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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吱声 标签 印象 相关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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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日志

分享 先入为主的社交障碍 —— “冲突” 对亲密关系的滋润
gordon 2016-6-3 18:37
人格化(或标签化),对他人形成刻板印象(如刻薄、自私),即偏见。偏见中的敌意被带入关系,阻碍关系发展。互动前,偏见者便预想对方必沿着与偏见一致的 方向做出反应,顾忌重重。如果失察,关系经营受到威胁或危害更深。 有偏见的经验主义者(贴标签)往往 “向外归因” ,将主体性及关系责任逐出意识,以寻求自我保护。 ***********************************************************************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相识。打闹中亲密得以增进,这可谓司空见惯。更进一层地,人际冲突时常也是如此。倘若在冲突之前有关系底部信任(非敌意性)的保 障,冲突后又有各自的和解意愿与努力,关系被及时修复,那么冲突不仅促进关系的深入发展,也将促进关系中人的自我成长。 一帆风顺的关系,缺乏滋养。 *********************************************************************** 不打不相识,打打闹闹,喝喝酒 *********************************************************************** http://player.youku.com/player.php/sid/XMjkyMjQ5Mzky/v.sw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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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推荐冰临神下的两部书
热度 15 子奉不语 2016-5-20 22:17
今天看完了冰临神下的《拔魔》,这部和他上一部《死人经》一样好看。对心理性格的刻画、草蛇灰线的布局都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现在的网络小说,商业化的目的性太强,大部分作者都在无底线地迎合小白读者的庸俗需求,赤裸地将写作表现为谋生的手段。 冰临神下算是比较有理想和追求的作者了。两部书都很值得一读。 但是他对节奏的把握始终不是很好,两本书到最后都感觉有点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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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关于鸡贼的小笑话(转)
gordon 2016-5-7 08:38
我對中國傳統武術一直印象不好,除了自己連續四個師父都是花架式以外,上次去巴西柔術體驗班,有個某拳派的發燒友的表現也是相當那個。 一個環節是巴西柔術的教練教一個動作,我們跟著練,這貨沒跟著做不說,還坐在我身上猛地使勁壓下去,洋洋自得“你看他們這樣在地上,我只要這樣這樣就保證他們動不了。” 我心想,我他媽和你一樣不懂才來開眼界,有本事你找巴西柔術教練試招啊。 然而完結了整個班,這貨就是一直重複找新人 →試招→吹噓→再找新人 的程序。雞賊的程度簡直了。 不要和我說這是個例,中國傳統武術界這樣的敗類比例比泰拳拳擊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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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很多人对日本的印象都是被洗脑的
热度 2 gordon 2015-4-22 21:00
实际上,这一段时间,日本说了很多真话,但是没人相信,呵呵 很多人对日本的印象都是被洗脑的 *********************************************************************** 实际上,中国的发展道路是跟日本学的 ( 它很多东西,解决的都很不错 ) 但是,日本陷入 “衰退十年” 这一段 ,我们起初倒不是这样的 自从 2008年 四万亿以后,中国发展的曲线和 日本陷入 “衰退十年” 的曲线 拟合了 呵呵 *********************************************************************** 所以,很多事听听日本人是怎么说的,也不会掉一块肉 这一段,日本倒是说了很多真话 注:人家是“步步叫杀” ,攻其 “别扭” ,呵呵 。象 “田中角荣” 这事,我不说,估计很多人都想不到。 我估计他们把人民日报看完了, 这帮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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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云南旅游散记和印象丽江---我是大傻上
热度 6 小乌龟 2014-11-18 09:46
我今年去云南旅游过,整个行程可以说非常恶劣,而且我还被导游骗着买了几千块钱的东西,可以说 是个比较失败的旅游,花了9千多,全程不是购物就是坐车,而且还因为太劳累,坐的时间太长导致旧疾 复发,又花去几千块。总结如下:云南七日游,金钱迅速流,我是大傻。 我们在昆明下了飞机,我本以为看到鲜花盛开的昆明,镜子般的滇池,连昆明的边都没摸着,就坐 着大巴往大理赶,一路上低矮的房子,稀稀拉拉的几束花,给我打了一闷棍。坐了7,8个小时的车,到 了大理(住了一晚),那个时候还不是茶花盛开的季节,课本里描写的千朵万朵压枝低自然还是看不到 的,大理古城我就不多说了,苍山洱海也不在我们的行程范围内,我们只能没精打采得在车上由导游给 我们指着看,左边是绵延不绝的苍山,右边是一望无垠的洱海,还真有无量洞,意淫一下天龙八部,羡 慕嫉妒恨一下某人的好运,好在虽然眼睛受到伤害,嘴巴却得到口福。山竹,菠萝,芒果,桃子等,非 常甜,我们一路上吃个不停,不行,现在我的口水有点想下来了。终于在下午时分赶到丽江,是最早的 一个团队。 到了丽江,就必须由丽江的导游带领我们,一个黑胖的女导游上了我们车,她一上车就盯上了坐在 后面的一个矮胖黑的男同胞,说那个男的值50头牦牛,我们哈哈大笑,纷纷打趣那个男生,弄的别人还 很不好意思。原来纳西族以黑胖为美,女的就叫胖金妹,男的就叫胖金哥。