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爱吱声

 找回密码
 注册
搜索

tag 标签: 实用主义

相关帖子

版块 作者 回复/查看 最后发表

没有相关内容

相关日志

分享 威廉·詹姆斯诞辰 185周年
gordon 2017-1-12 04:42
今天也是美国心理学之父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1842—1910)185周年诞辰,他的著作《心理学原理》奠定了他美国第一位本土心理学家的学术地位。他提倡的实用主义哲学也影响了美国 和世界。1904年当选为美国心理学会主席,1906年当选为国家科学院院士。2006年,詹姆斯被美国的权威期刊《大西洋月刊》评为影响美国的100位 人物之一(第62位)。他著名的心理学贡献包括"意识流"(视意识为一动态过程而不是静止状态)和"情绪随身件状态产生而不是情绪产生身体状态"("我们 看见狮子先跑然后产生恐惧感")。 *********************************************************************** “行为主义”,早前我以为是约翰B·沃森提出的。 现在才知道是 威廉詹姆斯 *********************************************************************** 参考阅读: 心理学如何成为一门科学 http://www.aswetalk.net/bbs/home.php?mod=spaceuid=663do=blogid=62891 *********************************************************************** 他祖父是苏格兰──爱尔兰血统,是从爱尔兰来到美国的,他是位精明强干的商人,还是伊利湖运河的发起人,赚了好几百万美元。结果,他的儿子亨利(威廉的父亲)根本就不需要去工作。亨利上了两年的教会学校,但因为觉得这里古板的长老会教条令人难受而辍学,可是,他还是持续对宗教及哲学问题感兴趣.一辈子都是如此。33岁的时候,他遭遇到严重的情感危机。晚餐后,当他闲看着火堆时,突然被一阵莫名的恐惧感笼罩住了──“一种完全失去理智和可怜的恐惧,没有任何显然的理由”,他后来说──虽说只持续了10秒钟,但却让他受到极大的打击,在以后的两年内持续受到反复发作的焦虑影响。看医生,旅行和其他一些分神的办法都不起太大作用,可最终,他在瑞典神秘主义者依曼纽·斯维登堡的哲学里找到了救助的办法,因为斯维登堡本人也曾受到达种焦虑感的打击。 恢复健康后,亨利把一部分时间用于写作神学和社会改革方面的作品(他认为自己是“一位哲学家和真理的追求者”),一方面用于对孩子们的教育上。他对美国学校不太满意,时不时带家人去欧洲──威廉?詹姆斯是5个孩子中的长子──以增长见识,补充教育,再把孩子们带回他们在纽约华盛顿广场的家,以保持与自己文化的接触。 结果,詹姆斯在美国、英国、法国、瑞士和德国都上过学,还接受过私人教育;他对随家人去过的那些城市的大博物馆和画廊都很熟悉;五种语言都说得不错;与梭罗、爱默生、格里利、霍桑、卡莱尔、丁尼生和J·S·密尔等经常造访他家的名人见过,交谈过,并听过他们的高论;在他父亲的影响下,他阅读广泛,有了哲学的基础。这并不是说老亨利·詹姆斯就是位工头和严守纪律的人,对于他那个时代来说,他是位极不平常的随意者,是位可亲可爱的父亲,因为他允许孩子们在餐桌上随便谈论任何话题,而且,使他的朋友们万分吃惊的是,他竟允许孩子们去剧院。可是,一位可亲可爱的和蔼父亲可能也会给孩子带来不好的影响。17岁的时候,威廉?詹姆斯希望当画家,可是,老亨利?詹姆斯却不同意这件事,并带全家去欧洲呆了一年,以冲淡此事,因为他希望孩子在科学或者哲学里面谋一份事业。只是因为威廉坚持要这样,他才勉强让他跟纽波特的一位画家学画。