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每日心情 | 开心 2020-4-8 10:45 |
---|
签到天数: 227 天 [LV.7]分神
|
: G$ n+ r/ v5 e9 O
大学期间,我经常去图书馆。我喜欢哲学区的书架,尤其是存在主义那一排。1 p* H8 l/ S2 P9 N
' _' o0 _, x+ W ~萨特、加缪、海德格尔……我一本接一本读,试图理解那些关于“存在”、“虚无”、“荒诞”的概念。6 N* H6 P, {/ t* p% `7 N' ~
$ f0 j/ z# D$ N' a, g U, [有一次,我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厚的《异乡人》。书很旧了,纸张泛黄,散发着一股霉味。
+ N9 c! z+ k4 r, r4 u* ]9 F9 q- Q
我翻开书页,正准备阅读,却发现里面夹了几张纸。
; g4 \" @" m! A1 }7 l) ^. a+ y4 }4 R3 {
纸很薄,像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上面随意的写着一些字,笔迹潦草。
6 M/ G( \1 M7 W. X0 R( i; Z8 b- u4 @* V
我粗略地看了一下,似乎是一个不知道是不是自传体的故事,一个关于名叫王二的人的故事。1 Q# z- Q& e7 i8 S$ }# R# c( Q) v" K. d5 y
- q( c0 E& W) g x* u8 J! n
我把书放回书架,把那几张纸带回了宿舍……
- ]; D+ J* [* c8 _' ]0 h8 u) o/ _& x$ \0 m3 v
2 C" [# H# W, k6 j0 q: g楔子:流放,或者关于“智慧屁”的排放. A; l- F. t- G- P# I
王二这人,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没打算按常理出牌。据说他出生时,没哭,而是翻了个白眼——据他那记忆力堪比超级计算机(当然,她没见过超级计算机)的老娘回忆,那白眼翻得极具哲学深度,仿佛在质疑产房的无菌环境是否符合存在主义的清洁标准。大学里,别人忙着谈恋爱、写检查、争取入党积极分子(这玩意儿比维生素还虚无),他却躲在图书馆的犄角旮旯里,跟卡夫卡、萨特、加缪这帮“精神病”患者神交。他琢磨着,人活着,要么变成甲虫,要么变成石头,要么就得学会在荒诞中跳摇摆舞。后来,一阵裹挟着各种“正确”废话的妖风,把王二这颗拧不紧的螺丝钉,吹到了一个叫“乌有之乡”的鬼地方。这地方盛产的不是粮食,而是“意义”——当然,是那种批发价两毛钱一斤的“意义”。' \; y$ T" `8 M) R1 f: m6 i( N
/ c9 i5 ^) K- d. U- |1 v! x
“乌有之乡”,这名字起得就够后现代。这里,乌有不乌有不知道,荒凉倒是真荒凉,荒凉得像被上帝遗弃的垃圾场,又像某些领导的脑袋——空空如也。远山如黛,这黛色像是用“集体智慧”熬制的,透着一股子陈腐的霉味。天空低垂,灰蒙蒙的,像一块永远洗不干净的抹布,又像某些人的良心——被狗吃了。王二拎着锄头,站在田埂上,感觉自己不是在种地,而是在进行某种行为艺术表演——主题是“一个知识分子在荒诞中的徒劳挣扎”。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亲们,脸上的褶子比黄土高原的沟壑还深,眼神比井底的蛤蟆还木讷。在王二看来,他们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某种人形的农具,或者说,是“集体无意识”的活体标本。/ _9 y' @! `2 G8 L8 c+ E# d
6 x% t4 k' ~# M4 g Y# R/ C L
夜晚,王二躺在硬邦邦的土炕上,失眠。这失眠不是因为认床,而是因为“智慧”太多,无处排放。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像个超负荷运转的CPU,随时可能烧坏。他想起大学里那些关于“自由”、“理性”、“启蒙”的豪言壮语,如今想来,这些词儿就像放屁——响亮,但毫无意义。他想起那些为了“真理”争得面红耳赤的同学们,如今不知在哪个单位里混吃等死,或者在哪个领导的屁股后面摇尾乞怜。他想起自己曾经写过的那些“深刻”的论文,如今看来,还不如厕纸有用。
3 n! E6 @* }! v& M8 O# j1 b6 h- X" Z8 S6 u* Z, V+ [2 M# g
“他奶奶的,”王二翻了个身,感觉自己快被“智慧”憋死了。“这年头,‘智慧’就是个屁,放出来臭自己,憋回去伤身体。”6 w! R, p: @9 G