女导游上车后,就对汉族女 人发起了抨击,说汉人女人娇气,懒,连背包都要老公背着,要车上的男同胞把老婆送到这里来接受再 教育,我们几个互相在车里瞅了一下,真的,几个带老婆的果然都是老公背的包,都忍俊不住。那个时 候,我们在心里嘀咕,幸好是汉族女人,要是纳西族的,肯定吃不了苦,纳西的男人是不做事的,只在家 养花,画画,养家是纳西女人的事,纳西女人以男人做事为耻辱,纳西女人要杀猪,宰羊,种地,吃饭 的时候要随时注意老公父亲的碗空了没有,要添饭。我是说一路上怎么看见那些修路,翻砂的都是女人 ,我们当时还觉得奇怪,这么辛苦的活怎么是女人干。杀猪,我从小到大就只杀过鱼,每次还心里很不 舒服,要我杀猪,噢,我不知道从哪里下刀。 女导游把我们送入丽江古城以后,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丽江古城修得比较漂亮,它是个开放式的结 构,无城墙,商业氛围非常浓重,有6000家商铺,酒吧非常多,其中比较著名的就是雕刻时光和千里走 单骑,沿着一条比较窄的河道的两边,次第展开,酒吧都修得很古旧,垂着红灯笼,门口站着穿纳西族 服装的女孩在揽客。现在比较早呢,人很少,里面好多是四五个男的围坐着一个单身的女孩。我们四散 开,纷纷找各自喜欢的逛。我和另外一个女同事慢慢走,我们不打算在里面买什么,就买了两条摩挲人 织的围巾,和一点小零碎,走累了,就转到大研古镇里开的客栈看看,古镇里这样的客栈很多,沿着狭 窄的台阶向下,周围摆着鲜花和绿色植物,常青藤爬满了墙壁,一般客栈也不大,一个小院子,两层或 者三层,第一层辟一点空间做个吧台,院子里放着藤椅,小木楼,还是很闲适的。丽江这个地方商业气 味太浓了,反而纳西东巴文化不再提起,除了东巴纸还在提醒着这也是个古老的民族,或者就八卦着纳 西情死,宣科当年努力发掘保护现在我觉得都变了一个味。夜幕降临了,现在是酒吧最红火的时候,里 面霓虹灯闪烁,主持人在嘶吼"泡别人的妞,让别人无妞可泡“,各酒吧里传来登台歌手的歌声,或者激 越,或高昂,或婉约,里面也是几乎挤满了,外面更是人头攒动,人流不息,不时还有很多人拖着箱子 ,看来是才到古镇的。我们两个人走得累了,就在外面找个地方坐着,倾听里面的音乐。两边酒吧中间 的小河里不时飘过别人放的河灯。大广场上还有篝火,很多人围着跳舞,他们这种舞节奏很简单,好学 。本地人和外地人很好区分的,本地人一般矮,瘦。我记得论坛里有个笑话,说严重警告到艳遇之都来 治疗失恋的MM们,你们也许碰到的不是你们一生中的良伴,而是本地找外遇的纳西男人。外面太吵了,我们两个坐了半个小时就决定到一些偏僻的地方去走走。果然,走到偏僻的小巷子里,那个古镇真正的感觉出来了,空气里都是潮湿的气息,闻着草木的清香,走过一段都有一个灯笼挂着,灯光朦朦胧胧,地上是大青石板,我和同事同时说,好想在古镇住几天。一晃快晚上10点了,我们决定回去了,导游忽悠我们走回去只要10分钟,我们团95%的人都是走回去的,结果走了一个多小时还不到尽头,晚上11点多才回宾馆,尼玛,我们从下午5点走起,一直走到晚上11点多,减肥也不是这个减法啊。
个人分类: 生活|306 次阅读|1 个评论
分享 玻尔、费米、爱因斯坦印象
热度 2 gordon 2014-11-17 16:19
玻尔、费米、爱因斯坦印象 冯·卡门  冯·卡门(1881——1963),美国力学家、航空工程学家。生于布达佩斯。1930年去美 国。1944年至1955年任美国空军司令部科学顾问组成员,1951年任北约组织航空研究与发展顾问组成员。于1935年提出分析带旋涡尾流及其所产生 阻力的理论,这种尾流的排列称为卡门旋涡;提出了许多有价值的理论,并研制成第一架打破声障的飞机,设计出超声速风洞等,是火箭与喷气技术研究先驱。曾获 包括美国国会梅里特勋章在内的许多荣誉奖章。主要著作有《航空动力学一般理论》、《空气动力学》等。 在帕沙迪纳,我的家庭生活跟在亚深完全一样。   母亲和妹妹在马林戈大街看中了一幢西班牙式单层住房,其中有一个大餐厅,一间起坐室和左右两间厢房。这样我既可独处一室,一家三口又能团聚在餐厅的橡 木桌旁。有一段时间我们因请不到一个匈牙利厨师而感到苦恼,但我们在南加州却意外地结识了不少匈牙利移民。不久,这些朋友就邀请我们去赶晚宴,用匈牙利特 色饭菜款待我们。   家事安顿好之后,不出数月,我们就敞开大门,欢迎学生和客人光临。这样,我们在亚琛所喜爱的国际性愉快聚会又开始了。军队里来听我课的那些学生很快也 成了我家的客人。这时母亲因长期患病,行动不便,只能坐在轮椅里。尽管如此,每次聚会她都要出来认识认识每一位来客,亲自向他们表示欢迎。直到1941年 去世前,她老人家对待客人的态度始终如一。 珮波妹妹很爱跟电影界人士交往,因此来客中经常有一些编辑、制片人和演员。当时匈牙利人当电影明星很时兴,因此很多匈牙利人都拥到好莱坞去碰碰运气,闹得 有位著名的制片人不得不公开表态说:“光凭自己是匈牙利人不管用,还得有表演才能才行。”通常,妹妹请来的客人中还有关于巫师、游方术士和其他各种各样稀 奇古怪的角色。我发现南加州这类人物多得很。   除了上述轻松愉快的聚会外,不时也有举世闻名的大科学家光临舍下,这使我感到不胜荣幸。有原子物理学之父称号的丹麦物理学家尼尔斯·玻尔和夫人玛格丽 特,每次来帕沙迪纳准要到我家看看。我跟玻尔家有多年交往,在哥廷根,我就认识他的哥哥、数学家哈罗德。1911年,我跟玻尔在英国初次会面,正是那年, 他提出了振奋人心的原子结构新理论。   玻尔是个身材高大、态度和蔼的人。他在各种社交场合都能怡然自得。有件趣事,至今我一想起来还感到忍俊不禁。他在星期日家宴上出了一个洋相,让我看出 了他也是那种心不在焉的大学教授。那天晚上,我在他面前放了一只彩色酒杯,我给别人酒杯里倒满了法国白兰地,却忘了给他斟酒。   玻尔一边畅谈自己的原子结构理论,一边拿起那只空酒杯喝酒,他这样接连空喝了三次后,我再也沉不住气了。   “尼尔斯,您喝的是什么呀?”我问他。   玻尔愣了一下,再往酒杯里看看,“啊哟!”他惊奇地说,“我也奇怪,怎么一点儿酒味也尝不出呢?”   前已述及,我初见玻尔时,他正在剑桥卢瑟福试验室为揭开原子结构的奥秘埋头苦干。1913年,他公开发表了关于原子辐射后继续保持稳定的新理论,一举 成为世界闻名的科学家。由于这个发现,他获得了1922年诺贝尔奖金。整个20年代,玻尔原子理论不仅是物理学的发展动力,而且也开始推动了化学发展。   后来,玻尔和爱因斯坦一起在普林斯顿继续深入研究原子的能量,又在哥本哈根理论物理研究所单独进行这方面的探索。   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玻尔从逃离纳粹德国的梅特纳那里获悉,德国在分裂铀原子方面已经取得了惊人进展。他立刻把这个消息告知哥伦比亚大学的费米和邓 宁。后来,费米和邓宁在制造原子弹发挥了主要作用。1939年,玻尔在华盛顿的一次物理学会议上宣布,分裂原子已经成功了。他激动地声称这是现代世界形成 以来的一个重大事件。   二次大战期间,玻尔在直接研制原子弹方面做的工作不多,然而,战后他在谴责核武器用于战争上却发挥了很大作用。他和爱因斯坦都认为原子弹的国际管制是决定世界命运的关键。后来,玻尔又花费很大精力去筹备日内瓦第一届和平利用原子能国际会议。   这一时期,玻尔本人虽然竭力反对原子能用于军事上,但是他的哥本哈根研究所对核物理学的发展却不断产生重大影响。每当我看到这个研究所从世界各地广招 学生时,心里总觉得奇怪:为什么目光远大的密立根却没有考虑到请一位有能力筹集必要设备的大物理学家,到加州理工学院来办个第一流核物理研究所呢?