一段基本都是有原型的,当然不是一个人。真要写出来恐怕会挺长。希望大家多提意见和建议,也许真能扩充比较长的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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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N: s8 Y2 I( }! F D4 X大革命的低潮时期,川军军官少校参谋常何毅加入了地下党。在上级小李主持他的宣誓的时候,突然接到通知,他出门在外时,他所在的部队突然发生士兵暴动,仪式被打断。小李和常何毅都反对在形势不利的情况下搞士兵运动,但是上级特委书记老丁和特委军委书记何在都是“左倾”盲动主义的追随者,趁他二人不在的时候突然举行了暴动。小李紧急翻墙逃回部队以尽量挽救自己的同志,常何毅走慢一步,被上司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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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h" a, o1 d5 @暴动很快被镇压下去,逃回去主持工作的小李也负伤被逮捕,包括十几个党员在内总共一百多个参与暴动的士兵被俘,在叛徒的指认下,常何毅的未婚妻乐知也被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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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q& G: k2 g% v2 v" c/ J& @常何毅所在的川军对于如何处理他有两个意见,杀和不杀各占一半。主张杀的要求有共党嫌疑的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主张不杀的认为人才难得,而且家族颇有实力,杀了容易得罪人。争论之下,常何毅所在的师长一锤定音,派常何毅监斩暴动士兵,以自证洗脱共党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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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之前,常何毅提审了小李,寻机支开了同去的刽子手许谌,要救他出去。小李指示他,要深度潜伏,不要管自己和已经被俘的同志,牺牲已经不可避免。但是一定要尽快把失败的教训传递到特委书记老丁那里,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8 b7 V* D! `/ p2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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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叛徒的指认下,被俘士兵中的党员和小李被一一拉出来。同去的刽子手许谌用点天灯和凌迟的方法残酷杀害了其中的党员。监斩的常何毅心痛如刀绞,却只能面做平静。唯有他的未婚妻乐知被他以旧情未灭保了下来,但是刽子手许谌毁了她的容,才放了乐知。1 h, p/ X, E& |
5 x% [/ x; t' }/ u# n' K# d c$ o事情一过,常何毅立即找到特委书记老丁,与同样在川军内潜伏的纪文一起向特委书记老丁、特委军委书记何在汇报情况,自请处分,并劝阻他们继续举行暴动,纪文也表示条件不允许在他的部队里举行暴动。虽然特委书记老丁对原来的左倾错误有所动摇,但是左得厉害的特委军委书记何在仍然要进行暴动。激烈争执之下特委军委书记何在要以“贪生怕死、动摇革命意志”的罪名枪毙他们,在特委书记老丁的要求下,改为留党察看一年,并允许他们去上海向中央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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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1 {& A6 A7 y5 a5 Z常何毅以送表哥纪文去日本留学为借口,向上级请假,得到批准。两人坐船沿江东下,路上纪文被叛徒认出,招来特务抓捕,为保护尚未暴露的常何毅,把接头暗号和信物转给了常何毅,自己引开特务,不幸被捕。但是常何毅虽然脱险,但是没能在约定时间赶到接头地点,只能等待一月后的再次接头。第二次接头成功,作为暗号购买的当天的报纸上却刊出了纪文的脱党启事,他并不知道这其实是特务伪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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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毁容的乐知以极大的勇气,在外人的嘲笑中赶到山里的特委所在地,并向老丁与何在汇报了暴动失败以及常何毅监斩自己同志的情况。老丁对常何毅是信任的,曾经对常何毅的个人品行进行过长久的考察,而且常何毅的长期潜伏是他安排的,所以只是安抚了乐知。对在纪文的部队里进行暴动的问题,与何在进行了激烈的讨论,认为现在条件已经不允许。但是左得厉害的何在依然要进行暴动,并要求老丁开除以右倾投降主义为原因,开除常何毅和纪文两个人的党籍。" U9 i( |( \1 A% w1 i9 M7 Z2 I4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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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争执之后,老丁签署文件开除了常何毅和纪文两个人的党籍,但是表示这份文件暂不下发,也不向上汇报,一切以两人去上海汇报之后中央的指示为准。没有完全达到目的的何在愤怒离去,组织暴动去了;老丁留下总结经验教训。第二天老丁正在写材料,觉得无法为战友伸冤的乐知闯进来和老丁大吵起来。因为常何毅的身份保密级别高,老丁不能向乐知完全解释清楚,被乐知质问的左支右绌。