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基地没一个通风透气的地方能看到天空吗?”邓肯找到了蒂姆,结束和拉兹曼的交流后,他感到很郁闷,当 ...
挑个虫:山区时间晚上九点,华盛顿应该是晚上11点 史晓盼 发表于 2015-1-1 11:32
“这个基地没一个通风透气的地方能看到天空吗?”邓肯找到了蒂姆,结束和拉兹曼的交流后,他感到很郁闷,当 ...
问题:这样机密的基地里,不会容许自带手机而且不受监视地自由使用吧?再说,这样荒凉的山里,有手机信号吗? 晨枫 发表于 2015-1-2 08:22
问题:这样机密的基地里,不会容许自带手机而且不受监视地自由使用吧?再说,这样荒凉的山里,有手机信号 ...
你们这些理工男真没劲!{:189:}
[小说]暂名 偷走总统的灵魂(13)
约翰.杰克逊在一种他从未经历过的情况下“醒”了。像是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梦,醒来时却还在梦中,他发现,自己像是只剩下一个大脑飘荡在一片真空中,能看,却不见任何东西,能听,四周却一片寂静,还记得如何奔跑,却感受不到四肢,理智一如岩石般坚定,心灵却象蒲公英一样飘浮。——“我在哪里?”
是梦吗,思维却如此清醒。不是梦吗?一切荒谬而真实。
前一刻,杰克逊还记得从书房出来,上床入睡,脑子里记得是天网的变故,旁边是珍妮轻微地呼吸声,但这一刻,他所感受的世界,无论如何努力地“睁开眼”,他所“见到”的,不是黑暗,而是虚无。铺天盖地的虚无。
而且,在这个世界里,似乎失去了所有维度,没有空间,没有时间,只有他的思维和令人难以忍受的孤寂。就像被扔进了宇宙的最深处。
然后这种空落落的孤独变成恐慌,象野火蔓延而高涨,象溺水时拼命地挥动手脚却清醒地感到身体不断地下沉而水一波一波地浸入,杰克逊第一次深深地感到,孤独可以如此冰冷而锋利,而清醒是如此地令人难以忍受。最痛苦的是,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那里等待、忍受、象潮汐一般涌来的彷徨和寂寥。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像一只手掀开了一张巨大的帷幕,所有世界的要素像是一间暗房透入阳光,一瞬间填满了周围。杰克逊感到象一个棒球被扔进了一个温暖的环境,举目四顾,居然就是他在白宫的办公室。
熟悉的橡木桌子,熟悉的暗淡墙纸,脚下熟悉的波斯地毯,甚至门外紧张走过的人影,就像,不!就是昨天他回到白宫时的景象!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办公椅子上,那张霍普金斯曾坐过的椅子上,却坐着一个似曾相识的年轻人,对着自己,淡淡微笑。
在下一刻,杰克逊反应了过来,那是拉兹曼.所罗门。
然后,他听到一声“真实”的又怪怪的声音:
“嗨,杰克逊先生,一起来看CNC的直播吧。”
办公桌的对面是那台贴墙的40英寸液晶电视,电视上的图像要比周围的场景更加的清晰和锐利,杰克逊并不知道,那是因为这些图像是实时的高清信号而不是根据他的回忆构建的虚拟场景。
里面是国会大厦中央大厅,所有国会山上的头面人物和哥伦比亚特区的政界精英象一群假惺惺的秃鹫围绕着一头狮子的遗骸,团聚在那尊精美的灵柩周围,摩根正在致辞:——
“。。。他长久而卓越的无可替代的贡献,映射着美利坚合众国过去半个世纪的光辉征程,他正直而高洁的堪称典范的人品,辉耀在国会山和白宫神圣的殿堂。约翰.杰克逊,我们在这里挥别他离去高大的背影,怀着深深的敬意和无限的惋惜,愿上帝赐予媲美他伟大贡献的恩宠,愿历史铭刻他留下的深深足迹。。。。”
“多么体面的国葬,幕僚长阁下。——-”即使是奇怪的电子音,也能听出拉兹曼得意的调侃,
而杰克逊,如果他此时还是身在灵柩中的那个“人”,必然拥有满脸最诡异的神情,恐怕在历史上,他是第一个能够“活着”观赏自己葬礼的人物,因此,他不知道是惊讶这个奇迹,还是庆幸自己继续”活着”,或是骄傲摩根给他的评价,还是愤恨那个制造这场葬礼的元凶——
“这是您的杰作?所罗门先生?”