阿特 莱·斯蒂文森说过,这本来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我看,当时加州理工学院有一点没有搞清楚:搞核物理和其他科学领域不一样,研究人员需要大量投资和重型设 备。而同步回旋加速器的发明者劳仑斯博士早就觉察到这一点,让伯克利的加州大学集中力量搞功率巨大的核研究设备,从而使加州大学在核物理方面一直保持领先 地位。可惜密立根没有能预见到物理学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革;要是他对物理学家工作环境有所了解,看到现代物理实验室与当初剑桥大学卢瑟福实验室、以及他自 己原先工作过的芝加哥实验室相差多大,他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懊恼的。   恩里科·费米是最早完成原子裂变实验的杰出的意大利物理学家。他每次到帕沙迪纳也总要来我家。1939年,费米之所以移居美国,一方面因为对美国感兴 趣,另一方面因为娶了一位犹太血统的意大利海军上将的女儿。墨索里尼上台后大搞反犹主义,于是他当机立断,取道斯德哥尔摩到美国安家落户。几年前,他由于 人工放射性方面的成就在美国接受了诺贝尔奖金。他第一次到帕沙迪纳来看我时,我和妹妹特地为他举行了家宴,还邀请了许多社会名流出席作陪。在宴会上他有些 倜促不安,后来到了深夜,他把我拉到一旁。“亲爱的卡门,你帮我办件事。”“什么事?”“我想到好莱坞去看看。”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他心神不定原来是为了这件事。这可把我逗乐了,我问他为什么对电影那样感兴趣。   “一个人到了罗马总想见见教皇,”他回答说,“我到了加里福尼亚总该去见识见识拍电影吧!这难道不是很自然的吗?”   我和妹妹在好莱坞有不少朋友,其中有出名的匈牙利明星保罗·卢卡斯、贝拉·罗葛茜。因此我不费什么事就在电影制片厂为费米准备了一个午餐会。我们一同 参观了布景设备,又跟一些男明星和漂亮的女明星畅谈了一阵。事后,费米眼睛里流露出愉快的神情对我说,光凭这一点就值得到美国来。   后来我和费米还探讨过科学史上一个奇妙的现象:天才人物为什么会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突然涌现出来。触发这种现象的导因与民族特点有什么关系还弄不清 楚。也许教师具有一定的影响。比方说,费米本人是罗马大学考贝诺教授的学生。我认识这位教授,他是个很出色的物理学教师。虽然他在自己的事业上缺少创见, 但却很有能力把费米、赛格雷、拉赛迪那样一批青年聚集在他身边,并激励他们上进。正是由于这批青年提出的新颖独到的见解,核裂变的实际应用才得以实现。   考贝诺是一位伯乐,很善于识别和鼓励潜在的天才。他在罗马大学“底层”实验室搞研究,经常提出一些问题,推动学生去创造崭新的试验方法。他本人完全有条件去干一番大事业,但却心甘情愿当一名“知识渊博的科学园丁”。   据我所知,其他国家也有类似的情况。匈牙利的里奥波特·费耶在培育一批对数学作出重大贡献的数学家方面就起到和考贝诺相同的作用。   我在这一点上感到欣慰的是,我的某些见解也曾经在青年科学家思想上激发出探索的火焰。比如:1940年8月法国沦陷后不久,爱德华·泰勒和汉斯·布希 到帕沙迪纳来问我,为了在科学上对盟国作战有所贡献,他们应该干些什么工作?当时正是他们全力以赴搞美国核武器发展计划的前夕;我立刻想到空气动力学家还 没有揭示出冲出波的动力学规律,此外,我们对支配冲击波形成的某些化学规律也一无所知。这个建议显然对他们产生了很大影响,推动他们继续深入钻研这些问 题。后来他们终于写出一篇论文。这篇论文从来没有公开发表,不过我知道它对核武器发展计划和导弹重返大气层的运动特性研究起了相当大的作用。   阿耳伯特·爱因斯坦也是我家的常客。在他身上我发现了一个诚恳而善良的灵魂。他具备的一切品质,正是我在探索自然的道路上毕生所追求的。   1911年我在哥廷根大学第一次见到爱因斯坦。那是他到学校来和希尔伯特、闵可夫斯基共同指导一个学术讨论会。这个欧洲最著名的学术讨论会曾经推动很 多人去钻研物理学上的新课题。此后过了好多年,我们才在柏林的一次学术讨论会上重新见面。在那次会上,他和能斯特、普朗克宣讲了热力学基础理论。 1931,他应德国政府资助的费城德美文化协会邀请,以德国政府代表身份初次访问美国。他到达美国时受到了德国驻洛杉矶领事的欢迎;从帕沙迪纳回国时,领 事又亲自到场送行。爱因斯坦到美国不久德国政府发生更迭,希特勒取代了兴登堡。爱因斯坦离开美国不到一个月,那位领事就被希特勒召回德国。   爱因斯坦到达帕沙迪纳时受到了许多社会名流欢迎。那天场面很大,四周挤满了欢迎的人群;儿童们手里都拿着鲜花。在市政府大礼堂前面举行欢迎仪式过程中,他看到我也在那里就满面笑容走过来和我握手。   “啊!亲爱的卡门,”他说,“在这里见到你我真高兴。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他把我拉到一旁用手指指广场上的喷泉,那喷泉顶上有一个翻滚、弹跳着的小球。“你解释解释为什么小球在喷泉顶上不掉下来。”   我对他说,如果小球重量和喷水的动量之间保持某种恰当的关系,一旦小球出现在喷泉顶部,就会停留在那里按水力学规律运动,它一偏离平衡位置就自动进行校正,因此始终不会掉下来。   “Sehr gut(好极了)”他点点头,然后又回去参加欢迎仪式。   数月之后,我对爱因斯坦有了更深的了解。一头卷曲的白发,一件普通羊毛衫加一支烟斗,加州理工学院人人都知道这个形象是谁。由于要求他写自传的人络绎 不绝,有一次他要我想个办法让他避避风头。我在洛杉矶奥列蔽拉大街替他安排了一个住处。那是条艺术街,街上行人以留长胡子、穿羊毛衫远近闻名,因此他在那 里从未碰到过上述麻烦。我猜想,街上谁也没有认出我身旁这个人就是举世闻名的大科学家爱因斯坦。   爱因斯坦为人坦率,心口如一,直言不讳。有一次他应邀出席一个“面向全国”的广播节目。有个播音员蓦然发现了这位科学巨匠,就擅自宣布爱因斯坦要向全 国听众发表讲话。爱因斯坦非常反感,立刻站起来说,“我没有话要讲,因此讲不出什么话;今后如有话讲,再来向各位奉告。”说完这两句他立刻就坐下去。   我和爱因斯坦曾多次促膝长谈,科学对人类的意义这个话题谈得最多,他有些观点使我感到非常惊奇。我一直认为,我这一生中科学的最大进步在于消除了不少 偏见。由于偏见来自日常生活和一般常识,所以一般人总认为它不可逾越。在消除偏见方面,爱因斯坦是我的榜样。他发现,人们只有抛弃物理过程中时间和空间的 绝对观念,才能对一些天文学和光学现象作出正确解释。他抛弃了绝对时间和空间观念,宣称时间和空间是同一度量单位,然后循序渐进,提出了“相对论”。   20世纪物理学的另外两大理论是“量子力学”和“测不准原理”。这两个理论也排除了由一般经验所产生的偏见。比如,众所周知,任何运动物体的速度和位 置都能精确地予以确定。对“测不准原理”来说,这就是一种偏见。“测不准原理”认为基本物理过程是随机量的乘积,因此无法进行严格测定。这种观点显然是和 因果律抵触的。“测不准原理”公开发表后,在物理学和哲学上引起了极大的混乱和矛盾。   我大惑不解,在物理学上以提出激进理论闻名于世的爱因斯坦,居然也不承认“测不准原理”。他坚信任何过程都能用因果律来描述。位置和时间根本就不存在内在的不确定性。因此,他认为“测不准原理”的基本思想完全是胡说八道。   在这方面,我问爱因斯坦:“为什么您不相信测不准原理呢!您年轻时就消除了绝对时间这样一个大偏见。现在提出测不准原理的海森堡也是个青年,他消除另一个偏见——过程确定的唯一性,而您反而不赞成了,这是否表明您年事已高了呢?”   