乐知摔门而去,表示宁可牺牲在暴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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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动毫无悬念的失败了,前一秒还要以投降主义枪毙别人的何在,在被抓住后第一秒就叛变了,并带着许谌偷偷摸往老丁的住处,意图密捕老丁并收缴文件。许谌为了邀功,同时派传令兵上报师长说已捕获共匪特委书记及特委军委书记,并缴获文件一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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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r+ ]/ `5 t& {2 J! O乐知在追赶何在的路上意外发现了何在已经叛变并带人来抓老丁,立刻赶回老丁住处,两人紧急烧毁文件,开除常何毅与纪文的那张也在内。但是一阵山风吹来,这张纸被吹走了,两人没有时间管这些,终于把剩余的文件都烧毁了。也就在这时,抓老丁的部队靠着何在的带路,已经把他们的逃离路线基本切断了,除了一个何在也不知道的溶洞。- A* U* p Y6 V
% s& T0 |! W7 ~+ E老丁命令乐知撤离,乐知要掩护老丁撤离。老丁说敌人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奔着他来的,他不可能走得掉,命令乐知把他写的“左倾失败总结、暴动失败总结、下步工作建议、潜伏人员情况”这些重要文件带走,放到秘密交通处,自然有人带走,必须保证文件安全,因为这是烈士的血写成的,自己的生命并不重要。如有可能,找到这两次暴动失败的烈士家属,代为慰问。2 z7 w6 E1 D, J3 c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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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知逃离,老丁与许谌枪战不敌,牺牲。何在带着许谌进入老丁住处,发现文件已经全部被烧毁,只是在墙缝里还卡着一张烧了一点的纸,正是开除纪文与常何毅党籍的那张,只是常何毅的名字被烧掉了,只留下纪文的名字。许谌顺手把文件放进口袋。3 Q A W% `7 w) S8 _
* d5 V; {0 F* Y许谌正在懊恼,师长的传令兵已经到了山下,要他把共匪的特委书记和特委军委书记押往师部,所收缴文件一同送往师部。牛皮吹大了没法补的许谌灵机一动,一枪打死了叛徒何在,何在带着还没交代的秘密就这样倒霉的死掉了。让自己的亲兵下山转告传令兵:两共匪狡诈,企图逃跑都被击毙,子弹击中火油桶,引发大火房子被烧毁,文件一同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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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z, s6 \/ {& q乐知在情报交换点放下了情报,紧张情绪刚缓解下来,人就病倒了。附近山上的尼姑庵好心收留了她,照料她恢复了健康,但是乐知已经和组织失去了联系,加上自己被毁容,离开尼姑庵也无法谋生,只得在尼姑庵里带发修行,暂且安身,没想到这一个暂且,就是近二十年,直到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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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何毅找到中央,向周恩来汇报了左倾错误、暴动失败等情况,并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周公接受了他们的意见和建议,并表示要和中央同志讨论,对之前的错误进行纠正。会谈中常何毅提到了纪文的登报脱党问题,周公表示这是敌人的反间计,纪文同志在监狱里表现良好,坚贞不屈,中央对他是认可的,已经通知到他,正在设法营救他出来。最后周公问常何毅还有什么要求,常何毅表示一是想留在中央工作,二是想完成自己的入党仪式,宣读誓言。% S. K& `; k b0 n- n, H2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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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说服了常何毅,告诉他在川军内部深度潜伏才是最有利的工作,只有周公自己的命令才可以唤醒他,平时要努力表现得像个反动军官,有向上爬的机会一定不要放过,地位越高,能做得事情越多;关于仪式和誓言,现在条件不允许,可以待局势安定下来后进行。谈话完毕,常何毅回了四川,继续做他的川军。下一次再见周公,已经是重庆的八路军办事处,他的身份是前来交流慰问的川军将领了。6 N* H) L% {1 K- E/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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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在国军的监狱中,经受了严刑拷打,精神折磨,陪绑枪毙的重重考验,但是他不知道,由于顾顺章的叛变,对他的营救已经中止。两年多过去了,急于为复兴社特务处招揽人才的戴笠相中了在监狱里的纪文,搜集纪文的材料时拿到了那张开除他党籍的文件。戴笠让之前叛变的某中央委员拿着那张文件去提审纪文,告诉他虽然他愿意为共匪牺牲,但是人家已经不要他了。挺过酷刑和长期监禁都未动摇的纪文彻底被击垮,投向了戴笠,并成为了戴笠军统早期的骨干之一。& ~3 i# b, ~- [3 i! {. `/ [# ~
