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试图在艺术中创造一个世界,在自己的作品里,艺术家就是造物主本身。

。高明的白描的写法浑然天成,上佳的油画技法厚重见功底,各有各的美。相比之下,白描技法好模仿,只要我们深情贯注,写一两篇不难。油画技巧就难了,那时一种早已失传的传统。读《离骚》等楚辞、大赋,核心内容很简单,但语言的繁复华美就很难模仿了。我在河里写了一篇《美文两种》,说过这事儿。我们这边现代作家掌握油画技巧和功底的非常少,我见识短浅,如果有的话帮忙给推荐一下。
。得有十五年了吧,还没有看完,今年上半年看到第二部又放下了,那真是戛戛乎难,不看注释没有法儿懂,不是涉及的希腊神话,而是人家乔伊斯以前写的书里的人物和情节直接从新书人物脑海中跳出来。



下午六点她准时来了,一见她我毛骨悚然。老实说她就不能打扮。我见过很多青春期穿着军装度过的女人,一改文职就胡乱穿起来,惨不忍睹莫此为甚。
街上的人都看她,她兴致勃勃在我看来近乎恬不知耻。这种情形下,她再欲和我勾肩搭背作亲热状孰不可忍。
"怎么啦?"我抽开胳膊闪开身,她问。
"大街上。"我不想无礼,另外我也知道她以为她这是为悦己者容呢。
"大街上怎么啦?你还怕谁看见?"她东张西望,"哪个是你'情儿'呵?你指给我看看。"
我没吭声,只是斜眼冷觑她。
"看什么?"
"看你好看。"
她沉下脸,从墨镜后盯着我。
我忍不住数落她:"你怎么打扮得只'鸡'似的?"
她扭脸朝旁边的商店的玻璃橱窗照了一眼。
你出门照镜子了么?头上那缕头发用火筷子烫的吧?哪垃圾箱拣的这条黑网眼的连裤袜?再在肩上钉点亮片脖子上挂串玻璃珠子耳朵上挂俩钥匙环你就齐--你去哪儿?"
她扭头就走,我追上去:"你到底想去哪儿呵?"
她不吭声,只是大步向前走。
"站住,那个方向是派出所,你要去投案呵?"我低声下气地劝她:"别生气呀,有什么话咱们回家说。"
"别跟着我--讨厌!"她站住,大声对我说。
一街人都闻声回头,马路对面的两个巡逻的武警也站住往这边瞅,眼神警觉。
我大惭,狼狈不堪,她得意地瞟我一眼,傲慢地向前走去。


“白描”精悍,“油画”博洽。写文章锤炼一字一句,是一种局部的能力,凡是能提笔的,在个别字句上必有得意之处,但“白描”为主敷衍成鸿篇巨制,就见空疏。能搜集和驱策一大堆材料,这是一种宏观的能力,笔力不雄健的不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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