爱因斯坦回答说:“并非如此。亲爱的卡门,以前我就说过,我绝不相信仁慈的上帝会用掷骰子来统治世界。”   这个回答使我感到高兴。因为我面前这位伟人观察问题的方法竟和我父亲一模一样;宗教和科学分别对待。爱因斯坦曾经说,上帝主宰万物,因而也创造了物理 定律。同时,他认为宇宙是有序的,即一切事物,只要知道它的现状,便能了解它未来的发展和变化。而“测不准原理”却包含着这样一层意思:未来是无法确凿预 知的,结果可能多种多样。   我父亲有个比拟说法,很能阐明海森堡所面临的困难。我父亲常说,把一个城市的全体居民或整个民族与单独一个人比较一下吧;单个人在下一时刻的行为取决 于心理学规律,然而历史学家研究历史决不能采用这样的方法:先运用心理学对千百万个人逐一加以研究,确定每个人在下一时刻的行为,然后再把每个人的行为简 单相加起来。历史只着眼于一般过程,也就是说,只观察大多数人活动的平均效果。可以这么说,当海森堡提出一个基本粒子的位置和速度不可能进行严格确定时, 他头脑里的观念和上述情况完全一样。由于无法对所有微观粒子的历史都进行研究,所以他认为无法测准单个粒子的运动状态。正如历史学家那样,他测定的只是运 动状态的平均效果。   在我看来,这是人类观察上的局限性。要是我们一定要合理解决无数微观粒子的运动状态问题,那就是对要描述的粒子逐一加以研究。由于一个人的寿命有限, 在短促的一生中是无法办到的。因此,在这个问题上我和爱因斯坦来个小小的妥协:我认为“测不准原理”并不完全是胡说八道,但我补充说明一点,目前我们的水 平有限,无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有朝一日,这种局限性是会被科学研究突破的。   爱因斯坦在加州理工学院指导过许多次关于物质结构的学术讨论会。有一次,他和奥本海默一起主持讨论会。参加讨论的有密立根、托尔曼、保林和爱因斯坦, 这是个多高水平的学术小组啊!我记得,爱因斯坦的论述清澈明了。而奥本海默表达问题的方法太复杂,因此难于理解。他在黑板前动作迅速,推导方程式常跳过好 几步,又以为听的人都跟得上。爱因斯坦接在奥本海默后面登上讲台,首先他表示非常抱歉,他比不上奥本海默那样敏捷,不过他将尽力而为。   爱因斯坦是个思考缓慢的人,但却是一位渊博的思想家。奥本海默的表现引起了我的回忆:要不是早年父亲及时教导我懂得坚韧而深刻的思考的价值,我也可能会滑到小聪明的老路上去了。   我在爱因斯坦身上打过一个主意,结果却完全失败了。谢天谢地,幸亏那不是一件科学方面的事情。有个匈牙利才华出众的钢琴家名叫尼里基·哈齐。我发现由 于时运不济,人地生疏,他被迫在帕沙迪纳一家大餐厅里当个钢琴伴奏者。从前在布达佩斯他是个公认的神童,有个心理学家还写过一本专门介绍他的书。我和妹妹 对他的处境感到很惋惜,觉得他在美国需要有个显显身手的机会。于是我们决定拉他一把,把南加州的一大批艺术家和音乐会代理人请来听听他的演奏。为了达到这 个目的,我们特意举办了一个欢迎爱因斯坦的宴会,把南加州有名的音乐会代理人都请来赴宴。一方面让他们见见这位数学大师,另一方面聆听他拉小提琴。不用 说,到时候他们纷纷赶来了。那天晚上,正如我们预计的那样,大家请哈齐弹了几首曲子。不料在这个当口,爱因斯坦夫人突然心血来潮,要她丈夫拉小提琴和哈齐 合奏,大家对这个主意感到非常高兴。没想到这一下竟触怒了哈齐,他大声嚷道:“我从来不为任何人伴奏!”说罢就真掼纱帽不弹了。我们期望美国音乐界重视哈 齐的计划就此成了泡影。而爱因斯坦却兴致勃勃,照拉不误。结果,所有来客都向他表示热烈祝贺,而把布达佩斯的神童忘记得一干二净。   我看,那位傲慢无礼的匈牙利朋友是大错特错了。其后几年,一位真正的钢琴大师凯瑟索斯和爱因斯坦合奏就丝毫没有感到屈尊。加州理工学院的地震专家古腾堡教授也常为爱因斯坦作钢琴伴奏。有一次演奏后我问爱因斯坦,古腾堡钢琴弹得怎么样?他回答说,很难跟上。   “那是怎么回事呢?”我问道“地震学家弹钢琴不是也有节奏吗?”   爱因斯坦笑笑说,“他的节奏很好,但很难捉摸。”   1932年,爱因斯坦离开了加州理工学院,内中详情我不大了解。不过我料定普林斯顿大学另有一位“密立根”,此人名叫费莱克斯纳。他不仅替爱因斯坦安 排了一个终身职务,又向他提供了满意的生活条件。我在普林斯顿跟爱因斯坦只见过一两次面,但在二次大战后却经常接到他的来信。有一次他来信要我参加他发起 的“科学家反对使用原子弹紧急行动委员会”。我对这类组织从来就不感兴趣。比较起来,我对在以色列办一所医科大学,或向西班牙提供促进艺术发展奖学金倒是 更为关注。我以恕不从命回复了爱因斯坦,并说,“幸而我不是原子科学家,作这种决定要简单多了”。 注:这里的密立根,是 罗伯特·安德鲁·密立根(Robert Andrews Millikan,1868~1953) ******************************************************************** 没什么意思,我只想说一下,高水平的科学家是什么样的。 当然材料的取舍,取决于我的人生经验。(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个热闹,呵呵 ) 不迷信名师名校,不在我经验之内的,绝不凑趣,凑热闹。 注:清华当年把卡门请来的原因是因为日本先请了卡门,我们当然也请啊。 早年加州理工的风洞还不如清华的风洞好。因为加州理工不是美国军方的项目,只是一个科学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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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Hirofumi Uzawa (宇泽弘文)的回忆录 7-9
烟波钓徒 2014-10-6 19:33
http://www.ios.sinica.edu.tw/cll/uzawa-3.html (7)前途迷惑醫學之路斷念。      昭和二十年春天, 我剛通過第一高級學校理科乙類的第一次考試,運動部就跟著來邀我加入。首先找我的是橄欖球社。我當時有種印象,覺得如果能夠進入橄欖球隊將有助於我通過二 次考試。我想,如果能夠進入兩個球隊那又會更好,於是也接受了柔道社的邀約。但是,後來回頭細想,自己真正喜歡的還是橄欖球,最後決定進入橄欖球隊。      我的運動神經不好,能夠進入到橄欖球隊,是因為體格不錯。身高一公尺 80公分,擔負起球隊中排(rock)左翼的位置。所謂「中排」,是在組成爭球陣式(scrum)時擔任隊形支撐的角色。球隊的中排右翼是由伊藤順擔綱, 他是個天才型的選手。因為長相像是閻羅王的緣故,有了「閰魔」的外號。比賽當中,經常聽到對手「小心閰魔!」那樣的互相提醒。      伊藤跟隨其父親貞市博士,走上了礦物學研究的路途,後來成為哈佛大學的教授。阿波羅火箭帶回來的月球岩石就是由他進行分析的。      橄欖球隊的好友並不僅止於他。還有許多人格優異的魅力人物。因為橄欖球 是以「團隊至上」為原則,不求個人表現的運動吧。即使達陣得分,也表現的像不好意思般,小跑步悄悄回到自己隊伍中。絕對沒有興高采烈、跳上跳下、手舞足蹈 的情形發生。這一點是橄欖球與足球不同之處。      最令我難忘的橄欖球賽經驗是在敗戰那一年的大年夜,與第三高中的對戰。 在戰後的混亂情勢下,我們搭乘密集掛滿了人群的擁雜列車前往京都出賽。