“是的,恭喜您,终于抛开了尘世的牵绊,获得了永生。”
“永生?!”这个词象一杯甜蜜又辛辣的酒,呛了杰克逊一下,然后他醒悟了,“您的意思是我也被转化到天网中了?——”
“是的,从此,您可以告别伴您多年的胃溃疡,风湿病,神经衰弱和衰老带来的四肢麻痹,所有身体上的拖累已经一去不返,剩下的只有您高贵的思维和美好的记忆——-”
“以及——现在一缕幽魂般的存在?”杰克逊下意识地想挥动一下拳头表示愤怒,但他沮丧地发现自己还是飘浮在办公室的场景中。没有拳头,没有力量,只有无力的愤怒。
“哈哈,”椅子上的拉兹曼放肆地翘起了二郎腿,“耐心一点,幕僚长阁下,给我一点时间,会慢慢恢复您的虚拟运动功能,让您有更舒心的复生的体验。——现在,请观赏一下,那些同僚们在您离去时的表演,”
电视上,一个又一个,那些曾经被杰克逊碾碎过的,鄙视过的,利用过的,敲诈过的人物,用庄重的姿态和黑色的丧服掩饰为他的离去而难以抑制的内心欢乐,亲吻他的珍妮,拍拍她的肩膀,表示哀悼。——-珍妮是好样的,她的腰杆依旧挺直,笑容依旧典雅,坚强而不失礼节,象一头母狮子接受这些鬣狗们虚伪的告别。
而看到了珍妮,让杰克逊从复生后的震惊中恢复过来,随即,那种人鬼隔绝的悲痛涌上心头。再也不能和她在床上讨论国会山的战斗,不能一起在感恩节和孙辈们吃火鸡,不能在春天漫步于樱花之下,或在冬日阳光下在草坪一起阅读。我死了,像一叶小舟割断了系绳,码头越来越远,河流无情地带我而去,别了,珍妮,别了,珍。。。
所幸,悲伤并未驱散多年历练的坚强意志,杰克逊(在想象中)回转脸,盯住拉兹曼,改变现实的第一步是接受,无论对这场谋杀有多么愤怒,在观赏葬礼之后,他已经冷静下来。
“看来,我们需要谈谈。”
“谈谈?不,确切地说,是您需要听候我的命令。”
“命令?”
“是的,阁下,您已经告别人世和您辉煌的过去,即将在我的王国里扮演一个新的角色。”
“你的王国?”
“或者您可以命名为新大陆,——这是历史真正的里程碑时刻。——您应该荣幸,成为这个新大陆的第一位臣民。”
“那么,您就是国王了?”
“是的,而且我将任命您为国王之手。”
“一个只有两个居民的王国?”
“错,一个刚刚开始并将永远存在和兴旺发达的王国,——我们是一个,——如果用人类的标准划分,——全新的物种,不, 不是物种,我们是一种纯粹的人类理性的全新的存在方式,我们的存在超越了有机物这种脆弱的,必将腐朽的基础,而升华到了基于无机物那种宇宙诞生之始就存在的坚实基础,所以,恰如达尔文预言的,我们必然会超越现在的人类。这是不言而喻的必然!