+ s: S0 d, H' F' f他感到一种深刻的荒诞,一种被“智慧”强奸的荒诞。他觉得自己像个被时代抛弃的精子,找不到卵子,只能在虚空中游荡。
* s: k2 V4 I4 j2 B
* y0 S% I0 r' ^古砚:一块有“思想病”的石头
O$ q/ G7 Q3 J$ K$ U0 b王二在“乌有之乡”的日子,过得比卡夫卡的城堡还憋屈。他和村里的老光棍赵老蔫儿,成了难兄难弟——不是因为他们有共同语言,而是因为他们都是这村里的“异类”,就像羊群里的骆驼,或者鸡群里的鸭子。( E" v6 [+ j* C, m
5 g% a0 f* M4 f# g# W7 ~' ` A
某日,王二闲得蛋疼,跑到赵老蔫儿家串门。赵老蔫儿的屋子,比王二的脑袋还乱,比垃圾堆还有“内涵”。屋里弥漫着一股子发霉的“智慧”味儿,能把爱因斯坦熏成白痴。王二在墙角发现了一块黑不溜秋的玩意儿,像块石头,又像块风干的“思想”。
- ?7 `( k7 P9 f; d0 y& d0 _8 q0 M: h4 g
+ l8 D2 q5 F c8 B$ U& P% f
! f) Z5 ~- m# a/ B: V, r“这是啥?”王二把那东西拿起来,掂了掂,感觉比真理还沉重。
! h: X0 p( _' \" ^: c/ P
$ h8 z9 {% J/ [$ s {" ]9 }1 j“祖上传下来的,说是块砚台。”赵老蔫儿吐了个烟圈,这烟圈的形状像极了黑格尔的辩证法——绕来绕去,不知所云。“你要是喜欢,就拿去,省得在这儿占地方。不过,这玩意儿有点邪乎……”4 U k8 h$ t D6 V- @
/ W7 p. X, B, X# L
王二没理会赵老蔫儿的“迷信”——他向来不相信“邪乎”这玩意儿,就像他不相信“永恒真理”一样。他正在研究那砚台上的鬼画符。这厮别的本事没有,对这些鬼画符倒是略懂一二——当然,他所谓的“略懂”,也就是能认出几个字,然后瞎琢磨。他认出那是狂草,写得比王小波的小说还狂,比某些当代艺术家的作品还“抽象”:3 f0 f- {8 }8 i+ E; s
4 P5 n5 g% ]/ h; {1 t“万木萧森,路古山深;我坐其间,写《上堵吟》。”* f; ^/ |4 u% }
4 b$ ~) W$ M7 Y/ x- X4 a n" O
王二念完,感觉自己舌头都快打结了。这诗句的拗口程度,堪比领导的讲话稿,或者某些专家的论文。他又翻过砚台,背面还有几个小字,与其说是字,不如说是某种“精神病”的签名:“惜哉此叟”。
# P9 [, Y+ V% u& A& t3 Y( G8 j2 T2 \, B
“《上堵吟》?这什么玩意儿?”王二挠挠头,感觉自己脑子里那点可怜的墨水,快被这块石头吸干了。/ E+ N! c1 p. R6 `9 z
1 G; E) Y7 J; g赵老蔫儿慢悠悠地讲起了这砚台的来历——它出土于村西的一座古墓,那古墓据说闹过鬼,后来被村里的“唯物主义者”们集体“辟谣”了——当然,所谓的“辟谣”,也就是大家一起装作没看见,然后继续相信。6 r1 Y8 ~# g, z# s6 [; @
6 B1 g8 s2 B: h' X! i% x
王二对这些鬼故事没兴趣,他感兴趣的是这砚台背后的“人”。他想起自己好像在哪本古书上看过,《上堵吟》是古代一个叫孟达的家伙写的。
3 T! Y* Q* K1 C% y+ N4 j/ P0 s2 E4 n0 j1 u
“孟达?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王二又开始挠头,他的头皮屑像礼花一样绽放,仿佛在庆祝他的“智慧”又一次短路。$ n; @! ^" U6 c& A4 O6 n' w) u h8 y
|, m, f6 ]6 q; `' h T
他猛地一拍大腿,叫道:“想起来了!这孟达不就是那个‘跳槽大师’嘛!先跟刘备,后跟曹操,再想跳回刘备,结果被司马懿给咔嚓了。这哥们儿的人生,简直就是一部‘职场行为艺术’啊!或者说,一部关于‘选择的悖论’的血泪史!”! p0 D0 O9 ]. b3 U9 n* r5 z
1 U" h2 `! C- ^0 S- W: K, f
王二越想越觉得有意思。他想,这砚台肯定是古代某个不得志的文人,跟孟达一样,也是个深谙“基于存在主义的摇摆”之道的倒霉蛋。这人死了以后,灵魂没地方去,就附在了砚台上,还写了这么一首诗,来抒发自己心中的郁闷——或者说,来嘲笑这操蛋的世界。这他娘的才是真正的后现代艺术,比那些在美术馆里摆几块大便就自称艺术家的家伙强多了。孟达的“跳槽”,不是简单的“背叛”,而是一种对“可能性”的不断试探。他每一次“跳槽”,都是一次对自身价值的重新评估,一次对“理想”与“现实”之间差距的无奈承认。他像一个在迷宫中寻找出口的老鼠,不断地尝试,不断地碰壁,最终发现,所有的道路,都通向同一个终点——死亡。; H8 T! X: h+ @! v2 C
