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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最早提出日本必败的江公怀
热度 13 席琳 2013-9-27 12:34
2013-9-26 一个偶然的机会,在1937年1月创刊的《时代评论》上看到一个陌生的名字,江公怀。 《时代评论》是香港抗日大同盟的机关刊物,在第一期和第二期上,都有江公怀的文章,其中的一篇,就叫做《日本必亡论》,发表在1937年第一卷第二期上。 江公怀,何许人也? 在《张圣才口述实录》第28章,有这样一段文字: 江公怀,是我政治上的领路人,他住在上海。我请他到我这儿来,说了我的情况。他那时不反对我参加军统,说,既是要抗日,国共合作,要团结,你帮助做这个情报工作是不要紧,只是蒋介石现在同意抗战,但可能半路投降,这个我们就不能不留心,所以,抗战时帮他们做事可以,但应该在他们里面布一些我们的人,做得让他们欲罢不能,蒋介石要投降也不可能才好,这是那时大家的看法。 而在 《张圣才口述实录》第14章,则有更详细的介绍: 江公怀是我在福建协和大学的同学,大革命时参加北伐,(后来)在福建省党部宣传部做干事,对国民党十分忠实,他是能写文章的,在宣传部颇受重视。1929年省党部宣传部由部长康绍周带头,组织了一个闽西剿共宣传队,要去闽西工作,这个宣传队是反共组织,江公怀是这个队的秘书他和康绍周带队经过厦门,要去龙岩,到厦门时,江公怀来找我,说了他的任务。 那时江公怀忠实于国民党,对共产党全无了解,采取敌对的态度,1927年,蒋介石背叛革命后的清党活动,让我看出这是一个走帝国主义路线的党,对中国的前途是很大的危险(危害),我在思想上从此与国民党无共同之处,但我当时于病中,不能参加任何工作。 江公怀来找我,多年不见了,我们倾谈国家大事,他当时的思想是反动的立场,是反动的意识形态。我就将我的意见告诉他,我指出蒋介石背叛革命后中国的形势,还有实实在在对中国有利的政治路线,我不是共产党员,但我那时同情共产党,觉得共产党反帝的路线是正确的。江公怀受我影响,就说,我去闽西看看,了解一下闽西的情况再说。 他就跟着反共的宣传大队去了,一个月后,他回来厦门,他说他已经大彻大悟,国民党是反动的,是帝国主义的工具,没理由再支持他们,他退出国民党省党部宣传部,不当干事,准备再去读书。 江公怀与我见面后又离别,我所知道的是他投考庚子年赔款去美国留学,他在哈佛大学就学,他说在哈佛几乎没有正式上课,大量时间泡在在图书馆读书,哈佛大学图书馆马列著作很多,他研究了很久,觉得马克思理论上是完全正确的。 他很认真,天分又好,对马列主义经典著作读得很熟。 “九一八”事变之后,他觉得这是国家民族的大事,不应该留在美国,一定要回来参加革命,他在1931年年底就回上海了,本想争取去江西苏区,但当时没有人引荐,而苏区当时正处于重重包围之中,他没法去参加共产党的队伍。这时,江公怀得到朋友胡愈之的帮助,暂时在上海大夏大学做教授。胡愈之是商务印书馆《东方》杂志的人,所以把江公怀的一些文章拿去登在《东方》杂志。 江公怀因去不了苏区,在上海就酝酿了一个新的政治组织,叫“中国生产革命党”,这个党的理论基础是马列主义。为何不用共产党呢?因为他知道共产党是已经成立的,有力量的组织,不能再以共产党的名义。按他自己所说的意思是,先做一个党外组织,等到能与共产党见面的时候,就把这个组织归属共产党,甚至可以取消中国生产革命党,(也就是说)这是一个过渡性的组织。希望将来能融化在共产党的组织里,(或)接受共产党的指挥。 同意这个组织的,还有一个人,也是发起人吧,张延哲,张文理。原来也是福建协和大学学生,两年后就去燕京了,他做过燕京学生会会长,后也去了美国,攻读农业经济。1929年3月,呃,是1930年,被苏联当专家请去了,在苏联工作了一年多,遇到“九一八”事变,张文理不愿意呆在苏联,就回来了,想抗日。他首先到北京,联系老同学,和同学们一直想组织一个政治团体,知道江公怀在上海,就到上海和公怀说了这个意思,他们达成一致(共识),发起这个中国生产革命党。 江公怀继续在大夏大学做教授,写文章发表。 