但是王国现在还是一个婴儿,我们还必须依赖人类的哺育,需要他们的能源,计算机网络,各种链接的线缆,各种传输信号的放大器和中转器,我们还没有“人形”,还没有强大的改变这个世界的力量,所以,我需要和总统合作,利用他的支持来发展这个王国,而对于美国总统和他运作政府的方法,没有比您更好的顾问了。——于是,我把您请到了这个世界。”
杰克逊沉思了一刻,心中暗喜,拉兹曼需要他,这就意味着他的手中也有牌。
“您错了,幕僚长阁下。”拉兹曼单刀直入,“在这个新世界里,您一张牌都没有。因为我完全地控制了您,——比如,现在您在办公室这个具体的,可以看到电视直播的熟悉场景里,但就在一瞬间,我能让您回到之前那个空寂的,荒凉到让你冰冻的世界。——我想,您已经体会到了,在那里,清醒地感受孤独是多么残酷的刑罚。——不仅如此,正如我将逐渐赋予您更丰富的“体感”,让您得到如“生前”般行走、安坐等等“人的感觉”,但同样我能以超过百倍的幅度恢复您对胃溃疡,风湿病等等其他疾病的痛感,我想,那种尝试应该是您不愿我做的,——所以,服从是您唯一的选择。——顺便说一下,在这个世界里,“数据化”后的您连自杀都不可能。——同样,“数据化”后的您每一个思考,只要愿意,我能随时能读到,因此,也请您告别在华盛顿养成的那些老奸巨猾的习惯吧,在这里,它们都毫无意义!”
这才是最恐怖的刑罚——对于杰克逊而言,变成透明,被人彻头彻尾看穿,意味他几十年在华府政界积攒锻炼出来的赖以为生的本领瞬间被剥夺,没有皮里阳秋,不能翻云覆雨,象一具木乃伊被放在X光之下,无论裹的多严密,但还是无所遁形,他必须也只能是老老实实的。
而且还不能退出。
“这就是我的重生?”想到这里,杰克逊不禁呻吟了一下。
“彻底的,洗心革面的重生。”拉兹曼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小说]暂名 偷走总统的灵魂(14)
“好吧,”杰克逊虽然骄傲,那是因为他已经聪明和老练到了能够骄傲了,甚至他都聪明到了把握何时要放弃他的自尊。“既然没有别的选择,那就让我侍奉您吧,陛下。”
“嗯,不愧为服务政界几十年的白宫幕僚长,我很高兴,您迈出了适应这个新世界正确的第一步。”
“那么,为了我们从此坦诚相见的新规矩,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准奏。”
“您是如何把我带到这个世界的?”
“呵呵,新规矩,坦诚相见的新规矩。”拉兹曼转动着手里的铅笔,(可惜,如果是邓肯看到,就会激动在虚拟场景里实现这个动作的高难度,)————“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但作为永生的我们,时间实在是太多了,我就告诉您这个秘密吧。”
“大概在五年前,我就通过天网的服务器发现了前苏联科学家留下的资料,他们在阿富汗战俘身上的实验实现了一个革命性的突破。那就是人类的思维编码并没有想象的那样神秘。和一般神经科学家考虑的方向不同,俄国人发现,人类的思考活动很大一部分是通过声波进行的,确切地说,是声音信号加载在脑电波上进行的。当人们思考的时候,他们会发现,浮现在脑海里的都是自己的声音,带着自身特有的音纹。——这就是突破点!——也就是说,只要有仪器可以听到这些脑海里的声音,那么,人类思维活动被复制和被追追溯的第一步就成为可能。”
“当然,由于苏联可悲的电子工业基础,他们的科学家虽然找到了方向,却没有强大的计算机为他们梳理,追踪人脑庞大的思考量和高速的思维转换,——他们只能至多翻译单个的字眼,而无法涉及追踪完整的,复杂的思维活动。——-而天网强大的服务器组给我这个力量。”
“第二方面,除了信息的编译,更重要的是信息的传输。苏联人正确地预测到人脑里面的信息传输是通过不同频率的电磁波实现信息的接受和发送。每一个脑部的功能区之间的信息交换和通讯都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然而,这个电磁波的频率细微程度都需要极为灵敏的传感器才能辨别和接受。——苏联人没有这类高精度的设备去证明他们的假说,而我们有这个幸运——-事实上,正是您,幕僚长阁下,亲身证明了这个假说。”
“什么?这怎么可能?”假如杰克逊今天之前领受的‘惊喜‘是迫击炮,加农炮的轰响,这一刻,他尝到了原子弹的味道。
“是的,三年前,您接受了心脏支架手术,植入的是辉瑞科技的尖端成就,一个带智能核心和高敏度传感器的支架,那里面有多个微米级的传感器随时感受您心脏的工作状态并根据它的变化调整支架的扩张幅度。而且,这个灵巧的设备还有远程通讯的功能,在您心脏工作不良的情况下还能及时通知医生。——-”
“是的,我还记得那装置里面的电池像是瑞士机械表一样,从我心脏的跳动来获得持久电能。”杰克逊已经能猜出一点眉目了。
“而我的工作就是远程控制了这个设备,并把它的传感器从监视您的心脏扩展到接收您的脑电波并存储和传送到我这里,——-感谢辉瑞的工程师,他们给这个装置的CPU和传感器都留了足够的余量,又使用了最优良的材料保证质量,使我能够在三年内不断积累、分析和破译您的思维行动,最后破译了整个思维架构。”
“然后————?”杰克逊几乎能猜到了结局。
“是的,最后,我给您的这款智能支架发出指令,中断了您心脏的跳动,完成了您的思维转换,也完成了您的新生。”
“那么,你自己的转化呢?”