% G) V% f8 d! N+ f& B常何毅靠自己的努力和家世的影响,几年时间就从小小参谋做到了实职旅长,他原来的师长也升了军长。就在平静潜伏的时候,红四方面军要进攻成都,川军一开始抵挡不住,要把常何毅的旅调上去。常何毅又一次面临和自家人开战的尴尬,同时纪文也和上司也带着戴笠的手令来四川调查他的现在情况。5 z9 I2 k$ q' e# f$ G0 y3 P%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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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何毅的过去,纪文自然是清楚的,但是毕竟几年过去了,自己的变化那么大,别人也有可能。从个人感情上,即便常何毅是共谍,纪文也不愿意把他交出去受自己当年受过的罪。但是有叛徒一口咬定常何毅的身份,戴笠想一查到底,顺便借机搅乱川军内部。出于对戴笠的忠心,纪文又必须完成这样工作。一项干练的纪文就这样陷入了矛盾之中。# u+ W5 @$ {3 l3 h d;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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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何毅不愿上前线,非要把他的旅调上去,他至少不愿意自己上前线。无法可想之下,常何毅想到了成亲。但是成亲需要有老婆,他并没有。于是跑到学校里,随便调戏了一个女学生白荷,第二天让马弁绑了来,并让马弁给女学生家里送去两根金条,算是聘礼。白荷和父母被马弁们吓住了,战战兢兢同意了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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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得知自己的干将要结婚,批了一个月的假,并准许他和他的部队也不用去前线。新婚夜,上司、同僚、下属都来贺喜,纪文作为男方亲属也送了贺礼,常何毅的老爷子更是乐开了花,不知道为这么这么不想成家的儿子为什么突然转了性,只是念叨着要抱孙子。常何毅灌了自己很多酒,洞房夜烂醉如泥,满心恐慌的白荷坐了一夜。第一晚就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中过去了。; e# A& g$ b1 x! M8 G1 x3 P
* h. A6 H7 v2 r: y% x一个月的假期很快就要过去了,每天晚上白荷睡床,常何毅打地铺,尴尬慢慢成了习惯。白荷试探着问他,常何毅就以诸事不宜之类的借口搪塞。白荷发火那为什么要抢她成亲,常何毅以自己怕死不想上前线再次搪塞过去。前线川军大胜,红四方面军失败的电报传来,马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常何毅。是日,常何毅再次酩酊大醉,呕吐不已。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满是呕吐物的衣服已经换下洗净晾在一边,身上换了睡衣,白荷坐在他的地铺上,正在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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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何毅向白荷摊牌,表示如果她愿意离开,自己可以出钱送她出国留学,或者送她一笔钱到上海生活。白荷也向他摊牌,要留在这个家里,并且不许他再喝醉,而且永远不许在外留宿,每夜必须回家睡觉。从此常旅长强抢民女,抢了个母老虎回家成了笑话。+ A. H1 j2 b% Y7 Z7 \0 e5 s
0 @: Z, J! V- y8 V5 [纪文也向戴笠汇报,未发现常何毅的共党嫌疑,至少没有强抢民女做老婆的共党。这一页也就掀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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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C9 C) V$ E2 p: s% |3 r6 N2 e2 Q两人之间的坚冰就在这种尴尬气氛中慢慢融化,一年半之后,常何毅的老爷子抱着刚出世的孙子安然去世。这时,日本侵华的阴云也已经密布天空。因工作卓越,纪文在戴笠那里愈发受到信任,纪文被调出四川,着手对日工作。临行前,常何毅与纪文终于找到没人的机会,两人独处对坐饮茶,有千言万语却又一言难发,最后只得互道珍重,相背而行。9 E# _8 j0 |3 q1 s$ P2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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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爆发,川军态度一时摇摆不定。常何毅作为小小旅长,自然只有跟着走的权力。纪文派人来向他透漏的国军态度方面的情报,常何毅关键时刻站队成功,不久就从旅长直升军长。升军长没多久就受命出川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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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0 {$ O, ^9 x出川之前,常何毅觉得自己回不来的可能性很大,就想妻子交代后事。妻子告诉他以后一定不得饮酒,睡觉必须独处一室,因为他婚后第二次喝醉,说了不少醉话,醉话里提到了自己的身份情况和内心的矛盾苦楚,而且他有说梦话的习惯,万一一不留神说漏了嘴,会给自己找来杀身之祸。常何毅这时候才明白妻子当年态度突然转变的原因。妻子对他说:骗天下人容易,骗枕边人难,如果他没事而哪一天自己离世,一定要找一个可靠地女人接替她,他和孩子们都需要有人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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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Z5 W" R7 X( h$ ^& K从此常何毅滴酒不沾,从不与他人同住,实在躲不开同住,就找人开一桌麻将,赌上一宿。