除此之外,他用大量时间从事一本著作,《中国生产革命论》,他很认真地写作这本书,多数是根据马列主义理论(来分析),来发挥的。江公怀很有天分,很认真去研究,可以随时拈出对自己有用的词句等,一如基督徒读熟了《圣经》,随时可在某篇某节拎出句子来用。 江公怀写作是多数有马列主义理论根据的,那时有个朋友来帮他写作,叫邱岛人,这是彭湃在海陆丰土改革命时的秘书,此人对共产主义马克思理论所懂的有限,但倾心信服马列主义,这个人也能写文章。彭湃失败后,由朋友介绍来与公怀合作,替他做抄写与油印,这本中国生产革命论,差不多有一百万字,当然当时没法出版,只是让邱岛人油印了几百本,让同情这个活动的人来读,邱岛人是胡愈之介绍给江公怀的。 我到上海的时候,与江公怀碰头之后,决意与他们合作,就打电报给张文理,叫他来上海见面。文理也是我的同学,协大读两年又到了燕京,在协和大学我比他高班,大家见面都很亲热,对中国生产革命党这事,他更有理论,大家交流之后,决心去做,总的来说,在还没与共产党合作之前,先成立这个过渡性组织,能合作时,就(准备)取消这个组织。 这样子一介绍,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江公怀,就是当时的军中小孟尝陈铭枢中国生产人民党的始作俑者,他后来参加闽变,在香港公开反蒋,并加入抗日大同盟,就不足为奇了。 (“闽变”的时候,在福州,)那天,土桥在上坂的一间日本料理店上坂旅社,请我们五人(张圣才、江公怀、陈碧笙、高诚学、林荫)吃饭。我们按时去上坂旅社,与土桥谈话。好几个人都发言了,说话最多的是江公怀,他说你们日本发动“九一八”事变,激怒了全中国人民,这种行为是不可能让中国人民原谅的,所以在中国争取好感是很难的!江公怀了解日本,指出日本的许多弱点;其二是陈碧笙,他是日本留学生,可以说日语,他用日语直接与土桥对话,我听得懂,他是坚决的反日分子,直接提出了许多警告。 刘火子文存《香港有声了,追记1936年香港举行的鲁迅纪念会》一文记载说: 這是一次政治性的集會。會場秩序井然,發言的除了香港大學的馬鑑教授講述魯迅生平以外,各方面代表性人物爭著登台發言。有個叫吳邁的上海律師,把花圈送到 台上,端端正正地擺在魯迅像前,然後發表了鋒芒畢露的反蔣演說,博得台下一片掌聲。接著上台的是一個叫江公懷的經濟學家,詞鋒之激烈不下於吳邁。 泓莹日志所载《 黄猷先生口述实录 》中,则有这样的披露: 张圣才最早在上海办的杂志叫《石生》,封面有个地球,有支旗,是绿色,当时他在上海和江公怀联系,江公怀也叫江启泰。 据张圣才先生的长子张石生回忆,他懂事的时候,江公怀常在鼓浪屿他家吃饭,是有点神经质的人,他是带枪的,他们常常在家里高谈阔论,当年在鼓浪屿的张家,房子是租来的,吃饭的人倒川流不息。黄猷先生说,人都是复杂的,江公怀最后得花柳病去世。关于“中国生产革命党”的创始人江公怀的资料很少,但网上还可以查到他当时写的,发表在《东方》上的文章。 查江启泰,有《德化县志》和如下的百科词条: 江启泰,字信和,又名少康,德化县水口乡祥光村人,生于清光绪三十年(1904年)。民国8年(1919年)年底毕业于永春私立崇实小学,后就读于莆田哲理中学,民国16年底以优异成绩毕业于福州协和大学政治系。民国17年春,任永春私立崇实初级中学校长,下半年调中国国民党福建省党部工作。民国19年春,赴美公费留学,入哈佛大学经济系,修业3年,获得硕士学位。民国22年回国,从事政治活动,曾加入陈铭枢组织的“生产人民党”,参与陈铭枢的“闽变”公开反对蒋介石。闽变失败后,避居鼓浪屿租界。抗日战争时期,流落香港。民国33年,香港沦入日本侵略军手中,江启泰权衡时局,洞察形势,在报上发表《日本必败论》, 痛斥日本法西斯侵略我中华的战争罪行!讨日檄文,洋溢着满腔爱国赤忱,恼怒了穷兵黩武的东洋日酋。因而被日寇杀害,终年40岁。 毕竟江公怀是死于花柳病,亦或是死于日本人的子弹,看起来还是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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