我們走出車站,往宿舍所在的京都百萬遍(按:即京都的知恩寺)步行前進,沿途看到跟 在轟炸下燒為野原的東京全然不同的京都市街景象,那種往昔日本的光景,讓我格外感動不已。      一高實施的是全寮制,學生一律住校。宿舍由學生所組織的委員會全權管 理,是學生的自治組織。我搬入宿舍時正是終戰前夕,因為缺少食糧,食事部的委員與大伙們都生活得非常辛苦。我因為肚子餓得發慌還練橄欖球,之後根本無法上 課,便決定退出橄欖球隊,也跟著搬出球隊宿舍到別的宿舍。有一天,我回到宿舍,發現棉被、書本等自己身旁的物品竟都不見了。      原來是閰魔伊藤不讓我離隊,又把我的東西都全數搬回到橄欖球隊的宿舍。      那時,我暫時搬入的房間是北寮的三十一號房間。這個房間還有高我四年的 長老組同住,都是些獨具風格的優秀人才。當中包括我後來一直熟識的後藤昌次郎。他正是知名松川事件中的辯護律師。一審時包括五名死刑在內的被告全數被判決 有罪,因為他的辯護,到了最高法庭時獲得全數無罪的宣判。      松川事件之後,他一直持續關注介入到冤罪事件。特別是在戰後不久,司法未必獨立,也不能說有司法保障存在,律師仍舊被當作是扮演著國家統治機關一環的角色。但是,後藤一貫堅持保護人民的立場,留下令人讚嘆的出色績業。      一天到晚忙於橄欖球的一高時代,終於也到了將近結束的時候。我對於自己 未來的出路開始產生迷惑。那時讀了西波克拉提司的書,開始有了這樣的想法,總覺得自己會不會不適合醫師的職業。原因是我瞭解到,一旦到了正式成為醫師之 際,一定要公開宣示實踐「西波克拉提司的誓詞」:必要人格高潔地為患者付出一切,必不得求取名譽或金錢之物。我捫心自問,覺得這對自己而言是太高的要求。      斷了進入醫學院就讀的念頭,我於是參加了考試科目最少的數學系入學考試。      (附帶一提,我之前第五篇的日記,關於府立一中時代的朋友飛島隆雄在東京大空襲中因遭到燒夷彈擊中身故的事,乃是記憶錯誤,飛島至今健在。在此,慎重致歉。) (第7篇完) (8)入試途中退出竟通過,研討會中充實學習            一九四八年春天, 我放棄就讀醫學院,參加東京大學數學系的考試。但是,一高時幾乎沒有再研習過數學,只能憑中學時代累積的所學應試。入學考試預定錄取人數15人,但是超過三百人應試,是錄取人數的23倍。      通過考試實在無法想像。尤其聽到坐在我正後方的一高學生與鄰座朋友的對話,更讓我幾乎陷入絕望。「我馬上要出版的抽象代數學的書,已經找到漫蓋教授幫我寫序言」。      他所謂的「漫蓋教授」,是一高最受尊敬的數學老師的綽號。有這個能夠讓該教授為其寫序的考生在,我幾乎是沒有任何勝算可言。還有,考試當天在宿舍用早餐時,吃了朋友從鄉下帶來辛辣的醃燻烏賊,喉頭口渴難耐,便更加灰心喪志。考試時間未完,就匆匆繳卷離開考場。      錄取發表當天,我正忙著打包,打算前往家族疏開的鳥取縣,想說回到鳥取的寺廟中重新準備。但是橄欖球社的朋友濱谷正二郎特地跑到本鄉來看我們,告知我被錄取的事。      「不要開這種惡劣的玩笑!」,我這樣回應。誰跟你胡扯,濱谷也氣憤憤地回話。因此,我倆就一同前往本鄉(按:東大所在地)看個究竟。還真的考上了!      完全出乎我預期之外,竟然考上一心憧憬的東大數學系,我好像上了天堂般的異常興奮。但是,不久,一高的教務處聯絡上我,說我因為修課學分與出席日數不足,不能夠畢業。那時,濱谷又陪著我回到一高爭取「BITTE」。      所謂的BITTE,是德語「拜託」的意思。成績不好的學生在同學陪同作證下,前往老師處,說明成績不好的原因,請求老師通融加分的「制度」。      濱谷說,我不只是一直在練習橄欖球,還要擔任球隊經理,出外採購食糧。教務主任聽了,增加我的出席日數與學分,我終於得以畢業。就這樣,我在濱谷的協助下,進入了東京大學就學。他後來也進了東大的工學院,成為一位優秀的技術人員,最近才剛去世。      東京大學數學系的氣氛,遠遠超出我的預期。新入學的學生要一個個地到教 室主任彌永昌吉老師處報到,請教當個數學系學生該有的心理準備。彌永教授在他所專門的代數的整數論上累積了許多優秀的作品,是當時代表日本數學界的人物。 年輕的時候,長期在法國求學,也寫了許多富有法國學風的小論文。      彌永教授從未把我這初入數學系的學生當作學生看待,一直都視我為一同研究數學的伙伴。我內心充滿許多感激。當時的這份感激之情,直到後來我轉入經濟學,度過艱苦的研究生活時,仍舊是一股支持著我的力量。      我在東大,幾乎沒有在課堂上露臉過,過著頻繁參加小型研討會與研究會,或者由圖書館中借出雜誌與書籍回家自己閱讀研究的日子。跟我一同在數學系的朋友當中,有些人當時已經在世界最先端的數學領域從事研究。      我聆聽他們的議論,雖然起步較晚,仍舊全力去學習最新的數學。我以一位數學系學生的身份,在東大經歷過的這三年的時間,好像再沒有比這更充實、更快樂的了。 (第8篇完) (9) 貧困的世間,學習的痛苦,退出東大進入職場       昭和26年(1951年)春天,我從數學系畢業。彌永昌吉老師跟我說,要我考慮看看,選擇當特別研究生或者助手留下來。特別研究生是戰爭當中建立的制度, 學生靠著津貼自由地從事研究。彌永昌吉老師說,兩種方式的待遇都是一樣的,但是特別研究生不扣所得稅。我於是選擇當特別研究生,留在數學教室。但就在那 時,文部省突然間決定要廢除特別研究生制度。我又改變成為研究獎學生,必須負擔繳回獎學費的義務。      在當時,主導日本思想與政治趨勢的是共產黨。「社會主義革命將近」的氣氛在空氣中流轉,社會情勢一陣騷動,數學系的很多友人也走出大學校園,積極地參與到政治運動中。      哲學家出隆先生在昭和26年辭掉了東京大學的教授職位,代表共產黨參加東京都知事(即市長)的選舉。從一高一起到東大就讀的朋友中,也有一些人加入選舉活動幫忙。數學系的兩位朋友,被以「毀謗佔領軍」的名義逮捕,被拘留了好幾個月才放行。      成為共產黨員的友人很多。當中也有從一高時代就是共產黨員的,到了東大還擔任黨組織細胞的指導角色,雖比我小一個年級,但卻是有學問才華,並且兼備敏銳的政治感覺與熱情的人物。 在那樣的時代環境當中,我也數度進入了馬克斯主義經濟學的讀書會。其中最為積極的一次,是參加到那位朋友為中心的讀書會。但是,我一直苦惱再怎麼讀也弄不懂馬克斯主義經濟學的本質。特別是,史達林的《言語學》尤其難解,讀再多次也是不懂。那位友人對我放下這樣的話: 「宇澤,照你的馬克斯主義經濟學的程度,真的是沒有辦法通過共產黨的入黨考試的」,那對我是一大打擊。但是,同一個時期,經濟情勢的混亂一直持續,許多日 本國民直接要面對飢荒與貧困之際,我還以研究生的身份安穩地在研讀著像數學這種具有貴族氣息的學問。這樣好嗎?我開始湧起這樣的疑問。偶然的機會我讀到了 河上肇的《貧乏物語》,受其精神感化,立下了一定要讀好經濟學的堅定決心。      我那時一邊跟彌永教授學代數性質的整數論,另一邊在末綱恕一教授處學習數學基礎論。脫離研究生生涯的事,沒有得到兩位老師的首肯。最後我從實說:「日本社會正處於混亂的時候,我還在研讀數學,作為一個人是痛苦的」。      彌永教授聽了這話無奈地肩頭一落,說:「你都想到這樣的地步了,我看勸你也是徒然的」,於是接受我離校的決定。      我於是透過介紹,到了文部省的統計數理研究所工作。但是,一年左右後又 跟著辭職,在某一家人壽保險公司見習當精算師(保險統計的計算師)。所謂的「精算師」是,當被保險人向公司要求給付時,負責計算公司整體最小限度應該要準 備多少資金為佳的職務。就某個意義來看,這工作關係到保險公司經營的骨幹。      雖然說是見習,因為我是以精算師的身份進入公司,所以也瞭解到公司經營的機制。在環繞著調薪的爭議上,對工會如何與公司串通的細節知之甚詳。因為我對此提出糾彈,造成了工會執行部的全員辭任,我則被選為新幹部的一員。我在此情況下,不得不離開了公司。 (第9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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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接上回,民调: 过半中国民众认为中日必有一战