半年之后,威廉觉得自己缺乏这方面的天才,也许更多的是因为一种歉疚感而不是才气的缺乏,他遵照父亲的希望进入了哈佛大学,开始学习化学。 可是,繁文缛节的实验室工作考验了他的耐心,他很快转向当时的热点生理学,主要是因为穆勒、亥姆霍兹和杜布瓦·雷蒙在欧洲做出的开拓性工作使然。可不久,因为家庭经济状况开始转坏,威廉意识到迟早得自己谋生,因此,他转向了哈佛医学院。医学也没有能够唤起他的热情,因此,他花了近一年的时间跟著名的哈佛博物学家路易?阿加西兹一起去了亚马逊河,希望自然史会成为他真正喜欢的学科。结果没有,他不喜欢收集标本。他回到了医学院,可又受到各种疾病的折磨──腰疼、视力欠佳、消化不良,还有一阵阵的自杀冲动──所有这些或大部分都因为他对未来的担心而加剧。为了寻找解脱办法,他去了法国和德国,约有两年的时间,在那里沐浴, 在亥姆霍兹和其他著名的生理学家手下学习 ,结果对新心理学相当熟悉。 最后,他回来了,并于27岁完成了医学院的课程。他没有想办法去行医,因为他身体不太好,可是,他花时间研究了心理学,因为对前途的担忧而心情暗淡,再加上他有关意识的科学观点与这个世界及其父亲的神秘主义和精神追求相差甚远,因而郁郁寡欢。 1870年28岁时,在经历了一年多的郁闷后,他突然产生了与父亲极为相似的情感危机。许多年以后,他在《宗教经验种种》,通过由一位匿名的法国人为他写回忆录的形式,描述了这种体验: “有天晚上,我在夜色中去一家成衣店买一件衣服,突然间,一阵可怕的恐惧感没有预先的警告就袭击了我,就像从黑暗中冒出来的一样。这恐惧感就是对自己的存在的害怕。同时,在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癫痫病人的形象,我以前在疯人院里曾看见过他,一位长着一头黑发的青年人,皮肤发绿、完全是个傻子,整天坐在凳子上,或者坐在墙上的架板上,双腿抱膝坐在那里。这形象就是我本人,我心里在想。我害怕得发起抖来。这之后,宇宙对我的意义完全改变了。我每天早晨醒来时,胃底会有非常可怕的恐惧感,一种我以前从不知道的人生朝露感。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体验过。” 威廉成人后曾解释他父亲的危机,说那是对他那暴君般的父亲长期压抑住的敌对情绪总的爆发,可威廉从没有暗示过他自己的危机应作何解释。雅克?巴赞曾提出过一种假设:“人们完全可以合理地猜想,这是因为无法忍受的压力所致,因为他无法反叛一位从没有对他施过暴而只有爱的父亲。” 这次攻击使詹姆斯有好几个月神情颓丧。在这个期间,他特别受到德国生理学家对世界的机械论看法的困扰,这就是他自己的父亲一向反对的加尔文教的决定论观点在科学上的等同物。如果机械主义论真实地反映了意识,那么,他所有的思想、欲望和意愿都仅仅不过是一些自然粒子间相互的影响,都是事先决定好了的;他对判定自己的行动毫无办法,就像精神病院里的那个癫痫病人一样。 最后,跟他父亲一样,他通过阅读从这降压抑中解脱出来──不过,他读的不是斯维登堡的书,而是法国哲学家查尔斯?赫努叶论自由意志的一篇文章。詹姆斯在日记里这么写道: “(我)看不出有任何理由要把他的自由意志定义──‘在我兴许会有别的思想时,偏偏保持住我选择的这个思想’──改为错觉的定义。不管怎样,我会暂时──直到明年──认为为这不是个错觉。我的第一个自由意志行动将会是相信自由意志。我要随我的意志再进一步,不仅以这个意志来行动,而且还要相信它,相信我自己的真实性和创造力。” 他相信自由意志的意愿果真起了作用,他开始慢慢恢复了,虽然他的身体状况一辈子都是脆弱的,而且他还时不时地有短暂的压抑情绪出现。他在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进行了生理学和生理心理学的广泛阅读.使心理健康也得到恢复。1872年,他快30岁的时候经济上还依靠父亲的支持,而且对未来也没有什么计划,这时,哈佛大学的校长,也是他的邻居──詹姆斯一家曾在剑桥生活了一段时间──查尔斯·埃利奥邀请他去哈佛教授生理学。