3 i2 d9 p! n3 t2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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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战场生死只在一线间,虽然常何毅贵为军长,但是子弹不长眼,负重伤离开了战场,回到后方后便被收了军权,有名无实的养了起来。( V* p6 y0 `' X. I*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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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游走于汪伪敌后战场,凭借着在地下党时期练就的敏锐直觉和特工天赋,屡屡化险为夷。不断受到戴笠提拔,终于升到了少将级的大特务。随着级别上升,戴笠也不再舍得把他派往南京上海,而让他在重庆干起走私挣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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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地方组织了一次活动,请地方名流和赋闲的军事将领到八路军办事处慰问。常何毅终于再次见到了周公,人多嘈杂,周公仅能以避开众人,以目光安慰他。常何毅心中大暖,一时失态,差点摔下台阶,还好他重伤未愈,也没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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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0 I9 `5 ?重庆地方又组织了一次活动,安排这些名流们组织一个代表团去延安访问参观,戴笠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就把干将纪文调了过来,让他以民主人士的身份混进代表团。临行前代表团众人前往八路军办事处,八办为他们送行。送行会上,周公寻机将常何毅带上二楼,听了他的简单汇报,并告知他的情况已经告知延安,到延安后毛公会召见他。常何毅说代表团里有特务,周公说这个你不用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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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延安后,毛公单独接见了部分代表团成员,其中就包括常何毅。接见时刻,常何毅痛哭失声,对自己当年监斩战友的事情进行了详细交代。毛公表示这不是你的错,是党当年犯了错误,具体问题具体解决,你不要有心理包袱。直到这一刻,常何毅才放下了当年的大疙瘩。常何毅又具体汇报了代表团内哪些人是特务,毛公告诉他这个不用他担心,特务们什么也得不到,什么也做不了。谈话最后,常何毅提到了多年来寸功未立,和自己的党籍问题和入党宣誓问题。毛公表示,你是秘密党员,不举行仪式,不过组织生活,不记录在案,不学习党的文件,不发展下级,深度潜伏,直到被唤醒,潜伏就是立功,党龄从入党那天算起,中间不中断,将来革命胜利了,周公、康生、李克农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会为他作证明。临别,毛公送了他一张自己签名的照片作为纪念。并让他收好,危机时刻这张照片将会是和组织联络的信物。如果有人来找他看这张照片,那就是他回归队伍的时刻。7 ], h! x- P. u& S* s;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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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在代表团的纪文面对当年的上级,所有的特工技术处处受制,一事未成,连借机视察派遣特务工作和送达指示都没有完成,只得回到重庆汇报。7 ` L* b( r7 y( `, ?6 E( X( x* u; g& P
- U4 z( _9 ? G0 a抗战胜利,又是解放战争,国军越打越吃力。常何毅从当年青年,到抗战时的中年,到抗战胜利已经白发慢慢长出,还是没有等到唤醒的命令,唯一的成就就是孩子从原来的一个,变成了三个,也都慢慢长大读书了,家产也在不断的增长。从靠边站,慢慢又给了他军权,但还是没有等到消息。他只能在练兵中消耗自己的时光。' w9 R. g% n* X, V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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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有人来找他看照片了,第一个指令是要他加入民盟,成了民主党派人士,于是他就成了民主人士。( b0 \% O# l; M4 d3 U" _) ]9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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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尼姑庵呆了近二十年的乐知已经从少女变成了中年妇女,不变的是当年那颗心。尼姑庵的老尼姑们都故去了,乐知主持了尼姑庵。她组织了一支小小的游击队,尼姑庵附近的深山就是他们的据点。支撑她活下去的一个是胜利的信念,一个是为当年的战友报仇的决心。, M: l# {; j) q- t8 @