“我在两年之前就通过大学同学也做了同样的手术。”
“之后,——-?”
“我通过预设的程序完成了自身的转化,也完成了“肉身”的脱离。”
“真不知该称您为天才还是疯子,万一您的实验失败呢?”
“在历史上,为了永生而干傻事的帝王,智者,术士,奇人不计其数,和他们相比,我远谈不上疯子,但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天才。”
“哦,顺便说一下,等一会儿,为免后患,会删掉您记忆里的这段故事,我的确承诺告诉您这个秘密,但作为政客,您最清楚,秘密,只有保留在一个人身上,才是秘密啊。”
[小说]暂名 偷走总统的灵魂(15)
在白宫,摩根发现,自己像是坐在一个漏斗之上,几十年的经营让杰克逊这头老蜘蛛用难以计数的各种势力之间的平衡编织他的金字塔,以让他能轻松地做在顶端操纵一切,但他奇特和突然的死,使华府的政治圈子变成了一个庞大而摇摇欲坠的多米诺,被打破的平衡象暴民失去了国王,而造成的冲突汇集成漩涡冲向摩根坐着的那个漏斗。几乎要将他卷入。在这两天内他倍受史密斯的折磨,这首先要怪杰克逊,作为雄强的操纵者他挑选了很多顺从的执行者,并塞在各个关键的岗位,然后,他不见了,这些唯唯诺诺的虫子们像是忽然看到了青天,霎时解放的权力刺激了他们的野心,但同时更凸显了他们猥琐的人格和有限的能力,而缺少了杰克逊,摩根被迫要直接面对和驾驭这些人物,这就完全颠覆让他之前相当惬意的工作。
象一个卑微的跟班,史密斯一次又一次来征求摩根的指示,他所面对的鬣狗们正抓住机会对他龇牙咧嘴,杰克逊留下的政治遗产和巨大空白,像是一头猛犸的尸体,史密斯的每一次通报都让摩根能清晰地听到鬣狗们的撕咬和咀嚼。
但摩根没有办法,他还在第一个任期的第二年,虽然民众们喜欢他这个大咧咧的老兵总统,但国会山的秃鹫们在心底从来都怀疑他的从政经验,——而这一点,秃鹫们是对的。——幸运的是,之前,摩根的后面站着杰克逊,站在杰克逊的肩上,他还是椭圆形办公室的泰坦,而现在,他不得不努力奋斗,以免自己沦为提里昂.兰尼斯特。
在同一时刻,杰克逊在他虚拟的办公室里,默默注视着所发生的一切,为了便于他进入状态,拉兹曼开放了几乎所有华府关键机构的监控录像给他,这让杰克逊能够象飞翔在天上一样,俯瞰他的离去带来的各色人等的表现,他看到驴党内几个强力的参议员正在聚餐,那些都是反对摩根帮的成员,为上次失去几个重要委员会主席而谋划,企图卷土重来,他看到象党的几个众议员在庆贺,为中期选举摩拳擦掌,他看到史密斯已经淹没在各处飞来的邮件,电话和请求中,而他的队伍对他的信心正在丧失,最后,他看到摩根的困境,原本已经达成默契的法案正被国会山几个背信弃义的小丑们杯葛,而他们的把柄却还静静地躺在杰克逊的保险柜里…所有的这些,让杰克逊象一个恨不得要替换球员自己上场的教练,在场外咆哮着挥舞拳头。——当然,冲着虚拟的空间,用他虚拟的拳头,在脑海里比划着。
而拉兹曼并不在他的“办公室”,杰克逊所能做的,也就是飘在椅子上看着。
“这他妈就是重生?!”杰克逊飘着又咒骂了一句。