他接受了,在以后的35年中,他一直呆在那里。 但不是作为一位生理学教授呆在那里的。3年后,他开始教授生理心理学课程,并开始在他与劳伦斯?黑尔的小实验室里为学生们进行演示。他继续杂乱地读书,形成他自己玄妙的心理学概念,并在下个3年时间里写了大量文章和书评,极力鼓吹他的思想。出版人亨利·霍尔特提供给他一份合同,让他写一本有关这门新的科学心理学的教科书。詹姆斯签了合同,但说了声对不起,因为他需要两年的时间才能完成该书。结果他花了12年时间,于1890年完成了该书,但是,他写作的这本书非常成功,远远超出了出版人原来的希望。 詹姆斯开始写作这本书的那年,即1878年,在另一方面也是一个里程碑。36岁时,他结了婚。尽管他相信自由意志,可是,他好像已经是某种在配偶的选择上不是位自由的代理人。两年之前,他父亲从波士顿激进者俱乐部开会回来时宣布,他已经遇到了威廉的未婚妻,即艾丽丝·吉本斯,波士顿的一位小学教师和小有成就的钢琴家。威廉尽管是拖着两条腿去见她的,可是,一旦见到,树已成船,生米搞成了熟饭。追了很长一段时间后,艾丽丝成了他忠实、坚强的妻子和好帮手,她成了5个孩子的母亲,妙写员和终身的智力伴侣。她欣赏他的天才,理解他的情感需要和气质上的反复无常,而且,尽管有很多时候是剑拔弩张,关系不轻松得很,特别是在威廉每次要进行长时间旅行之前──他有时需要分开一阵子──但是,他们是一对忠实和互敬互爱的夫妻。 一旦结婚后,詹姆斯还残留着的一些神经和生理上的症状就开始减轻了,尽管他的身体总不是尽善尽美的,不过,他对生活的态度却是大为转变了,那种热情和能量是以前都没有体验过的。他最后终于成了一位经济独立、有自己的身份的男人,有家,有收入,有追求自己的目标的自由。两年后,哈佛承认了他的特别兴趣和才干,让他当上了哲学系副教授(他对心理学持有的大观点在这个系里更合适一些,而不是生理学系),并于1889年最终把他的称号改变了,变成心理学教授。 詹姆斯于1875年开始教授心理学之前,美国大学里不存在心理学教授。当时,美国大学里教的课程中,惟一的心理学形式是颅相学和苏格兰心理生理学,这是联想主义的一个分枝,主要用作天启教的辩护。詹姆斯本人从没有上过新心理学课程,因为没有这样的课程可以上,如他所嘲笑的:“我听过的第一次心理学讲座是我自己讲的。”但在20年内,至少有20多所美国大学开设了心理学课程,出版了3本心理学杂志,还成立了一个专业性的心理学学会。心理学到达花期有三个原因:许多大学的校长希望效法德国心理学机构的成功,冯特训练出来的心理学家来到美国,而且,最重要的就是詹姆斯的影响,他通过教学,通过他的十几篇极受欢迎的文章和他的杰作《心理学原理》,把这些影响扩散出去了。 詹姆斯把实验心理学引进了美国。他至少是与冯持同时向学生进行实验演示的,如果不能算更早些的话,詹姆斯和学生开始进行心理学实验的时候,与冯特与学生一起做实验是同时的。可笑的是,詹姆斯一方面极强调实验的价值,一方面却觉得它十分无聊,而且在学术上也太过局限了。他通常只花两个小时进行实验,他告诉一位朋友说:“我天生不喜欢实验工作,”而且,谈到莱比锡大学实验室的工作风格时说,“一想到心理──物理学实验和完全的铜制仪器及代数公式,我就对这种心理学恐惧已极。” 然而,他相信实验心理学,而且让学生进行广泛的实验。他们让青蛙飞速旋转,以探索内耳的功能;他对聋哑人也做同样的实验,以检测詹姆斯的假设,即由于他们的半圆形通道已经损坏,他们对晕眩的敏感度比正常人就应该少一些(他是对的);他们在青蛙腿上进行反射实验,在人类受试者身上进行反应—时间和神经传递速度的实验;而且,他们远远超出冯特生理心理学的范畴,还进行了催眠和自动写作的试验。 尽管詹姆斯不喜欢做实验,但当证明或者驳斥一个理论最好的办法是进行实验时,他还是迫使自己做一些。在他写作《心理学原理》一书有关记忆力的一章时,他希望检测“功能”心理学家们仍然相信的一个古代人的信仰,即记忆跟肌肉一样,它是可以通过练习来加强的,而且,记忆任何事情因此就会不仅改善对被记忆材料的记忆力,而且会增强记忆所有材料的能力。