3 ?# m4 C3 O9 i! V6 G4 X2 t“这可真是个‘存在主义摇摆的魂儿’啊!”王二感叹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敬佩,就像一个太监看到了皇帝的龙根一样。, `* l7 N6 _: B# t
6 j! i1 P8 Y: v) W6 Q. W i# `
基于存在主义的摇摆:一种高级的“装孙子”7 Y& u/ l0 R! G5 q6 P7 m: {
王二自从得了这块“存在主义摇摆魂儿”的砚台,就跟中了邪似的,整天捧着它琢磨。他觉得,这砚台里的“存在主义摇摆魂儿”,简直就是他的精神导师,或者说,他的“人生教父”——虽然这教父已经死了几百年,而且死得挺惨。
5 h) u# F* x. d& |+ I' V h4 v' r( o
他开始研究孟达的“跳槽”哲学,发现这哥们儿的“摇摆术”,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练成的。这需要极高的智商、情商,以及比城墙还厚的脸皮。
0 r: _# k% J' S) _1 C7 ^3 T+ S) N: y! ?/ u6 |. n
“这小子,在不确定性中跳舞的本事倒是不小。”王二心想,“可这年头,谁不在‘存在主义的摇摆’中挣扎?谁敢说自己找到了绝对的真理?谁敢说自己不是一颗被命运踢来踢去的皮球?谁敢说自己活得不像一条狗?”, h9 d; U- o+ J; G+ ?, r
. Y7 P$ f* O# U' f3 l
他想起了那些口号,那些标语,那些“永恒真理”。他觉得,这年头,最不值钱的就是“立场”,最值钱的就是“演技”。而“基于存在主义的摇摆”,就是最高明的生存策略,或者说,一种高级的“装孙子”。0 A; E/ e: c7 H6 s
, l0 i& f# J- E
“他奶奶的,老子不也是个‘存在主义摇摆派’么?”王二自嘲地笑了笑,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 C) b# G4 ]% S
! s2 k$ M8 f, O$ D2 T- A. g+ O |他不愿意像那些人一样,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觉得那样太累,而且容易得老年痴呆。可他又不敢完全说真话——他怕被当成“异类”,怕被时代的车轮碾成肉酱,怕被“人民群众”的唾沫淹死。他只能在存在的荒诞中,寻找那微妙的平衡,就像走钢丝一样,稍有不慎,就会摔个粉身碎骨,死得比窦娥还冤。
/ }+ m: o7 T& D) [# V. J
& S- e6 J1 B1 j H* }) [3 Y
$ g" B; X1 T' J0 L! z# R7 ^3 P“这‘基于存在主义的摇摆’,还真TM是一门行为艺术啊!”王二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动作像极了一个被生活强奸了无数次的哲学家。
% l+ e2 l4 K. u! k' p
, e# M0 Y- [, r( f; s; b+ q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走钢丝的杂耍艺人,稍有不慎,就会摔得粉身碎骨。他必须小心翼翼地保持平衡,既不能太左,也不能太右,只能在中间那条窄窄的钢丝上,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像极了加缪笔下的西西弗斯——当然,王二推的不是石头,而是“虚无”;他也不是神,而是一只“特立独行的猪”。他采取的是一种“基于存在主义的摇摆”的生存姿态,一种在荒诞中寻找“意义”的姿态——虽然他知道,这“意义”很可能只是自欺欺人。
6 ]. j5 A. A. C) |6 l
; [# H! O+ B/ X y% M, g特立独行:一种无奈的“犯贱”
4 t" x9 D! l; B然而,王二的“基于存在主义的摇摆”并没有让他成为一个八面玲珑的“交际花”,相反,他变得越来越“特立独行”——就像人群中的一头驴,或者猪圈里的一只猫,或者说,像某些领导会议上的一只苍蝇。- p3 k% u: p# g( Y
# ]' v" {5 p& W8 f7 \' Q" z
他不会像其他人那样,简单地对那些“正确”的废话点头哈腰。他总是在内心中保持着一种“怀疑一切”的态度,对任何事情都要问个“为什么”——当然,他问的“为什么”通常都没有答案,就像他的人生一样。他觉得,这世上最可笑的事情,就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 n9 y+ p: i6 z& x