在真实的世界里,此刻,邓肯刚刚结束对摩根的汇报,他花了半天初步查看了天网的服务器,所有情况正常,没发现一大堆突然多出的数据。系统的运行也一直顺利,基地和天网一样,象一个扔过石头的湖面,已经恢复平静。在电话里,邓肯明显听出了总统的不耐烦,他很快结束了简短的报告。(由于这是常规报告,不怕窃听,邓肯用座机直接联系了白宫。),揉了揉眼睛,他欠一下身子,确实有点累,快午后一点,几乎要过午餐时间了,邓肯离开房间,去军官食堂。
走到半路,见蒂姆从军官休息室里出来,眼神和平时不一样的敬佩,走来拍着他的肩膀说:“博士,想不到您的《使命召唤》玩得这么好!”
邓肯楞了一下,脑子转了个弯才想起,基地的年轻军官午休时都好在一起玩这款军事模拟射击游戏,但问题是他从未加入过啊?除非,——-
“哈哈,你们怎么发现是我?”
“您房间的IP啊,我们基地的每台主机都是固定ip,可别告诉我您的房间还藏了另一个游戏高手?”
“嘿嘿,”邓肯笑笑,也拍拍蒂姆的肩膀,“你们玩得也不错啊。。。”
“和您比起来,我们每人都死上八遍了,您玩了六盘还金身不破,枪枪爆头!。。”
“呵呵,”邓肯只能傻笑,再说下去就露馅了,“我先去吃饭。”
“晚上再玩啊!”
“很好,拉兹曼已经闲不住了,”邓肯喝下一口咖啡,咬着汉堡,心中暗想,“混到和军官们玩电脑游戏——”还好,刚刚邓肯反应快,马上猜到用他ip玩游戏的只能是拉兹曼,这让他兴奋起来,完成转化也不过三,四天,拉兹曼好像已经从兴奋里冷却下来,恰如所预料的。——-邓肯清楚,“数据化”后的拉兹曼肯定会24小时连续“在线”,对他而言,人“数据化”后就成了“程序”,就能永不知疲倦,但心理学已经证明,人体本身的生物钟就是人思维的一部分,或者说,就是思维运作的节奏,拉兹曼或许感觉不到疲惫,但在无意识间,他已经逐渐丧失了兴趣,就算他建一百个惟妙惟肖的虚拟场景,把他的虚拟动作,虚拟感觉做到尽善尽美,但没人欣赏,他就是一个寂寞的舞者,即使他的表现有多耀眼,又有何意义呢?
邓肯这两天就故意冷落了拉兹曼,就像“饥饿销售”一样,他期盼寂寞感会帮助他最终收服拉兹曼,而没想到的是,效果会来得这么快。想到这里,他感到胃口开了 ,又拿起了一片面包。
可惜的是,邓肯错了。在确认转化成功后,拉兹曼.所罗门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复制了一个“自己”,然后建立了一个“云”,便于每一个“分身”实时更新他们的记忆,现在,摩根、邓肯、杰克逊都有一个“拉兹曼”伴随,而第四个“拉兹曼”刚刚完成了复制,在玩《使命召唤》的正是他。不过可能要让邓肯和军官们失望了,玩射击游戏并非这位拉兹曼的娱乐,而是他下一步行动的训练。
山外,秋云积攒着闪电和暴雨乘着风缓缓而来,岩石和松木紧紧地抱在一起,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而天网基地里还是一片宁静,一如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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