% O- j n% P+ u9 V1 Q: g' ~9 P: i; ]( H终于有一天,乐知偶遇了当年的刽子手许谌。打听之下,原来许谌所在的部队被遣散,他自己拿了钱花天酒地,没几年钱就花光了,就当了土匪头子。乐知设计俘虏了许谌,把他吊在树上喂了狼,放走了和他一起被抓的一个小土匪。从此“疤面女夜叉”名动当地,土匪们避之不及,国军更是没事躲着走,一个月这支小小的游击队名气就传了十几个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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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知终于和进川的部队接上了关系,但是在尼姑庵这段时间的历史无法核实,只能按照刚参加革命工作办理,重新入党,乐知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重新担任了当年担任过的县妇女部长。5 N! h, h/ C5 L! z%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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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何毅接到了相机起义的指令,忙于组织,家庭的事情交给了老婆。就在这时,纪文来到了他家里做客,白荷接待了他。纪文当年跟戴老板跟得太紧,后来上来的郑介民和毛人凤把他踢得越来越远。直到今天,别人都飞台湾了,他被留下来善后,当然还给他留了最后的飞机,他的家人也早早被送去了台湾。; l* ?& j4 ~) \# a'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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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劝纪文去找常何毅一块起义,纪文说还是算了,共产党对付国民党是一回事,对付叛徒是另一回事,对付当了叛徒的特务那更是无情,这是死路一条。要么就赶紧飞台湾,纪文说没完成任务就飞台湾也是死路一条。白荷只能问他想怎么办?纪文说自己如果完成了破坏任务,按时间算基本赶不上飞机,那还是死路一条,怎么走都是死路。8 Z! K9 c1 @/ ~7 L
# z# \# n8 _2 f白荷劝他先保命再说,至少他当年保护过常何毅,常何毅会努力保他一条命。纪文说就算保命又能怎样,国民党关了他几年,共产党开除他党籍,谁都不要他,还不如死了算了。白荷看出他有轻生的想法,想灌醉他留下免得寻短见。纪文看出了白荷的心思,决定逃往云南看看,遂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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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没多远,就被“疤面女夜叉”的游击队给抓了,本想一心求死,却被乐知认了出来,送交三野大军,从此开始了他的战犯生涯。/ ^( Y7 l0 O, S; n# i- H% m c%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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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知在县委工作,看到了新建烈士陵园的烈士名录,她惊奇的发现了叛徒何在的名字,细细翻阅却没有当年被害的小李等几位烈士的名字。乐知在烈士陵园的人名碑前讲出了真相,何在的名字被从烈士碑上铲去,棺材移除烈士陵园。一个月后,小李等烈士被正式列入烈士名录。2 G0 l1 y7 w0 p6 g0 m; J' U8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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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一起恢复平静,乐知在报纸上看到了常何毅作为民主人士出席各种大会的报道,从此乐知开始了不断地向上级举报常何毅当年监斩烈士的情况,但是每次举报都是石沉大海,反倒是常何毅开始在某些节日登上天安门城楼,这让乐知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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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w+ ]1 i2 F, w) X终于,常何毅被作为右派打到了,乐知作为杀人现场的幸存者,指控常何毅当年的行为。常何毅百口莫辩,被判刑十年。乐知认为太轻,继续上报,还是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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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动乱起,乐知也受到了批斗。从红卫兵的言语里,乐知得知常何毅死在了监狱里,顿觉大仇得报。到烈士陵园告慰了烈士们,她不知道,常何毅其实没有死,刚刚被释放回家,也在烈士陵园,听到了她对烈士的告慰。心痛无比,常何毅回到家里,家人已经从原来的洋房别墅搬到了透风漏雨的小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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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常何毅听说了乐知自杀离世的消息。没有亲属,常何毅让自己孩子为她办了后事。 m K6 f1 y6 Q3 U# h
; F1 d& m8 G3 M常何毅苦苦坚持,不停地写信要证明自己的身份,但一直都是石沉大海。直到文革后,才有人从北京来,核实了他的身份并要走了当年接头信物的主席签字照片。一年后,中央来人宣布了他的身份,并对过去的历史事件做出了结论,不作为他的个人错误,党龄从1929年算起。% y \8 ?/ h# d C, {) y( Z V$ M
' r4 O1 _1 o- Q% |. E/ F8 T: h中央来人和省委组织部来人的陪同,常何毅在家人的陪护下,拖着病体来到了烈士陵园,向当年的战友讲述了自己的事情,向误解了自己一辈子的初恋倾诉了自己的苦楚。最后省委组织部问他有什么要求,常何毅说,自己的入党宣誓一辈子都没能完成,就在这里完成这个仪式吧。' Q7 m: M4 d. [8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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