詹姆斯怀疑这一点,便让自己当了受试者。在8天时间内,他背诵了维克多·雨果《讽刺》一诗的158行,每行平均约花50秒的时间。然后,他开始背诵弥尔顿的《失乐园》。在38天的时间内,他每天花90分钟时间进行背诵,直到背诵完全诗(798行)。如果练习的理论是正确的,这个长时期的努力应该能够极大地加强他的记忆力。他又回到《讽刺》一诗,并背诵了 158行──发现每行背诵的时间比第一次多花7秒时间。练习并没有增强他的记忆力,反而减缓了,至少是暂时的。(他让几位助手重复这个实验,结果大致相同。)一项在两千多年的时间内被广泛接受的的心理学理论,而且到今天为止还有很多外行人相信的东西被彻底驳倒。可是,詹姆斯自己的实验对他的心理学思想来说只是一个来源,而且是一个很不起眼的来源。他把在哲学和生理心理学领域读到的书全部利用起来;1882—1883年在欧洲呆了半年多时间访问各大学,参加实验室活动,听各种讲座,与几十位著名的心理学家和其它科学家们会谈;与他们定期通信,并收集了对不正常思维和正常思维在催眠、药物或者压抑情形下进行的临床研究材料和报告。 他通过内省得到了许多主要的见解和推想,这个极为不同的来源与冯特和学生所说的内省法有很大的差异。在詹姆斯看来,通过冯特内省法捕捉和分离思维过程中的一些单个元素是一定会失败的:“正如一片雪花落在热手上就不再是一片雪花,而只是一滴落物一样,在我们想抓住某个正在结束的关系的感觉时,会发现我们抓到的是某种实在的、固体的东西,通常是我们发出来的最后一个单词,如果从静态的角度来看,而且以其功能、趋向,特别是在句子中的意义来看,经常就消失得没有了。在这些情形之下,内名分析的办法事实上就像是抓住某个旋转着的东西束感受它的运动,或者试图飞快地打开煤气灯,以看看黑暗是个什么样子。” 可是,他觉得,博物学家的内省法──按照我们自己的思想和感觉实际上的样子来观察它们──可以告诉我们很多有关精神生活的东西。在詹姆斯来说,这是最为重要的调查方法,他把这些方法定义为“搜寻我们自己的脑海并报告在那里的发现”。(他是在指有意识的心理活动的内省。当时,他自己和其他心理学家都不知道,我们的心理活动有多大的一部分是在意识之外发生的。) 这样的内省法需要精神集中和实践,因为内在的状态一个接一个挨得很近,经常还混合在一起,因而很难把被此区分开来。然而,詹姆斯说,这是可行的,他把这个比作感官司感觉。正如人们可以看到的实践一样,人们可以通过仔细观察,命名然后给外在的物体分类而达到与探索内在现象一样的目的。确切一些说,当时,关于这一点是否可能是有一个古典问题的。有意识的思维可以观察外部的物体,可是,它如何观察它自己的?是否有第二个意识来观察第一个意识?我们如何知道这样的第二个意识是存在着的──我们也能观察到它吗?如何观察到它?詹姆斯对这些复杂问题有一个答案:内省实际上就是立即回忆;有意识的思维会向回看,并报告它刚刚体验的事物。 他承认内省是很困难,也容易出错。当感觉飞速地发生时,谁能保证它的精确顺序呢?当感觉大同小异时,谁能保证它们之间的比较强度?如果两者都只是在瞬间发生的,谁能说哪一个占的时间长一些?谁能把像愤怒这样一种复杂感情中所有的成分都列举出来? 然而他又说,某种内省式报告的有效性可以通过至少56种已经验证的实验方法来测试和检验。比如,简单心理活动的时间长度可以通过内省法进行估计,再通过反应—时间实验来验证;又如,一个人可以同时记忆下来多少数字或者字母的内省报告,是可以通过通觉实验来加以验证的。 而且,虽然有关更为复杂和微妙的心理状态的内省报告也许不可能通过实验方法加以验证,但是,詹姆斯相信,由于这些动作都是可以通过内省来观察的,因此,任何对此直截了当的叙述都可以被认为是文字上的。在任何情况下,“内省观察就是我们首先而且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依靠的办法”。詹姆斯心理学思想的另一个来源──也可能是最为重要的一个来源──就是个人和非科学的来源:他对人类行为博物学的、感觉的和聪明的解释,以他自己的经验和理解为基础。