# i. p- M9 L7 m7 G9 O, L9 I他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人云亦云,随波逐流。他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判断,自己的坚持——虽然这些想法、判断和坚持通常都没什么用,就像他的存在一样。他像一只不肯合群的猪,在猪圈里独自思考着猪生的意义——虽然他知道,猪生并没有什么意义,就像人生的意义一样,虚无缥缈,比领导的承诺还不靠谱。他觉得,这世上最可悲的事情,就是活得像一头猪,却还以为自己是个人。
" S+ Y6 F/ o7 p1 Z' K9 `
. s3 ~) S0 ^9 [- ^' }: y在那些无聊的会议上,他总是沉默不语,像个局外人,或者说,像个被邀请参加人类派对的外星人。他的沉默,不是因为他同意,而是因为他懒得跟那些“人形喇叭”争论。他觉得,跟这些人争论,就像跟猪摔跤——你赢了,你比猪还脏;你输了,你连猪都不如。他的沉默,是一种“基于存在主义的摇摆”式的沉默——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只是存在着,像一块石头,或者一坨狗屎,或者说,像会议室角落里的一盆塑料花。3 H/ ]8 g( ~5 m9 i8 Q7 v) y! d+ }# M
3 X; R4 R: ?6 `一开始,有些人觉得他“清高”、“傲慢”、“不合群”。但时间久了,大家发现,王二虽然“怪”,但他不坏——至少,他不会主动去咬人,也不会随地大小便。他就像村里的“苏格拉底”,只不过,他不问“什么是美德”,而是问“什么是猪饲料”。7 w$ j& K' o, J6 X6 ~, J2 N6 Q5 I
9 s% M* C o' @' P他会用自己的知识,帮助老乡们解决一些实际问题——虽然这些问题通常都很无聊,就像他的人生一样。比如,他会告诉老乡们,母猪产后护理的关键在于补充蛋白质,而不是烧香拜佛;他会告诉老乡们,种庄稼要讲究科学施肥,而不是相信“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鬼话。当然,老乡们通常不听他的,他们更相信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经验”,或者村支书的“指示”。! e3 z, T. M2 G% Z& Z( }" W
4 U. F+ ~2 ]6 d/ @& F9 f d2 r他会用自己的“歪理邪说”,给老乡们带来一些“精神按摩”——虽然这些“精神按摩”也通常都没什么用,顶多就像安慰剂一样。比如,他会告诉老乡们,人活着就是为了受罪,所以不要抱怨;他会告诉老乡们,人生就像一场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当然,老乡们听不懂他的“哲学”,他们更关心明天的猪肉价格,或者村东头寡妇的八卦。
0 c: |4 s7 {2 W" y
9 K r8 n. F4 m0 V; A" I他从不强迫别人接受自己的观点,但他会用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影响着周围的人,像一颗投入湖中的小石子,或者说,像一颗掉进汤里的老鼠屎,或者说,像一个放进猪圈里的屁。6 u- Q- _; j( {5 I' A9 n+ N
) S' ^8 n: N5 W0 L- [8 k4 r老乡们渐渐发现,王二虽然不怎么说话,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有分量,都值得琢磨——虽然琢磨来琢磨去,也没什么用,就像研究“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他就像村里的“智多星”,只不过,他的“智慧”通常都用在了歪门邪道上。
7 B& \3 `- A& _' }; j% f) H& I1 P; h3 Y! I
他成了一个“特立独行”的“存在主义摇摆派”,一个“格格不入”的“明白人”,或者说,一个清醒的疯子。他的存在,就像一根鱼刺,卡在那些“虚伪”和“盲从”的喉咙里,让人难受,却又吐不出来;又像一件皇帝的新衣,让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感到一丝尴尬。
. J& t j( z# k4 t: k, Y
$ \, O$ Q, \1 C! O! ?基于存在主义的摇摆亦精彩:一种智慧的“扯淡”! D- r: A0 ?/ E/ ^
9 Q3 y% A( @' e) q
