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u. h9 C2 V4 t+ I 我向他解释说,决议只是表达了美国的看法,而不是一项战斗号令。我想接着谈其他问题,但是赫鲁晓夫不愿听。最后,我说:“我们白宫有个规定,在讨论时间拉得很长,而又没有进展时,就中断讨论。艾森豪威尔总统说过:‘我们谈这个问题谈腻了,换个话题吧。’也许你我此刻正应当这样做。”0 j( ^; B) T5 B/ W* f1 {8 |
1 y, |& Q$ E8 B7 j' r 在翻译这句话的时候,赫鲁晓夫仍然显得无动于衷,他决心再尝试一次,“我同意总统说的话,我们不该反反复复地谈一个问题”。他说,“但是我还是不明白,贵国国会为什么要在这样重要的国事访问前夕通过这么一项决议”。说到这里,他怒容满面,大声叫嚷了一番,我意识到他说的是一些粗话,他的译员奥列格·特罗扬诺夫斯基的脸顿时涨得通红——他后来担任过苏联驻联合国大使。特罗扬诺夫斯基显然觉得很窘迫,他朝卢埃林·汤普森大使看了一眼,汤普森大使懂俄语,正咧着嘴笑。过了几秒钟,译员终于将这句话翻译过来:“这项决议很臭,臭得像马刚拉的屎,没有什么东西比那玩意儿更臭了。”; G' R) V. ?' m% q; k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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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译员翻译这句话时,赫鲁晓夫两眼盯着我。我决心以牙还牙,将他一军。我想起给我准备的背景材料中曾提到赫鲁晓夫年轻时当过猪倌。我还记得我小时候就知道,马粪常常被用作肥料,但是有一次我们的邻居用了一担猪粪,那可真是臭气熏天。我逼视着赫鲁晓夫的眼睛,以交谈的口气回答说:“恐怕主席说错了,还有一样东西比马粪更臭,那就是猪粪。” + Y3 G% B- w' x7 }+ Q, I# Z+ b- v 9 [' V/ `* x; c9 K, W! g" b' S% d 这句话翻译完之后,霎时间赫鲁晓夫太阳穴的青筋似乎立刻就要暴出来,眼看快要大发雷霆了。可是他突然又展颜微笑说:“说得很对。你刚才说我们现在应当谈些别的,也许你说对了。但是我要警告你,你在这里访问期间,还会听到我们谈这项决议的事的。”如果说赫鲁晓夫在其他问题上很少恪守诺言,在这件事情上他倒没有食言# b [) i! b( X9 _( l% y: 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