热度 11 jerf71 2014-9-14 01:19
这下又热闹了 93%日本人对中国印象不好 2014年09月11日 (北京综合电)中国与日本因钓鱼岛(日本称尖阁诸岛)争端陷入外交低谷已两年,一项民调显示,逾半数中国民众认为中日未来必有一战。 据法新社报道, 日本非政府组织Genron与中国日报社于今年7至8月间,在日本与中国北京、上海、成都、沈阳、西安进行舆论调查,访问了1000名18岁以上日本人和1539名相同年龄层的中国民众。 调查发现,53.4%中国受访者认为,中日未来将会爆发冲突,五分之一受访者更直言冲突将在“几年内 ”发生。相比之下,只有29%受访日本民众认为,双方将会出现军事对抗。 调查结果昨天公布,而在两年前的9月11日,日本政府宣布将钓鱼岛“国有化”,引起中国谴责,此事件也成为中日两国关系急剧恶化的导火索。据报道,四艘中国海警船昨天驶入钓鱼岛海域,宣示主权。 此外,日本人对中国“印象不佳”的比率达到93%,高于去年的90.1%,也创下了2005年开始这项调查以来的最高纪录。 中国公众对日本“印象不佳”的比率则为86.8%,与去年的92.8%相比,有所改善。 Genron与中国日报社的联合声明指出,日本人对于中国印象不佳的最大理由是“经常采取一些不符合国际规则的行动”(55.1%),而中国人对于日本没有好感的主要理由是“钓鱼岛主权”(64%)以及“没有反省历史和谢罪”(59.6%)。 《中国日报》发表评论称,调查结果“令人担忧”,应当引起中日两国领导人关注。 评论指出,两国领导人须通过会面扭转持续恶化的关系,但“球在日本那边”,日本首相安倍应通过实际行动向中国领导人证明他改善两国关系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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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这下又热闹了 93%日本人对中国印象不好
热度 38 jerf71 2014-9-9 23:33
日本的民间非营利组织“言论NPO”9日在东京公布今夏与 中国英文报纸《中国日报》 联合实施的舆论调查结果。回答 对中国“印象不好”的日本人比例升至93%,比去年增加2.9个百分点, 达到2005年调查开始以来的峰值。 而对日本印象不好的中国人比例则下降6个百分点至86.8%,略有改善。 (我眼花了吗?有数据有真相。) 据共同社报道,关于对中国印象不好的理由(多选),回答最多的是“采取违反国际准则的行动”,高达55.1%。这清楚反映了日本人对中国在东海上空单方面划设防空识别区、在南海强行钻探石油等强硬姿态感到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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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日本夏季风物诗
热度 10 云淡风轻 2014-8-4 12:24
日本夏季风物诗
过了潮湿霉气的梅雨季,接踵而来的便是万种风轻的夏季 日本夏季风物诗 甜丝丝清凉凉的西瓜 风中呤呤作响的风铃 街头的浴衣美女 还有傍晚微风习习河堤上的烟火大会 (2014年8月2日江户川烟火大会) 酷热的夏季因为风情万种的风物诗,而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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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大连印象
热度 16 西楼客 2014-7-31 16:08
刚去大连转了一圈,印象深刻,总结为两句话:景色很美,海鲜好吃,服务较差。中国的旅游业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等休息休息,回头传照片。比较激动的是看到辽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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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说两句新疆劳动力(十年前的印象)
热度 19 老芒 2014-6-6 00:53
好友可见,勿转。 03-05年的事情吧,考古工地用过维族、哈萨克族、蒙古族、汉族、塔吉克族,都是当地农民,基本无文化。 先说维族,主要用工是在喀什和哈密,喀什维族农民还是非常勤劳能干,任劳任怨的,我第一个工地因为是一个已经完全被破坏的工地,所以工作只是在戈壁滩上挖沙子,我们的工作方式是早上交代任务,布置一天工作量,然后他们和我们分开各干各的,我们中午和晚上会测量一下工作进度,基本上都能完成任务。我们工地上就我一个汉人,他们对我也没看出有什么敌视态度,不过鉴于语言不通,基本无交流。哈密的维族工作完成的也还行,不过涉及到考古的技术活,最后经过培训能起到技工作用的不超过三个。 哈萨克干活真不行,当初百十号人能出活的就一个。问过原因,基本上没干过挖土的活。 蒙古族,好吧,就一个不错的,剩下的还是适合喝着酒骑马上倒哪睡哪。 塔吉克族大部分还是能干的,也有不行的,还有偷奸耍滑的,后来为了赚钱,不少人故意磨洋工,到我某两天单独指挥几十号人的时候,我基本上采取包干政策,结果预估一天的量,不到三个小时就完事了。在工地上也颇有几个到最后能培训得干点技术活。 汉族,我用过的最好的一个人就是汉族,能干,不偷懒,技术一点就通,可惜呀,考古所不培养技工,不然非把他培养成专业技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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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地是用来种东西的,不是用来卖来卖去的-窃3观后记
热度 13 dasa 2014-6-1 16:46