他许多的主要见解都来自“心理学分析”,这是杰出的心理学家欧内斯特·希尔加德在他权威性的《美国心理学》中所说的: “进行‘心理学分析’就是回忆日常观察,然后提供一个对相关经验和行为的可行的解释。一旦表达出来,这样的一些解释经常就是十分可行的,甚至于让详细的证明显得毫不相关,或至少烦琐得不值一试。莎士比亚就是这样一位“心理学分析者”,他没有作出任何当一个心理学家的打算。在心理学家中,詹姆斯是一位超群的心理分析者。其结果是,他鼓励了一种全副武装、热心快肠的心理学,这种心理学无意于一些枝节琐事──一种坚强和重要的心理学勇敢地面对着心理学上最为令人困惑的难题。”经过12年的研究、内省、心理分析和写作之后,詹姆斯完成了《心理学原理》,这本书对他来说一直就是一个不可忍受的负担。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两卷本加起来近1400页──而且完全不适合用作教科书。可是,在两年时间内,他又从中改编出一本简写的教科书来。(非简写版以“詹姆斯”著名,简写本以“吉米”著名。)《心理学原理》立即获得了轰动效果,而且对美国心理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几乎60年后,哈佛大学的哲学教授拉尔夫?巴顿?佩里还经常说到它:“心理学中没有哪一本著作曾获得过如此热烈的欢迎……其它的任何著作也没有赢得过如此经久不衰的名声。” 到1892年,当詹姆斯完成吉米时,他已经在心理学上教授和写作了17年了,对它已经有些厌倦了。从那时起,他把创造才能转到其它一些事情上去了:教育(他讲授心理学在课堂里的应用,并于1899年出版了《与教师一席谈》);不同种类的宗教体验的实践结果(《宗教经验种种》于1902年出版)和哲学(《实用主义》出版于1907年,这使他成为美国著名的思想家)。 可是,他的确继续写作一些大众文章,把他在《心理学原则》中提出来的思想再宣传一番,并保持与心理学发展的步伐。1894年,他是唤起人们注意当时还不太引人注目的维也纳医生西格蒙·弗洛伊德的第一个美国人,而且在1909年,他尽管还在生病,但还是去克拉克大学看望了惟一一次到美国来的弗洛伊德,并听到说话。 作为一位一向反抗传统的人,詹姆斯情愿探索在可接受的科学范畴之外的心理学的形式。他对唯灵论和“灵魂”现象产生了深刻的兴趣,认为这些东西是非正常心理学的延伸;他还紧跟心灵研究者们的步伐;参加一些降神会;1884年还成立了美国灵魂研究协会。他曾经与一位垂死的朋友订下契约,约好在他死后坐在他的屋外等待与它界的朋友对话;没有什么对话发生。詹姆斯把对这类主题所抱的开放的态度与严格的科学证据联合在一起;后来,在他的生活中,他曾经总结说:“我发现自己相信在这些接连不断的灵魂现象报告中的‘某种东西’,尽管我从未曾掌握到任何确切的证据……理论上讲,我跟开始的时候相比没有什么进步。”自1898年起,詹姆斯因为一项个人的原因而产生了对死后世界的兴趣。那年,他56岁,在阿迪龙戴克斯山区爬山时心脏劳累过度,从那以后就有了慢性心脏病。他的身体状况不断恶化:1907年他从哈佛退休了,在接下来的3年时间内写了哲学方面最为重要的两本书,1910年就去世了,享年68岁。约翰·杜威当时评论他时说:“大家一致公认,他一直是美国最伟大的心理学家。如果不是因为人们对德国人和事不合情理的赞扬,我认为,他也就是他这个时代和任何国家里最为伟大的心理学家──也许是一切时代里最为伟大的心理学家。”
258 次阅读|0 个评论
分享 重温 “皮尔士的实用主义”
热度 4 gordon 2013-10-8 03:08