王二在“乌有之乡”,继续着他的“基于存在主义的摇摆”生涯。他没有改变世界,也没有被世界改变——世界还是那么荒诞,他还是那么摇摆。他像一头特立独行的猪,在生活的猪圈里悠闲地散步,思考着猪生的意义——虽然他知道,猪生并没有什么意义,就像这篇小说一样。
% N$ U% a; S5 l0 W% G$ I0 I: J% C
他学会了如何在“荒诞”中寻找“乐趣”——虽然这“乐趣”通常都很短暂,就像高潮一样,或者说,像放屁一样;如何在“无奈”中保持“清醒”——虽然这“清醒”通常都很痛苦,就像失眠一样,或者说,像便秘一样;如何在“基于存在主义的摇摆”中坚守“自我”——虽然这“自我”通常都很脆弱,就像泡沫一样,或者说,像处女膜一样。/ d5 w% `/ a1 {& M' q0 r2 S
$ j$ b1 x& c. X" ^' L* F" s
他就像一个冷眼旁观的哲学家,看着这出荒诞的人生戏剧,发出一种“黑色幽默”的笑声——这笑声中充满了无奈、嘲讽,以及一丝淡淡的忧伤,就像吃了过期伟哥后的反应。4 M0 _- a; O1 V
# I- d! W( @4 t: u9 x5 i4 G* B他开始理解,人生就像一场行为艺术,每个人都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你不能改变剧本,但你可以选择自己的表演方式。而王二,选择了“基于存在主义的摇摆”的表演方式——一种既不投入,也不抽离的表演方式,一种在荒诞中寻找平衡的表演方式,一种“扯淡”的表演方式。
, r+ ~% K: {$ l8 S L2 J. I) ]* ~4 e6 A; A2 j
他开始接受,现实就像一坨狗屎,你不能把它变成巧克力,但你可以选择不踩到它,或者把它当成艺术品来欣赏——当然,王二更倾向于后者,毕竟他是个有“艺术细胞”的人,或者说,是个有“神经病”的人。1 x9 D( M4 Q; u$ H
* a* o5 s% _- Z7 v他开始明白,生活就像一场强奸,你不能反抗,但你可以选择享受,或者把它当成一次灵魂的SM——当然,王二更倾向于后者,毕竟他是个有受虐倾向的知识分子,或者说,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傻瓜。
7 v) L6 y% N6 N% S: H+ g1 [! H( m2 ~3 h* E
王二的“基于存在主义的摇摆”,不是一种妥协,而是一种智慧的“扯淡”。他用自己的“特立独行”,嘲弄着这个“荒诞”的世界,就像一个顽童,对着皇帝的新衣竖起了中指;又像一个精神病人,对着正常人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9 s+ i! [% d& n6 S q. A
6 B5 i3 Z) O% L9 m) o" B$ Y结语
) U: ?6 v D$ p" I9 ]1 u- \( z他的故事,也给读者留下了一个思考:在这个“人人都在表演”的时代,我们是选择做一个“诚实的傻瓜”,还是做一个“聪明的骗子”?或者,像王二一样,做一个“基于存在主义的摇摆的智者”,一个在荒诞中寻找“意义”的“精神分裂者”,一个“扯淡”的“明白人”?
" J2 y) Y% r; i+ D; v+ ]
- v3 j+ W! y, L- N或许,没有唯一的答案。& g2 X! i1 s p, k- N
4 y$ f; T1 I) O0 a! J
但王二的故事告诉我们,即使是“基于存在主义的摇摆”,也可以摇出一种“风格”,摇出一种“境界”,摇出一种对荒诞的嘲弄,摇出一种“智慧的屁”。只要你有一颗“独立思考”的大脑,一颗“自由不羁”的心灵,一颗“敢于质疑一切”的胆量,一颗“不怕被当成傻瓜”的平常心,你就可以像王二一样,在“荒诞”的世界里,活出自己的“精彩”——虽然这“精彩”可能只是自娱自乐,或者说,只是“自欺欺人”。& }2 K0 Q( J+ M# J" s7 F
) r/ ~) ]# q) T
也许,王二只是静静地望着远方,目光深邃而空洞,仿佛穿透了这虚无的世界,看到了更虚无的虚无。远处的山峦,在雾霾中若隐若现,像一群沉默的怪物,又像一堆巨大的“思想垃圾”。他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哲人的忧郁,又带着一丝王小波式的调侃:“人活一世,草木一秋,都是瞎忙活。你以为你在追求真理,其实你只是在追逐自己的尾巴;你以为你在改变世界,其实你只是在改变自己的排泄方式。所以,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也别把世界太当回事。摇摆吧,骚年!在存在的荒诞中,尽情地‘扯淡’吧!” |
评分
-
查看全部评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