刚刚看了窃听风云3.片子拍的,怎么说呢?有点乱,不过还是不错的。 印象最深的就是周迅的那句台词:地是用来种东西的,不是用来卖来卖去的。 仔细想想,这句话的内涵很深。 人类文明的所有一切归根到底是首先保证活下去,要获取足够的热量以维持生命的基本需要。 在人类还没有进化出更加高级的能量摄入和转化能力之前,粮食始终是人类生存的基础。 在人类进入工业文明后,粮食和工业品成为支撑人类文明的两大基础物质。 遗憾的是,欧洲的资本主义社会结构孕育除了有史以来最强大也是最邪恶的力量,金融资本。 说穿了,就是说人类当中的一部分找到了一条捷径,可以不依靠劳动,甚至也不需要暴力,仅仅靠金融工具,货币,证券,期货等等这些东西,就可以活下去。而且居然是活的最好的一部分。这种不依靠创造价值而是依赖于钱生钱的掠夺的强盗逻辑,居然可以大行其道,成为人类文明的主流价值观。 我只能为人类的未来祈福了。 苏东坡后,西方的金融实力日趋做大,失去了一切的制衡。首先,成功摆脱了国家政权的制约。美国,当年先贤立国时对金融资本的警惕和制约逐渐瓦解。现在的政治力量,基本都是金融资本的提线木偶。然后,成功进入原社会主义国家解体后的真空地带并控制局面。硕果仅存的几个社会主义国家,或者哟与体量太小而被边缘化,或者已经被渗透。 所以,整个人类的状态渐渐演变成现在的结果。创造财富的人越来越少,掠夺者越来越多。贫富分化越来越大。以前,在西方发达国家还可以通过转嫁的方式保证本国国民的福利。现在连这个游戏都玩不下去了。可是资本的贪婪是与生俱来,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即使其内部有些先知先觉者,也无法改变整个走势。 最近美国的几部电影居然都剑指公平和阶级固化,阿凡达,饥饿游戏,极乐空间,不能算是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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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印象.西藏
热度 37 雨龙 2014-4-21 12:00
印象.西藏
西藏 来古镇的黄昏 多年来对西藏有着一种神奇而又陌生的感觉,终于有机会启程到达那片明净的高原,领略到那壮观大气而又神秘的净土,一路走来山川,江河,草原,雪山,冰川,还有那坐落在山腰庄严的布达拉宫,见到从早到晚围着大昭寺转寺的人流,精彩的色拉寺辩经场面。在拉萨遇到好多年轻人已进藏多次,只要大家谈起西藏就会滔滔不绝叙说那里所经历的一切,并会说下一站就是阿里,那可是西藏最神圣精华之处。短短的西藏之旅只领略了她的点滴印象,但已经呼吸到她那纯净的空气,见到如此透彻的蓝天白云,接触到藏族同胞的真诚与好客。虽短短两星期但却给我留下深深记忆,这次初略印象西藏给我再次进藏做好了完美的理由。 西藏航拍 每当夕阳落下时雪山轮廓就显得如此美妙 林芝三月至四月盛开着漫山遍野的桃花 林芝四月雪域桃花盛开 西藏雪域经幡 西藏航拍之二 围绕大昭寺转经的信徒们 围绕大昭寺转经的信徒们 色拉寺的喇嘛们 鲁朗 桃花沟景色 西藏航拍之三 通往鲁朗的公路 到处盛开着淡淡的野桃花 四月桃花迎开春 在西藏到处可见迎风飘扬的经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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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回家 2014 (1)--- 东钱湖印象
热度 69 容易 2014-4-9 05:12
回家 2014 (1)--- 东钱湖印象
上个月中借着开会的机会,回了趟家。 很想用日志骗些分,可一直懒得整理照片。 先用朋友拍的照片顶上(1)吧。 这是宁波东钱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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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印象中的维族人和穆斯林
热度 58 redbud 2014-3-3 04:36
迅速浏览了下昆明案件,很悲哀。 仙人说不是某个民族的错,也不是某个宗教的错。 脑子里却一下冒出了很多记忆出来。 记忆一,96那年的暑假我在西北从兰州跟朋友一起坐火车去敦煌玩,那时我正读大学,跟朋友都是第一次旅行,而且第一次去西北这么远的地方。记得穷学生坐上火车之后,就开始找位子。很快在火车厢的中央发现了比较空余的地方。两排空座位,10个人吧,有2-3个空位,但是都只有几个维族的少年,才十几岁。我和朋友站在边上,看看位子,我第一次看见西域人士,很健美很高挑的感觉,很新鲜。当时周围的人已经在问位子有没有人,想去坐,那几个少年看看他们,不让坐,不会汉语,用手势比划,并且把两排座位之间的空间全部都圈了起来,站都不让站。他们桌子上就放着一把匕首,那是我第一次在生活中看见真实的匕首,又惊又怕。问座的人看见匕首,也不敢多坚持。那时候咱们国家的座位多紧张啊,要是在中原地区,大家肯定就把空座位填满了。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少年看见我,朝我微笑,示意我坐,我看着他们,不知道哪里生出一股豪气来,我不受嗟来之食,我才不坐呢。你不让其他人坐,我就不坐你的位子。那个少年看见我不坐,生气了,要拉我去坐,这下我更不坐了,他们才作罢。但那种对于匕首的印象一直深深留在脑海里。 记忆二,刚在英国做老师,教过系里的foundation课程,就是大学预科,我教数学和统计,其实都是高中知识。班上不是穆斯林就是中国人。他们平时对我很友好,穆斯林还送了我一本可兰经,让 我读读。其实穆斯林学生的数学不好,反应慢极了,他们总想着用钱来贿赂我,我也只能笑笑。学期结束时有天下班时间都过了,我的办公室里突然冲进来一批人,领头的是一个穆斯林学生,他大吵大叫,说他的数学课没有通过,都是我的错。现在他的国家奖学金面临着被取消的危险,因为这门课没有通过。我一边解释整个出题和阅卷过程,一边开始想对策。因为我面对的是一群穆斯林啊,下班时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到教师办公室区的 。后来我坚持自己的阅卷是没有问题的,告诉他可以找系里投诉,他走掉了。后来听说他转去了一个比较差的学校,也没丢掉奖学金。辞掉第一份工作以后,我给自己做了个心理疏导,这件事情对我的职业生涯有很大的心理阴影。 记忆三,以前在的城市有一个穆斯林算是比较有钱,不争气的几个中国女人全被他的钱打动了。他跟其中几个女人都有过来往。其中一个是我认识的,因为教会的原因走得比较近。这个女人跟他的关系是这样的,他只是其中之一,这个女人也有另外一个更年轻的穆斯林男人。总之他发现了他只是其中之一后,精神郁闷极了,为此还跟那个年轻的穆斯林男人在街上打架去了警察局。把认识这个女人的中国人都骚扰了一遍,不知道从哪里要到了我的电话,多次打电话要到我家来评理。那时我在电话里听他讲了很多次,无论如何也不敢把家里的地址告诉他。回头看看那时的自己,一个未婚的在异国生活的柔弱女子,怀着惧怕的心情的接着这样的愤怒的电话,不知所措。好在这样的生活都过去了,现在在的城市有很多中国人,我也有一批可以随时陪伴我的好朋友,大都是中国人。几年过去了,依然记得他仇恨和不得解脱的心情,希望他所认为的情感上的伤害已经平复。 写出来这些,发现我也有些片面,我不是民族主义, 也有带过好几个非常聪明有才华的穆斯林学生写论文,不是要一起否定他们。 但是觉得一个民族还是有一个民族的文化特征的。 没有人要无缘无故地接受他们的愤怒和戾气,这些昆明火车站中受到影响的人,即便没有受到肉体的伤害的人,也会有很大的心理阴影。这是暴徒的愤怒和仇恨所积累的。写到这里,突然想到了多年前的卢刚杀人案,记得被杀的美国教授是个基督徒,她的家人写信宽恕卢刚和卢刚的家人,为卢刚的灵魂祷告。那么,这些暴徒,谁为他们的灵魂祷告呢?
