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飞贼的自白
本帖最后由 鹤梦白云上 于 2013-1-14 21:07 编辑一个女飞贼的自白
(虚构类微型伪小说,背景资料参见日志《飞贼》)
重度意淫,不喜慎入。
谨防呕吐,文责不负。
其实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了,第一次那回我是在对面楼顶上无意间看见他的。那时我在楼顶上看星星,身旁无人陪伴,偶尔扫一眼这人间楼阁,这楼阁中的芸芸众生,看到他们饕餮、打嗝;看到吵架、哭闹、歇斯底里;看到麻将桌淹没在香烟气味里,白墙渐渐被染黄;看到他们在电视面前呆坐,眼睛里反射出电视机的莹光,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是的,我的视力极好,我本可以去当飞行员的,我在网上看见现在女飞也不少,她们个个根骨极佳,可惜没有经受高层次的修炼,而我跟随了师傅…..我可以在80米外的楼顶上看见房间里的一枚针所反射的月光,而我第一次看见他时,我只觉他和其他人既相同又不同,相同是因为他和其他人一样普通,不同是因为看着他就象看着聚拢着微弱月华的一枚针。
兴许因为我是女人,我喜欢针,我喜欢针不只是因为我喜欢针的用处,确实,你可以用它制成美丽的衣服或者饰品,十二岁那年我迷过一阵女红,很快我就放下了,但我没有放下针,因为针,是我的武器!
很多不懂内情的人把行走江湖的女人都想偏了,说她们个个不是夹着一柄剑,就是揣着一把刀。实际上,这种打扮即使是古代的普通男子也寸步难行,遑论现代女性。只有懂得隐没自己的人才能最大程度发挥自己的潜能。
我的武器是针,但是我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地使用过它了,我不喜欢见血,从没伤过人,我只是常常不经意地把它拿在手里把玩。作为一个修炼者,你可以很久不使用你的武器,但是你绝对不可以很久不接触它,你不接触,你就和它陌生了,它就和你不是一条心了,很多事情都是这样。
我喜欢针坠落在瓷砖上的声音,我喜欢看着它在瓷砖上弹跳,我不会让它脱离我的掌控,我只是喜欢它发出清越的铮鸣,修炼者知道那是“剑”在表达自我。剑通灵,但只有性灵的人才能懂得它。
而他,开始引起了我的注意,于是我渐渐经常地光顾他对面的楼顶,他在我面前一览无遗。喜欢月光与星光的人不喜欢拉上窗帘,这一点他和我一样。他对他窗户对面的整个空间全不设防。人们都喜欢一席窗帘一堵墙,当你把自己包裹在一个狭小的黑暗私密的空间,你失去了整个太空,而我最喜欢的地方便是楼顶,我走上楼顶就象李白上得阳台领略山高水长物象千万。在晴朗的夜空之下,他出现在我的面前,有时候端坐在书桌前临帖,一写就是一两个时辰,有时候在电脑前间歇着敲打键盘,有时候捧一本书,有时候坐在一张古琴面前,双手轻抚琴弦,有时候拿起一根洞箫,箫声呜咽,他宽衣解带,我饱览山色……
远远地看多了,便想近观。远观观其影,中观观其形,近观观其心……这是一间简朴的卧室,我从窗外象一片轻叶飘然入室的时候他睡得很沉。室内没有多余的陈设,床,书桌,书架,奇怪的是书架内没有书,空空的,诺大衣柜内也只有两三件衣服,孤零零地挂着。书桌上是笔墨纸砚,一本《英汉大词典》,一台Mac Pro,真是很奇怪的人。床头柜上有一本书,《博伽梵歌》。他是谁?他睡着的样子象一个婴儿,一柄剑入了鞘,静静地敛去了所有的锋芒,受到月华的滋养……键盘旁边有一页便签,上写“Quando fiam ceu chelidon-O swallow swallow”。啊,原来......这可怜的被罢黜的王子……不好、心有点乱、声息外泄,啊!他的灵识感触到了、他醒了、他在探测、剑气在跳,快、“闪”字诀!糟糕、他看见我了……深深的一声“谁——”便送我去烟花三月的扬州,他不知道我来自何方,我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彼此打了一个照面,看见了彼此的心房,就象在这万维万象的互联网……
作者根据自己被夜半飞贼惊醒的实例改编成一篇微型小说,里面加入了相当多的臆想成分,但也暴露不少作者的实情,比如爱好、习惯,特别是室内物件的描写部分。文学来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诚然。
读者认为作者思路开阔,文笔细腻,倘能坚持不懈笔耕不辍,当能积分猛涨,很短时间步入大拿行列。 齐若散 发表于 2013-1-13 22:08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作者根据自己被夜半飞贼惊醒的实例改编成一篇微型小说,里面加入了相当多的臆想成分,但也暴露不少作者的实 ...
很感谢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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