注:这本来是以前批评“形而上学”时找来的东西,现在看来还是很有价值。 在基础主义看为,知识是由命题构成的静止的体系,就像一座建筑,即使没有完工,以后的事情也只是添砖加瓦,建好的部分是不用改动的。而在 皮尔士 看来,知识是一个动态的研究过程(Process of inquiry)。所谓研究,是指一切人类的认识活动,因此 皮尔士 把他的认识论叫做关于研究的理论。 皮尔士 把 研究过程比做走向真理的长征,长征的目的地是真理,真理是长征要到达的无穷遥远的目的地。 在长征途中,我们的脚下决不会有坚硬的石板路,我们的脚下是沼 泽。我们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茫茫无际的沼泽总是有些地方能承得起我们,这是我们唯一能取得的确实性。 正是由于基础脆弱,我们被迫往前走,不断地接近目 标。只有怀疑和不确实性才促使我们寻求新的知识。这就是 皮尔士 的长征比喻。按照这个比喻,只要我们脚下有了一块比较坚固的土地,我们就想停下来休息。一旦脚下的土地承受不住了,我们又得往前走。这种寻找坚固路面的活动是无休止的。 皮尔士 说:“科学并不是建立在事实的岩基上的。它走在沼泽上。我们只能说,这块土地现在还结实,我们要停在这里直到它开始动摇。” 皮尔士 用沼泽地上的长征这个新比喻取代了基础比喻,从而使认识论的任务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皮尔士 之后,许多哲学家以同样的方式看待知识问题,不过其中有一些并不知道 皮尔士 的 工作。这些反基础主义的哲学家中有罗素、维特根斯坦、波普、纽拉特、夏皮尔等,当然其中有的反基础主义还不够彻底。纽拉特有一个近似的比喻: 科学家就象水 手,他们必须在茫茫无际的大海里修理他们的航船。他们没有码头可以停靠。修理过程中,船上的每一块板材都是可以抛弃的,但不能同时抛弃所有的板材。 皮尔士 和 纽拉特的两个比喻的寓意是一样的;我们不要能走出我们的实际知识的边界,找到一个类似于阿基米德点的东西,使我们的整个知识体系可以根据这个阿基米德点来 论证和评价。我们能找到的观察点(立足点)是我们的实际知识的观察点,它同其他实际知识一样具有不确实性,经常与意外的、棘手的经验发生摩擦。在当代,这 种主张的最知名的代表之一是蒯因,纽拉特和 皮尔士 都对他产生了直接的影响。 抛弃基础主义在认识论上有两个重要意义。笛卡尔主义寻找可靠知识的绝对保证的希望破灭了。以后,认识论再也不必去寻找那种保证。第二,我们同时又不陷入 休谟 的 怀疑主义。只有接受基础比喻之后,找不到基础才导致怀疑主义。如果我们没有独立的观察点来论证我们的整个知识体系,那么我们也就没有独立的观察点可以成为 我们否定整个知识体系的依据。我们能够得到的唯一的观察点是由我们实际上拥有的知识提供的。在这个知识框架之内,我们可以个别地批判或否定这个或那个信 念,但我们不能跑到这个框子外把我们的知识全部否定掉。 整体怀疑论(普遍怀疑、怀疑一切)同绝对确实性一样不可能。 皮尔士 提出了一种既非绝对确实性、亦非怀疑论的知识观:非教条的实验态度,他称为可误论或“批判的常识主义”。这不是对前两种主张的折中或调和,而是对它们彻底否定。 ××××××××××××××××××××××××××××××××××××××××××××××××××××××××××××××××× 不能全部抽掉,全部抽掉就全部散架了。 还是皮尔士的“实用主义”原则,跳格子, 还是我的老观点,那是演化的结果,而不是“顶层设计”的原因。 根本就没有“阿基米德之点”;这个思想可能来自 “视觉隐喻” ,我们经由自己的“眼睛” 出发对整个世界加以评判。 不确定 “阿基米德之点” 这个思想的来源,但大家都是这么认识问题的,一个隐藏的假设。
210 次阅读|0 个评论

手机版|小黑屋|Archiver|网站错误报告|爱吱声   

GMT+8, 2024-11-27 00:56 , Processed in 0.025170 second(s), 13 queries , Gzip On.

Powered by Discuz! X3.2

© 2001-2013 Comsenz Inc.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