个人分类: 人在英国|458 次阅读|8 个评论
分享 北京的雾霾
热度 39 黑JK 2014-2-25 02:21
一直对北京的雾霾没有直观印象,今天晓得了~ 历史名城,现代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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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Away from dog feces,像普通人一样思考
热度 2 gordon 2014-2-16 17:22
对思维规律啊,得多留个心眼。你的想法很好,但不一定对。要验证这一猜想,一个是靠实验,一个是求证。 相对而言,实验比求证 成本要低,思考成本是最高的。 对于中国来说,因为人不值钱,所以他妈的,给人的直观印象是思考成本低,我操。 思考大多都是无用功,正确的思考极为昂贵,你要思考大多数狗屎以后,才能找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远离那些臭狗屎 中国,你知道大部分人都傻憨憨的,稍微精明一点的,都成了骗子,靠骗傻子过好日子,呵呵 ××××××××××××××××××××××××××××××××××××××××××××××××××××××××××××××××××××××× 为什么说这个事呢,就那个通用解法那个事啊,整了好长时间,笛卡尔批评希腊没有留思考的脚手架、而且净是特殊解法,然后笛卡尔搞了一套东西,还不对。后来还是莱布尼茨搞对了。 说个这,就是想说那东西不好整。 我跟你们说的都是真东西,媒宣的很多东西都是骗人的,谁信谁傻逼,呵呵,我操。 你要是相信 算盘和阴阳八卦 就能搞出来,我也没办法。 注:在文艺复兴时代,西欧人也不知道希腊数学是怎么弄出来的,只是留下了这样的手稿,有这样的东西,但这个东西是怎么整出来的,没人知道。 我们现在所知道的东西,都是文艺复兴后这波人,猜可能是这么弄的。 他们发明的思维工具主要有两个:一个是培根开创的实验方法,一个就是莱布尼茨的形式系统。 关于经院哲学三段论,他写道:“这一部分一般被认为是最没用的,但是我觉得不是这样。虽然神学家阿尔诺在他的《思维术》中发表了如下的意见。 人们不易发生形式上的错误,而错谈几乎完全是内容的问题,但我看实际上不是这回事 ;惠更斯(Christian Huyghens, 1629—1695)先生同我的看法一致, 他认为,一般数学错误(例如‘悖论’)是由于人们不注意形式而产生的。亚里士多德把这些形式整理成绝对正确的规则,因而实际上成为在数学领域之外用数学方法写书的第一个人 ,这个功绩实在不小。 这个问题正象以下的情形一样:即使一个驾车的人,一离开他的车或马也就什么都不懂了,他也就不怎么样。 智力曾经发现的一切东西都是通过逻辑规则这些老朋友被发现的,虽然一开始这样的规则没有明确地被记录下来或搜集起来 。在一切绝对可靠的科学中,当它们被严格证明的时候,都可以说是牵涉到一些更高的形式,这些形式一部分来自亚里士多德,一部分还利用了某些其他的东西。……这好象人们对少量的金钱毫不介意地一扔一接, 如果是贵重一点的钱财特别是金币,就要数,如果是金刚钻的话,他就乐于尽力用手指头一个个地来数,这种数本来是最没有意思的,但也是最可靠的。” 莱布尼茨说的这种办法的确一种笨办法,但是不是最有效、最靠得住的办法呢?接下来就更有意思了:“相反,计算更高级,更有技术性和更迅速,算错也就更容易。对于逻辑也是如此。在重要的特别是神学的争论问题(例如上帝的本性和意志,同样也涉及到我们的灵魂等等问题)上, 我们要以最大的耐心把各种理论加以分解,归化为尽可能简单的、尽可能摸得着的推理步骤,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是最笨的学生也能没有错误地看出什么是推得出来的或什么是推不出来的。 我们也将发现在重要的讨论中,人们常常被难住,不得不停止论辩,因为他们已不合乎形式了,正象人们把一个线球用不适当的方式乱解一气就变成一个戈尔迪的结(Gordian Knot)一样。” ××××××××××××××××××××××××××××××××××××××××××××××××××××××××××××××××××××××× 对于中国人来说人力资源便宜,有利有弊,有利的一面是如果跑到 像美国这样人力资源昂贵的地方,价值就体现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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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引哥印象(二)
热度 102 河蚌 2014-2-2 21:39
引哥印象(二)
写完上面那些,才发现自己真真正正已经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话痨了,还没谈见面的事,就已经写出好几百字去。好在引哥说了,为了升级就应该分开篇幅来写,精不精彩是其次,关键是要挣分呀(新年红包很肉痛的)。 到了饭桌上坐定,才能够真正有机会打量一下这位传说中的京城名捕,俺一直觉得在某个领域做的很出色的人总有一些特殊的气质,而象引哥这样将抓贼变成传说的人,自然就更应该有些特殊之处,而且俺是特别特别想看到萨大所说的引哥那眼中一闪而过如刀如剑的神芒,但,聊了三个小时,引哥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见惯世态已经平和到极点的人,其实引哥也算北京人,但在他身上也很少看到老北京人那种浮夸的表现。 与他边谈着话,俺的头脑里却不停地跑着调,因为脑海中会时不时转出某个大侠的形象,比如追命,比如郭解。说起来,我俩的聚会对于冠盖满京华的引哥,应该就是朋友圈子中那种十分正常的聚会,但对于我就完全是不同的意义,这是第一个传说中的人来到了现实生活中。激动被掩饰在俺肥肥的面庞下,不过,俺第一时间,就让儿子过去和引伯伯合了个影。 (忽然发现这张照片中,引哥的面相竟然透着一丝腼腆,甚至可以说是妩媚 ) 人常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但我们俩却偏偏都是不喝酒的,只能一人一瓶啤酒。但酒虽喝的少,话说起来却很多,慢慢地,天已经黑透,更不知不觉中,烤鸭店里已经华灯满室宾客满堂。谈了很多,爱坛的人,社会的人,那些传说中的人,当然,更还有子女的教育,其实很多的看法,已经在爱坛在交流过,不过在现实生活中谈,依然有着 各种新的思路,甚至碰撞,好在,我们俩个,似乎都是那种随和的人,很多的不同都变成了宽容。其实,这也是为啥我们能够将爱坛的友谊搬进现实中的原因吧。 从来都知道引哥是个有故事的人,但无论如何不曾想过,引哥的故事是如此之多,甚至我们都还没谈引哥的那些警察故事,那些精彩,对于引哥,似乎都已经成为退隐大侠过去的历史了。俺几次想让儿子去套套引伯伯的故事,但那小子显然更愿意将这段时间当成令他珍视的不会有人约束打扰他的游戏时间,当然,打游戏一点不耽误这孩子将一块块地鸭子卷饼塞进肚子里。 时间就在各种故事中慢慢地过去,等将世界拉回现实,已经是8点多钟,心里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大过年地将引哥拉在这里坐这么久,引嫂(引哥称其为老伴 )肯定会在家里抱怨的。再好的宴也有散的那刻,好吧,就到这儿吧,后会总有期的。当然,最后有件事千万不能忘记,那就是要和引哥合照一张,然后加上一个说明: -河蚌会引哥于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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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 63 河蚌 2014-2-2 20:44
和引哥初次电话约聚已经是两年前了,但这两年,基本都是从北京上空飞过,公司年会倒是来,但却都是被公司拉到京郊的宾馆圈两天,开完会就直接就奔机场了(同事的顺风车很方便),也很难有机会会面。于是,初次见面的机会,也就一拖再拖,甚至今年还错过了1月初京坛的一场大聚会,甚是遗憾。 但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和引哥约聚成了俺在爱坛的两大心事(另一个是打赌输了请肥鸥吃饭),心里总想着,啥时能有个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和引哥好好唠一唠。不过,看来债积多了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也愿意成全一下。没有想到,今年的春节,两大心事同时解决。 腊月28圆了请肥鸥吃饭的愿,很是志得意满,然后惦记着初二要到北京,就在坛里发了个记录,问北土城有啥吃的。结果没过一会儿,就有电话打进来,当时就很惊奇(现在全都短信、微信拜年,春节期间又肯定不谈公事,所以初一接电话其实蛮稀奇的),一看,竟然是引哥的,这个激动。一直都都知道引哥是个热心肠,但真落到自己身上,那感受还是完全不一样。 引哥电话里说,到北京来一定要打电话,俺和引哥说,春节肯定很忙,再把引哥约出来就太添麻烦了。不过话是这么说,但初二到了北京,还是想着给引哥打电话做个交代,如果引哥忙的话,就下次再约。其实引哥的情况一点不出意料,他已经在岳母家忙了一天,但电话一联系上,引哥就说马上过来。 客随主便吧,何况还是引哥这样的江湖大侠(这词用的有点那个,但俺现在真找不出更贴切的词了)。于是,我和儿子就来到宾馆一楼等着,不长时间,一个十分高大的穿着运动衫的人走进了大堂,俺心中一动,“这是不是引哥呢?”,相貌很象,但比照片却白净了很多,而且个子比我想象的要高多了。眼看着他打了个转身就要出去,俺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去招呼了一声:“引哥!!!???” 然后,然后的事情,引哥已经说了,看来我叫引哥是叫对了,这称呼估计就是他在江湖的字号(或者匪号),让不当大哥很多年的他甚至误以为又碰上了哪个曾经谋过一面却记不起的小弟。好在我马上加了一句,“我是河蚌!!”。想来,我的身形大概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按老婆的话来形容吧,相片上的你已经是超乎想象的大号猪头,但如果看全身的话,才会知道,那只是矮冬瓜最上面的那部分。 初二的北京,完全就是一个空城,大部分的店铺全都关着。酒店的隔壁就是金百万家烤鸭店,从外面看也根本不象营业的样子,但引哥对这片地方显然十分熟悉,俺晕头转向地跟着他进了烤鸭店,这里面竟然真的可以点菜,不久,俺和儿子就享受起精品烤鸭大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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